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明與卉兒的性福生活(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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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agaking 2020-9-8發表于. 第六章:卉兒往事 寧卉開車回家。還是那個熟悉的家,兩居室,雖然不大,但被自己精心收拾過,很溫馨。兩天沒回家,家里不亂,看來志明已經打掃過了。志明并不在家,應該是去上班了。 寧卉把自己的衣服扔進洗衣機,床單被套也換洗了一遍,一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她不想繼續留在家里。于是打電話給了她最好的閨蜜,也是大學同學婉婷,約她出來。沒過多久,婉婷就開著她的奔馳小跑車過來了。 寧卉身高1米65,不高也不矮,身材纖細,如果說還未結婚的寧卉是一個精致的小家碧玉,還帶著和年齡不相稱的少女氣息,就像一尊精雕細琢的瓷娃娃的話,那么身高1米7的婉婷現在就是一個大家閨秀類型的貴婦,舉手投足都顯示了優越生活所帶來的氣質。 兩人都不餓,所以找了一家星巴克,選了一張靠窗沒人打擾的位子。婉婷開玩笑地說,好久沒找我了啊,是不是最近找什么相好了???婉婷仔細看看卉兒,又說:臉色蒼白,面容憔悴,楚志明有這么厲害? 寧卉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初冬溫暖的陽光撒在她潔白的肌膚上,讓她略顯蒼白的肌膚有了點血色。 在寧卉心里,一直覺得婉婷是一個幸福的人,從小家境就很好,家里生意做的也挺大。大學里找了個也是她們學校的男朋友,男朋友家境也很好,他們結婚時的情景寧卉還歷歷在目。婉婷現在已經有了孩子,生活很幸福。 有時候寧卉有點羨慕婉婷,甚至可以說是小小地嫉妒。自己大學畢業和志明相識,相愛,但彼此的家庭條件都不允許他們的生活能夠迅速的步入正軌。兩人直到去年才貸款買了套小房子,開始準備結婚生子… “我和志明出了點問題?!睂幓荛_門見山的說。 你們會有什么問題?婉婷問。 寧卉撥弄了一下杯中的摩卡咖啡,猶豫了一會,把最近幾個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了婉婷,只是略過了中間一些隱私和難以啟齒的細節。 寧卉還告訴婉婷,雖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但是她自己確信的一點是:自己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寧卉在說這些的時候很平靜,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婉婷是結了婚并有孩子的。有些細節還是聽的目瞪口呆。后來卉兒問過婉婷,聽了她的講述,有沒有受什么刺激?婉婷很肯定地回答說有。至于是什么樣的刺激,婉婷沒好意思多說。 婉婷拿在手上的咖啡杯一直沒有放下,等到寧卉講完,才緊張的喝了口咖啡,說到:怎么會這樣,你竟然和夏陽搞到一起去了,上次他家還和我家一起吃過飯,他壓根就沒說過去你們公司的事! 寧卉說:他怎么想我也不知道,其實以前一直沒和你說,志明那方面有點欠缺。自己偶爾需要了,有時也用手,不過更不刺激,用手后反而會更需要。 婉婷沒有接寧卉的話頭,反而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肛交真的不難受嗎?寧卉笑,說習慣了就好了,男人喜歡??赐矜貌唤獾臉幼?,又說:后面更緊,而且,后門的括約肌更有力量,高潮時不由自主地縮緊,會讓男人異常舒服。 看到婉婷打寒戰的樣子,寧卉笑,說:你可以試試,你老公肯定會喜歡的。 問起后悔不后悔,寧卉搖頭,說:沒有后悔,我和夏陽待在一起很快樂,只是感覺有點對不起志明。婉婷說:和你老公那方面真的很難嗎?寧卉笑著說:難。婉婷沒再問。 婉婷問卉兒,最初是怎么和夏陽好上的?寧卉就說:試探唄,夏陽試探了我好幾次。男人都這樣的。婉婷問:怎么? 寧卉就講:有幾次他在公司里沒人的時候,夸我的絲襪漂亮,問我在哪里買的。我一聽就知道他想什么了。后來,就今年春天,不是流行穿長桶的皮靴嗎?他又來找我說,讓我下班后陪他去商場,說要給他老婆買一雙,讓我幫著試。當時在他辦公室,我當時脫下我的鞋,把穿著絲襪的腳伸直,說:我的腳35碼的,和夫人不一樣大怎么辦?他就很尷尬地笑。 當天下了班,夏陽就軟磨硬泡拉著我一起去了商場,買了一雙那種特性感的皮靴,軟皮子的,長過膝蓋,細細的高跟兒。換上之后夏陽看我的眼神就不對了。 