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節讓步(揉弄后xue/刺激前列腺/cao開結腸口內射/窒息失禁
“……呃…?”昏睡中的男人皺起英挺的眉頭,微微側過頭躲避臉上的sao擾。 不知道有什么東西,有點涼,一直按著他的嘴,想往他口腔里鉆,維克咬緊牙關也抵不過那個東西的入侵,最后還是成功被對方得逞了,直接被按住了舌根,口水大量的分泌,根本無法用嘴呼吸,雪上加霜的是鼻子也被捏住了,快窒息的感覺終于把睡死的他弄醒了。 “維克?”見他醒了,在黑暗里尤其顯眼的一抹淺色湊過來,一雙上挑的貓眼在夜里也閃閃發光。 “…約書亞?怎么了?”不知道自己被窩里怎么多出來個人,身量和骨架都不輕的一個成年男人壓在他身上,難怪會透不過氣來,剛醒的男人聲音還有點低啞,還不太清醒半睜著眼的看著自己身上的戀人。 “…我難受…”貌美的青年哼哼唧唧的往上攀,蹭到他臉邊,側過頭來親他,手也不老實的鉆進男人的衣服里,揉捏著身下的人緊實光滑的皮膚,拉長了尾音撒嬌。 一直捂在被子里的男人身上溫度很高,剛睡醒又沒什么力氣,一身漂亮的蜜色皮rou像柔軟又有韌性的瓊脂一樣,摸著就讓人流連忘返。 “……”維克感覺到隨著對方的動作,一根火熱又堅硬,這段時間他親密接觸過無數次的性器,跟著蹭上來,抵住他的小腹,性器的主人正自己前后微微擺弄著腰摩擦著。 但是他實在是有點累,這小半個月,自從得知他要離開圣托里一段時間之后,剛開葷的青年簡直不知道節制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整個書房,浴室,臥室,甚至外面的走廊和樓梯交界處都沾染過他們交合的時候產生的性液。 白天他還得跑來跑去處理臨走之前的事,晚上一回來就被好像餓了八百年的狼一樣的戀人叼進對方的窩里從頭到尾被cao的通透,經常是凌晨下半夜才能休息,這兩天甚至連他都支撐不住,有時候過于激烈的交媾中會哭叫著昏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騎士長,可以把其他人都調走,估計以他倆這種不加收斂的親近方式,早就被發現檢舉了。 “呃…!明天吧…約書亞?”男人半晌沒說話,胸口頓時被一支骨節分明的手狠掐了一把,按著乳rou打著圈蹂躪自己的rutou,男人低哼一聲,趕忙求饒商量。 “為什么?”聽到不滿意的回答,約書亞咬了咬對方的喉結,感受到男人喉結里悶悶的震動一下,隨后松開,伸出舌頭圍著對方脖頸處上下滑動的凸起處畫圈。 “嗯…”男人瞇起眼,直覺感到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有點難以啟齒,沒有立馬回答對方,感覺喉管被舔的癢癢的,抬起頭來,把胸更往前送了送。 “快說?!睕]什么耐性的青年直接往下伸手進他寬松的睡褲里,抓著男人下半身沉睡中的性器揉了兩把,如愿聽到對方輕輕的痛呼一聲。 “啊…別…”男人象征性的握住戀人的手阻止一下,哭笑不得有些不想面對近在咫尺,正目光炯炯盯著他的漂亮臉蛋,對方的目光如有實質,快把他臉給燒著了,側過頭小聲囁嚅什么,“…會被你……死的?!?/br> “什么?”約書亞湊近了自己的耳朵,在對方已經抬頭的性器和胸口又加大力度揉了一把。 “……會被你cao死的…嗯!”男人扭過頭,看著旁邊的墻壁,只感覺自己這張老臉已經可以拿來煎蛋了。 雖然在一起這段時間他的下限是越來越低,但是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說這種討饒的話還真是沒幾次。 “約書亞…!”誰知自己整個往下一沉,青年把住他的腰,抓著他兩條腿就往自己勁瘦結束的腰上盤,對方的下體卡在兩腿之間突突跳動著,赫然比剛才還大了一圈。 “不會的?!奔词故呛诎道锬:磺逡材芸吹綄Ψ侥菑埱妍惖哪樕蠐P起笑來,白金色長發的青年俯下身來一邊褪去男人身上的衣物,一邊溫柔的在男人厚實的耳廓邊低語。 “就算是維克被我玩爛了玩壞了,xiaoxue被我cao破了,cao的合不攏了,前面后面都失禁了,只能像小母狗一樣帶著貞cao鎖,把洞都堵的嚴嚴的,不然就會滿地都流的是維克的水,我也會把你修好的…” 冷白色的手臂像某種蛇類一樣攀上因為他色情又可怕的話微微在顫抖的獵物,爬過對方流暢清晰的肌rou線條,壘塊分明的腹肌,繞過對方堅實寬厚的肩頸,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 胯下赤裸緊貼著對方柔嫩的女陰廝磨,腰腹和胸膛也好像天生就該如此一般契合在一起,他吻上對方有點顫抖的rou唇,愛憐的輕啄。 “約書亞…”對方話里不加掩飾的興奮和此刻臉上泛上病態的潮紅都讓男人無法動彈,他只覺得背后都出了冷汗,黑色的瞳孔微微縮緊,喉頭發緊也只能干澀的喊出對方的名字。 他怎么感覺好像約書亞沒在開玩笑。 “騙你的?!笨吹剿姆磻?,對方忍不住笑了起來,柔軟的發絲埋進他的前頸,“維克這么乖,我怎么舍得這樣對你…嗯?” 一邊輕柔的好像在撒嬌一樣蹭著男人,一邊下體暗示性極強的頂弄男人已經開始濕潤的女xue。 “我最近都沒有日進去過維克的zigong…” 約書亞賣乖一般抓起對方有些粗糲的手掌,把自己的臉討好的蹭著男人的手心。 “每次都有一截在外面…我都不舍得cao你cao太狠…” 像撒嬌的白金色大貓一樣,呼嚕嚕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向已經開始松動的男人邀功。 男人每次被cao進zigong都會很害怕,整個xue都絞他絞的更緊,讓他泄的也很快,加上cao開宮口的時候實在是疼的,所以最近他都不怎么jian弄對方最深處那塊rou腔。 而且維克被caozigong的時候,總是一副被玩到崩壞的模樣,涕泗橫流,一張剛毅的臉都有些讓人看了內心黑暗欲望大漲的色情泛濫。 但是他最近喜好變了,反而更喜歡看男人意亂情迷被cao的舒服的時候潮紅濕熱的臉龐,零碎的黑發半遮蓋住高潮時候的水朦朦的眸子,還有帶著哭腔,被頂的聲音都一顫一顫喊他名字的樣子。 又很想徹底把自己埋進對方體內。 “唉?!鄙硐碌哪腥藷o奈的嘆口氣,攬過身上的青年,吻了吻對方的臉頰和嘴唇,另一只手帶著對方的手往下,摸到自己身上最脆弱嬌嫩的地方。 在青年的手從善如流的熟練按壓自己的陰蒂,讓自己身子不自覺的輕顫,男人一邊跟對方接吻,一邊摸上自己一側的大腿,把住,然后打開。 “來吧,嗯?” 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擷的勾人模樣,刺激著青年的眼球,撥弄他完全隨著對方一舉一動跳動的神經。 “今天不cao這兒?!?/br> 咕咚,咕咚,約書亞幾乎能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要多強的自控力才能讓他不撲上去cao死這頭健壯的yin獸。 “我給你后面開開xue?!?/br> 他忍的腦門都抽痛,白皙的手往對方后面的xue里摸,戳弄對方緊閉的肛口。 上面亮晶晶全是對方女xue里流出來的陰液。 約書亞抬起手,舔舐帶著男人淡淡腥臊味的性液的手指,好像這樣就能緩解一點心里那股焦躁。 遲早自己會死在他身上的。 “呃…有點奇怪……”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紅著臉,趴在青年的腿上,黃色的光一照,他背后漂亮寬厚的肩胛和蝴蝶骨往下連著腰窩都變得清晰了。 維克感覺自己像小時候被家長教育打屁股一樣,腹部緊貼對方的大腿,臀部翹起。 