21、野戰,cao腫嫩xue/快抓住那個要欺負漂亮小男生的變態!
譚盛相當熟悉冉泠的身體,幾乎是揉幾下后,少年就微微朝后揚起脖頸,露出一點被粉色暈染過的雪白頸肩,不少汗水淌到鎖骨上,又被男人一滴滴吻去。 少年的聲音逐漸變得甜膩起來,嫩xue翻絞間淌出一點漉濕的汁液,譚盛滾了滾喉結,又猴急地去舔他因為用力繃緊而凸起的蝶骨。 纖細、精致的少年,臉上因為情潮的侵襲而露出些茫然的表情,他顯然沒有防備心,被譚盛這樣哄著捏了幾下就渾身酸麻起來。欲望又在瞬間風吹草長,冉泠的腰很細,被譚盛一把掐住,用力點兒似乎就能直接折斷一樣。 “小腿抖得好厲害?!蹦腥藧炐ζ饋?,又把冉泠的褲子往下拽了點兒,等冉泠被那根青筋虬結的roubang磨了數下后,他才恍然回神,搖頭抗拒起來,“不,不行……萬一有人來……” 嫩xue被攪得酸脹難耐,腿rou軟rou在roubang的抽插下越發腫膩起來,唇rou軟顫著,動情般濺出數道晶亮的濕液。 耳畔是男人壓抑著的粗沉喘息,冉泠越發覺得面紅耳赤起來。他們在一個小巷子里,周圍沒什么燈,只要不是什么喜歡繞路的人,大抵是不會走這種難得沒燈的黑漆漆小巷的。 但—— “譚盛!萬、唔嗯,萬一有人呢……哈啊,別,別蹭了……要唔啊噴了……” 話音剛落,翻絞著的媚rou就夾著一泡新鮮溫熱的逼汁直接噴濺出來,滿是青筋的rou物被sao汁澆了個正著。譚盛把自己的口罩扯了下來,帶子掛在少年粉白的耳垂上:“雖然不太衛生,但害羞的話,要不要拿老公的口罩遮一遮?!?/br> 冉泠沒說話,依舊微張著唇小聲喘著:“我懂了,不喜歡,那扔了吧。我還有這個?!?/br> 他剛剛來的路上還在口袋里藏了些小東西,少年猝不及防被帕子捂嘴:“唔唔!你弄得什么啊……” 譚盛怕弄疼他,沒用多大力氣,故意挺著jiba往小逼里擠入一點,但少年掙扎得太厲害,身體的反應又格外明顯,股溝處濕淋淋的一片,全是嫩xue里噴出的yin水。那根jiba幾乎沒花什么太大的力氣,“噗嗤”一下就全部cao了進去。 “唔,里面好濕?!弊T盛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就想蹭蹭的,小屄怎么這么會吸jiba,一下子就把我的大roubang給含進去了?!?/br> 濕熱舌尖抵在少年的柔嫩白皙的耳垂上舔個不停,兩人的欲望具是被調動起來,男人英俊的臉龐上也浮現出一片潮熱的紅:“再放松點,小東西配合配合我,趕緊把大jiba給夾射了,我們就回去做好不好?” 冉泠不??薮饋?,又爽又氣,迷迷糊糊中他低頭看見了自己被撐到腫脹的小肚子,他穿得很寬松,可架不住對方那根jiba又粗又大,全根捅進小屄的時候,一插到底,將柔潤的宮腔撐得滿滿當當。guitou稍微攪一攪,就攪弄起無數水液,可憐的小腹更是被jiba直接給cao到鼓起了。 兩人胯部緊緊相貼,男人一下下沖撞著,濕潤roudong被cao得持續痙攣起來,譚盛的喘息聲越發低沉:“冉泠,冉泠……好緊啊……” 快感堆疊起來,忽地又被大jiba狠狠鑿了幾下,sao媚xuerou一下子被jiba干到了sao心上,少年掙動著扭起屁股來,像是完全抗拒不了高潮帶來的刺激感覺。 那手帕只是男人隨手買的,帶著些熏人的香氣,遠沒有冉泠身上的味道好聞。譚盛一瞬間有些嫌棄這玩意兒了,剛要丟了,冉泠卻怕自己叫得太浪被路人聽見,急急咬住帕子一角。 這玩意一看就是個情趣用品一塊銷售的, 邊緣處還帶著繡著的紅色愛心,磨得嬌軟小舌又麻又疼。少年略微不適,舌頭抵了抵,又不小心含住了男人的手指。 譚盛伸進去了就不肯拔出來,抓著他的舌頭輕輕挑逗起來:“原來是想含我的手指,你直接說就行,你想要的東西我會不給你嗎?” 冉泠被他攪得腮幫子都發麻,吞咽著口水吐出一句;“唔唔,我不喜歡……拿,唔出去……” 手指往外拿的時候,指尖早已覆上一層晶瑩的水光,又黏又稠,還拉出一道透亮的銀絲。 “繃”一聲,銀絲軟軟綿綿地蕩落,一下子就掛在了少年緋紅的唇角。冉泠眼尾都是濕漉漉的水痕,整個人都像是雨后被打得漉濕的漂亮花朵,又嬌又艷,惹人心癢癢。 少年紅著眼,挨cao時候又軟又糯,看起來相當好欺負,不管男人怎么對待他,他都會張開自己的柔軟的臀部,用濕熱的小屄徹底接待粗壯的性器一般。 