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進到這兒(失禁/插入女xue
“等…等等…別…呃嗯!”寬大的平臺上,十字架的陰影下,一具屬于男性蜜色結實的rou體被攤開,塊狀分明的腹肌溝壑間都是半透明的男人性液淌進身下的衣物里。 他下身衣服還算完好,只有一根此刻微微抽搐的性器裸露在外,被白玉一般的手強迫一般的擼動著,刺激著上面的敏感點。 “約…唔…”五官端正的男人鬢角散亂,黑發一絲絲被汗打濕遮住他被情欲蒸騰的雙眼,他嘴唇微微開合,帶著點顫抖,無意識的伸手下去想組織對方的動作。 太多了,實在是太過了,維克此刻腦子里都是一團漿糊,身體像變成棉花一樣,完全提不上力氣,只有感覺快感的器官此刻微微刺痛,yinjing不受控制的抽搐著,被包裹擠壓著。 一團陰影從從上而下籠罩住他,一抬頭就對上一雙亮藍的眼瞳,警鈴的聲音在混沌不清的大腦中響起,像用冰塊刺進燃燒的熔巖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是數次下來被養成的慣性,當腦子里那根弦繃緊的瞬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知道對方聽到那句話之后陡然變亮的眼睛,和加快的速度,以及變得無聲的世界。 然后自己才能得到片刻的喘息,才能重獲五感。 像是巴浦洛夫的狗一樣,被調教到只要即將到達高潮就會下意識的被從胸腹中擠出對方設定好的話語。 “喜歡約書亞嗚嗚啊??!”男人嘶啞的聲音好像瀕死的猛獸一樣,在寬大的教堂中回響。 純白色的身影抬起頭,傾聽著層層疊疊的聲音擊打在墻壁上,回音逐漸減弱,徹底消失后,他悵然若失的嘆口氣。 “怎么辦啊…感覺聽幾次都不夠呢…”約書亞恩賜一般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低下頭看著被自己捕獲的戰利品,用目光貪婪的描繪著對方即將高潮時候顫抖的嘴唇,性感的吞吐的喉結,還有被淚水浸泡的眸子。 太喜歡了,不管看多少次都填不滿自己心里無止境的欲求。 “喜歡———”男人再次繃緊了身子,劇烈的抽搐讓本來積蓄在溝壑間的jingye順著優美的肌rou線條流下,口涎從嘴角流下,胸口起伏著,竟是被刺激到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約書亞感受著手里性器不自然的停止了抽動,反而馬眼在反常的張合。 “咕……”囿于他懷里的黑發男人睜大了蓄滿淚水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犬齒深深陷進rou感的嘴唇上。 約書亞不理解對方的失控,剛準備低頭檢查,隨后手上一熱,淡黃色的水柱噴涌而出,隨后便是幾乎不含jingzi的全然透明的jingye一股股打在自己的手上。 男人閉上眼,潮紅著臉側過頭,脖子上的線條頓時清晰起來,隨著他吃力的喘息起伏。 啊,是害羞了。 完全不介意對方的失態,約書亞俯下身用溫柔的聲音安撫他。 “沒關系的…維克…”再過分點都沒事。 微涼的嘴唇輕吻對方的頸側。 失禁而已,被對方的體液打濕只會讓自己更加興奮,鼻尖浮動的腥燥味兒對他都好像有偌大的吸引力。 伸手解開貫穿對方手心的鎖鏈,將他的手放在唇邊,伸舌舔舐著,感覺濃郁的血味兒灌滿自己的鼻腔,侵占自己的五感,陶醉的青年瞇起眼,像聞到了魚干的貓咪一樣。 好喜歡,好喜歡,被貫穿露出筋rou幾乎窺得白骨的猙獰傷口,對他來說無異于一封吐露愛意的情書。 白金色長發的俊美神只自上而下俯視他的俘虜,麥色還帶著粗糙劍繭的手覆蓋于他面上,病態的紅暈染上他白皙的臉龐,鮮紅靈活的舌尖舔舐對方傷口處的嫩rou,時不時急迫的從寬大指節的手縫處穿出,透明的口水混著血伴隨著嘖嘖水聲,淌到男人肌rou發達的小臂上。 如果是完全清醒的時候,看到這樣的自己,一定會退避三舍吧,藍色的眼珠在眼眶中慵懶的睨去。 不過沒關系,他俯下身,將男人徹底納入自己的陰影下,十字架前,圣子將自己的騎士壓在身下,潔白無瑕的身軀像金色的大蟒一樣纏上對方結實有力的碩長身軀。 他有很多,很多時間來馴化野性未泯的所有物。 他要讓對方從身到心,都徹底歸屬于自己。 神從未聽見過他的祈求,沒關系。 手溫柔的摩挲一旁血跡斑斑的鐵鏈。 他已經把他的神明折斷了羽翼,拉到自己身旁的無邊地獄中一同沉淪了。 他在滿地的臟污中小心的擁吻對方,這里沒有圣詩鮮花和玫瑰,只有凌亂的衣物,腥膻的精尿,還有yin亂不堪的rou體。 但是他甘之如飴。 維克閉著眼,完全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么,只感覺有什么溫熱的東西在蹭動著自己。 一下,一下,細細密密的。 從臉頰,到脖頸。 從胸口,到腹部。 甚至隱約能聽到黏膩的水聲,貪婪的,火熱的,滑動在意識不清的腦海里。 還在繼續往下,摁壓他性器旁,人魚線根部的軟rou,麻麻癢癢的感覺傳來,自己下身前端就像漏水的龍頭一樣還在滑出前列腺液。 