第二天,我穿著新買的皮靴,剛到單位,就撞見了從辦公室出來的夏陽。男人的眼神太直接了。寧卉笑。 婉婷搖頭,說你這是故意勾引他了。寧卉笑了沒說話,然后才說:他最后還是得到我了。后來,你怎么就答應他了?婉婷問。 寧卉說:他看見我穿那雙靴子,就眼睛一亮。我知道他的心思,覺得自己最終會答應他,但是不想這么快,讓他饞一陣兒再說。 你怎么做了?婉婷問。 寧卉說:開始他不清楚我結婚了沒有。他提出來晚上請我吃飯,我說不成要回家給老公做飯呢。他還是堅持,說偶爾晚回點,你老公自己不會弄頓吃的。 我就這么拖著他,拖了幾個禮拜。后來他又提吃飯的事,我就答應了。他高興壞了,又要求我一定要穿那雙靴子。我就回信問他:你還要干什么?他就說:什么也不干。我就告訴他:說好了,我可以穿,但是除了吃飯,別的什么也不許干。他回信說好。 其實,我就是故意的。 第二天我如約穿了那雙靴子,配黑色的絲襪短裙,外面穿了一條長裙掩人耳目。下班等人都走差不多了,他才過來說走吧。我們一起乘電梯下地下車庫。上了他的奧迪,我卻拉開后門坐到后排。他悻悻地問我:怎么不坐前面,怕我欺負你啊。 這個時候我其實已經都濕了,期待的。我故意說:我得把長裙先脫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穿短裙,比較好看。他就不說話,從后視鏡看我。我就在后排座上把長裙脫下去。還沒脫利索,他就從前排爬過來了。 我知道他要這樣,還是故意叫了一聲躲閃。 他的手段很老練,幾下子就把握了我的要害,手指頭就伸進去了。 過了一會我說:你把我的絲襪弄破了。他說我給你買新的。我說我早上出來我志明看見我穿絲襪了,回去時沒有不成。我故意騙他。 后來他特意去超市給我買了新的,還送我回家。 你們第一次是在車上?婉婷問。 寧卉笑著說,沒有。那次他沒有得逞,我只是讓他摸了下面,后來他說忍不住,我幫他口了,他噴了我一臉。真要說給他得逞,應該是十一長假那次吧。 不覺得惡心嗎?婉婷問。 寧卉反問:你沒有被男人射在臉上過吧? 婉婷眼光躲閃,急忙搖頭說沒有。 寧卉笑著說:其實沒什么的,我都能吃下去,流到臉上不算什么,就當是潔面乳吧。我感覺我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嘗試一下,嘗到了就覺得也不難吃,偶且我似乎很享受jingye流進口腔的那種感覺。 另一個原因應該是男人吧,我覺得這樣做會讓男人特別的興奮,只要他們要求,我一般都會吞下去,有時其實也是自己想吃,不是說味道有多好,只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婉婷緊張地端起咖啡喝起來。 寧卉說著這些,突然停頓下來,心里想著其實還有個原因,猶豫了一會,問道:還記得大學里的阿勝嗎? 婉婷沉默了一會,說:你大一談的男朋友吧,學?;@球隊的,好像長得還不錯。是不是后來去美國那個? 寧卉傷感的說是的:其實有些事情我誰都沒說,那時我愛阿勝愛的死去活來,感覺能為他做任何事情。大一那一年是我生命里最快樂的一年,雖然說有點荒唐。但我現在都有點遺憾,那時為什么自己要那么固執,堅持自己的底線。 寧卉接著說:我現在想通了,其實每個男人都一樣,希望床上的女人放得開,喜歡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這無關愛或不愛。男人真的愛你,也會希望你能陪他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也很享受被他們凌辱和被他們需要的感覺。 那時的阿勝應該和肖正一樣的年齡吧?;軆河植唤浺獾南氲?。 阿勝大我們一級,我大一加入了學生會,你記得嗎,當時還拉你一起去的,你死活不愿意。婉婷撇撇嘴:你知道我向來不喜歡拋頭露面的。 我被安排去幫籃球隊做后勤,說是后勤,其實就是幫那些隊員跑腿,比賽時還要充作拉拉隊員。寧卉苦笑著說:起先我覺得很委屈,很難受,整天被一幫臭老爺們呼來喝去,直到碰上了阿勝。 好像每個人都喜歡阿勝,我也不例外,我第一眼看見他,我就知道我淪落了!我是不是很沒出息?寧卉自言自語的問婉婷。 婉婷想了一下說:沒有,阿勝當時在學校是很受歡迎,我記得你們確定關系后,女生宿舍就多出了很多怨婦,很多閑言碎語也傳了出來。 有些可能是她們編出來的吧,不過有些我們確實做了。寧卉笑著說。我當時確實也很享受被那些女生羨慕的感覺,管它呢,隨她們去說。 阿勝很直接,我們約會第一天就吻了我,我當時就有點懵了,約會不應該是先拉拉手,散散步嗎? 不過我當時的魂大概被阿勝鉤住了,不管他做什么,我起先會抗拒,最后總是會妥協。除了最后一步。婉婷,你相信我和阿勝沒zuoai嗎? 我們女生私底下也討論過,大家一致認為你肯定被阿勝上過了。婉婷哈哈大笑:當時我雖然幫你辯解了幾句,但其實我也認為你們早就已經上過床了。 寧卉苦笑一聲:再來一次的話,或許是吧。