不過家長教育小孩可不會把手指這樣yin猥的伸進肛口,咕啾咕啾的攪動,發出水液的聲音。 青年骨節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已經被吞到了根部,男人深紅色的肛門被對方白皙的手指撐開,時不時大拇指按揉他敏感的yinchun,讓他克制不住的收緊下體,隨后又被更大力的擴開。 肛門跟女陰不一樣,本來就不是用來zuoai的地方,青年拿了潤滑液過來,冰冰涼涼的擠進去,就開始用手指給他擴xue。 維克這時候也不困了,過于羞恥的姿勢和身下傳來的異物感和水聲刺激著幾十年都保守老實的男人的神經。 “放松,沒事的?!奔s書亞低頭看著對方性感的腰窩都在緊張的顫抖,忍不住低頭去親對方的肩胛。 他第一次見到男人的后背的時候就被蠱住了,也是同樣昏暗的燈光,那時候才二十出頭的男人年輕活力帶著欲色的蜜色rou體就很抓人眼球了,可惜那時候帶了傷,破壞了那份美感。 不過現在也不賴,歲月的沉淀好像沒給男人帶來什么改變,只是肩背比那時候更寬厚了些,骨骼也舒展開來,少了些爆發力,但是可以感覺到對方皮rou下涌動的力量更勝于以往,像是湍急的河流變成平靜的湖泊,沒那么鋒芒畢露但是反而更加危險。 總歸已經是自己的了,怎么看怎么喜歡,約書亞一邊單手繼續搗弄對方濕軟起來的肛口,一邊撫摸勾勒男人背部的曲線,順著深深的背溝,按了按腰窩,然后揉了揉尾椎的部位。 “嗯!”男人頓時揚起脖子,克制不住的低哼出聲。 尾椎本來就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青年在他體內就能隱約碰到尾椎骨,又在外面按壓一下,一下子就感覺到一股酥麻。 “這里也會有感覺?”約書亞笑著瞇起眼。 男人真是天生的yin物,敏感點多的數不勝數,全都被自己慢慢發掘調教,在自己胯下放蕩承歡。 誰又能想到外表嚴肅周正,身材高大的男人還有這般的誘人情態。 “……”他調笑讓男人后耳根都紅了,還微微夾緊了腿,微微下體遠離了青年的大腿。 ———他硬了,又克制不住的為自己的勃起而羞愧。 但是反而把挺翹的臀部又往上送了送,更方便約書亞的動作了。 約書亞也不繼續調侃面皮薄的男人,伸手開始在紅軟的腸道內摸索著什么,一寸一寸按壓著對方的rou壁,摸到某個凸起的小球的時候,男人渾身彈動了一下,支起身子望向他,濕漉漉的眸子都睜大了。 “好奇怪,約書亞…嗯??!”剛起來一點的男人又被在敏感點按壓幾下,頓時叫出聲來,帶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沙啞和歡愉。 “是前列腺,”示意男人趴回去,約書亞放輕了力道,圍著對方腸道里的敏感點打著圈按壓,能感覺到對方緊熱的肛門隨著他的動作抽搐著,“是會讓維克舒服的地方?!?/br> 說罷他一手按住男人的背,一手又加了根手指進去,加快加重力度的搗弄起來,咕唧咕唧黏膩的水聲都響了起來。 “什…啊啊??!太過了嗚嗚啊啊?。?!”被快感猛然刺激到的男人忍不住扭腰掙扎,抵不過對方卡在腰眼的手,只能被動承受這份不斷往脊椎蔓延的麻癢感,前方的性器也隨著對方的節奏一條一條,像是要失禁一樣的射精欲望逼的他仰頭哭叫著。 “嗯啊??!要射了咕唔……”男人咬住自己的手臂,搖擺著腰臀,求歡一樣的配合對方的動作,他身體在本能的追求快感。 “小sao貨…自己把我的手都吃進去了…”約書亞輕柔跟對方耳語,手上變本加厲三根手指一齊重重的摳挖男人腸道里可憐的rou球。 “———!”白色的煙花在男人腦海里炸開,來自戀人呢喃一般羞辱的話語,加上下身陡然加重的刺激讓他一下子xiele出來,jingye一股股打在對方的大腿外側,一下子克制不住嗚咽一聲。 “嗚嗚……”但是這還沒完,青年又加了根手指,四根手指像是玩橡皮泥一樣,把男人的肛口撐開一點又合上,食指和中指繼續按壓著男人的前列腺,不一會兒男人下體就斷斷續續,一股股隨著他的動作往外泄白色的jingye。 刺激感太強,他的yinnang都兜不住過量的jingye,隨著被擠壓出去的前列腺液一起順著尿道往外漏。 “嗯嗯…約書亞…別玩了…”男人被失禁一樣的感覺逼的搖頭求饒,眼睛都紅了,流下眼淚來。 腸道里的感覺過于詭異,跟女xue不一樣,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是作為一個男人在被這樣玩弄,更可怕的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身體內部涌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恨不得有什么東西插進來給他解癢。 難不成自己天生就是這樣yin蕩下賤嗎。 玩前面后面都有感覺,就像約書亞說的那樣,自己真是個sao貨不成? 思及此男人眼淚流的更兇了,他一向是不怎么落淚的,偏偏在床事上總是被年輕的戀人逼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也不知道約書亞是怎么想的,每次看到他一個大老爺們哭的稀里嘩啦反而就更興奮了。 “好了好了,”約書亞撤開手,起身把男人翻過來,壓在床上,看著眼睛都哭腫的男人,湊過去咬了咬對方已經長出胡茬的下巴,“讓我再cao一cao…就睡覺…嗯?” “嗚……嗯……”男人也沒太聽清對方說了什么,被溫柔的舔吻眼淚后,現在他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胡亂答應著。 “好了,放松?!奔s書亞慢慢挺進自己的下體,紅脹飽滿的guitou在頂到男人腫了的前列腺時候還是被對方夾緊了。 “不cao你這里,讓我進去?!逼恋那嗄暾T哄身下的男人,溫柔的揉弄對方男性性器下面的陰蒂,讓男人顫抖著放軟了身子。 維克只覺得對方cao開撐滿的腸道上的麻癢感一減,隨之而來的是綿綿不絕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又搖著屁股想把對方的性器吞的更深點。 綿軟的腸道被一寸寸破開,因為用了加了助興劑的潤滑液和有耐心的前戲,幾乎是沒怎么折騰,約書亞就頂到了男人的結腸口,讓本來已經瞇起眼享受的維克輕喘一聲。 “呃…到頂了?!蹦腥松焓置嗣扇诉B接處,還有一節性器在外面,但是他已經被頂的痛癢了。 “還沒有呢,”不顧男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驚懼的表情,約書亞伸手就開始找對方結腸口的地方,“還可以往里進?!?/br> 不像cao女xue的時候一樣,直接可以在男人小腹上看到清晰明顯的性器形狀,進入后xue的性器只能看到對方整個小腹中央隆起一點,還得一點點的找男人的腸口的具體位置。 “這怎么進的去…呃嗯!”話音未落,也不知道約書亞在干什么,下體往上頂,男人像是被整個串在對方jiba上一樣,為了緩解好像要被頂破的恐怖幻覺,只好自己也跟著被挑起下體,漂亮結實的小腹都隨著對方動作抽搐著。 “找到了?!奔s書亞微笑著按上剛剛被頂的凸起的地方,伸手一圈一圈按壓著,打著轉,把手掌下面隔了幾層皮rou的腸子往自己性器上面套,男人的腹肌都被他摁壓的變形。 以前睡jian男人的時候他就進去過一次,男人的結腸口里還有空氣,擠進去的時候會發出噗嘰一聲輕響,里面就跟zigong口一樣,又軟又熱,還會不斷吮自己guitou,自己的冠狀溝卡住最窄的腸口就拔不出去了一樣。 “!好痛!