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銀月城2 群p/催情/dirtytallk/產乳
仿佛又是濃烈的春藥,帶著一股股摻雜著強烈渴求的快感,在無人交合的情況下前面都酸軟起來。 涌起想要迫不及待泄身的強烈沖動。 時間便仿佛粘綢般的焦灼了起來。 身體被牢牢控制著,許夜輾轉著咬唇苦忍,秋波帶水的眼中透著紅,不斷地流出眼淚。 但要說纏紅心經許夜最多還記得要訣,那東西晦澀難懂,一旦按著講解學到了運轉方法誰還記得。 悶哼著笑出聲。 “笑什么?!?/br> “想來……你們早就和五毒教合作了吧?你們也跟五毒教一樣……做著一統苗域的春秋大夢么?” 玉羊眼神凝了凝,看著又咬著牙悶不吭聲的少年。 忽地想到看到許夜第一眼時仿佛立刻就能夠被摧毀的身體,一件精美的瓷器,看著溫順軟爛又嬌氣。 但實際上呢? 其實比任何人都堅不可摧。 哪怕死在這也帶著不屑和諷刺。 實在是冷漠無比,不僅對別人,更對自己。 挑起那面無血色的精致臉頰,玉羊忽然知道,光憑如此他們根本不可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銀月城的審問是越跌越深的歡愉地獄,但沒有更加撕心裂肺,命懸一線的辣手催花,永遠嚼不動許夜這身反骨。 金魄拿著墨水,在許夜耳邊帶著笑意的問:“你不喜歡我們么?”,口中熱氣馨香,“其實說了也沒什么,大不了永遠留在銀月城……” 玉羊看著仿佛一個個妖嬈yin魔般貼著臉玩弄少年身體的銀月城弟子,都掛著華麗的衣衫,玉佩銀鈴閃動,玉羊很清楚,大多數的銀月城弟子美則美已,但大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走向什么結果。 但銀月城的瘋魔早就刻在骨子里。 玄兔蔚藍的雙眼駐足在光潔無暇的皮rou上,沁著薄汗的腰腹濕膩,他卻移不開手。 “或者隨我們去西域……”,玄兔低下頭對著可憐的陽莖吐出熱氣。 汗水從下巴滴下,渴望和恨意灼燒著身體,漠然地看著玄兔,他發色淺金,蔚藍的瞳中只剩下天真的渴望。 許夜垂下眼,任由他們撫過身體的每一寸,一寸寸品嘗。 記不清多少人。 像宴會上的一條魚,誰都能來嘗一口。 玉羊移開手指,神色閃了閃。 每個人都顏色嬌艷,如同各色含苞的鮮花,低語著辛辣的情話,一寸寸折騰黑發少年不堪情欲的身體。 玉羊忽然道:“香還沒熄呢,最后一顆就你自己來點吧?!?/br> 麝月愣了愣,看向他,“玉羊?!?/br> 和人吃多了春藥一樣,容易馬上風,這兇狠萬分的鱗痣更是如此。 “銀月城就有香,怕什么,如果真的問不出來也沒什么必要留著?!?,玉羊踢開一個抱著少年擠在腿間cao動的弟子,看著真是不舒服,仿佛一只只追求極樂的,被裝點的毫無瑕疵的寵物,他命玄兔用雙手分開那瓣仿佛痙攣的屁股,“讓許圣子自己來選地方吧?!?/br> 他的苗語透著魅惑的尾音,和他的臉一樣帶著不可忽視的吸引力和攻擊性。 幾人按著許夜,將他的雙手高高舉起,雙腿放到地上。 即使被銅絲般一層層隔開的媚rou仍顫動不已,媚rou上的紅痣仿佛要滴出血來。 金魄掃了眼道,“圣子的名器真可以說是……白波九道流雪,百步云梯花闕……”,深吸了一口空中香霧,熏了這香的蜜xue,就只剩下無比的香甜可口了。 “就只會在春藥上下功夫……”,許夜根本站不穩的往下坐,黑發散亂的站在頰邊。 