不是,再來一次,我肯定會給阿勝,雖然可能最終他還是會離我而去。記得第一次給志明的那一夜,我居然哭了,其實我當時在想阿勝,雖然這對志明很不公平,但我那時真的非常非常想念阿勝。 婉婷問道:你不愛志明嗎? 寧卉說:志明是個好人,是個好丈夫,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但我心里永遠會給阿勝留一塊位置。這或許對志明不公平,但誰有能做到全部呢? 寧卉喝了點咖啡,繼續說:阿勝要求過很多次,都被我拒絕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當初是那么的固執,認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給未來的丈夫,或許是我覺得阿勝太優秀了吧,我沒有信心,我怕留不住他… 不過,其實除了zuoai,我和阿勝把能做的都做了。 阿勝精力實在是太充沛了,我不答應他,他就要求我幫他手yin,我第一次握住他下面的感覺到現在都清晰記得。 婉婷吃吃笑道:我知道,都一樣,我第一次摸到我家老公的下面,嚇了一跳,為什么會這么大,這么硬,這東西放的進去嗎?后來你就幫他手yin了? 是啊,幾乎每天都要,有時一天還要擼兩次,我有次笑著對阿盛說,我的手臂都快擼出肌rou了。 這樣大概過了一個多月,有一次阿勝晚自習的時候對我說:卉兒,你幫我吃一下吧。我當時還呆呆的,什么吃一下。阿勝神秘兮兮的在桌下打開筆記本電腦,放了一段日本的A片,片子里一個女的像舔棒棒糖一樣在舔一個男人的家伙。我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紅著臉叫阿勝把筆記本關掉。后來阿勝叫我在教室里幫他吃,我也沒愿意。 不過后來還是在教室幫他吃了,那是后來。寧卉笑著說。 你知道嗎,第二天,我就礙不過阿勝的要求,在球場更衣室幫他koujiao了。很奇怪,第一次我并沒有什么不適感,反而覺得很好玩,很刺激,阿勝開玩笑說我是天生幫人吃jiba的,我記得我還羞惱的還咬了阿勝那里一下。 婉婷拿攪棒漫不經心的攪動著杯子里的液體,愣愣出神。 寧卉繼續說: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真的似乎很擅長干這個。球場更衣室,cao場角落里,學校小湖旁,自習教室里,我都幫阿勝koujiao過。 婉婷,你吃過男人的jingye嗎?卉兒忽然玩味地問沒有沒有。婉婷眼神躲閃,岔開話題問:后來呢,你當初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肯對我說。記得你和阿勝好的時候,我好孤獨啊,你這個沒良心的。 寧卉笑了:后來你找了你老公,不也把我晾在一邊了嗎,那卿卿我我的樣子,做給誰看吶。 婉婷嘻嘻地笑,我老公很好的。我當時和我老公也是愛的昏天暗地,有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我們玩的不比你和阿勝差? 寧卉有點恍惚。不禁想起了大一暑假在阿勝宿舍荒唐而奇異的經歷。下面火熱起來。想著這些情景,寧卉的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起來。 婉婷見卉兒在想事情,也沒打攪,自顧自地喝著咖啡。只是時不時的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卉兒,很明顯是想等著寧卉說下去。 寧卉組織了一下語言,最終只是把當時的事情簡單復述給了婉婷。 婉婷張大了嘴巴:天吶,怪不得大一暑假我叫你去旅游你都不去,原來是這樣,你竟然躲在阿勝宿舍里,還有別人!天哪!難道男人都是這樣嗎?…婉婷呆了一下,發現好像自己說錯話了,于是馬上改口問道:后來呢,你不會一個暑假一直住在他們宿舍吧? 寧卉明顯抓住了婉婷言語中的漏洞,不過她沒說什么,繼續說到:哪有,我在阿勝宿舍待了三天,三天都沒出門,怕被宿管阿姨發現。 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就怕有人來查房,飯食都是阿勝他們帶上來給我的。幸好已經放暑假,沒人管我們。阿勝白天要去訓練,阿勝去訓練的時候,我無聊就玩他的電腦,看看他電腦里究竟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寧卉說道。 有沒有發現什么?婉婷笑著說沒有什么,就是些男人的游戲,還有一些,不過A片倒是很多,什么類型的都有,有些場景我到現在都記得。 婉婷咽了咽口水,繼續問道:三天天天幫他們解決,身體受得了嗎?寧卉笑了,說:你沒聽過那句老話???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呢。況且我也沒給他們怎樣,頂多手臂和嘴巴累點。