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激戰巨蟒路離表白, 薩維爾初次主動,黏膩接吻互親乳首
今晚的斗獸場格外熱鬧,一票難求,因為血刃,將會和一只黃金巨蟒展開一場激烈的搏斗。 這只巨蟒在場內存活了許久,有著豐富的戰斗歷史,算是一名老將,他和上次犧牲的公牛相比,等級還比它高上了一級,能和他進行對戰的人,實力都是處于戰斗圈的上游。 薩維爾今日被安排到和這只巨蟒對戰,根本就沒有推拒的意思,直接應下,只要不是關乎到他生命危險的事情,那些小傷小痛對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現在,他要的就是一場激烈的廝殺,要的就是一場血腥的賭博,才能借此來沖掉自己對路離心頭的熱掉,也消磨掉自己莫名的情感。 如果說之前在夢里見到路離只是一種預兆的話,那么現在的他和路離已經發展到了實質性的關系,根本就不是他想遇見的。 當他在路離手中徹底釋放的時候,神智回籠,哪還有心思回去睡覺,只想著戰斗,撕殺,疼痛,讓這些暴力掩蓋內心的悸動,讓所有的黑暗將他吞沒,不讓他接近這種看似溫暖而又危險的折磨。 場上的貴族在外處激動吶喊,因為薩維爾的到來叫破了喉嚨。今天的對戰算是值回了票價,無論有任何一方受到傷害或者打成了平手,都能看到一場不錯的比賽。 薩維爾面色冷漠地看著和他對戰的通天巨蟒,眼里的殺意已經開始蔓延。他今晚不打算采取之前的“溫柔”戰術,而想開啟一場狂暴的殺戮,直擊痛點。那巨蟒在籠子里看著和他對戰的選手,即使隔著很遠的距離,也能感受到薩維爾周身的怒意。 主持人飛在空中,也會被薩維爾周身的低氣壓給抑制住,他急忙讓裁判宣布比賽開始,不再拖延,隨著高昂的聲響在場內炸開,戰斗拉開了序幕。薩維爾面無表情地看著這頭金色巨蟒朝自己沖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想要讓他吞下,敏捷地飛上了空中。 他握著手中的圣槍,找準位置,直接從這蛇的頭頂插了進去,想將皮膚完全破開,但非常遺憾,這蛇的皮膚堅不可摧,即使薩維爾擁有著上等的兵器,也沒辦法直接戳入,只能給它留下輕微的皮rou傷,沒有辦法直達內里。 那蛇被薩維爾的動作刺激了一番,狠狠地擺動著碩大的頭顱,想甩掉身上的障礙,薩維爾見這圣槍破不開皮膚,便順著它的身體向下移動,打算找到這蛇的要害。 這蛇也很聰明,知道薩維爾在算計著什么,找準時機將薩維爾圍在中央,用它龐大的身軀將薩維爾卷了起來,鑄成一圈一圈的羅網,密不透風。 薩維爾已經事先預判到了它的攻擊方式,很快就從這窒息的圍攻中脫離了出來,繼續實施進一步計劃。 幻影是他常用的招數,可以讓他產出無數個分身,以此擾亂敵人的視線。 薩維爾這次也不例外,施展了幻術之后,讓無數個他在空中飛舞,制造錯亂的視覺。 那蛇看著無數天使飛舞的模樣,扭動著蛇尾就是一擊,將許多幻影都打散了不少。薩維爾抓緊時間在它周身探索著,想找到這蛇的要害,但結果卻讓他意外。因為這蛇根本就沒有逆鱗的地方,都是統一的順向鱗片,極具迷惑性。 對于一般的蛇類而言,逆鱗的位置就是它的要害所在,但這巨蟒和一般的蛇類完全不同,不僅是他的體型顏色,還有他所有的弱點要害,都挪了位置,極大地提升了戰斗難度。薩維爾對這巨蟒的了解并不多,只是大概知道對手的特點便上了場,得知了現在的狀況雖然對他不利,但也不至于丟掉性命,只是會消耗大量的精力。 他思考了一番,很快就采取了強攻戰術,集中全身的力量飛往空中極速向下墜落,打算用長槍攻擊這蛇龐大的身軀。 這蛇的皮膚雖然堅硬,但在圣槍的加持和薩維爾力度的沖擊之下,很快就破開了口子,戳出了一個巨大的血洞,那蛇痛苦的在地上盤旋,吐著蛇信憤怒地看著薩維爾,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 它靈活的蛇尾在身體的控制之下變長了不少,將整個場地都占滿了些許,薩維爾沒辦法降落地面,只能在空中飛舞攻擊,看著這蛇將巨大的蛇尾不停觸向他,擊破了一個又一個的幻影,之后便沖著本體跑了過來,想將他直接圈住。 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姿態朝著另一個方向飛舞,不讓這蛇有任何靠近的機會。