金魄嘆了口氣道:“許圣子等會還能有力氣說話么?”,叼起一片滲血的唇瓣,含糊著道,“鱗痣還沒有發作呢……” 散出清白煙氣的線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接近大開的屁股,灼熱的氣息刺激得媚rou彈動,惡意的幾位弟子換著力道讓香頭進了rouxue,深深往下…… “cao!” 許夜忽地面色發白,身體繃緊,卻被絲絲按著身體,移動不了分豪。 全他媽不得好死! 許夜雙眼發散的看著貌似關切地看過來的麝月,紫眸在一群金發藍眼中格外出挑,奪目,他比麝月陸更為高大并且艷麗。 許夜閉上眼。 癱倒在地上,體內仿佛已經千瘡百孔。 都抽動著流著血呢。 玉羊笑著捻著金箸將紅泥印好,又重重戳了幾下,xue里深處瑟縮抽動的結腸口,那個軟軟的小口上正有顆,“圣子果真高手,唯有全根沒入的陽冠才可紓解……” 他神色冷了冷,將金箸放在幾上。 “天色也不早了,也不少人走了?!?,玉羊命人將許夜吊在原地。 離開前好心的取下飛翅玉棒,幫不得解脫的陽莖揉弄許久才稀稀拉拉地出了精,仍硬挺著,重新插上玉棒扣上腰鏈,玉羊將那段點著的線香也帶走了。 那繚繞的煙氣一散許夜便絞盡了撐開xuerou的銅器,腹部發麻地顫抖起來。 酥麻的熱氣從身體里炸開,身體的皮膚仿佛被什么奇癢無比的蟻蟲啃咬著,爬滿了全身…… “啊……呃??!呃啊??!” 許夜怪異的抽動起身體,不受控制的口水四溢,身下泛濫,堵著下體精道的異物都格外的令他不適,奇癢無比…… “許圣子覺得難熬么?”,金魄看著許夜顫抖著仿佛抽動,也不忘夾緊雙腿,留在體外的發條都推入身體,“是不是覺得又癢又酥,難耐無比……特別是鱗痣……那里,鉆心的癢……對不對?!?/br> 許夜雙眼泛白,打濕了睫毛,雙腿不斷地擠壓著內里,抓狂的磨著腿。 身體仿佛陷入煉獄,精神卻格外敏銳,無數只小蟲里,哪只咬中了一口都格外清晰。 “啊…………cao、cao……” “求我就給你解解癢啊?!?,金魄見他還不能適應發作,轉到他身后摸到會陰掐了一把腫起的皮rou。 許夜立刻發出一聲變了調的呻吟,云巔般的快感在那一刻取代了所有的痛苦,直接爽的他后xue抽搐著噴水,那一瞬間過后,全身奇癢變本加厲,“求你、求你!” 金魄拿著金箸狠狠在痣邊戳了戳,許夜便好像被cao爛了抵著xue心射精般腳趾蜷縮著高聲尖叫。 太爽了…… 怎么會那么爽…… 怎么會那么癢…… “這會怎么罵不出聲了?”,金魄咬了咬他的耳朵,“圣子身子倒是過了關了,但叫床可真是還沒入門?!?/br> 玄兔從一邊魘足地起身,看著又被圍了起來的黑發少年,抹了抹唇,確實,“叫床不變著花樣可不行……” 一群淺色華麗的發色中摻著一抹濃郁的黑色,真是極濃墨重彩又鮮艷艷麗,玄兔再次傾倒在少年腿間,用身體擠開許夜雙腿,抽出粗長鏤空的銅器。 咂舌地看著那極不正常的尺寸,yin液滴在腮邊,昂著腦袋饑渴的吃起xue。 汁液都變得又香又甜,層層xuerou都好似香濃的蜜糖……他幾乎吃的狼吞虎咽,充斥著吸溜聲。 許夜不能自已的收縮起臀,想取悅xue中的熱舌,瘋魔般的期待著更多。 “cao我……cao我、cao我……”,許夜挺著胸口不斷地央求,好像被狠狠的cao、越重越好、越快越好…… 胸前下腹乃至腿間都被銀月城弟子抓著舔弄,敏感的身體無比享受,卻不滿足、還不夠、遠遠不夠…… 玄兔聽著直白的懇求,yin水喝的身上火熱,幾乎就要抓著jiba插進去。 “那可不行?!?