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門/馬車h
一連幾日風和日麗,好不容易將最危險的“傷患”們都處理光,許夜便不常出現在恩月閣了,正好避開少主不講道理的隔三岔五來找事。 住回連意華的小院里,自然日夜都黏在一起。 許夜正收拾東西,在他的堅持不懈下,連意華終于答應出門,和蘇繪他們去教外幫忙。 蘇繪常去外面買些奇奇怪怪的藥回來研究,許夜也對她說的商店書鋪很感興趣,大概三四歲的時候,他被自己父親賣進魔教,一晃也十多年沒有見過外面。想出門玩是一回事,有時在恩月閣附近遇上熟悉的人也……前天寨方鈴還送了許多自家編的竹編,嗯……他當然不敢見。 許夜不知道這種羞恥如何形容。 蘇繪帶來分舵的消息只說需要教內的醫者救治,不走漏風聲,興許是跟哪些勢力逞兇斗狠輸了,這比較常見。 直接找來的大夫很容易被順藤摸瓜抓出來。 離馬車準備好還有一會,許夜從包裹里挑出一條手巾,綠色的,繡了一朵小白花,少年會心一笑。連意華會很多許夜想都想不到的技能,比如刺繡,居然繡的很好看,許夜不會評判好壞,就他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瑕疵,應該是連五娘教他的。 “總不出去,連哥哥真的要在這里住一輩子么?”,拍了拍自己的行李,許夜不由得佩服幾乎沒有踏出總舵的連意華,他似乎從沒有對外面的好奇,這一點許夜既覺得安心又有些擔憂。 連意華不愛離教,自然能天長地久留在他身邊;可又擔心這么悶著會不會悶出病來。 從前因為纏紅心經的特殊,教中禁止他離開,一直到幾天前,有關外界的記憶已經久遠到模糊不清。 “能出門這么高興么?”,連意華將少年滑落的碎發編入發絲綁在腦后,順手托了托垂下的長發。 “那是。昨天教主還為此找我去訓話?!?/br> 不想出門才怪吧。 連意華怔了怔,“教主?說什么了?” “就說……圣子不要經常離開總壇,還說入冬要封山給我看了下教眾會買的東西,看著買點?!?/br> 許夜認真地瞧了瞧鏡中。 清爽俊逸的少年郎,昂了昂下巴。 “怎么了?!?,許夜聽到連意華如春風細雨的問了句。 “沒什么,就是感覺我,好像長高了?!?,他發育似乎有些晚,他還以為不長了呢,印象里他那個好吃懶做的爹是矮胖身材,雖然是意料中事但難免有些失落。 “本來就是長個的年紀,也不奇怪的?!?,連意華笑道。 許夜安靜的看著鏡子,從鏡子里面看起來……,許夜忽然噤了聲,走到門外,從隔壁墻頭探出幾朵木芙蓉,團簇的花瓣潔白,站到墻邊,枝頭垂下,正落在他面前。 凝著露水綻放。 真想摘了戴連藥師頭上。 他探了探頭,連意華正坐在屋內,今日穿的是薄綠短衫,束袖的。 可惜今日不是寬袍大袖。 他搖了搖頭,手上比了比動作。 似乎還挺好躲的。 不過他會拒絕么? 呼了口氣,許夜拍了拍褂子,往屋里走去,看連意華數錢。 聽說有五六個傷患,許夜便把恩月閣另一個藥師和幾個侍者都叫上了,蘇繪今日也高興得很,就是許夜要了輛馬車一天之內是到不了。 蘇繪有些幽怨地瞪了許夜一眼。 許夜訕訕一笑,他還以為他的藥師大人不會騎馬呢。 其實只有他不怎么會騎嘛。 但他坐馬車,連藥師自然跟他一起。 “連意華?!?,許夜輕聲叫喚。 連意華睜開眼,“嗯?” “最近練功越發勤了,從前都沒見過?!?,許夜勾著唇調侃。 