后來,我都感覺自己越來越樂此不疲。 兩人發覺話題越跑越開,都有點尷尬。婉婷轉開話題,問:后來我知道阿勝去了美國上學,你們有沒有過聯系,他有沒有再找過你? 寧卉黯然的說:沒有,他就好像一座彩虹,光芒四射地出現在我的生活,又悄無聲息地從我生活里消失了。 婉婷看著寧卉的眼睛,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小卉,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么多。你知道,我通常不會向你打聽阿勝的事情,我知道阿勝的離去對于你的打擊有多大。我怕你還是接受不了,我希望你能忘記過去。你理解嗎? 寧卉明顯有點呆滯,半晌后,說到:阿勝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自從我決定接受志明,就表示我已經放下了。阿勝只會沉睡在我的腦子深處,現在拿出來回憶,我并沒有壓力。 頓了頓,寧卉又接著說:我之所以和你講這么多,只是覺得你能聽我講,志明不能,夏陽也不能?;蛟S這是我在為這幾個月的事情尋找借口,管它呢,反正我講出來了,我現在很輕松。婉婷,你聽我講了這么多,是什么想法? 婉婷沒有回答寧卉的問題,反問到:這幾個月,你和夏陽在一起的時候,想過你老公嗎? 寧卉低頭,說:開始沒有。想他影響情緒啊,夏陽確實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我似乎沉迷在了其中。 而且,夏陽是個壞人,后來老是在我情不自禁的時候提起志明,開始我有點惱怒,慢慢的也就接受了,有時還覺得特別興奮。 有一次,和夏陽吃完飯,到了酒店,志明的短信一會兒一個。夏陽問我:你老公急了吧,催你回家,都一柱擎天了?我笑答:當然,能不急嘛?都怪你。 夏陽就把我按在門口的墻上,跪在我屁股后面,把我的絲襪剝下來親我那。 我轉身靠在墻上喘氣,說:要不我給你吃出來吧,我老公還等我呢。 夏陽哪里肯答應,急忙從皮包往外拿東西。我還以為什么呢,原來是成人店的東西,一串小銀珠子,一個羊眼圈。 婉婷點頭表示知道那是什么。 寧卉就說:他把那個羊眼圈去浴室用水泡上,回來就把我抱到床上。這時志明又來短信追問。我給他回信時,夏陽就把我的鞋脫了,抓著我的腳夾住他的東西搓。 等我放下電話,他就問我:你和你老公怎么解釋的? 我說:不告訴你。 他就把那串珠子塞進我后面,一粒一粒的,弄得我好癢,前面使勁地流出來。 然后他抓著線頭,猛地用力一下子全拽出去了,我當時就大叫起來。 這東西不是這么玩的,應該一粒一粒往外拉,他一下全拉出去,就太刺激了。 他就繼續問我:你怎么解釋的??? 我大喘,說:我說在陪同學吃飯呢。 他又往里塞珠子,然后拉住線頭,問我:你回了那么多短信了,就說這一句話嗎? 我怕他再那樣,就說:還有,我說,我請同學先喝的湯。 他手上用力,問我:什么意思?我看他,笑說:我剛才不是請你,喝了我的濃湯嗎? 他果然興奮極了,推倒我就進去,那個羊眼圈很厲害,我也特興奮,就用力挺,他讓我不要動,說要不成了。我就不動,他也停下來,抓著我的一只腳使勁舔,我癢得難受,我又開始動,他忽然全身僵硬,咬住我的腳趾… 后來清理完后,我在上面,抬著屁股,用手握著他的家伙,問他:要哪個? 他笑說:你自己決定吧。我就把他的東西坐到屁股下。他雙手玩我的胸,捏我,我就動,羊眼圈的毛刺激得我前面流出來,后面癢極了,我親他的嘴,身子一個勁地哆嗦,和他說:這不是人玩的,是神仙玩的。 這時志明又打電話過來,我趴在酒店的床上,伸手過去拿手機,志明問我什么時候回家,我說快了。夏陽爬起來,從后面頂了進來,我啊的一聲,惱怒的拍了夏陽一下,志明問我怎么了,我說剛才在走樓梯,有點喘,差點摔了一跤。這時夏陽又爬到我前面,把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掛掉電話后,我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夏陽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開始你會覺得他很過分,甚至有點變態,但時間久了,你會發現越來越離不開他。我跟他在一起,身體上精神上都能得到滿足。我甚至想過和他在一起,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從他和老婆女兒打電話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來他的真心。他的生活最終不屬于我。 婉婷,你說我和志明能回到過去嗎?寧卉喃喃的問。 那得看你老公,你不是說楚志明已經想通了嗎?婉婷說道。 寧卉幽幽地說:想通了是什么意思,你覺得一個男人被未婚妻欺騙了會真的想得通? 