/br> “還不能cao?!?/br> “鱗痣還要長一夜?!?/br> 玄兔又坐回來舔xue,舔的半張臉都亮晶晶的,拿著臉在股間亂蹭,將少年的下體舔的前搖后晃。 “好癢……癢死了……啊……” “知道怎么叫么?” 一人吐出口中乳首,“你沒有逼?!?,他指尖碰了碰被吸得變形的xue口,“這口后xue就是你的逼,知道么,逼都被燙爛了,那就是爛逼了,哪里養的受不了,就請金魄大人戳戳知道么?!?/br> 許夜濕叫著,身體立刻又流出水,道:“金魄……” “叫什么金魄,叫主人,我們都是你的主人,你是我們的yin奴。長著爛逼的yin奴,聽見了么?” “聽見了么?” “聽、聽見了。主人?!?/br> “啊……爛逼……爛逼癢……”,許夜實在是太癢,簡直想將皮rou都撓爛,真的做個爛逼……“爛逼哪里癢?”,玄兔面無表情讓開腦袋,看著金魄隨便戳了個地方,“是這么?” 可許夜終究雙手被綁著。 “不、不是……里邊,上邊……” “你里邊這么多層呢,難不成要你主人一層層往里找么?” 沒法插,還有許多別的解悶的玩法。 手臂、膝彎甚至頸間都能夾著jiba,在許夜哭叫的渴求中緩解一點點透骨的癢。 “別、別走……” 有人離開都令許夜焦急地挽留。 可夜深了,不是每個人都狂歡到早晨。 “爛逼再sao點,我們下次再來啊……不,每天都來。哈哈哈?!?/br> 又一個人忽然開口:“爛逼受了我們這么多恩惠雨露,怎么也不知道夸夸你夫君們?” 許夜擰著身體求撫慰,幾人忽然減少的啃噬,他委屈得直顫,“夫君,干、得、我好舒服……好厲害……啊……” “你叫爛逼,sao東西……” “爛逼被夫君干死了……cao翻了…夫君雨露好熱……” “這還差不多?!?/br> 看著少年的rouxue和腹部仿佛真被cao射一般的收縮起伏,幾個銀月城弟子yin靡地對視了一眼。 “爛逼生過孩子了沒?” “生、生過了……” “真是傻了……那怎么沒有奶水???夫君給爛逼催催奶怎么樣?” “好啊……”,一聽到出奶,許夜甚至將胸口挺了挺,少年乳暈大且鼓起仿佛少女胸脯,飽受吮吸的乳立硬挺著腫的有豆大,比一般男子的乳首大得多。 喝下一碗碗的熱湯水。 “多喝點,不然沒多少奶,奶子已經這么小了,這樣下去怎么夠吃?” “屁股噴那么多水多補補?!?/br> 喝著產乳藥水,身體在快感和奇癢之中交織,后xue又瀝出不少水。 腳下又積了一灘yin液。 “怎么奶頭上沒口子???” 啃著乳尖磨著牙用力吸了半天也沒吸上來什么。 兩人一人一邊,兩雙手不斷地揉捏著胸脯,“怎么沒奶呢?”,薄薄的乳rou微微撐起,捏起來越發飽滿水潤。 許夜卻感覺胸口熱燙,脹得發疼,但這也比奇癢舒服得多,扭著腰叫:“有奶了!爛逼產奶了……”,挺著兩個小水球般的胸脯晃動。 “什么產奶了,奶孔堵住了!”,一巴掌狠狠扇在乳rou上,“乳孔都沒有!還要夫君給你通奶?” 許夜光聽到通就身下發水,極力渴求,腦子只剩下爛逼。 細針刺入rutou,用力往下一戳。 “哦……好爽……”,許夜看著頂著兩根針的乳粒,胸口刺疼,卻沉醉的嘆息,仿佛格外解癢,“夫君再多通一通……sao逼的乳道真癢……” 綿軟至極的乳rou上添了個牙印,“光知道癢,夫君們什么時候才能喝到奶?” 銀針一拔出,滿溢的奶汁就直沖出來,在許夜的顫聲yin叫里被吸得一干二凈,不斷揉搓擠奶,奶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