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專心一點/冰山總裁癡迷koujiao/化身為狼后臍橙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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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在逐漸升高。 司徒樾望著眼前的人,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他的眼眸幽深,垂在身側的手臂抬了抬,克制卻又渴望的擁住了談允溪細瘦的腰身。 手下滑嫩的觸感在挑戰著司徒樾名為理智的神經。 談允溪修長的雙腿摑住司徒樾,他輕笑一聲,眸子里滿是討人喜歡的小委屈:“男朋友頂的我好難受?!?/br> “抱…抱歉…”司徒樾呼吸急促,兩個呼吸間,他頂著談允溪的眼神,堅定道:“我會對你負責?!?/br> “怎么負責???”談允溪靈巧的雙手鉆進司徒樾的浴袍里,四處在他身上撩著火,修長的手指向下時,還惡作劇一般彈了一下司徒樾充血直挺的roubang。 roubang在他的注視下跳了跳,guitou還流下來了一絲涎液,黏在了談允溪剛剛離去的手指上。 談允溪眨著委屈的狐貍眼看他,而說著要負責的司徒樾此刻臉色紅的嚇人。 “抱歉?!彼蛄嗣虼?,卻堅定的將掛在他身上的談允溪壓在了身下。 談允溪沒說話,只是輕輕眨著眼睛,司徒樾偏生在里面看出了些鼓勵的意味。 他扯下自己的浴袍,拋向地板。 白色的衣物翻飛間,床上的兩人已經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房間充斥著接吻時特有的水聲和換氣聲。 兩個人的roubang像是他們的主人一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隨著兩人的熱吻,roubang不斷的摩擦著。 只有手yin經驗的司徒樾,無師自通的聳動著,上下頂著談允溪的roubang。 談允溪小聲的喘息,他偏頭躲避著司徒樾沒完沒了的親吻。 他的兩個睪丸不斷被頂弄著,一陣陣的快感正沖刷著他。 望著司徒樾又自發的,癡迷的去吸吮著他胸前的兩粒紅豆。談允溪覺得,做完這一次,這單得加錢。 他正迷迷糊糊的亂想著,突然被一陣輕微的刺痛喚回了理智,司徒樾似乎是發現了他的走神,正用牙齒輕輕磨著他的rutou。 “男朋友,專心一點?!彼就介型鲁鲎炖锏膔utou,語氣里是顯而易見,急需發泄的欲求不滿。 談允溪可憐巴巴:“疼……” 疼是不疼的,還略微有些爽,身下的roubang更加硬了。 他這才知道,原來胸前也是他的敏感點。 只是以前,都是他把那些小朋友們壓在身下盡情玩弄。 除了某個狗比。 司徒樾討好似的揉揉他的rutou,接著離開了他的胸口,一路向下舔著,似乎是正在自己領地巡視的狼。 談允溪垂下眼眸,眼中的情緒已經被快感所取代,他看著,男人正跪趴在自己的腿間舔著自己直挺的roubang。 臉上的癡迷哪有一點剛見面時冰山的樣子? “唔嗯…含住它哥哥…”談允溪半撐起身子,聲音像是在蠱惑人心:“我想cao你嘴巴?!?/br> 司徒樾眉頭跳了跳,他從來沒有給同性舔過roubang,這對于他來說,本該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可當談允溪說出要cao他嘴,他唯一的情緒卻是,他沒給人舔過,萬一傷到談允溪怎么辦? 但是溫熱的roubang已經抵在了他的嘴邊。 沉默冷漠的男人,僅僅猶豫了一秒,就順從的張開了嘴。 他收起自己的牙齒,小心翼翼的俯下身,捧著roubang,用舌尖輕輕的舔著。 擔心自己做不好,他抬頭,想看看談允溪的反應。 僅僅看了一眼,司徒樾好像就被眼前的人給蠱惑了。 談允溪面若桃紅,眼尾都泛起層層的春意,粉嫩的嘴唇輕輕吐著氣,偶爾泄出一兩聲的呻吟。 似乎是舒服的。 司徒樾想著,他口中含的更加深了。 熟練了之后,他模擬些性交的動作,一次次將roubang吞入,又一次次的慢慢吐出。 溫熱,緊致的口腔給談允溪帶來極大的快感。 他的喘氣聲變了個調,主動挺著腰身,從司徒樾的口中抽插著。 