巨蟒見自己跟不上薩維爾的速度,也沒有繼續追逐,只是用那雙綠油油的眼睛盯著他,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薩維爾見它沒有繼續攻擊自己,依舊執行著自己的戰術。他手握圣槍在這龐大的身體上制造血洞,一個接一個,場面可怖,那洞不斷的流出新鮮血液,看得那些貴族激動的驚叫了起來,希望薩維爾將蛇虐殺于此,四處都是興奮的吶喊。 薩維爾盯了一眼場外尖叫的觀眾,眼中的冷意直線下降,似乎不愿意聽到這吵鬧的喧囂。 他的興致一旦被破壞,便不想再繼續屠戮下去。那蛇依舊在原地沒有動作,好像對薩維爾在它身上創造的傷口的行為沒有反應,薩維爾知道這蛇在盤算著什么,繼續做著最后的攻擊,不斷試探它的要害。 很快,巨蟒在薩維爾斬下第十槍的時候,終于有了反應。它瞪著一雙綠色的瞳仁看著薩維爾的位置,露出了一個惡毒的笑容,隨后,大量的金色液體從它口中噴涌而出,將近在咫尺的薩維爾包裹了起來,沒有任何逃脫的余地。 薩維爾見狀,立刻用光能撐起了一個金色的屏障,將自己包裹于此,那蛇噴出的液體像是有生命似的,沒有從那金色的球體當中滴落而下,反而就沿著這閃爍的屏障四處攀爬,一直在這外圍等候,不讓薩維爾離開。當這屏障撐不住的時候,這毒液便會瞬時進入他的皮膚,暴斃而亡,也就是幾秒鐘的事情。 看著被金色毒液包裹住的薩維爾,巨蟒滿意地吐著蛇信,搖著自己的尾巴興奮地抖動,感覺自己就快要成功。 到目前為止,它使用這招,就沒有失敗的記錄,畢竟這毒液也是有生命的,可以依附于任何物體之上,只要薩維爾的一根頭發絲沾上了這毒素,定能讓他生不如死。 它就這樣耐心地等在一旁,看著薩維爾繼續撐著光能和毒液對抗,根本就沒有攻擊的意思。 畢竟獵物都要死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眼看著這光球里的光能漸漸縮小,快要撐不住這毒液的侵蝕,那蛇興奮地吐著舌信,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薩維爾被毒液侵蝕的畫面,身上的鱗片都顫動了起來。 但很遺憾,它等到的,不是慘死于此的薩維爾,而是它自己被斬斷的蛇尾。 一聲悲慘的嘶吼從它口中冒出,痛得它快要暈厥,那不斷流血的部位被薩維爾直接斬斷,血流如注。 它盯著正在空中飛舞的戰士,生起了巨大的恨意,但已經為時已晚。 原來,薩維爾早在不知不覺之中跳出了自己的幻影,讓這蛇誤以為這幻影就是他的本體,開啟了最后的攻擊,而他本人則躲在暗處伺機行動,準備將這蛇的要害一舉拿下。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蛇的要害就長在了它最危險的位置,也就是它的蛇尾,巨蟒的蛇尾本是用來攻擊的武器,沒有任何人能夠猜到這東西竟是它的要害所在,也正是如此,它才能戰勝無數的對手,成為了這里的霸主,但薩維爾是何方神圣,他實力強大,天賦異稟,對付這種動物,還是綽綽有余的。 憑著自己無數的戰斗經驗,他早已有所發現,只是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便用這戰術屏蔽掉蛇的注意力,很快就取得了想要的結果。 路離站在場外觀賞著這精美的打法,戴著面具的臉上勾起了一抹微笑,對這個室友產生了更為濃厚的興趣。 自薩維爾來到斗獸場的間隙,他也跟著跑了過來,有自己的打算。一是為了薩維爾的安全,害怕這人在斗獸場里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好收場,二是為了安撫他的情緒,也好讓他進一步接受自己,否則再繼續冷戰下去,兩人的關系只會變得更加疏離。 薩維爾干脆利落地結束掉了最后的戰斗,場下的粉絲激動地叫喊著,四處都是拋灑的花朵。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這蛇在原地痛苦嚎叫,因為要害的斬斷痛到抽搐,巨大的身體被捅出了各種密密麻麻的血洞,場面凄慘。薩維爾本想就此收手,但這蛇還在掙扎,還在繼續追逐他,撕咬他,發泄心中的恨意。 這場比賽勝負已經定下了,這蛇也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基本算是廢掉。薩維爾沒有將它完全弄死的心思,早已徹底冷靜了下來,不想繼續了。 