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7 轉變(純劇情,心態變化轉折點,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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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th7.AB性交≥60次 丁修謹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拒絕跟艾爾洛接吻,舌頭在半小時內愈合的過程太過痛苦,只是回想起那個時刻,他就感覺自己san值狂掉,腦袋隱隱作痛。 雌蟲也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強硬地撬開雄蟲緊閉的嘴唇,只是在那抿著的線條上印下一個又一個淺淺的吻痕。 這個月的任務有些夸張,身為上將的雌蟲不可能長期待在x星,幾個星系間的來回穿梭也太過消耗心神,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因此艾爾洛將雄蟲帶到了自己的常駐部隊。 “上將與雄君的感情真好啊”不明真相的軍雌們感嘆到,艾爾洛只要得了空閑就會第一時間趕到雄蟲所在的營帳,每次出來后也是懶洋洋的饜足模樣,不難猜出這其中都發生了些什么。 不少軍雌還是第一次在軍營內看到雄妓以外的雄蟲,雖然包裹嚴實卻也遮不住他的身姿,更何況還是是聯邦少有的高等級。從雄妓近段時間的接待率就能窺探到一些軍雌心中的惡念與欲望,但是在上將的威壓下沒蟲敢放肆,只是可憐了那些身不由己的低等級雄蟲。 “上將,3-C區9號雄蟲失蹤,現場勘測懷疑被‘食蟲者’擄走?!?/br> 這是這幾個月第35起雄蟲失蹤案,初發時認定為雄蟲逃跑,隨著事件的累積,有蟲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層層上報給部隊最高指揮官。 艾爾洛有點頭疼,“食蟲者”是陷入精神力暴動后以獵殺雄蟲并食其血rou為生雌蟲的代號,曾經是上將的熱門候選人之一,現在是聯邦榜上有名的通緝犯,最近不知為何流落到他所在的區域。 作為上將的熱門候選人,“食蟲者”的能力怎么想也不會差,他擁有出色的偵察與反偵察能力,不論艾爾洛怎樣加強防控、布下陷阱,其都能在帶著雄蟲的情況下順利離開。 這次的3-C區9號雄蟲就是他布下的陷阱之一。 “帶我過去?!卑瑺柭謇淅涞卣f。而就在他到達3-C區,看著比往常更加明顯仿佛故意弄出的痕跡時。 艾爾洛心中隱隱浮起一點不安。 “報告長官!3-C區9號雄蟲已找到!”而就在這一聲報告中,艾爾洛的不安迅速擴散,他腦子里如電光火石般,身子驀地一震。 “聯系1-A區!” “報告長官!無人接聽!”話音剛落,軍雌就看見總是勝券在握的上將表情逐漸崩壞,仿佛裂開的精致面具。 艾爾洛幾個瞬移,就到了1-A區。地上是斷肢殘骸,看守的軍雌們表情驚恐,竟是都沒了生氣,他安排的一整個小隊均被虐殺。 艾爾洛合上其中一名軍雌死亡后仍舊睜大的眼——這是他最信賴的部下。 看著空蕩蕩的營帳,雌蟲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染血的笑。 —— 這是一個廢棄的房屋,周圍枝繁葉茂,從這密密麻麻的縫隙中透進來的陽光如同張牙舞爪的怪物,隨著日光推移逐漸靠近縮在角落里渾身沾血昏迷著的雄蟲。 地上的人形骸骨還帶著未啃食殆盡的血rou,在陽光下泛出冷淡的光芒。 雌蟲哼著不知名的曲子,手中舉著串起動物死尸的樹枝,在篝火上不甚熟練地翻動著,自從陷入精神力暴動后總是精神恍惚的他再沒有吃過熟食,但是…… 他看向角落里因為被失去神智的自己咬食血rou而暈過去的雄蟲,對方擁有著漂亮臉蛋和身軀,這是他剛剛捕獲到的稀有獵物。 雌蟲現在的狀態好得過分,飽經精神力暴動傷害的軀體,在雄蟲帶著恐懼的信息素和精神力安撫下、還有對方那甘甜可口的血rou…… 他久違地清醒了。 雕塑般昏睡的雄蟲微微動了下手指,這在擁有敏銳五感的雌蟲眼中分外明顯,他舉著被烤得油光發亮的食物走向角落,在雄蟲慘白的臉頰印上一個紳士的吻。 