快要頂到喉嚨的roubang讓司徒樾想要干嘔,但是他卻依舊張大了嘴巴,接納著談允溪的roubang。 在主動抽插了幾十下,談允溪悶哼一聲,泄在了司徒樾的嘴巴里。 濃厚的jingye幾乎是噴到司徒樾的喉嚨處,他不住的咳嗽,似乎下一秒能把心肺都咳出來。 談允溪乖乖的給他拍了拍背。 沒辦法嘛,射的更深會更舒服哎,司徒樾一定不會怪他的啦。 終于緩過來氣,司徒樾將嘴角的jingye舔進嘴里,眼神似乎染上了火,將以前的那座冰山徹底融化。 談允溪射了,他可還硬著。 “男朋友,我幫你擴張吧?”談允溪笑瞇了眼睛,他隨手從床頭上拿過來一瓶類似于洗手液的東西,上面刻著一朵櫻花。 都是液體,差別應該不大吧? 司徒樾對體位不在乎,無論是cao人還是被cao,只要對象是談允溪,他都覺得沒關系而且賺大了。 清清涼涼的洗手液跟隨著談允溪的一根手指進入他的rouxue,他不適應的繃直了腿。 談允溪的手指卡住了,他拍拍他的屁股,不滿的說:“男朋友,不要緊張啦,我沒法動了哎?!?/br> 司徒樾這才滿頭大汗的放松些自己的rouxue。 粉嫩的rouxue從未被人造訪過,緊致的要命,僅僅只是幾根手指插進去,談允溪就感受到這吸力。 插進去會更舒服吧? 談允溪這樣想著,他有點厭煩給司徒樾擴張了。 毫不客氣的擠了更多的櫻花味的洗手液,談允溪將四根手指全部插了進去。 rouxue被撐的更大,里面似乎有血液浸出。 司徒樾的身體似乎在顫抖,他死咬著牙關,發出悶哼。 談允溪撫摸著他的背,嘴上說道:“不疼不疼啊,我會讓你舒服的?!?/br> 又匆匆擴張了幾下,談允溪的roubang早已硬了起來,他扶住司徒樾的屁股,一點點的將自己的roubang推進。 撕裂的痛楚傳遍了全身,但只要一想著,進入自己身體的,是談允溪,兩人正水rujiao融,合二為一, 身上的痛便被心里一波一波打來的滿足給占據了。 好緊。 談允溪只是插入個guitou,就不能再動了。 他捏著甜蜜的聲音:“男朋友,太緊了,我cao不進去…你的rouxue裹的我好痛哦…” 聽著談允溪這樣說,司徒樾分開了跪趴著的雙腿,方便談允溪的動作。 “這樣不行哦?!闭勗氏獜澚藦澭劬?,“男朋友要扒著自己的屁股讓我cao哦?!?/br> 過分的要求卻讓人心甘情愿的去完成。 司徒樾沒有猶豫,他的頭垂在床上,挺著屁股,雙手用力的扒著。 談允溪的roubang終于順利進出了些,他破開層層的rou壁,一下一下把roubang鑿進rouxue深處。 “男朋友的xue好棒…它緊緊吸著我…每次退出來,被cao紅的媚rou都好像在挽留…”談允溪床上喜歡說葷話,不知道跟誰學的。 不過,司徒樾反正是從臉頰紅到了脖子,看起來是害羞了。 “你知道自己有這么sao的xue嗎?啊…女人的都沒有你的sao……該說這是sao逼嗎…”談允溪媚著聲音,泄出一兩聲呻吟?!班艈琛冒簟?/br> 司徒樾被頂的不住的向前拱,遲到的快感并沒有逼退他剛剛一瞬間生出來的想法。 女人? 談允溪,也和別人做過愛嗎? 是了,談允溪的職業不就是牛郎… 未成形的想法轉瞬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撞碎。 那,那個地方… 談允溪舔了舔嘴唇,身下人的身體正在顫抖。 “男朋友的sao點都比別人深的多…” 他握著迎合自己的屁股,享受著被緊致rouxue包裹的快感,向司徒樾的sao點頂過去。 “唔…別,別頂那里…”司徒樾一張口,幾個字被頂的稀碎。 談允溪偏不,他的速度更快,嘴里的sao話一句接一句的,聽的沉溺快感中的司徒樾面紅耳赤。 在談允溪在他rouxue里抽插了幾十下,司徒樾一直未射的roubang在僅僅被caoxue沒有任何安撫的情況下,被cao射了。 黑色的床單染上一灘白色。 然后,還未緩過來的司徒樾,只會跟著突然加速的roubang一起擺動。 好恐怖的快感。 談允溪帶給他的這種快感讓司徒樾上癮。 所以在談允溪射進自己rouxue深處后,兩人只互相抱著喘息了一會兒,司徒樾就低下頭,吻著他的臉頰,道:“寶寶我們再來一次吧?!?/br> 不是商量,在談允溪腦子有些遲鈍時,司徒樾已經揉捏著他半軟的roubang,沒揉兩下,roubang在他手里硬了。 司徒樾掰著自己被cao開的屁股,緩緩將談允溪的roubang納入。 