呃嗯…”維克被下身傳來的痛癢感激的眼睛都泛上水霧,身體最深處最脆弱的地方被這樣對待,他連動都不敢動,隨著痛感傳來的還有一種奇怪的酥麻,讓他半邊身子都軟了,根本反抗不了。 “那里…啊??!太深了…!” 隨著青年熟練的動作,對方的guitou終于整個擠進了男人的結腸里,一時一種強烈的反胃感讓維克忍不住干嘔一聲,淚水終于從眼角滑落,又被在身上肆虐的人愛憐的舔去。 “呼…呼……”維克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近在眼前的人臉也模糊了一樣,他小心的用胸腔呼吸,生怕帶動了下半身。 整個脆弱的腸道黏膜都被對方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擠壓著,青年尺寸過于非人的jiba在他的腹腔里激動的跳動著,讓他整個下體都在抽搐,yinjing上面青筋都爆了起來,緊貼自己的腸壁,幾乎都能在腦子里描繪出它們的形狀。 “別…別動…”他皺著眉幾乎是哀求對方,他湊上去小心的邊抽氣邊流淚親吻青年的紅唇,討好的笨拙的踐行自己這段時間學會的親吻技巧,舔舐對方的牙關,“太深了…我受不了…嗚嗚…” 淚眼朦朧的男人看不見對方被他的情態刺激成什么樣,完全察覺不到約書亞被欲望激的通紅扭曲的臉蛋。 “好,你放松,我就出來,不cao你cao這么狠…” 聽到對方這句話,男人如釋重負強迫自己打開了身子,慢慢放松了下來,像是陷阱里吃了蕈麻果失去意識的獵物,完全察覺不到危機的靠近。 下一秒就被抓住腰,被身上突然動作起來的青年弄的哭叫出來。 “咕嗚嗚啊啊啊啊啊??!約書亞??!”他被腸道內抽送的性器狠狠刮過黏膜的恐怖觸感刺激的慘叫出來,結腸內的空氣剛剛都被擠了出去,此刻結腸里真空緊貼青年的性器,對方的抽插之間好像要把自己的腸子都拖拽出去一樣。 “腸子要被帶出去了啊嗚嗚嗚!” 過于強烈的被這樣對待濕熱柔嫩的內里,男人整個下半身都又疼又癢,好像隨著對方的動作,連自己的胃都要被捅破了一樣。 他攬住對方結實的肩頸,胡亂抓了一把柔順的白金色長發,凄艷的叫聲刺激著約書亞忍不住把下體送的更深,步步緊逼男人搖擺的臀部,卡緊男人的細腰,不讓他逃脫,啪啪啪的水聲從兩人下體交界處傳來。 “不會的,”約書亞眼睛都紅了,大力抽送自己的下體,原本緊致的腸道不復一開始的柔韌,完全被他搗成軟泥一樣,濕潤柔嫩的不行,討好的吮吸著他的性器,他湊到男人耳側輕語,咬住對方厚實的耳垂,“帶出來了我也會給你塞回去治好的…” “嗚嗚嗚啊??!”被他這句話刺激到腦子里出現那種可怕場景的男人瞳孔收縮往上翻,張開嘴哭叫著夾緊了自己的屁股,“不要啊啊嗚嗚真的會失禁的啊啊??!” “呃!”被對方這一夾,貌美的青年舒服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已經被拍紅的小腹胯骨處抽搐著想射精,他慢下來一點,輕輕抽插著對方汁水四濺的下體,低下頭咬住對方的脖頸,卡著喉結往下壓。 “……!”男人頓時呼吸困難,什么話也說不出來,缺氧導致他的大腦一片片炸起了白色的光,連帶下身也不受控制的抽搐,前面勃起的性器射出jingye,一股股的流到了他自己的腹肌上,白色的液體順著肌rou間的溝壑往下流,消失在被單里。 他因為窒息而到達高潮了。 “呵呵…”約書亞唇舌壓著對方的喉結,感受著對方更加用力絞緊的下體,抓著男人的腰開始更大力度的抽送那處緊致的rou腔,一次次碾壓過男人脆弱的結腸口和前列腺,沒多久也悶哼一聲。 “……” 被體內的水流刺激到,接近失去意識到男人已經無法做出反應了,腸道劇烈的張合,前面的膀胱在射精結束之后也不受控制的放松,在大股大股的guntang水液澆上對方和自己下腹的時候意識到是什么已經晚了。 被壓住喉結窒息到失去意識的情況下被刺激前列腺,直接讓他膀胱口的肌rou都不受大腦的控制,淌出一股股的尿液。 