看著顫抖著睫毛蘇醒的雄蟲,他略顯緊張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從別處搶來的服裝有點不合身,將發達的肌rou勒得仿佛下一刻就會爆出來。 在雄蟲還帶著迷茫的視線里,雌蟲勾起嘴角露出一個不熟練的微笑。 “我,叫,莫,里,森?!碧脹]有交流過的雌蟲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斷斷續續著吐出簡單的詞匯。 丁修謹警惕地盯著身材魁梧的雌蟲,對方看起來紳士般彬彬有禮,但是身上傳來的疼痛和濃重的血腥味告訴他,剛剛這個家伙是怎樣咬開他的皮膚、吞噬他的血rou。 當時很少出現的規則提示瘋了般不斷刷屏—— 【房客A正在被攻擊?。壳把繛?00)】 【房客A正在被攻擊?。壳把繛?5)】 【房客A正在被攻擊?。壳把繛?0)】 …… 或許是因為莫里森不在“房客”這一范疇內,他被其咬下的血rou并沒有在規則界定的半小時內愈合。 因此丁修謹是失血過多陷入昏睡,然后被饑餓與疼痛喚醒。 “你,吃?!?/br> 雌蟲舉著rou放到他嘴邊,有油滴到雄蟲的傷口上,這guntang的痛意刺激得他狠狠地皺了下眉頭。 莫里森又手忙腳亂地伸出手接住從rou里滲出的油水。 丁修謹撇過頭,即使胃部叫囂著想要進食,他也只是抿著唇沉默地拒絕。 【被非房客的存在殺死會真正死亡嗎?】他腦子里冒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以此來轉移自己被疼痛折磨著的注意力。 雌蟲看著拒絕姿態的雄蟲,收回手,難得的有些頭疼。 雄蟲是很柔弱的存在,他從記憶里翻找了許久,才將采集到的藥草稀釋到對方能經受的劑量,將那可怖的傷口厚厚敷上一層,看到止血后,他松了口氣。 但是現在,這口氣又提了起來。 拒絕進食,雄蟲也會死。 好不容易捕到的稀有獵物,他并不想讓其步入死亡。 —— “食蟲者”是艾爾洛進入這個房間后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 他們化為原型后的體型十分龐大,將這個原本充溢著自然氣息的美麗星球破壞得滿目瘡痍。 彼此間都擁有著野獸般恐怖的直覺,因此交戰時,雙方都傷得不輕,雌蟲的血rou被吞噬,又快速愈合。 經過多個房間磨礪的艾爾洛明顯棋高一著,他抓住對方龐大的身軀,一個用力就想將其撕碎。 “他,放,我” 雌蟲吐出的話語斷斷續續,但艾爾洛很輕易地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喉嚨里發出威脅的聲音。 等到把“食蟲者”撕碎了吞入腹中后,艾爾洛恢復成人形,赤裸的身軀上遍布傷痕,劃開的傷口滲著血,順著弧度下跌,暈染了他腳下的土地,“食蟲者”跟他一樣都是帶毒的品種,因此那些被毒素浸透的細小傷口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止血。 他偱著氣味找到雄蟲,卻在門口停下了,艾爾洛躊躇了一會,從空間戒指里掏出新的服裝換上——身上這套是剛穿的,但是被他滲出的血液弄得狼狽不堪。 雄蟲身處廢棄的房屋二層,坐在一張跟這個破敗環境格格不入的華麗大床上,呆呆地望著窗外。 他穿著漂亮的長裙,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遍布各種手印、齒痕,以及繃帶纏繞遮掩的傷口,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襯著蒼白的臉愈發脆弱,仿佛輕易就會摔碎的昂貴瓷器。 艾爾洛捏緊了拳頭,感受到雄蟲受驚般投過來的視線,他又小心地收起一身煞氣,在離對方一米遠停下——這是一個對于雄蟲來說比較安全的距離。 他試探著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寶貝,我來接你回家了?!?/br> 雄蟲在聽到有人進來、卻只是盯著他遲遲不對自己下手時,就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人對未知總是充滿著恐懼。 