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欲共享的清晨和名不虛傳的騎士
本該是祥和寧靜的早上,云霧后隱約露出白色的天際,連樹梢上黃色胸脯灰白尾羽的團雀都只是微微睜開眼,蹲在窩里慢條斯理梳理被水汽浸濕的羽毛。 “啊……輕點…”然而樹下莊嚴大氣的建筑里的二樓傳來了令人臉紅耳熱的呻吟喘息,伴隨著黏膩沉悶的水聲。 “呃嗯……”蜜色的長腿被一支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抓著大腿處,架在修長卻結實的肩膀上,約書亞兀自挺動下身,撞擊到某一點的時候刺激的身下黑發散亂的高大男人發出一聲看似沙啞苦悶的喘息。 “太深了…”他胸腹處漂亮結實的肌rou都被薄汗覆蓋,像刷上一層油一樣,小腹被身上的青年頂的凸起,黑色的眼睛失神的望著旁邊垂落的白金色長發,潮紅蔓延上他麥色的臉頰,略微有點厚看起來就很適合接吻的唇微啟,露出一點艷紅的舌尖。 維克躺著任由對方一下下搗弄自己柔軟的內里,快感一波波聚集到他的尾椎,整個紅軟脆弱的女xue都被cao成了青年性器的模樣,不斷有透明的水液從兩人交接處被擠出,發出咕嘰咕嘰曖昧的水聲。 約書亞舒服的眼睛都瞇起來了,眼角也飛上一絲紅,看著身下男人攤開一身修長健美的蜜色皮rou任由他把玩的模樣,xue也是又緊又熱,還吸著他不放,深處的宮口啜著自己的馬眼,整個紅嫩濕潤的rou腔被他jian的水汁四濺。 “嗯…!”突然男人yindao深處的小嘴又吐出濕熱的一股液體,澆在青年飽滿圓潤的guitou上,舒服的他腰都酥了,快感層層攀上,一股熱流往他下半身走去,頓時加快了討伐的力道。 被絞緊的性器再也忍不住,抽搐跳動撞擊著rou壁,一股股微涼的jingye擊打在男人身體最深處最敏感的地方,水流沖擊的感受過于異樣,刺激著男人夾緊腿和下體,膝蓋內側都蹭上青年的臉,前方的性器也射出一股股的jingye,順著青年白皙肌理分明的腹肌流下,兩人同時發出舒服的輕嘆。 釋放過后的青年放下男人的腿,懶洋洋的趴到男人的胸口上,把柔軟韌性的一對飽滿當作枕頭,手上一邊撫摸著男人的腰線,一邊跟男人十指相扣,時不時蹭蹭男人飽滿的胸肌,在男人胸前擠出一道色情的弧度來。 “還想要…”他睜著漂亮的藍色貓眼,半疲軟的下半身攪動著男人腹腔里的水液,撒嬌似的側過頭咬了咬蜜色的奶子,上面頓時留下了淺淺的紅痕。 昨晚上主動配合的男人色氣的不行,騎跨在他身上,紅著臉扭著健壯的腰往下坐,快到底的時候幾乎都要哭了,被串在他下身的jiba上,擺弄挺翹的屁股,磨著自己大腿,克制不住的自己紅了眼挺腰往上頂,頓時就能聽到男人性感帶著哭腔的嗚咽,為了討饒什么話都肯往外說。 ———真是帶著股讓人想把他日死在床上的sao勁。 “哼…”思及此,貌美的青年鼻腔里發出不明顯的低哼。 還好是遇到了他,進了圣殿,不然這副模樣的男人遲早會被賣到哪個娼館里敞著xue,接客接到被cao死在床上的那天的。 作為圣殿騎士都這副色情泛濫的模樣,他都不敢想作為男妓的男人會被玩壞到什么程度。 不過如今的風情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自然不可能再拱手讓給他人了,這只性感的尤物已然成為他的私藏品,從此再也不可能現于人前了。 “該起床了,晚上吧…嗯?”緩過口氣來的男人撫摸著自己身上人流暢細膩的背脊,半坐起來,將比他骨架小一圈的青年攬在懷里,低下頭親吻對方的額頭,柔聲細語的商量著。 懷中的人略微惱怒的橫了他一眼,抬頭咬了口他的喉結,身上也一疼,對方胡亂的揉捏了幾把自己的腰側和胸口,最后再挺腰揮動還在自己身體里的半硬的楔子搗弄幾下,便退出去,起身下床去浴室收拾了。 “?”男人渾身性愛痕跡,哭笑不得敞著腿,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在半掩的門后來回走動,不知道折騰著什么。 怎么感覺自己像是被吃干抹凈對方拍拍屁股就走的良家婦女一樣。 望著自己一片狼藉的陰部和紅痕遍布的腰腹和大腿,還在不斷往外淌著混合白精的女xue,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 “來洗澡了?!蓖蝗槐缓谟罢肿?,男人回過神剛準備下地,隨后直接被抓著腰抱起,兩條長腿也被環在對方腰上。 