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醉開始,破處準備(老婆快到碗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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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們看到了嗎,希璟脖頸背后那一片片的草莓!” “看到了看到了,我的天,希璟他女朋友占有欲好強啊,都不叫種草莓了,是狠狠吸咬才能弄出來的吧?!?/br> “看你就是沒經驗,那何止是吸,怕是還啃了又啃的?!?/br> “嗚嗚,我也不是特別難過,我就是嫉妒,你說咱們公司誰不饞希璟那臉、那腿、那身子啊,雖然清清冷冷的,有種莫名的距離感,但是就是這股疏離淡漠的氣質,妥妥的神仙老婆啊——我是色批,我就是饞,嗚嗚嗚?!?/br> “我現在想想,我不是不難過了,我是又醋又氣又酸?!?/br> “誰不是呢,我就是當時來公司面試時,就因為在樓道里多看了眼帶著工牌的希璟,被美色沖昏了頭腦,來了這鬼公司,都快累得九死一生了,還不成氣地天天舔顏,舍不得跳槽——我也唾棄我自己,嗚嗚嗚?!?/br> 員工休息間里,各種情緒交織,討論聲窸窸窣窣,但都以心碎、嫉妒為主,不斷哀嚎著。 “我倒是聽說希璟好像是結婚了,好像還是悅悅姐的朋友?!?/br> “啊,我就怕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吧?!?/br>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咱們都沒機會了。徹徹底底沒機會了?!?/br> “誒,不過這樣說來,希璟結婚好像誰都沒通知誒,不過看他那不愛說話的性子,這樣也挺正常的。但是,希璟和林哥好像相處得還挺好的,平時除了悅悅姐,好像就林哥和希璟說得上話了?!?/br> “你這吃瓜速度,你真的是銷售部那邊的人嗎,你難道不知道林哥對希璟有意思嗎,林哥說不定還想捧花出席呢,但希璟肯定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的?!?/br> “啊——什么——林哥喜歡希璟,我居然又是現在才知道?” “是的是的,有次飯局林哥喝多了,悅悅姐讓希璟帶林哥先走,我們在隔壁包間,就聽到了林哥在樓道里和希璟告白,說得多么情真意切的,如果我是希璟,我肯定就答應了?!?/br> “嗐,那太可惜了,明明兩個人站一起那么般配?!?/br> “你說什么呢,希璟看上去這么冷心冷情的人,我覺得即使他和他愛人已經結婚了,但肯定還是有著距離感?!?/br> “哼,你又不是他老婆,你怎么都知道?” “你——”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等下希璟或者林哥聽到都不好,快散了散了?!?/br>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口中那個勇敢求愛卻被拒絕的林哥,就在門外一直聽著。 而且該聽又不該的,都聽到了。 林粵眼眸默默暗了下去,咬牙切齒地低語,“小賤人,原來一直都是在釣我?!?/br> 林粵不甘心地在心里暗暗計劃著——接下來公司的團建,他一定要成功睡服cao服希璟,順便嘗嘗那股狐媚純欲的味道。 —— 可他人的暗戀、仰慕、嫉妒,包括今日公司同事所議論的一切,希璟都不在乎。 他只在乎的是,眼前醉酒了的鐘湛岷。 今天希璟下班后,像往常一般,坐在沙發上,表面認真地看著書,而實際卻默默地等著鐘湛岷回來。 在他神游時,敲門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打開門,看見眼前陌生的男子。 只見眼前文質彬彬的男子頓了頓,然后禮貌地開口道。 “你好,你就是希先生吧,我是鐘先生的秘書,我叫張潼,你叫我小張就可以了。今天老板應酬喝多了,所以讓我送他回來?!?/br> “嗯,你好,那我來扶鐘哥進去吧?!?/br> 張潼感希璟到鐘湛岷掐了掐他的手臂,立馬會意道。 “不用不用,希先生,我扶鐘先生上樓就可以了,不麻煩你了?!?/br> “那我去給鐘哥煮點醒酒湯吧?!?/br> “好的,希先生,那我扶鐘先生上樓去休息了?!?/br> 希璟望著張潼扶著醉醺醺的鐘湛岷慢慢上樓,直到兩人消失在了樓道拐角。 憂慮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染上清秀的眉頭。 “張潼,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心里面清楚?!?/br> 此時,回到房里的鐘湛岷,看上去完全沒有一絲醉意,還勝券在握地警告著張潼。 “是,老板,我知道了,祝老板今晚和夫人感情更上一層樓?!?/br> “別拍馬屁,你心里怎么諷我,我都清楚,你先別告訴圈里的人就行,今晚之后,下次再見就要開口叫嫂子了?!?/br> 邊說著,邊在衣櫥鏡子前打量著自己,有沒有哪里有紕漏,醉酒這個手段,他開始早就計劃很久了。 “鐘哥,您狗,您是真的狗!” 張潼邊說著,還邊對鐘湛岷豎起了大拇指,一臉揶揄地看著鐘湛岷。 同時心里暗暗地想著,鐘哥心眼還是一如既往的小,什么下次叫嫂子,不就是方才進門自己沒叫希璟嫂子,然后就暗暗記恨上了,再次感嘆——真的是狗。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把我吩咐你找那老頭開的藥給我,你就快點滾吧,別在我眼前礙眼,待不得我這,就趕快滾回家找你哥去?!?/br> 張潼立馬把藥遞給了鐘湛岷,口中連忙說道。 “好好好,鐘哥我這就走,那老頭說這藥烈,而且也不好配,你省著點用?!?/br> 說完便要轉身離去,卻聽到磨人的聲音又在身后響起。 “等等,我不是還讓你問了那老頭,這藥對身體會有什么副作用嗎?” “哥,還是你想得周到,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但是也是你先趕我走的,我沒想起來也正常,哥諒解諒解我?!?/br> “你特么還有完沒完啊,快說快走,不說我自己打電話給那老頭去?!?/br> 張潼立馬開口道,“那老頭說,這藥不能經常用,用多了容易染上性癮,特別注意孕婦忌用,不然那性癮可能要跟用藥者一輩子了,要戒也是很難戒,斷斷續續地發作?!?/br> 鐘湛岷漆黑的眼眸里,瞬間閃過一縷不懷好意的色彩。 張潼愣了楞,直接說了出來,“不會吧,鐘哥又想算計什么啊?!?/br> “算什么算,快滾了。隨便去暗示一下你嫂子,就說我很醉看起來很難受,讓他來照顧照顧我?!?/br> 鐘湛岷說完,便又向床頭走去,不緊不慢地點燃了熏香,還比往日在希璟房間里點的那個量多了兩倍不止。 張潼下樓后,便看見了還在廚房里忙忙碌碌的希璟。 希璟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和關切,淡淡的憂郁感好似如霧又如煙,籠罩著希璟精致冷淡的臉,使得他周身都縈繞著一種如某種綠植般清冷卻又脆弱的感覺。 張潼心想,鐘哥眼光真的是高啊,怪不得這么多年里一直清心寡欲地拼事業,對誰也提不上興趣,這種氣質容貌的人,哪里容易遇到啊。 張潼定了定心神,對希璟說道,“嫂子,啊不不不,希先生?!?/br> 張潼心里暗暗唾棄了自己一番,然后就當剛才沒發生過,一本正經地繼續說道。 “希先生,今天老板酒喝得有點多,而且最近公司接了個大項目,所以老板最近也是比較心累,就麻煩你多照顧了?!?/br> 希璟在張潼叫他嫂子時就愣住了,耳朵都瞬間變得通紅。 但看張潼又很正經地告訴自己,鐘湛岷對公司的cao勞,便以為剛才是自己聽錯了,注意力又被張潼帶了過去。 張潼看著希璟被自己的話帶走,便越發覺得希璟肯定逃不掉了,這么單純的人,怎么可能玩得過鐘哥呢。 同時還想著,幸好希璟是個男生,不然以后被鐘哥搞大了肚子,不但跑不了,還可能被吃得渣都不剩,還單純懵懂地掛念著鐘湛岷吃得飽不飽。 而且以鐘哥那種陰險狡詐的德性,肯定連那藥都會給希璟用上。 張潼再次為希璟感到了慶幸。 但當之后張潼接到鐘湛岷要居家辦公,被迫來送文件時—— 看見當初那個清冷溫潤的希璟,捧著被日夜灌溉搞大的肚子,一臉羞怯渴求地坐在鐘湛岷懷里時。 只恨自己當時被逼無奈,給不安好心的鐘湛岷送了那藥。 在送走張潼后,希璟便內心急切地走向鐘湛岷的房間。 而此時的他,就像主動喂食大灰狼的小紅帽,而且不會有什么真正的獵人來救他。 因為這大灰狼,不但會變成披著人皮的獵人,假裝救贖他、保護他……還是個嗅到香味,就要把寶貝叼回窩里,日日jianyin的yin獸。 不但,被不懷好意的大灰狼哄騙著要去學會接受愛、學會回報愛,還被哄騙著,心甘情愿地被野獸日日jianyin。 就像此時,希璟慌慌忙忙來到房間里,只能注意到床上醉醺醺的鐘湛岷,卻發現不了周圍越發曖昧艷異的香氣,和自己逐漸濕潤的花xue、深處yinsao的菊蕾。 白瓷的臉龐,逐漸染上了情欲,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只需再精心澆灌一次,便能綻放出綺麗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