婉婷攪拌著杯中早已冷卻地咖啡,低著頭喃喃說到:男人都這樣,或許你老公也是這樣的男人呢? 什么意思?寧卉心中一跳,趕緊追問。 婉婷猶豫了良久,終于說道:小卉,你早就應該聽出來了吧。我老公也是這樣的,為什么男人都要這樣,我有點不能理解? 寧卉捂住嘴巴:不會吧,你老公那么愛你? 婉婷笑著說:你剛才不是還說到,阿勝也是真的愛你,為什么阿勝要叫你做那些事情? 寧卉整理一下震驚的心情,繼續問道:你老公不會也慫恿你去找別的男人吧,來… 婉婷,說說看,說給我聽聽,你是不是外面也有男人了? 寧卉忽然感覺興奮起來。 婉婷白了卉兒一眼,不過明顯眼神有所慌亂:想什么呢?我可…我可沒你這膽子,搞個情人。 頓了頓,婉婷又說:我老公每次和我那個的時候,總要我扮演這個扮演那個,一會叫我扮演老總的小秘,幫老板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會又叫我扮演醫院的護士,假裝勾引他這個病人,我看他真的是病的不輕,也不知道他這稀奇古怪的想法是哪里來的,估計八成是像你說的,跟A片里學的。 最讓我惱火的是,他竟然要我承認以前是會所的技師,天天幫一大堆人服務這個服務那個,我當場就跟他翻臉了。我陳婉婷再低賤也不會淪落到去做妓女啊。 寧卉聽的無語,原來婉婷老公也是這樣的男人,那么帥,那么正經的男人。心里不禁想,志明會怎么樣呢,平時志明是那樣的無趣,性愛對于志明來講好像更多是一種負擔。 那你是怎么回應他的?寧卉問還能怎樣,有時興致好的時候會配合他一下,這時他就會特別興奮。興致不好就不理他。 婉婷,自始至終你就有過你老公一個男人,難道你從來沒想過別的男人?寧卉笑著問。 婉婷也笑了:你說呢? 接著她又說:我以前還對你的阿勝動過心呢,開玩笑的。說實話,有時和我老公玩著這些不著調的調情,我也會有反應。特別是在他描述細節的時候,我下面總會特別的緊。 我老公有時會把他在網上發的一些帖子給我看,大多都是找什么單男之類的,我也會看看人家的回帖。確實有些看得過去的人。人家會發點亂七八糟的圖片過來,什么都有,連擼過的飛機杯都有,哈哈。婉婷笑道。 寧卉無語,看來這個世界真的很瘋狂,自己反而好像跟不上婉婷的節奏了。 婉婷看著小卉在發呆,就拉回話題說道:小卉,你現在怎么想的?如果你還想挽回,你還是回去和你老公好好談談吧,其實有些事談過了也就不算什么了。 寧卉說:我今天就會住回去,但還是感覺尷尬。要我主動說,我開不了這個口。 婉婷一把把寧卉從凳子里拉起來,說到:回家吧,總是要解決的,我相信楚志明愛你的程度。你們會好起來的。 志明請了假,早早的回到家里,看著空落落的家,他的心慢慢的往下沉?;軆哼€是沒回來嗎?隨即,他看到了晾在陽臺上的被單,還有卉兒換洗下來的衣物。 志明走到陽臺上,習慣性的點起一根煙,猛猛地吸了兩口,對著窗外快速吐出,像是要把胸中地濁氣全部排泄出去。 他取下卉兒晾在衣架上的內褲,放在鼻尖輕嗅,內褲洗的很干凈,還保留著洗衣液淡淡地幽香。內褲內側可能是由于揉搓地緣故,已經略微發白,他把內褲內側按在自己的臉上,像是在感受卉兒殘留的體味。他仿佛看到了夏陽白色的液體從卉兒的yindao流出,浸染在這小小的方寸之地。 志明忽然感覺有些胸悶,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被堵塞了呼吸,而下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堅挺。 其實卉兒的出軌,真的大大出乎了志明的意料之外。他知道自己在某方面真的是不行,但自始自終卉兒也沒表現出過分的不快。每次性生活,卉兒也只是不咸不淡的配合著他,從來沒有主動之說。 志明總以為卉兒是個生性寡淡之人,對那方面應該沒有特別的興趣。但從卉兒的日記和視頻里,他知道自己真真切切的錯了。 只不過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只能將苦往肚子里面咽,沒有人可以分享。 志明很愛他的卉兒,真的很愛,可是自己卻將她變相地逼到了別人懷里。 面對卉兒的出軌,志明細細想了很久,其實這一切錯大都在他,因為是自己無法給予卉兒性福,或者說自己沒有給與卉兒足夠多的關愛。不是自己不愛卉兒,相反,他知道自己比任何人都愛卉兒,自己愿意幫卉兒做任何事情。只是自己性格使然,有些事做不出來,有些甜言蜜語也說不出來。是自己在不自覺中將卉兒推向他人,造成了這一切,自己還有什么借口去埋怨卉兒呢? 身體的背叛,對于志明來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靈上的背叛,如果卉兒在心靈上也背叛了志明,那么無論他如何努力,也將無濟于事。志明真的怕,怕卉兒真的會離他而去,因為他無法給予女人正常的需要,尤其是卉兒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正是需要的時候。 