【又要玩什么花樣?】他默默想著,傷口開始隱隱作痛。 耳邊傳來的聲音分外熟悉,丁修謹神情驚懼,他仔細地盯了會雌蟲,謹慎著確定這人的身份,突然夢醒般睜大了眼,露出的神情顯得分外滑稽。 “他死啦”雌蟲看著恐懼的人輕聲說到,而后微微歪頭盯著雄蟲,稠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是一雙朝露般清亮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嘴唇張合間露出了里面雪白的牙齒,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被我撕碎吃掉了” “軍隊在路上,我先過來救你” “是不是有點感動呢?親愛的” 雄蟲神色怔愣地望著如孔雀開屏般展示自己強大的雌蟲,因恐懼而起的心跳“噗通”“噗通”“噗通”著不知為何又轉為了一種暗地里升起喜悅的心跳加速。 他小心捂著自己的胸口,呼吸有些急促地看向那個迎著光站在近處的身影,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眼睛看到的人像滲入到了內心深處,在自己心臟里扎根而后猛烈生長,只幾個呼吸就長成參天大樹。這樹開了花,在他心里突然出現一種萬般事物齊涌來的強烈感覺,仿佛生平看到的所有美景美物、聽到的所有褒義詞匯都浮現在他的腦海里,是黑暗中的一抹光、是窒息前涌進的氧氣,他大口呼吸著這賦予自己生命的氣體,想貼近那等待著的身影,抱他、吻他、撫摸他的身體、對他輕聲細語、讓他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丁修謹撲到艾爾洛張開的懷抱里。把雌蟲將將止血的傷口又折騰得裂開。 艾爾洛一言不發,只是放松了自己緊繃的身體,輕輕環著雄蟲,將人軟軟地鎖在自己懷里。 周圍彌漫著雌蟲的氣息,這氣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雄蟲環著身下人勁瘦的腰,輕輕垂下頭、閉上眼,把臉埋進雌蟲溫熱的胸膛,染濕了那片布料。 “好疼啊”他說。 “艾爾洛,我好疼?!?/br> —— 軍雌們從那座廢棄的房屋里找到了許多雄蟲的尸骸,其他昏迷的、崩潰的、怔愣的雄蟲被小心地帶入醫療艙,有專門的心理醫生為他們進行疏導。 有人好奇他們竟然還能在“食蟲者”嘴下存活,但清醒過來的雄蟲們只是露出悲哀的表情一言不發,在和心理醫生的溝通中,有雄蟲說著含糊不清的話語—— 有人替他們承受了苦難。 有人獻祭了自己。 救贖了他們。 —— 雄蟲小心地扯著雌蟲的衣角,他害怕與對方分離,恨不得變成這人的掛件,時刻與人貼在一起。 在雌蟲詢問著望過來的時候,雄蟲又只是抿著唇露出一個局促的笑,并不說話。 艾爾洛在心里嘆了口氣。 自“食蟲者”事件后,雄蟲就變成了現在這樣,時刻與他貼在一起,霸道得想要占據他的全部心神,這個月的任務甚至做得超出了許多。 他們去找了心理醫生,看起來有好轉但是實際上發現并沒有什么用。 上一次他只是去開緊急會議,與雄蟲分離了一小會,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對方面色蒼白,整個人仿佛被抽空只留下一個軀殼,陷入了崩潰前的封閉狀態。 他把人壓著做了很久,并不是急色,而是只有這種方式雄蟲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直到把對方做得射無可射、yinjing都軟了還要塞回他身體里……他才能確定,人回來了。 艾爾洛握著雄蟲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俯下身伸出舌頭將對方咬著下唇的牙齒撬開,溫柔地愛撫著那牙齒里藏著的軟嫩舌尖。 將這人親得快化成一汪春水時,雌蟲一個用力就將對方抱了起來,在雄蟲的小聲驚呼中沉沉地笑了一會。 “寶貝,收下你的信息素,我不介意坐在你的jiba上開會” “但是請不要便宜別的雌蟲好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