約書亞見他沒動靜,直接卡著他的腰,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起來了。 “我自己能走?!蹦腥撕眯Φ囊皇汁h住對方的脖頸,一手拍了拍對方的臂膀,順手捏了下。 手感不錯,就是自己下體不停的在往外流jingye和yin水有些讓人不適,全順著對方白皙的手往下流。 倒是沒感受過這么高的空氣。 本身就比約書亞高上一點,現在又被攔腰抱起來,自己的胸正在對方臉邊晃悠。 “!”男人屁股一疼,被掐的莫名其妙。 “坐好!”年輕圣子精致的臉都皺起來,惡聲惡氣訓斥在自己身上還不老實的男人。 這sao貨,又勾人,又捏自己肩膀又扭來扭去的,水流的止都止不住。 果然是沒被日夠,現在又像發春的母犬一樣了。 等晚上一定喂飽他,想到這兒,青年漂亮的臉龐上的眸子都深沉起來,白皙的臉上還帶上一絲自己都不知道的紅暈。 看著自己的戀人一臉認真板著臉堅持要抱著自己往浴室走,耳朵臉側都紅了,維克忍不住湊過去親親對方發紅的耳廓,成功看到青年驚異的表情,忍不住又笑起來。 他發現約書亞好像對自己的親吻很沒抵抗力,不管是zuoai的時候還是平時,只要是他主動的親上去的,青年就會很受用。 如果是zuoai的時候,對方就先是驚訝,隨后就會興奮到平時澄澈的眸子都發紅,更加大力的在他身上耕耘,如果是平時被親了,自己碰過的地方都會發燙,甚至上次被自己親完,rou眼可見下身就支起帳篷了。 戀人過于青澀直接的反應,給了男人很多正向反饋,于是他這幾天就越來越喜歡沒事就親親對方。 “不許笑?!卑涯腥朔胚M寬大的浴缸里,自己也跨進去,看著男人不知道在開心什么還帶著傻氣的面孔,約書亞一邊拿著浴球清洗滿身jingyeyin水的男人,一邊羞惱的命令著。 “!”下一秒就被男人攬過去,又在臉上親了一下,一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臉都紅了一片。 “哈哈哈?!蹦腥撕駥嵉男靥爬锇l出沉悶的笑聲,維克看到對方臉上紅色擴散,蹙眉看自己,還是乖乖坐直身子,讓對方的動作更方便些。 仰著頭任由約書亞擺弄,英挺的臉往上抬,閉著眼讓青年沖洗,白皙的手緊貼麥色結實但是此刻很放松的肌rou,一寸寸一邊釋放白光消除掉對方身上的紅痕,一邊擦洗干凈兩人交合產生的性液。 約書亞只覺得自己心里一股奇異的感覺傳來,讓他一顆心酥軟的不行,忍不住低頭又咬咬男人的下唇,在最明顯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記。 看到對方微微睜開眼,喉間輕笑一聲,震的兩人唇齒交接處都發癢,對上那雙即使是半闔也無法阻止縱容和寵溺流露的眼睛。 約書亞只覺得唇邊那股癢都蔓延到心里,然后向煙花一樣攀上脊椎,在腦海中綻放。 很久之后的他如數家珍,捧著自己這段短的可憐和男人相處的時間,回憶點點滴滴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種體會… 名為愛。 “騎士大人上次還說喝我的花茶呢—” 年過三十依舊風韻猶存的漂亮女子爵坐在首位上,望著坐在一旁的高大騎士,勾勒精致的唇形挑起,像紅鳳仙一樣。 艷麗,但是花期極短。 望著她被束腰勒的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曲線,和胸前呼之欲出的飽滿,維克腦子里卻沒有任何邪念。 只想起曾經在里尼迪里難得會出現顏色的花田,也是這樣搖曳著被寒風吹落到泥地里。 “范夫人說笑了,在下怎么配一品這譽滿王都的花茶呢?!?/br> (注:范=Von) 一雙眼線勾勒往上調的桃花眼撲閃撲閃望著他,黑色的蕾絲小巧折扇下是翹起的紅唇。 “我可是聽聞您許久了,這點面子都不給的嘛,大人~” 嬌嗔又恰到好處不顯造作的聲音,配上美人的顰眉,不知道多少男士愿意彎下腰撿她掉落在地上的雨傘。 但是維克卻注意她臉上連最昂貴的粉白都蓋不住的青黑,猶豫片刻之后伸出手。 涂著紅色指甲油的纖手直接搭上來,帶著成年人之間心照不宣的挑逗就要像美人蛇一樣往男人血管分明的手腕處鉆。 “夫人?!?/br> 維克哭笑不得的制止住對方的動作,反手扣住了不老實的手,白色的圖騰在他手心出現,融進柔嫩的手背中。 越查看,他面色越嚴肅,旁邊似乎察覺不到的女人依舊笑瞇瞇望著他,完全沒被影響到。 “……您…” 維克松開對方的手,開始絞盡腦汁在腦海里思考措辭。 糟透了,對方身體里已經完全是像植物一樣,血rou間穿插著硬化植物化的血管經絡,甚至扎透她的肺部。 一顰一笑間皆是血腥味,這樣疼,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來的。 “噗呲?!彼坪跏强此麨殡y的模樣很好玩,女人保養的極好的手按住自己花瓣似的唇,輕笑出來。 “…夫人…”男人張開口想說點什么,“…您需要跟圣殿預約治療時間嗎?我可以幫您安排一下?!?/br> “不需要哦?!遍L相艷麗的女子爵笑著的合上折扇,望著面前的騎士。 “范…”還想再勸一下,一根手指按上他的唇,濃烈讓人的無法呼吸的香氣傳來,伴隨著腥氣。 “我叫珍妮啦?!睂Ψ叫χm正。 隨處可見,鄉下少女都可以叫的名字,沒什么稀奇的。 “……”不明白女人的意思,黑發騎士沉默著看著對方。 今天他照例往各處府邸送壓縮的神恩術,安撫貴族們的情緒,直到這位夫人的府上,一進門就是濃烈的香氣,和上次所見完全不同,沒了很多侍女,只有寥寥幾個下仆在忙碌。 死氣沉沉,華麗的宅邸卻好像暮年的老人一般。 “我不想治療?!?/br> 似乎是看他沒反應,對方撇了撇嘴,甚至還能窺得一絲少女的嬌憨。 “那您需要我幫您做什么?” 總不能真是想跟他來場艷遇吧,他都怕對方會疼死在床上。 “我想簽這個?!?/br> 似乎是就等他這句話,一張系著紅絲帶的羊皮紙輕飄飄的落在他面前。 捐贈遺囑。 珍妮弗·范,自愿將其完全擁有的一切財產捐獻,在其死后,所持有之店鋪,珠寶,金銀,地皮,府邸,進行公開拍賣,所得全數歸于圣殿。 低頭看完簡短的聲明,沒有什么貴族間喜歡的華麗詞藻,甚至相當的沒文化。 卻有力。 “?”騎士抬頭望著對方,等待一個解釋。 “嗯…人人都說我是艷冠圣托里的交際花,從我十八歲那年,我六十多歲的丈夫去世開始?!?/br> 珍妮撐著頭,不去看旁邊的騎士,慵懶隨意的漫無目的開始回憶一些看似毫不相干的東西。 隨著她動作擰轉,身體曲線更加明顯,香氣也撲面而來,若有實質一般沉淀在空氣中。 失去年邁丈夫的年輕寡婦,偏偏有一張漂亮的皮囊,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抱著一塊金磚,都會有人想來分上一塊。 維克沉默著,心下已然明白了大半。 最鮮亮的地方往往也是最黑暗,就像白熾燈下必然是影子最濃重的地方一樣。 說是交際花,名滿王都的美人,實際上只不過是有權有勢的嫖客們提上褲子后的談資。 ———我品了那位夫人的花茶。 子爵遺孀的身份根本不能給她保護,反而只為她本來就奪目耀眼的美添上一分危險。 爵位不高不低,偏偏沒有后臺,還有什么比睡了一位空有貴族頭銜的夫人更提身份? “這名聲按到我頭上,就是當了這么多年,名不副實的?!遍_合的紅唇,依舊是那種嬌滴滴還有點繾綣勾人的聲音。 “膩了?!?/br> 高大的騎士恍惚的站在子爵府門口,抱著對方言笑晏晏遞來的盒子,里面是一位子爵帶上全部身家遺囑。 他也不是沒見過更多的金錢,侯爵府邸清點財務的時候他也在幫忙,數不勝數的金銀珠飾奇珍異寶,都比不過懷里這個盒子重。 按道理來說,子爵夫人死后,應該由子嗣繼承衣缽,但是子爵府上無后。 那就要落到旁的族系身上。 “我既能保住我身家數十年,自然不愿輕予聞風而來的野狗口中?!?/br> 想到什么一般,她轉頭笑瞇瞇的問。 “騎士大人,可要給我擔保我這點可憐的家產用到正道上啊?!?/br> 待他單膝跪下,面色整肅,以騎士的名譽和信仰為誓言承諾會監督這筆錢的去向,仰頭看著撐著頭若有所思望著他的艷麗孀花。 “唔…大人,其實剛剛有句話我說的是真的?!彼UQ?,不急著讓他起來,而是湊近稠麗的面龐,微笑著問。 “我的確仰慕您許久,真的…不再考慮下?” 她吐息綻放出宛如蘭花般的芳香,又像毒蛇噴灑毒液一樣覆蓋于男人剛毅的五官上。 不擅長對付女人的騎士漲紅著臉,支支吾吾急的跪在地上往后退,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哈哈哈哈…” 坐在首座上的女子笑起來,美人蛇收回她曲線優美被黑色蕾絲綢緞覆蓋的身軀。 “確實名不虛傳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