上,志明給卉兒買了一束玫瑰花,并不是想以這個去打動她,而是像是給自己一個暗示,暗示自己也必須做出一點改變。 鑰匙開門地聲音把志明從思緒中驚醒過來,他趕忙把內褲重新掛好,扔掉了手上快要燃燒殆盡地煙頭,快步走向門口。 兩人四目相望,氣氛有些尷尬。志明率先打破了僵局,隨手把卉兒地包取下,說了聲我去做飯,就獨自走進了廚房。 寧卉微微地有些失望,志明還是這副不溫不火地樣子。但事實上寧卉也不清楚,發生了這些事情,相隔三天,她最希望兩人見面時志明能夠做什么事情。 寧卉看到了茶幾上插著的玫瑰花,是她最喜歡地白玫瑰,她嘴角微微揚起一股笑意。 飯后,志明搶過寧卉準備收拾的碗筷,他希望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卉兒,希望能夠得到卉兒的內心所想。但志明嘴巴笨,真到關鍵時刻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志明輕輕的摟住卉兒,終于忍不住對她說道:對不起,我愛你! 這簡單的六個字,對于志明來說也同樣需要非常大的勇氣,畢竟一個男人在自己未婚妻出軌后,不但要原諒她,還需要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夠辦到的。 卉兒聽到志明的話,當時就愣在了當場,然后就輕聲的哭了出來,低聲道:你為什么要這樣說,不應該是我說這句話嗎,你個豬頭白癡!隨即,卉兒又輕輕的問道:你真的能夠原諒我嗎,從心底里? 志明輕撫著卉兒的秀發,說道:卉兒,我們之間沒有原諒不原諒一說,你只要記住,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的心還在這里,我會永遠陪著你。 志明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般的說出了自己平時根本不會說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但卉兒卻還是沒有得到她內心深處想得到的答案。 寂靜無聲,柔和月光透過窗紗的射入臥室,兩個人,一張床,卻誰也無法入眠,腦子都是一片混亂,誰都不知道事情接下來該怎么辦,卉兒希望未婚夫能夠轉身過來抱住她,就算不zuoai,就這樣抱著也行。迷迷糊糊中,卉兒似乎又夢到了什么,夢中阿勝、夏陽好像都和她在一起,兩人溫柔的撫摸親吻著她,突然,夏陽的陽具突然變得好大,想要刺穿她的下體的時候,她被驚醒了,伸手下去,下面早已一片膩滑。 忽然電話聲音響起,卉兒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是夏陽,猶豫一下掛掉了電話。志明背對著卉兒,說道:是不是夏陽,再打來你就接吧,說清楚也好? 卉兒沒接話,正準備關機,夏陽的信息就過來了:卉兒,你現在在哪里,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現在好不好。今天早上我明白的你意思,我尊重你的選擇,畢竟我也沒資格要求你做什么,但無論如何請你相信,我是真的愛你的,我們之間也是真實的,如果你想回來,我隨時等著你!愛你的陽。 寧卉忽然感到有點生氣,生氣志明的無動于衷,如果是夏陽,現在應該是先征服了自己再說吧,什么事情,一番風雨過后總會有新的轉機。 寧卉起身去了洗手間,放了滿滿一浴缸子水,把自己連身體連頭都泡進了水中。想起夢中的場景,寧卉把手伸向了下體。 動作越來越快,寧卉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寧卉似乎是故意要志明聽到,呻吟地越來越大聲。 終于在一聲高昂的尖叫中,寧卉達到了高潮,雖然這個高潮不是志明給的,而是自己制造的,但是也終于將身體里面的欲望發泄出了一部分。 寧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會如此的大膽,大膽到自己像個怨婦,除了那根東西,別的什么想不起來,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是否一直就是個yin蕩的女人,只是一直在隱藏,在壓抑著? 臥室里,志明聽到卉兒的叫聲,心很痛。他毫無睡意,他在為他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沉思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再次想起那些事情,按理說,在聽到卉兒自慰,呻吟出聲,又聯想到卉兒與夏陽歡好時,自己根本無法接受,但為何在無法接受的同時,自己會感到萬分刺激呢? 雖然他意識到其實在內心中,仍有著一絲的不舍,畢竟作為一個男人,又有誰愿意讓別人騎在自己愛人的身上。 