他示意主持人結束比賽,不再戰斗,那人看著這蛇奄奄一息的模樣,也沒有強迫薩維爾繼續下去,結束比賽后,很快就派專人過來清場。 薩維爾很快就離開了斗獸場,沒有停留,路離也跟著走掉了,一路尾隨,見他還是去往了小木屋的方向,沒有回去的意思,便跟著他走到了房門口。 這一次他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反而讓自己的氣息暴露得徹底,他就是想讓薩維爾察覺到他的存在,也要讓他知道,他是關心他的,在意他的。 薩維爾從離開寢室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路離跟了過來,他也沒有阻止的意思,自顧自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不想理他。 等到比賽結束的時候,他沒想到這人還是跟了過來,讓薩維爾有些頭疼。 路離試探性地敲了敲門,叫了一聲薩維爾的名字,問他可不可以進來。薩維爾在房子里待了半晌,終于說了一聲嗯,路離這才打開了房門走了進來,看著躺在沙發上休息的室友,便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了兩個熱熱的烤紅薯,道。 “餓了沒?吃不吃?” 他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將這烤紅薯放到了薩維爾的桌子上,讓他打開試試。 這是路離去斗獸場的路上順便買的,想著到時候緩和氣氛,應該派得上用場,果然,剛剛打斗結束的薩維爾也耗盡了不少體力,在看到這樣熱氣騰騰的甜蜜食物時,肚子也產生了些許饑餓,他本不想吃路離的東西,但看著路離拿著紅薯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香氣四溢,也有些把持不住。 路離觀察著他的表情,知道他是想吃的,但應該下不來臺面,于是,他主動將這烤紅薯剝了開,湊到了薩維爾的嘴邊,示意他張嘴咬一口,薩維爾盯了路離好一會兒,才接過了他手中的紅薯,不讓他喂,自己慢慢吃了起來。 熱熱的食物一旦進入冰冷的腸胃,給他的疲憊帶來一絲清爽,他吃完了熱乎乎的東西,感覺全身都舒暢了不少,心中的郁悶也消散了許多,沒有這么忌憚路離。 路離看著他舒展的眉頭,慢慢在心里松了一口氣,看著薩維爾掛在墻上的油畫,駐足觀賞了起來。 那是一名女性戰斗天使,發絲是金色的,非常長,大概到了腳踝的程度。她穿著一身白色的戰服,看起來圣潔又美麗,臉上的表情是溫柔的,強大的,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那雙冰藍色的眼睛溫柔地看著手里的圣槍,溢滿了喜愛之情,就像在看自己的伙伴, 路離一見她的長相,便知道此人應該是薩維爾的母親。他打量了一圈這小木屋的構造,發現這里的編排都是非常簡單的,冷硬的,就像薩維爾現在的性格,像一座冰山,不愿讓人靠近。 薩維爾正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也沒有招呼路離的意思。路離坐在沙發的一旁,并不打算打擾他,給他讓出了一定的空間。 他今晚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告白。如果這層關系一直曖昧下去的話,也不是辦法,只有大膽地說出心里話,讓這層關系浮上水面,才會有進一步的進展,不管結果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比在原地踏步要好。 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薩維爾也清醒了不少,路離才大著膽子開了口,道。 “薩維爾,在你心里·····其實一直都很討厭我的···是不是?” 路離說著這些模棱兩可的話語,繼續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都知道·····” “但是我好像太喜歡你了···就有點控制不住····” 這句話一出來,薩維爾的睫毛猛的顫動了一下,有些心緒不寧,路離看著他細微的表情變化,繼續道。 “今天在電影院發生的事情,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原因,即使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還是對你做了這樣的事情,對不起” “希望我····不要給你造成困擾···以后我不會這樣了·····” “不管你接不接受,都沒關系,但是你知道,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他說著這些傷心的話語,沒有看向薩維爾的眼睛,像是不敢和他對視,薩維爾睜開了雙眸,看著路離垂下頭的樣子,心中突然不舒服了起來。 說他不緊張,都是假的。 當路離說到他討厭他的時候,他的內心在強烈反對,當路離說喜歡他的時候,他明顯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當路離說不再打擾他的時候,難過的情緒又將他淹沒,當他看著路離痛苦的表情時,全身都是麻木的,無法保持原有的冰山模樣。 “我……” 薩維爾緩緩開了口,聲音還有一些沙啞,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看著路離盯著自己的眼睛,思考了一會兒,終于吐出了一句。 “我并不討厭你···” 這句話至少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讓兩人的關系沒有這么緊張,路離聽著這句話,緩緩扯出了一個苦笑,說他知道了,隨后便有一些落寞的離開了小木屋,也沒有停留,就這樣回到了宿舍。 薩維爾看著路離離去的背影,也沒有阻攔他,只是感覺自己的內心隨著路離的離去,也被帶走了,有些喘不過氣。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意味著什么,但目前他能做的,就是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向路離靠近,否則等待他的,可能是另一個地獄。 路離回到寢室之后,很快就洗漱睡覺,他特地讓靈石替他把關,看今晚能不能進入薩維爾的夢里,但如他所料,薩維爾今晚并沒有睡覺,估計是發呆了一晚上。 對于這種現象,路離其實是有些愧疚的,但現在也只能如此,畢竟初次的破開,總是艱難的,以后應該就能好了。 兩人白天的對戰照常進行,只不過今日比前日還多了幾組學生,整個班的勢頭都在向上發展。 路離和薩維爾依舊一組,一見面,氣氛就變得奇怪起來,他看著薩維爾精神抖擻的模樣,頓時覺得自己白擔心了,畢竟這樣逆天的反派,最不缺的就是精力,不睡覺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看著薩維爾的眼睛,日常完成著自己的任務,只是眼里,沒有了當初那種愛慕的溫柔,反而變成了一種失落的情緒。薩維爾能夠感受到路離眼中的落寞,心情也不是很好。因此他在對戰的時候,還刻意拉近了自己和路離的距離,也增加了一些對打活動,讓兩人的氣氛不至于這么尷尬。 但路離卻機敏地躲開了他所有的靠近,像是已經完全死心了一般在做著最后的退讓,就像他說的,他不會打擾他,能夠和他保持距離就保持距離,不會言而無信。薩維爾能夠感受到這種細微的差異,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偟膩碚f,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嗎?他又何必緩和關系? 氣氛在兩人的僵持下,很快就冷卻了下來,兩人的打斗也沒有了往日那種互動的模式。文星站在一旁觀察著他們的對打,發現這兩人的表情就像木頭人一般,根本沒有靈魂。他估摸著這兩人肯定產生了什么矛盾,對訓練效果的影響也大打折扣,于是他專門給這兩位學生放了假,讓他們好好休整一番,如果明天來看還是這樣的狀態,那就只有文星親自訓練。 兩人得到了老師的回應,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都沒有出客廳。路離練了一上午,也有些累了,專門沒有在客廳吃飯,而是將吃的東西拿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和薩維爾接觸。 