譚盛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粗漲的jiba把xiaoxuecao得舒服極了,冉泠罵聲越來越低,層層纏綿的嫩rou也不停翻絞起來,被roubang完全撐平,cao出了夾在嫩縫里的sao汁。粗重guitou又搗又碾!亂跳的rou筋暴漲起來,一瞬間被yin嫩rouxue里的小嘴兒吸得無比暢快。柱身狠厲抽插起來—— 兩人姿勢忽然變換一下,譚盛掐著他的細腰,把這只小屁股完全摁在了自己的jiba上。 冉泠壓抑不住,放聲尖叫起來:“啊,太,太酸了……好刺,唔,譚盛……出唔啊出來點……” “可你的宮口一直在吸我,還把我的jiba咬得這么舒服,我完全拔不出來……” guitou甚至是故意碾著那處酸軟的嫩嘴,將嬌嫩的xue眼徹底捅成一個肥嘟嘟的圓環,潤白屁股爽得亂顫,花唇上的嫩褶也被沉甸甸的精囊擠壓著,徹底變成了一片豐膩的紅泥。 像是要被cao死了…… 少年目光愈發渙散起來,小腹越來越熱,他昨夜花了大把時間給老男人剃得愛心毛,此刻正毫不留情地擦碾著他的股縫。 軟rou抖縮,青澀的菊xue也被摩擦得微微收縮起來,jiba被yin水浸濕,抽出來的時候還能看見上面覆著一層水光。深處的嫩rou也感受到了同樣的折磨,jiba飛快抽插,像是要把rouxue給插得蹦出火星一般。又熱又燙,難以言喻的歡呼感不斷傳來,腰是酸的,臀rou更是被jiba撞得麻了。 譚盛似乎發現了少年的變化,勾著笑,又掐住冉泠的rou屁股,把圓潤的臀rou掰開!腰腹用力一頂,jiba再次狠狠地拍打上了粉白臀瓣!軟rou被拍打數百下,顏色逐漸沁出水紅色。 rou筋暴凸的roubang上紋路交錯,每一次的抽插都攪得xue腔發酸,宮口更是被頂得酸脹不堪。冉泠的性器也有了反應,接二連三地被cao硬,又在快射精的時候,被男人惡劣地掐住jiba: “小年輕不是說要留精嗎,忍一會,先別射。都噴了這么多sao汁了,老公怕寶寶會脫水?!?/br> 冉泠全部的注意里全被他話里的‘老公’吸引過去了,他艱難地反駁著:“誰說你是我老公,你要不要臉?!?/br> 他否認,譚盛便裝委屈,說他用了自己的jiba還不買賬。 “那感受一下手藝人親手剃得愛心,cao起你的小屄來是不是更爽了?” 男人紅著眼,腰臀擺得迅猛,像是要把少年直接給插射了! 纖細的后腰時不時地彈動起來,又因為刺激太過,只能扒在墻上:“我,我不是故意剃得……” 譚盛:“我但是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不是你對我表達愛意嗎,我感受到你的愛了。為了報答你一夜的辛勞,我現在只能努力勞作來回饋你?!?/br> jiba又瘋狂刮擦起來,敏感的rouxue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瞬息間,快感如潮水般涌來,冉泠根本沒反應過來,被jibacao得外翻小嫩屄忽地急速抽搐起來。yinxue前粉yin的尿孔也翕張著噴了一道尿液。 兩人貼得進,老男人也被少年的尿液濺到一些,他不嫌臟,反而興奮起來,粗硬rourou愈發大力捅插,想要jianyin出更多的熱汁來。 他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叫他忍不住再更過分一點,濕熱會吸夾的小屄叫他欲罷不能,恨不得一輩子都插在里面,叫這只柔軟潮黏的嫩嘴天天含著自己。 譚盛冷不丁壓低了聲音:“喲,這是誰家的小漂亮,長這么好看大晚上出來亂逛,也不怕遇到我這樣的變態?” “身上這么香,我要把你的小肚子里都灌滿精水?!?/br> 冉泠已經逐漸習慣這人時不時‘變態戲精’上身了,左右不過被他cao得舒舒服服的,大多時候他除了有些羞惱,基本不會和譚盛計較。 除非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嗯?怎么不說話,下面都給我摸濕了嗎?