然而,對于一個無法給卉兒帶來快樂的男人來講,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悲哀與恥辱,卉兒說她很幸福,可是她真的幸福嗎?如果幸福的話,她又何必在衛生間里叫著阿勝的名字? 志明很清楚,第一次和他的卉兒是真真切切的處子之身,所以沒有去過問卉兒以前的事情,但以前好幾次都聽到卉兒在睡夢中呢喃著阿勝的名字,志明差點都忍不住想去問卉兒阿勝是誰。 性對于女人來講無疑是生活中最好的一種調味劑,有了性,生活才會美滿,才會幸福,卉兒正處于性欲旺盛的年齡,而且她對性欲的需求還很旺盛,如果沒有性了的話,她的幸福能夠堅持多久? 志明深深愛著卉兒,他無法接受她跟別的男人歡好,可是他卻又非常的想看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轉呻吟的姿態,這幾天,那些視頻,他足足翻看了十幾遍。每次觀看,雖然心里還是酸澀的厲害,但下體卻不爭氣的昂首傲立,甚至比跟卉兒歡好時更加堅挺。 志明好矛盾,真的好矛盾,腦子里亂作一團,生活了幾十年,就像徐萌說的一樣,連自己的想法都無法說清楚。連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卉兒擦干身體,打開洗手間的門,發現未婚夫就站在外面,眼里好像有火焰在燃燒,志明二話沒說,一把抱起卉兒,扔到了床上… 短短的幾分鐘,志明一泄如故,他依然沒有任何的起色,但是相對于來說,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堅挺了?;軆簞倓偙恢久鞴雌鹆擞?,卻戛然而止,她甚至不再躲避未婚夫的目光,就在他的眼前自yin,而志明似乎也想開了什么,任卉兒在床上自yin,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提起那些日記和視頻。 卉兒很尷尬志明會突然提起日記和視頻,但不知為什么,或許是手上的動作,或許是其它一些東西,讓她有了種異樣的快感。聽著未婚夫吞吞吐吐的講著自己日記和視頻里的事情,卉兒甚至有種在老公面前偷情的感覺,下體也傳來陣陣酥麻,卉兒知道,感覺又要到了。 卉兒顫聲說道:志明,我感覺我變了,我怕回不到以前,我現在根本不能向你保證什么東西。你給了我家的溫暖,但有些事情,我可能還是會自己去爭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但我真的陷進去了,我在他們的世界里無法自拔,志明,你能回答我嗎? 志明腦海里,滿是卉兒自yin高潮時候的呼喊:老公,我要你,我要男人… 志明承認這正是自己期待的回答!但當卉兒,自己的老婆,這個世界上志明最愛的女人,扭動著萬般嫵媚的身體,在赤裸相裎的rou與rou的碰撞中,用guntang的yindao近乎瘋狂地絞合著自己的手指,迷亂地呼喊出這樣的話語時,志明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從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爆發開來。 一粒粒罌粟般艷麗的花朵伴隨著荼毒般的快感在志明體內獵獵盛開,讓他的靈魂,在那一刻托付著一切可以相觸到的肌膚、一切可以產生快樂的器官、在他深入骨髓般的對這個女人的一切的迷戀與愛情中,在空中升騰,幻化而去。 為什么?會有這般荼毒的快樂?幻化中靈魂看到的天空竟是萬花筒般的美麗與迷離? 固然這世間的愛情可以專心所屬、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為何要捏拿出萬千不同的凡胎rou體,和人與人性格不同的細差迥異的可愛妙處?當性將這種千差萬別聯系起來時,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不一樣的快樂? 卉兒的呼喊讓志明相信了,這世間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 志明知道,卉兒心還是在自己這邊的,但身體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歲就跟了自己,這么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兒,憑什么自己就把人家美妙的身體能蘊藏與創造出的無限可能性的快樂給扼住了? 這一漫天漫地的思緒讓志明立馬釋然開來。志明終于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糾結中的體內那時時竄出來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來處的,這個來由在志明看來十分溫暖并且透著人性的光輝。