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半夜爬床磨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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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無棲自己就180,對方卻比他還高半個頭,說話都得抬頭才能看見對方的眼睛。 所以他有點不爽,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眼前的人,才出口問道:“你誰呀?新來的保鏢?” ? 盛無棲在打量廖琤,廖琤同樣也在打量他。 這么多年不見,廖琤都快忘了盛無棲長什么樣,只記得小時候是個白白嫩嫩的團子。 在次重逢,廖琤的第一個反應是:美。 五官長得與夏姨有五六分相似,與盛叔叔也有五六分相似,而夏姨與盛叔叔都是難得的美人,眼前這人卻挑了兩人的優點長,美貌更上一層臺階。 而第二個印象是:蠢。 自己明明西裝革履、文質彬彬,他竟然會以為自己是個保鏢。 難怪夏姨和盛叔要給他請個保鏢,更難怪自己爸媽非要自己娶他,恐怕除了自己,再沒有一個男人會娶這種笨蛋。 廖琤想想他爸媽的交代,又看了看他的未婚妻。 既然如此,只好將計就計了。 “我是你新來的保鏢,你可以叫我大力?!?/br> ? “大力?你叫大力?”盛無棲一副挑剔的樣子,上前在廖琤的上臂上捏了一把,“感覺肌rou還沒阿牛硬,怎么你叫大力?” 廖琤被他逗笑了,“那你倒說說我不叫大力應該叫什么?” “我看你應該叫阿羊,軟綿綿的?!?/br> 若換個男人被他這般渾說,早氣得跳腳,但廖琤不是一般人,他對自己的能力十分有自信,這種話根本無法打擊到他。 甚至還能笑著跟盛無棲開玩笑,“雖然我的胳膊不夠硬,但我有個地方肯定比別人硬?!?/br> 盛無棲沒聽出其中蘊含的意義。 傻愣愣地問;“你哪里比別人硬?” 廖琤低頭靠在他耳邊,對著他的耳廓說:“自然是能讓你爽上天的地方?!?/br> 盛無棲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被他在耳廓處吐出的熱氣熏得半身酥麻。 “你、你瞎說什么!” 廖琤繞過他走進屋內,大馬金刀在客廳沙發上坐下。 盛無棲不滿意他這么理所應當地闖進自己的私人領地,“你不準坐在我的沙發上?!?/br> 豈料,廖琤對他的話視若罔聞,抱著手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 盛無棲被他的態度氣到,沖到他跟前推搡他的肩膀。 然后,一陣大力襲來,盛無棲被男人按到在沙發上。 男人壓在他身上,他毫無反抗之力,仿佛身上壓了座大山,撲面襲來滿滿的壓迫感。 他絕對不是什么該死的綿羊! 廖琤眼睛直視他的眼睛,“乖一點別咋咋呼呼的,我現在很累,別惹我?!?/br> 為了趕來這,廖琤幾乎有三十多個小時沒睡,中間還要辦公和乘坐飛機,身體很疲憊。 看到小未婚妻被唬住,他收斂身上的氣息,起身問道:“我的臥室在哪兒?我要洗澡?!?/br> 盛無棲被他嚇到,呆呆躺在沙發上反應不過來,腦里被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刷屏。 剛才抵在他小腹的是什么?! 辣么大一坨! 真的是他身上最硬的地方嗎? 他真能爽上天? 廖琤等不到他的回答,便自己找,找了一圈,發現次臥沒住過人,全是灰根本不能住。 看眼沙發上躺著裝死的小未婚妻,廖琤直接進了他的臥室。 進入盛無棲的臥室,廖琤第一感覺是亂糟糟的,眼睛便看到他亂七八糟的被子,以及扔在地上的性愛玩具? 走上前一看,果真是外形酷似男人yinjing的按摩棒。 撿起來一看,逼真的按摩棒溝壑間還殘留亮晶晶的液體。 一股怒氣直沖頭頂。 廖琤面色難看地拿紙包住這根東西揣進兜里,心里一些暴虐的變態因子被激活。 懲罰方案在心里逐漸成型。 在盛無棲臥室找到干凈的床單被套,廖琤回到次臥開始清潔屋子。 盛無棲還躺在沙發上回想剛剛的事,對這一切毫無所覺。 廖琤的行李還在機場,稍后他的助理才會送來,剛洗完澡沒有衣服只能穿著浴袍。 盛無棲看向剛剛出浴的男人,不合身的浴袍下擺露出健壯的小腿,上面開口露出強勁的胸肌,以及半身處大大的一坨。 廖琤在單人沙發上坐下,拿起手機聯系助理,讓他跑一趟成人用品店。 盛無棲注意到新保鏢握著手機的手,與自己的截然不同。 手掌大,指節長,指骨分明。 又看到新保鏢的側臉,高高的鼻梁,優越的下頜線。 