薩維爾出門取餐的時候,看見桌子上空無一物,沒有路離擺動的痕跡,也知道他在躲著自己,他拿著手中的餐盒直接在客廳里吃了起來,臉色的表情越發冷漠。 “難吃” 他吃著吃著,覺得今天的食物味道不是很好,便不想吃了,將所有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垃圾桶里,很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用力地將門關上,心中有股莫名的火氣。 路離聽到了砰的一聲,感覺自己的計謀已經得逞了,就等著接下來的午睡。 薩維爾訓練了一上午,昨晚上也沒睡覺,再加上今天中午的怒意,讓他的身體也開始疲憊起來,他很快就進入了睡眠之中,暫時離開了任何的繁雜。 路離也在之后進入了夢鄉,看到了夢境中的薩維爾,也沒有控制他夢境的意思。 他今天就想試一試,如果在這種自由的狀態之下,薩維爾會選擇將他驅逐出去,還是說,會做一些,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 眼前的場景赫然是白天的小木屋,也是薩維爾心中印象最深的地方。 他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路離,場景又回到了兩人將要對話的前奏,薩維爾的心情驟然沉重了起來。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憎恨自己的懦弱,憎恨自己對于感情的執著,就像他對父母的執念,難以割舍,一旦將某人扣入自己的心房,那么無論這人出了什么意外,對他來說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因此,他的心中很難容下其他人,基本上沒有進去的機會,但是,如果這人真的走了進去,薩維爾便會將他鎖死在此處,不讓他離開,即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不愿看到心中的執著受到傷害,亦或者,離開他。 因此,從很小的時候起,薩維爾早已滅了所有的途徑,不打算讓任何人接近自己,即使這人真的闖了進去,他也會將此人驅逐,亦或者,將這人牢牢抓在自己的掌心,不讓任何人接近。 他沉默著,看著路離望著自己慢慢訴說著心里話,徑直走了過去抓住了路離的手腕,一下將他按在了沙發上,道。 “我不討厭你,我也不是不喜歡你靠近我····” 他語氣強硬,看著路離眼里的震驚,繼續道。 “相反的,我其實很喜歡” 他吐出和白天截然不同的字詞,表達著心中的訴求。 既然他和路離在現實中不能圓滿,那么在夢里,至少可以圓夢,以此撫平心中的不安,也算是一種發泄方式。畢竟夢里的人,是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的,他能被自己的夢境所控制,能被自己的思想所引導,只要他想,路離就會來,是永遠都不能離開他的存在。 路離盯著薩維爾眼里的灼熱,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卻見薩維爾湊了過來,認真地盯著他,呼吸都停滯了起來。 是對,他沒有看錯,薩維爾在朝他靠近,并且,似乎想要吻他。那玫瑰花一般的軟唇親上了自己的唇部,沿著外圍慢慢細吻,像是在親吻著什么易碎的物品,路離抱住了薩維爾的身體,慢慢閉眼,和他在一起親密地接吻著,帶著謹慎和小心,雖然薩維爾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強勢,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比路離緊張了不少,眼中的藍色都是破碎的,生澀又迷人。 路離沒有反客為主,就這樣躺在沙發上看著他對自己作亂,直接閉上了眼睛,他摟住了薩維爾的脖子,和他吻得更加深入,氣氛在兩人的帶動下,逐漸旖旎起來。 “嗯····” 嘴皮碰嘴皮的聲響,在寂靜的小木屋內格外明顯。薩維爾盯著路離緊閉的雙眸,手心都在發燙,呼吸都亂了起來。事實上,自他主動親吻了路離之后,便一發不可收,很多事情早已在這一吻里定下了答案,再也回不去原來的模樣。