沒有jingye了,全部都在剛剛過度的釋放中清空了。 不行了,實在是不行了,再來他會死的,勉強睜開一條縫,就看到讓他心膽巨顫的一幕。 ——漂亮如畫一般的青年正俯下身,白玉般的臉緊靠他赤紅的性器,伸舌一下一下,舔舐理順自己陰部雜亂不堪被性液浸濕的陰毛,甚至對方臉側鼻尖都沾上了透明的水液。 “約書亞,別—”高大的騎士夾緊腿,勉力伸手觸碰到對方的頭發,卻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順著滑下去,只能輕抓住對方的發尖。 強烈的羞恥感和害怕秘密被發現的恐懼感,攝住他的心神,對上對方探究的眼神。 “維克,你在害怕什么?”對方并沒有逼問的語氣,但是字字都像把他一顆心攥緊了,讓他呼吸不上來。 “約書亞…我……”腦子里回想起少女模樣的對方閃著淚光,半邊臉龐隱在黑暗里,擁吻他的時候急切的模樣。 “…或許沒辦法…”憑自己殘缺畸形的身體,答應對方也只是徒增煩惱,“…和你在一起?!?/br> 說罷他合上眼,白金色的發絲從他掌心流逝,不想跟對方失望的眼神對視上。 “…為什么?!北恢藷岬耐孪涞侥樕?,白皙的手狠狠的抓上他的脖頸,對上面無表情的神子,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連心跳的聲音似乎都能同步,砰砰在心房震動。 “……”男人沉默著望著對方。 今晚的舞會,恍若將他帶回了他們初見的時候,面容相似的美麗少女,站在霧氣四起的森林里,圣殿的騎士一往直下,如同英雄一般將她帶出如同迷宮一樣的森林。 他目睹對方的成長,從纖細的少年,骨骼一寸寸拔高,到不可近觀的神子,在背后目送對方已經是成年人一般寬闊的背脊足以獨當一面。 只可惜了,騎士并不是那么純粹的騎士,圣子卻是真真切切的天之驕子。 地位相差,他可以努力往上爬,用血汗換回一身榮耀加身,性別所限,他也可以不求名分默默隨侍一旁。 但是他是畸形的,不詳的存在。 怎么好去耽誤別人呢。 “…約書亞?!辈蝗绦目吹綄Ψ降纳袂?,也因為從未跟人吐露過自己的隱秘,男人的聲音都在抖。 “我…是…不正常的…”騎士自暴自棄一般,伸手引導骨節分明的手往下,直到觸碰到濕滑黏膩的女陰,他幾乎不敢看對方的臉色。 欺騙是換不來愛的,即使對方要離開,要揭發,要將他送上火刑臺,他也只會像如今一樣安靜躺在對方掌下。 引頸受戮。 “……”感受著對方的手,呆滯了一般停在自己畸形的地方,隨后抽開離去,維克只覺得胸腔里的一顆心都往下墜去,有什么東西落在自己大腿上,微微睜開眼想看一下,誰知看到了無法預想的景色。 白金色的發絲順著對方線條分明的肩頸,清晰結實的腹肌流淌而下,一層層由魔力組成的圣袍消解于空氣中,剛剛青年是在抬手解下脖子上之前女士衣裙上的扣搭,一條銀鏈從后面落下,鞭笞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 維克看著眼前的風景,幾乎無法呼吸,在清冷的月光下,純男性的青年身軀修長有力,還帶著被尺寸不合的女裙勒出的紅痕,更添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情感。 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即使是男人的身軀對他也有極強的性吸引力,甚至他胯下已經疲軟的rou器都掙扎著抬起頭。 “啊…維克啊…”暗啞低沉的嘆息從畫中走出的人口中溢出,對方單手往后解開后方的拉鏈,將衣服整個扯去,另一手按在男人的腹肌處,隨后往下一坐,騎跨到對方腹部,赤紅粗長的性器下流的頂弄對方柔軟韌性的胸部,時不時將對方紅嫩的rutou含進馬眼里,激動無法自持的性液順著對方胸溝處滑到肩頸。 “我怎么會嫌棄你呢?”說罷他抽身往下,紅色的rou柱順著蜜色肌膚上的人魚線滑下,輕頂對方還疲軟的rou器。 不顧黑發男人微弱的抵抗,將他褲子褪下,露出一對麥色修長鍛煉得當的還帶著黑色腿環的大腿,隨后屈起,將兇器頂在對方柔軟的女xue前。 “你不知道—”伴隨著性器的挺入,男人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倒映在黑色眼瞳里白色的身影,牢牢的把住他大開的腿,在他的膝蓋處落下一個吻。 “——我有多喜歡你?!毖眄斣趯Ψ絻赏乳g,赤紅的性器不容置喙的頂入,即使水液充沛,但是男人依舊疼的向上弓起,腰部和地面形成細微優雅的弧度。 “呃!”被頂的小腹好像都能感覺到凸起,害怕被頂穿的男人伸手推拒對方帶著薄汗的下腹,“別——會破的?!?/br> “不會的…”約書亞伸出一只手,將對方兩只手都固定在頭頂,低下頭將對方的呻吟都吞入口中。 “我可以…”白皙的手,帶著欲念,隔著一層皮rou描繪自己性器的深度,壓了壓,往對方肚臍處輕點,“進到這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