盛無棲想起他的朋友們開黃腔時說的話——男人的中指越粗越長,那東西就越粗越長。 又想起他們說的——男人的鼻梁越高那活越猛。 所以新保鏢是萬中無一的大猛男? 想著想著,盛無棲內心開始蠢蠢欲動,悄悄夾緊雙腿。 突然,他的電話響了,是他媽打來的。 “兒子,媽跟你說,你和琤琤是有婚約的,你可得管住你自己,爸媽給你新找的保鏢雖然帥氣,但是你可別對人家有想法,你最好離他遠點!他可不像阿牛是個老實人有老婆可以穩住,你要是敢勾引人家出了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br> 盛無棲還沒說一個字電話就被老媽掛斷了。 “哼!” 老媽越是強調他該死的娃娃親,盛無棲就越反感。 廖琤耳力驚人,話筒里的話一字不落被他聽進耳里。 沒想到他的小未婚妻這么饑渴難耐。 既然這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夏哲姝掛了電話,盛爸爸盛天豪連忙問:“這樣真的可以嗎?” 夏哲姝:“不然咋辦?都怪老廖他們不早說琤琤已經回國了,如果讓他撞上兒子和保鏢不清不楚就完了。都怪這該死的世道,不然我何苦上趕著把兒子往別人男人懷里推?!?/br> 說著說著,夏哲姝悲從心來,她那么好的兒子啊。 盛天豪把老婆抱在懷里,給她擦眼淚,安慰道:“琤琤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兒子的事的?!?/br> 盛無棲可不知道他爸媽為他用心良苦,他正在對著廖琤做的飯菜流口水。 “給我也吃點唄?!?/br> 廖琤把他點的外賣提到他面前,說:“這才是你的?!?/br> 盛無棲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再看看自己點的高檔飯店的外賣,只覺得高檔飯店簡直就是垃圾。 廖琤給自己盛了碗飯,開始吃起來。 盛無棲越吃越覺得高檔飯店簡直就是垃圾,于是悄悄把筷子伸向廖琤做的飯,見他沒什么反應,膽子越發大起來。 最后他甚至覺得廖琤燜的米飯都比飯店的米飯好吃,直接名目張膽也盛了米飯開始偷吃。 廖琤余光看到他,沒說什么。 畢竟是自己老婆,不好欺負太狠。 吃完飯盛無棲像饜足的貓咪一樣拍著肚皮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廖琤的助理把他的行李送來了,以及他要求要買的東西。 不過助理進不來小區,廖琤去外面接他。 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盛無棲把廖琤當成真的保鏢,只是偶爾看到他性感的rou體會心動不已。 第二天晚上,盛無棲都快決定睡了。 發小突然打來電話,興奮道:“棲棲,我和男人做了!真的爽上天,和玩具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你都不知道我噴了多少水!” “太爽了,我不行了。男人的東西插進來我感覺我上天堂了,為什么我不早一點知道!那樣我能早享受不知道多少年!” 盛無棲能感受到他的興奮,可是他一點兒也不高興。 明明還有一個人陪他做處男,可是現在就只剩他一個了! 他越想越氣,恨不得把該死的未婚夫拉出來打死。 保鏢多好啊,又高大又威猛,那東西指不定還大。 可是他要給該死的未婚夫守身如玉。 一直到半夜,盛無棲翻來覆去睡不著。 最終,他一腳踢開煩人的被子,拍著床下定決心,他要給該死的未婚夫戴綠帽子。 越想他越覺得這個決定好。 說干就干,盛無棲輕手輕腳爬起來,悄悄擰開次臥的門,通過大落地窗透進來的光可以清晰看見保鏢裸著上半身睡在床上,連被子都沒蓋。 盛無棲躡手躡腳向床邊走去,保鏢突然從平躺改為側躺,他還以為他把人吵醒了,沒想到只是虛驚一場。 他輕輕躺到保鏢旁邊,把身子鍥進保鏢的懷里,用rourou的翹屁股抵著保鏢的腹部。 他一心沉浸在爬床的刺激里,完全沒想過為什么保鏢一直不醒。 rou屁股自以為無人發覺,又往下移移,直到碰到男人大褲衩里巨大的rou棍。 rou屁股包住rou棍,無師自通開始前后磨蹭。 然后rou棍醒了,越來越硬,盛無棲也越來越興奮,真的像保鏢說得是最硬的地方。 背德的快感驅使著他,他動作越來越大,兩瓣臀rou將rou棍夾在溝里,rou屁股開始擺動,像極了性交的運動。 盛無棲玩得很開心,猝不及防地,男人大掌錮住他的腰,腰身一頂rou棍直接捅到他腿心。 “老板真sao啊,大晚上爬保鏢的床磨屁股,屁股這么癢?要不要我給你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