然后,壓著談允溪,快速的在他的roubang上起起伏伏。 談允溪回過神來后,已經被壓著又做了一次。 已經深夜了。 兩次對于談允溪來說,已經夠了。 他懶洋洋的張開殷紅的嘴巴,像是想要撒嬌。 卻被猛地吻住了。 望著司徒樾被情欲覆蓋的雙眼,談允溪一愣。 媽的,這人是牲口嗎?怎么又開始做了! 前半場游刃有余的談允溪此時像是被玩壞的破布娃娃,身上被司徒樾吻出一串串的痕跡,roubang還插在司徒樾的身體里。 談允溪眼睛似乎是哭過,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好好疼愛一番,身上的人還在不知疲倦的動著,rou體的啪啪聲回蕩在整個房間。 “哼嗯…老公…老公,我要,要尿尿…” 忘了第幾次,談允溪口嗨著說應該聽老公的話,讓司徒樾停一會。 司徒樾確實是停了一會,只不過他眼神危險的望著談允溪道:“老公?” 談允溪突然有種蛋蛋的憂傷。 按照結果來看,司徒樾這個牲口不僅沒停,還逼著談允溪從床上哭唧唧的叫老公。 司徒樾的肚子里已經滿是談允溪的jingye,鼓起來了一個小小的弧度,他聽了談允溪的話,溫柔的撫摸著:“尿吧,尿在老公的身體里?!?/br> 談允溪的理智也像是被這些緊密的快感吞噬,他真的尿在了司徒樾的身體里面。 司徒樾像是懷了兩個月的身孕,神色里都是滿足。 roubang滑落出來,談允溪已經射不出來任何東西了。 連尿液都被司徒樾壓榨了。 他沉沉睡去,旁邊是宛如守護神一般,擁著他入眠的司徒樾。 睡到日上三竿,談允溪才幽幽醒過來,身上雖然干凈整潔,但是卻像是被車輪碾過一遍一般。 他差點要爆粗口。 司徒樾,是牲口嗎? 正想著,那穿戴整齊的人已經推門進來,目光溫柔的看著他:“餓不餓?” 談允溪想起昨天這男人的惡行,不想理他,但是他的肚子誠實的叫了一聲。 不想委屈自己的談允溪可憐巴巴道:“餓了,都怪你!” “抱歉,是我太不知道節制了?!彼就介袕纳迫缌鞯恼J錯,“我下次注意?!?/br> 怎么說的跟他被上了一般。 談允溪思考了一瞬,便丟下這個念頭,朝司徒樾伸出手:“抱我?!?/br> 這個動作是有點小邪惡在里面的。 如果平時,司徒樾抱他兩個都沒有問題。 但是昨天司徒樾后面剛被開發了個盡興,估計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談允溪臉上小壞蛋的表情非但不惹人生厭,反而想讓人把他抱進懷里,好好擼擼毛。 司徒樾一點都不虛的,上前將人打橫抱起,步伐沉穩的朝樓下走去。 樓下的餐桌旁,坐著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 談允溪整了整自己有些皺皺的領子,他將散到前面的頭發挽到耳后,漂亮的狐貍眼瞇起,朝對面正看著他的溫柔的男人眨了眨眼睛。 韓白玉一愣。 青年正坐在自己好友的懷里,身上的痕跡遮都遮不住。 司徒樾不動聲色的攬緊了懷里亂撩人的小狐貍,像是宣示主權般親了親他的唇角,才介紹道:“這是韓白玉?!?/br> 談允溪聽話的窩在司徒樾的懷里,朝韓白玉笑:“我叫談允溪?!?/br> “你好?!表n白玉輕輕笑起來:“我來蹭個下午茶,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br> 才不是。 韓白玉是聽了易洵的話,才想著來看看自己的好友。 還沒見到易洵口中的小狐貍,倒是被來開門的司徒樾嚇了一跳。 那副滋潤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 司徒樾居然罕見的對他笑了一下:“小點聲,我老婆在睡覺?!?/br> 這個世界好魔幻。 向來不急不躁的韓白玉這樣想著,千年的鐵樹居然開了花。 這才認識幾天啊,就叫上老婆,打完本壘打了? 他很擔心自己這位純真的發小被騙,于是頂著司徒樾越來越冷的目光,厚著臉皮要蹭個午飯。 就是為了看看那個把司徒樾魂都勾走了的狐貍精。 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青年,是有幾份姿色在身上的。 “已經下午了嗎?”談允溪聽了他的話,嘟囔了一句。 心里更加堅決不能和處男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