約書亞松開男人的喉結,被對方身下的熱流一激,下身重重的搗進已經沒法阻止入侵者,松軟的不行的結腸口,舒服的低嘆一聲把剩下的jingye射進了男人身體最深處。 “哈…哈……”維克臉色由青黑轉紅,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失禁的羞恥感和剛剛過于恐怖的快感在他腦內交織著,幾乎要擊潰他的理智。 這段時間的性愛里,他還沒有被這樣玩到無法控制的當場失禁,就是有被對方抱著把尿,那也是在廁所浴室里,而現在自己的床上都是jingye陰液和尿液,身下濕濡一片,讓他臉都黑了,想發作又提不起力氣。 “維克…我錯了…”吃飽的約書亞見他臉色不好,湊過來就要開始賣乖,“維克的身子實在是太色情了…我沒控制好…” 年輕的圣子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委屈巴巴的反思自己。 “……”維克想說點什么,又因為嗓子痛,說不出話來,疲憊憤怒的閉上眼,不想理始作俑者。 這哪里是在道歉,要不是自己真不行了,他覺得對方還會繼續在他身上發泄欲望。 約書亞牽過男人的手,親親對方無力虛脫的手指,見他沒反應,連眼睛都不想睜,終于選擇閉上嘴,百試百靈的撒嬌也不用了,低頭抱起男人就往浴室走。 維克虛軟的掙扎了下,完全不造成威脅,也就放棄了,頭靠在對方肩膀處閉著眼休息。 約書亞渾身赤裸抱著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走回自己房間,經過了空蕩蕩但是燈火通明的走廊和旋轉樓梯。 “……你是真不要臉了是嗎…” 男人咬牙切齒的感受著身上吹來的冷風和閉著眼都沒辦法完全阻隔的光線,還有下身不斷流水往地上滴的失禁一樣的感覺,嗓子還在疼也無法阻礙他想罵約書亞的心。 雖然這附近沒有人,但是萬一有人路過從殿門口看到了呢? “不會有人的,我開了陣法?!?/br> 知道維克這次是被自己玩生氣了,約書亞側過頭一邊親吻對方在自己臉側的頸部,一邊打開浴室的門把無力的男人放進浴池里。 只有他房間的浴池才會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涌著溫水,所以他才把男人抱上來,而不是在男人房間的浴缸里放水。 “對不起嘛…維克,我錯了…”他討好的讓男人靠回自己肩上,伸手一寸一寸仔細的擦洗男人布滿汗液和性液的皮膚。 從前胸,到腹部,到腰側,到背部,連腋下也不放過,約書亞仔細的整理被玩的渾身上下都狼狽不堪的男人。 “……”維克閉著眼完全沒反應,靠在青年的頸窩,溫熱的呼吸輕輕打在白皙的皮膚上。 約書亞動了動手,白色的光立馬從他指尖傾斜而出,溫柔的托起男人的腰臀,約書亞松開手,開始消除男人大腿內外側的指痕和被拍打的泛紅的臀尖,撐開男人的后xue導出jingye。 靠在他身上的男人依舊安靜,好像睡著了一樣,渾身都松軟的不行,任由他為所欲為,乖的不像話,約書亞手上動作都放輕了些。 “……小混蛋…” 正當他快把男人渾身上下都恢復好,準備把似乎是昏睡過去的男人從水池里抱起帶上床的時候,幾不可聞的細微聲音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約書亞給男人穿好衣服,塞進自己的被子里,隨后自己也窩進對方的懷里,親親男人緊閉的rou唇和下巴,摸著男人的腰側,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如果男人這時候睜開眼,就能看到靠在自己懷里的約書亞抱著他,嘴角還帶著笑。 像是做了什么美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