志明決定了,自己一定要讓自己的老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自己的卉兒,做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許是最性福的女人。因為自己愛她,所以要讓她快樂。 志明用手撫住卉兒的臉,顫聲說道:“你知道嗎,卉兒,每當想到你們接吻的情景,你含住他們東西的樣子,夏陽射進你體內的時候,雖然心很痛,但我都感到很刺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但你沒覺得我現在比以前堅挺了嗎?;軆?,我對你說的都是我最內心深處的東西,我不知道我該怎么做,我只希望你能幸福,你能快樂! 你知道嗎,你幫肖正做那些事,我感覺我能接受,所以其實你去做一些別的事情,比如去洗澡按摩,做一些SPA,甚至找點不相干的男人,我都能接受,只要你不瞞我就好。但夏陽,請你不要再去找他了,好嗎?我真的怕你被他拐走,有一天忽然一去不復返。 說著,志明把卉兒的手放向自己的下面,自己的手則代替了卉兒,在未婚妻的私處上下游走,卉兒心里回味著志明的話,滿足地呻吟起來… 第二天,志明和卉兒似乎都忘了昨天談的話,生活又恢復了原樣。志明照樣一早就去了單位,寧卉則請了個長假,雖然有和志明彌補感情的想法,但最主要還是害怕面對夏陽,夏陽打了很多電話,寧卉都沒接,她準備結束這段短暫的感情?或者說是激情?寧卉知道,和志明的感情其實才是真實的,時間應該會沖淡一切的吧,寧卉這樣想到。 寧卉有點失落,但晚上志明的主動,還是讓卉兒覺得生活又變得多姿多彩起來,未婚夫今天很用心地吃了卉兒的下面,雖然有些生疏,但比起以前一成不變的性愛,也算是灌入了一潭清水。 志明一邊吮吸著卉兒的私處,一邊還詢問著卉兒肛交的細節和感受?;軆河中哂謵?,但又不自覺地抬起了臀部。志明的舌尖從花蕊游弋到后門,深深的插入了進去,卉兒啊的尖叫起來… 當志明的舌尖掃到那朵嬌艷的菊花時,卉兒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親……你親哪兒???卉兒嬌喘到。 在舔哪兒??? 你壞啊老公…… 志明的舌尖一刻也沒離開過卉兒的菊花,從開始感到卉兒身體的扭捏,當聽到這句話時志明卻分明感到整個臀部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臉上,舌頭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著快樂的研磨。 志明探出臉來長出一口氣,雙手盡量的愛撫著卉兒這時已經柔化無骨的臀部,讓她在身體的快樂與緊張的膠著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釋放。志明將晚飯剩下的果醬拿了進來,沿卉兒臀部的勾縫擠出些,用手抹勻,然后伸出舌頭再次在沾滿了果醬的菊花上舔將起來。 當涼涼的果醬浸潤到卉兒的菊花上的一剎那,卉兒幾乎尖叫了起來:老公,啊……手緊緊拽住志明的頭發。 志明用舌頭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來回裹挾著,美滋滋地享用著上面果醬。嗯嗯……屁屁牌的果醬??!在氣息顫顫的呻吟中,卉兒已經語無倫次了。 志明顫抖著對卉兒說:老婆,我也要進你的后門! 卉兒羞澀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自己和夏陽好像什么都放得開,欲望總能全部的宣泄出來,這或許是夏陽手段太豐富的原因,也可能是自己的潛意識里還只是把夏陽當成了一個生命中的過客;但和志明,自己卻總像是放不開手腳,他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將來要陪伴自己一生的老公,和自己的老公做過分的事,多羞啊… 志明沒等卉兒回答,舉起rou棍就往卉兒后庭里面塞,卻怎么也塞不進去,他急得滿頭大汗,roubang卻慢慢的疲軟下去,他氣餒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帶著歉意對卉兒說:對不起,老婆,今天狀態不好… 卉兒微笑著親了志明一下:傻瓜,真以為我喜歡被人干后門啊?;軆鹤焐险f著,心里卻暗嘆一聲,心想志明你這個傻瓜,有你這樣直截了當的嗎,難道我真的喜歡后門那一點點rou體的快感?我更喜歡的是那種過程,被男人需要,滿足的的過程。 卉兒又不禁想起了夏陽充滿誘惑的進入,以及自己把全部身體奉獻給他的羞恥感,是恥辱嗎,不是,自己很明顯滿足于臣服在夏陽胯下的那種快感,卉兒的身體不禁又開始火熱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