如果說,他之前尚且還能控制自己對路離的情感,但在自己在夢中,這種隱秘的欲望被放大,就像脫了韁的野馬,再也收不住了。 薩維爾碰著這柔軟的嘴唇,在心中催眠著自己,說自己喜歡的,只是虛擬的他,不是現實的他,并且,這只是一個夢而已,沒有超過底線。他一邊想著,一邊加深了兩人的親吻,大膽地撬開了路離的牙關和他纏綿,釋放著心中的火焰。 主動的薩維爾和之前的冰川截然不同,就像一座正在噴發的活火山,將路離的皮膚都灼燒了起來,路離被他這樣火熱地親吻著,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在發麻,下體也不自覺地勃起了不少。 他沒想到薩維爾技術還可以,主動起來簡直熱辣得不行,如果真的在一起了,多半會被榨干。 他在心里設想著,偏過頭和薩維爾繼續纏綿,攻勢迅猛,兩人的舌頭像兩條水蛇一般,開始激烈地糾纏起來,汁水淋漓,粘粘膩膩,好不色氣。薩維爾感受著火辣的觸碰,竟然一點也不覺得惡心,心中還升起了愉悅的火焰,所有的怒氣都得到了緩解。 他照著以前看過的影片,如法炮制的挑逗著路離的舌頭,也按照夢中路離對待自己的方式親吻著路離,飛速學習了起來。路離驚嘆于他高超的學習天賦,很快就在薩維爾熟練地cao作下得到了快感,嘴里透出一聲沙啞的悶哼。 這樣的聲線宛如魅魔的低語,侵蝕著薩維爾的靈魂。他從沒有感覺到路離的喘息聲這么好聽,和之前他在他身下承歡的時候,全然不同。 可能是因為心態發生了變化,讓他對性事的看法也發生了變化。自他接受了路離的親吻開始,一切都發生了改變,讓他對這些事情沒有那么抗拒,甚至產生出奇怪的渴望。 “我不討厭你” 薩維爾輕輕地訴說著,張嘴咬住了路離的下唇,含在嘴中慢慢吮吸,眼里的藍色化為溫柔的泉水,沒有了之前冰冷的寒氣。路離摸著他金色的發絲,感受著他頭發的絲滑,下體的器官越來越熱。 從一開始,他就很想反客為主,將薩維爾壓在身下好好滿足,但是現在還沒有發展到那個程度,而且他的動作過于夸張,也會讓薩維爾有所察覺,只能耐著性子繼續下去。 于是,他就像一個工具人一般躺在那里,任由薩維爾對自己施法,他想要什么他就給什么,不管是親親還是抱抱,只要他能做的,他都做。 但是薩維爾畢竟是個新手,僅有的動作也只局限于親吻,沒有其他動作。他一直執著于親吻路離的嘴唇,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不想分離,但也沒有出現那種色情的撫摸場面,只是單純的接吻而已。 路離知道他是新手,也知道讓薩維爾進行到出格的一幕,還需要時間,到了他主動的時候,他也不會客氣,直接將粗糙的指腹觸上了薩維爾柔軟的珠果,輕輕捏了一下,感受著薩維爾在他身上喘了一聲,用一種羞恥的眼神看著路離,似乎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路離繼續裝糊涂,不斷親吻著他的嘴唇,轉移他的注意力,那雙手掌依舊在他紅紅的珠果上來回撩撥,帶給他酥酥麻麻的觸感,刺激他的神經。 薩維爾對于這樣的觸碰沒有拒絕,只是在羞恥的基礎上,多了一絲放縱,任由路離在他胸膛上四處作亂,嘴里吐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下體的硬物也燙得不行。 他輕輕咬住路離的耳朵,眼里閃爍著破碎的光芒,路離的手指依舊在他紅色的乳果上用力揉捏,將那里捏得發紅發腫,還使勁地往上提拉,甚至在最后還用雙手大力擠壓著薩維爾白皙的胸膛,將他的乳rou玩成各種形狀,色情升級。 薩維爾趴在路離的身體上感受著他的動作,繼續偏頭親吻著他的耳側,他的發絲,眼里流露出沉醉的情緒??赡芤驗檫@人是路離,所以他對自己做著這樣的動作,并不會讓他厭惡,如果是其他人,那可能早就死了一次。 兩個人在沙發上親的火熱,身體緊緊的纏繞在一起,流出了大量的汗水,薩維爾身前的衣袍早已被路離揉得發皺發爛,領口大大的敞開,胸前的兩個乳果也艷麗了不少。 路離喘著粗氣,讓薩維爾挺胸讓他吃,薩維爾聽著這大膽的邀請,懲罰性地咬了一口路離的耳根,道。 “為什么不是我吃你的?” 他的嘴里還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想讓角色互換,路離挑了挑眉,看著他認真的臉龐,點點頭道。 “好啊” 他坦坦蕩蕩地答應著,很快就解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胸膛上兩個微小的乳果,那里沒有薩維爾胸前的東西生得這般美艷,精致又小巧,顏色偏深,儼然就是一副成熟男性的胸膛。 薩維爾看著路離的身體,低頭親上了這小小的乳果,慢慢打著圈,他依照著路離之前對待他的模式去吮吸路離的胸膛,胸口都在發熱。 路離感受著他深深地舔吻,輕輕摸著他韌性的腰身,在他的臀部處游移著,開始使壞。他揉捏著薩維爾挺翹的臀rou,非常坦蕩,感受著那里的緊致和柔軟,越揉越帶勁,薩維爾被他揉得下體都勃起了些許,胸前裸露的珠果也蹭著路離的肌膚,渾身都在發燙。 “啊····” “嗯····” 兩人的喘息聲環繞在四周,薩維爾親了許久,觀察著路離的表情,發現他臉上都沒什么反應,還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技術不過關,卻被路離反客為主的桎梏住他的胸膛,道。 “不是這樣吸的,是這樣” 他像一個流氓一般,將薩維爾的胸膛用力按壓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用一種十分色情的手法貼吻著他的胸膛,吃出水聲。 那里早在之前的摩擦中就起了反應,顫顫巍巍地挺立著,散發出淡淡的香味,路離伸出舌尖挑逗著這yingying的乳果,感受著它在自己嘴里漲大發硬,配合著另一雙手掌在這挺起的胸膛上使勁揉搓,給予薩維爾真正的酥麻觸感。 那柔軟的舌頭恍若上好的綢緞,給他的肌膚帶來顫栗的感覺,身體仿佛置于天堂之中,舒服地發出嘆息。 薩維爾顫著身體溢出控制不住地呻吟,因為路離色情的舔吻,下體也在滴水。 路離一邊親吻他的胸脯,一邊用手揉捏著他的翹臀,感受著薩維爾純情的反應,將他整個胸rou都包進了自己的嘴里,用牙齒輕輕啃咬著,給他留下濡濕的痕跡。 老司機和新手畢竟是有區別的。像薩維爾這種未經人事的新人,怎么可能比得過路離的手段。他被路離弄得完全失了力氣,只能夠趴在他的頭上喘息,胸前的乳果被吃得油光水亮,也讓他的下體跟著有了感覺。 他沉浸于這場荒誕的性事之下,只想著盡快釋放自己的欲念,不再去管其他,路離在他的胸口上左右旋轉,這對白皙的胸rou吸出了糜爛的顏色,處處都是濡濕的吻痕。他看著薩維爾卷曲的睫毛,沿著胸膛繼續往上,咬住了他突起的喉結,繼續纏綿。 那里是男人的性別象征,也是一片凈土。路離一口咬了上去,像是咬住了薩維爾的命脈一樣,聽著他在自己身下喘息顫抖,極大了滿足了他的感官。薩維爾緩緩滾動著喉頭,身體都在發抖,撐著沙發的手掌也有些脫力,滿臉都是艷麗的春色。 路離沿著這圓潤的輪廓來回畫圈,狠狠地吸了一口,隨后又伸出自己的牙齒啃咬著周圍的皮膚,感受著薩維爾脈搏的跳動,將他白皙的脖頸一一吃下,標記著下身的美人。 薩維爾的下體緊緊貼著路離,在兩人纏綿的氣氛之下將褲頭撐起了一個帳篷,那里正在和路離的性器接觸,相互摩擦,產生出奇妙的化學反應。 “嗯····” “哈·····” 此刻的薩維爾衣衫不整,發絲凌亂,裸露出來的地方都是紅紅紫紫的吻痕,和之前嚴肅冷漠的他全然是兩個人。 路離揉捏著他挺翹的臀rou,感受著手中綿軟的嫩度,不自覺的用胯下頂撞著薩維爾腿間的巨物,色情的摩擦起來。薩維爾閉著眼睛呻吟著,又和路離接吻在一起,耳朵都是紅的。 雖然這只是夢,雖然這只是欲念的釋放,但他畢竟是一個新人,也是一個第一次談戀愛的人,就算他再怎么肆無忌憚,也會有所收斂,和路離相比,這樣的尺度對他而言,已經算是不小的跨越了。 路離知道一切都不可cao之過急,一定要讓薩維爾親手來做才算是圓滿,因此,他就在下方做著被動的角色,只是用自己的手掌和嘴唇去挑逗他身體的其他部位,沒有再進一步動作。 薩維爾見他一直沒有繼續下去,本來期待的內心突然就被澆了一盆冷水,讓他莫名生出了一種渴望。他想讓路離繼續,但路離好像不為所動,就等著他主動開口一般。 他看著路離的眼睛,強烈的羞恥心在抑制著他,讓他不要做出出格的舉動,與此同時,他心里的防線也在警告著他,如果再繼續下去,肯定會越來越亂。因此,他就在這樣強大的克制之下,沒有進一步發展,重復著之前的動作。 路離知道他今日是不會再繼續下去了,又撩撥了一陣,果斷選擇了退出,留給薩維爾無盡的幻想,讓他一人在這木屋里,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