是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這么浪,被一個變態摸一摸竟然發大水了……”男人悶笑著繼續調戲他,火熱的巨rou還在嫩xue里瘋狂抽插。 濕rou含著莖身,宮口更是嘬住了粗熱的guitou,將那些虬結的rou筋都挨個兒含得舒舒服服的。 濕漉漉的液體不斷順著xue腔朝外流淌,不可否認的……譚盛的葷話真的刺激得他愈發興奮了。唇rou直接被jiba捅成了一個圓鼓鼓的sao嘴,含著rou刃不斷蠕縮著,又淅淅瀝瀝地濺出yin水,覆在yinnang的表面,又因為重力不斷往下落。 “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少年哼唧了幾聲,屁股卻不受控制地往后一撅,唇rou也緊緊貼在火熱的莖身上,不斷按摩起來。 男人結結實實地cao著嫩xue,guitou深埋在嬌軟濕熱的宮腔里,噗嗤噗嗤地射著精水—— “口是心非。給小屄交點公糧……” 兩人在小巷里鬼混了很久,譚盛吃飽rou后又恢復成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給人收拾好,甚至還拿出了新的帕子,給少年擦了擦下身黏膩的汁水。 “流了好多,怎么辦呢?要不要……” 不等他繼續說,冉泠就軟著嗓子反駁了聲:“不要!” 老男人動動嘴皮子,他都知道他接下來要干什么壞事了。 拒絕。 以前譚盛就是這么欺騙單純的他的,故意用那種東西給自己堵精水……結果還不是…… “哦,好吧,那真可惜?!?/br> 譚盛又給鬼迷心竅地要藏帕子,一把被冉泠奪了下來:“別看我,別想,做夢!” 這個老變態! 少年臉蛋紅紅的,生怕譚盛又要說什么:sao水好香,我要帶回去。 “就是這兒!快,抓住他!我剛剛就聽到這個變態說要欺負漂亮小男生!” 一陣鬧鬧哄哄,為首一個年輕人手上拿了個球拍:“我剛剛打完球準備回家,路過小巷就聽到這男人要猥褻別人,還一直說對方好香好甜!我平時最討厭這種人了,大家一起抓他!” 這個點沒什么年輕人,周圍都是些出來散步的中老年,其中不乏一些無聊的居委會人員。一個中年婦女當即牽了她的狗:“旺財,看見男人沒,一會他趕跑,你就去追他!” “汪!汪汪汪!” 冉泠傻眼了:草,這什么玩意兒啊。 最受震撼的要數譚盛,這可能是他二十八年來最狼狽的時候,被一群人追著打:“個子這么高,塊頭這么大,不好好干正事,一天到晚在巷子里逮小年輕欺負,要不要臉??!” 萬幸這兒沒燈,沒人看見譚盛臉上尷尬的神情。他下意識抓著冉泠要跑,冉泠眼尖,看見旁邊那個年輕人沖上來了,他默念一句:“死道友不死貧道,非要丟人的話就讓你丟人吧?!?/br> 少年拍開譚盛的手,假意哭嚎兩嗓子:“嗚嗚嗚,我沒臉見人了!我要回家!” 他是絕對不可能被那群人看見自己的長相的,冉泠也不知道是不是得謝謝譚盛那王八蛋剛剛rou下留情了,他現在竟然還能跑。 哦,也可能是挨cao多了,適應性良好。 但冉泠也沒真的‘絕情到底’,他跑出了兩條街,遲疑了會,站在原地等譚盛,他甚至憂愁起來:要是譚盛真被抓到了,自己是不是還要去橘子撈他??? 嗚嗚,真的好丟人啊。 剛剛好像還有居委會的熱心大媽,她們戰斗力彪悍堪稱鄉下大鵝,老男人不會被掃帚抽到不能自理吧。 唉——剛剛是不是應該稍微表現得沒那么害怕的? 少年摸著下巴復盤剛剛的cao作,冷不丁被人從背后拍了下肩膀,冉泠嚇得跳起來,轉頭看見是一臉黑漆漆的譚盛;“誒,你沒事???!” 男人臭著臉,看著有些狼狽:“你希望我有事?” 冉泠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對,他們怎么會放你走的?” 譚盛想起剛剛的事,臉更臭了:“他們有信仰,說是最近不宜動手。最后在黑暗里圍著我,給我念了一段清凈心經,叫我好好做人,修身養性,別滿腦污穢?!?/br> 少年想了想那個畫面:比喝茶教育更讓人記憶猶新。 “你現在呢?”冉泠吞了吞口水,往譚盛下腹看了點,“你寧靜了嗎?” 譚盛緩緩靠近他,身上帶著夜晚的涼氣,吐息卻無比熱燙:“我當時一直在想你,我更墮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