許夜看了會外邊的風景,除了樹還是樹,馬車走的起起伏伏,仿佛底下不是路全是坑洼,他放下簾子向連意華走去。 “有空就多練一會。正好精進不少?!?,許夜不在家,他自然閑了很多,連意華垂下眼簾。 許夜心中一動。 突然馬車顛過石頭,許夜站立不穩,一肘子硌在馬車壁上。連意華下意識伸手去抱。 許夜艱難地撐著身,抬眼,落入一汪漣漪的清泉。 連意華緩緩抱住他。 許夜湊上腦袋,吻上軟唇,感覺一雙手揉摁起臀部,少年順著下頜線一路親上脖子,感覺屁股上的手隔著衣褲摁入股縫,哼了一聲,許夜抬起眼,伸手摸上男人配合地微微抬起的臉,惡意地一口用牙磨了磨喉結,男人肌rou緊了緊,兩手進得越發深。 你不松手,我不松嘴。 兩個人如發情般濕吻交纏許久,許夜都有些發暈,連意華才偏過頭,伸手解衣帶。 兩人晶瑩的唇角扯出一根滴落的銀絲。 許夜勾了勾嘴角,將褲子褪到大腿根,抬腿跪在座位上,兩腿擱在連意華兩邊,虛坐在男人腿上,低頭看,蓄勢待發的陽物已經翹著頭對著他。 “已經這么……”,硬了。 不知為何,許夜臉上發燙,伸手握住。 總之,就是大。 “摸摸它?!?,連意華暗聲道,兩手捏著兩瓣手感很好的臀,兩指在那褶皺邊打著轉,在少年明顯放松下來后緩緩擠了進去。 許夜兩只手捧著陽莖,兩個拇指沾著鈴口深處的粘液輪流輕輕打著圈,見男人被他動作弄的氣息突然粗重,身體也不由得動了動。 他正想調笑兩句,突然感覺體內的指頭不動了,抽了出來,男人欣長骨感的手指上裹著一層水光,換了只手按摩軟xue,舉到眼前看了看。 許夜呼吸滯了滯,他看見連意華掀起個促狹的淡笑,張嘴悠悠道:“濕透了?!?/br> 濕,透,了。 三個字仿佛敲在許夜心上,一下軟了腿坐在連意華腿上,然后被他拍了拍屁股,托著臀緩緩吃下挺立的陽具。 飽滿的柱身立刻貼上媚rou,曖昧緊挨地互相蹭著,兩人都發出喘息的喟嘆,然后喘息著錯落著。 “太大了……” ,像是意識到場合,許夜的聲音驟然低了下去,紅著臉咬著唇,忍耐著磨蹭的酥意和時不時被蹭到要害的無措驚慌。 馬車時不時顛簸,連意華往上頂時顛一下,許夜往下坐時顛一下,于是即使許夜捂著嘴,連意華也盡量輕,還是車內還是不時響起啪啪啪的聲音。 見少年臉色由紅轉黑,又轉青轉紫。連意華不禁好笑,“也許他們早就知道我們在……” 許夜哼了一聲。 “那你自己動?!?,男人將手放在許夜腿根托著,真的坐著不動了。 插軟了的xiaoxue早就叫囂著更多,許夜只好扶著連意華肩膀動起腰臀,自己坐在上邊動,許夜雖然不怎么喜歡,但身體卻很熟悉,柔韌有力地腰很快找到爽處。 “啊……好…”大。呻吟被連意華堵在了嘴里。 少年的短褂已經被撥到胸前,纖薄細嫩的皮膚很容易留下印子,在手指挪開后泛出紅,少年柔韌的、動作絲滑、起起伏伏的腰背,一車室的情欲氣息。 媚rou絞出熱液迎接著股股jingye,交合處已經一圈白沫,連意華射了一次后還是半硬此刻仍堵在少年體內。 許夜許久后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便見男人噙著淡淡的笑意,一雙手穩穩地摟著他。 這幾日恩月閣幾乎榨干了他,對性事的熱情著實消了不少?!安灰恕?/br> 懶懶地倚了會,又擔心連意華不夠盡興,許夜仍張著腿抱著他,緊貼著身體,不一會便感覺那物事自體內漸漸硬了起來。 “那舔干凈,好么?”,連意華歪下頭看他,如墨的長發垂到許夜眼前,讓他不適地擺了擺臉。 “……好啊?!?/br> 似有液體滲出來,許夜立刻夾緊了屁股,惹得男人一聲悶哼,抬起屁股一點點離開,顏色微紅的roubang上只是有一點濕潤,什么也沒帶出,到明顯粗了一圈的guitou時,許夜停了下來,皺著眉感受,連意華面上緊了緊,眉頭忍不住跳了跳。 嘖的一聲,guitou濕潤的從xue中抽了出來,中間的縫隙和層疊的包皮都沒帶出絲毫白濁,看見許夜調笑又得意地模樣。許夜可是生怕松了,最近玉勢都不塞,走到哪都夾著屁股。 “你在折磨我?!边B意華挑了挑眉。 許夜自然逃不掉一頓嘴上的教訓,自討苦吃的張嘴舔舐起嘴巴完全不能吞下的roubang,只能被摁著腦袋換著角度地吸舔,將口中的jingye吞下時嘴巴都麻木了,被連意華摁著腦袋玩了個遍。 許夜閉著嘴枕在男人腿上,胃里腸中都是連意華的jingye。 連意華,連藥師,似乎對他越來越過分和粗暴。 這樣很好,證明他離不開我,吃味、難過、正牢牢地被困在我身邊。 許夜并不覺得這有什么錯,身體都不屬于他了,還有什么能證明這段感情呢。越來越粗暴的性事?誰知道呢,但許夜覺得很好、快活。 出門救治傷員,到了才發現都是些名門正派。這些人很好認,衣著不是白色就是顏色很淡,束著冠,帶著劍,不知為何都受了傷被困在此地。 苗域中很少看見使劍的,誰使劍??? “你們要做什么!你們這些魔頭?!?/br> 幾個青年男女陷入了昏迷,只剩兩個穿著白衣的男子警惕地坐在房間中打坐,看起來是打坐,不過雙手都被綁著,周圍則都是教眾。 連意華和蘇繪看起來也有些驚訝,一個教眾跑到他們耳邊耳語了幾句。 蘇繪了然地點點頭,對打坐那人道:“別那么緊張。我們不過是給人治傷的?!?/br> 說著手上動作也真是探查傷勢。 止血包扎。 那兩個白衣嘴唇緊抿,似乎也看出幾個藥師態度和善,并沒有阻止。 其中一個白衣人神色淡漠,面容俊朗,白衣如雪,在一群狼狽不堪的人群中格外顯眼,許夜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連意華已不知什么時候不在周圍,想是去看房間了。 “圣子大人,房間已經準備妥當了?!?,周圍一人低聲道,許夜隨意點了點頭,沒成想那人還不走,糾結著臉開口了,“……圣子真要和連藥師住同一間么?” 不然呢?許夜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眼這教徒,鼻梁不高不低,眼睛濃黑,標準的苗民長相,就是曬得太黑了。 “嗯?!?,許夜點點頭?!皼]什么事就去忙吧?!?/br> 這時白衣人眼神凜然地往他這看了一眼,許夜正抬眼,四目相對,鋒利的視線仿佛真能割在皮rou上,許夜遍體生寒,本能地覺得危險,后退兩步,決定先去房間休息,不在此處久待。 一旁的教眾噎了噎,但也沒再說什么,只是默默跟著,倒是一路回去遇上的教眾都充滿暗示性意味的眼神。 纏紅心經的影響真是無處不在。從另一個方向來說,要在人群中找到圣子還是很簡單的。 實際上真氣暴亂的,許夜一個也沒感覺到,于是看到了就當沒看到。 打了招呼但等于沒打。 許夜可不想一個人留在這兒,能躲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