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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小妻子的樣子了。 程子介看著她那經過昨晚雨露澆灌后,嬌俏中帶上了迷人媚態的臉頰,笑著 伸出手來摟住她的腰肢:「我昨晚喝了酒,好像把你弄疼了……」 「不疼了……」蘇田田羞澀的咬著唇:「好舒服?!?/br> 「嘿嘿,那你是喜歡上一次那樣,還是昨晚那樣……」 「???那還是上一次那樣……昨晚真的……有些受不了啦……」蘇田田趕緊 道。 「哦……我知道啦,以后我不喝酒了。嘿嘿?!?/br> 「老公……你帶著這么多人,可能以后有什么事,喝酒還是免不了的……」 「呃,那我以后喝了酒,就讓我一個人睡著,別到我身邊來?!?/br> 「嗯……」蘇田田抿著小嘴,笑了起來。 「對了,你們吃了沒?」 「我們都吃了飯,沒給你留,說等你醒了我再單獨給你做些吃的?,F在要做 嗎?」 「等一會吧?!钩套咏檫€有些反胃,一時也吃不下。 這時虛掩著的鐵門被輕輕地推開,張耀煌探頭探腦地張望了一下:「小夫人, 老大醒了沒——老大?!?/br> 「嗯,我起來了,什么事???」程子介趕緊來到門邊。 「老大,我剛才去山上看以前下的套子去了,順手打了個野雞,想著你還沒 吃,給你送過來了?!?/br> 「哦,我肚子還難受著呢,吃不下,拿出去給大伙吃吧?!?/br> 「???好,小夫人,那交給你了?!?/br> 「不是叫你拿去給大伙嘛?!钩套咏槠婀值匦Φ?。 「呃……」張耀煌看了看蘇田田:「剛才老大沒起來的時候,我們商量著把 所有的東西統一保管,老大經常要出去,大夫人也要給我們治病,就小夫人時間 多點,我們就商量著,東西由小夫人統一保管了?!?/br> 「田田?」程子介這才明白,笑著看向蘇田田。 「老公……」蘇田田不好意思起來:「他們一定要我管,把東西鎖在一個大 房間里,鑰匙交給我了……」 「哦,耀煌,我這老婆年紀也還小……不合適吧?」程子介遲疑著問道。 「老大,管東西這事,我們男人經常要出門管不了,女人里面,除了兩位夫 人,誰還能讓所有人服氣。大夫人說要去找藥,回來還要給我們治病,就只能麻 煩小夫人了?!箯堃秃┖竦匦χ?。 「嗯……」程子介想了想,只得點點頭:「田田,反正東西也不多,你就先 管著吧?!?/br> 「哦……」聽到程子介也這么說,蘇田田只得接受了這份責任。 「耀煌,你怎么沒去村里?!刮镔Y管理的話題結束,程子介笑道。 「我們在山上下了些套子,昨天就沒去看,今天得看看了。再加上現在挖野 菜要走到深山里,雖說我們的女人都結著伴,也怕有點什么意外,我哥就讓我在 家看著了?!?/br> 「什么意外?山上有老虎嗎?」程子介好奇了起來,笑道。 「哪里有老虎,早都滅絕幾十年了,狼也沒有。就是因為沒了老虎和狼,野 豬就多了,到處都是,很兇的?!?/br> 「哦,那你們打獵的時候,為什么不打野豬?」 「人少了不敢打,野豬都是一群一群的,偶爾有些獨豬更兇,要是有槍還可 以試試,要不就得人多,挖陷阱什么的才行?!?/br> 程子介不由得心癢難搔:「那帶我去看看吧,嘿嘿?!?/br> 張耀煌想起程子介的身手,也樂了:「行啊老大,有你在,我們就不怕野豬 了?!?/br> 「好。好。正好昨天說好了教我打獵?!钩套咏椴煌5卮曛郑骸缸甙?!對 了,田田,我們一起去玩吧?」 「我不去了,等會他們搬了東西回來,我還要統計的?!固K田田笑道。 「哦?!钩套咏橹缓命c點頭:「那我去了啊?!?/br> 「嗯?!固K田田送到門口,看著程子介蹦蹦跳跳地跟著張耀煌走向防空洞外, 有些好笑,想起了災難以前,他也和別的同學們一樣有些貪玩,實際上還是個孩 子的年紀,只不過短短的一個月,他就已經成熟了起來,除了偶爾流露出孩子的 天性,其他的時間都是沉穩冷靜,又勇敢。 能找到一個這樣的丈夫,即使在災難以前,也沒什么不滿意的。蘇田田看著 程子介的身影在防空洞口消失,滿臉幸福地回到房間里,開始整理起床鋪來。 43野獵 離開防空洞,程子介隨著張耀煌爬上了山后濃密的樹林。這黃云山國家保護 區是橫嶺山脈的一條支脈,經過這些年的保護,樹木已是長得郁郁蔥蔥,密林間 飄蕩著白色的霧氣,在朝陽的照耀下裊裊升起。樹葉上掛滿了亮晶晶的露珠,清 脆的鳥鳴聲在枝椏間此起彼伏。 「昨晚下了陣雨。老大你踩實了?!箯堃图毿牡刂更c著。踏著潮濕的山間 小路爬過一道陡峭的斜坡,張耀煌又帶著程子介下到了一個山谷里。一條清淺的 小溪蜿蜒著地流向山下,老遠就看到溪邊有幾個女人,正在溪邊的草叢里采蘑菇。 「老大?!箍吹匠套咏楹蛷堃瓦^來,女人們紛紛站了起來,臉上全是敬畏 的神色。 「哇,這么大的蘑菇?!钩套咏榭粗粋€女人手里還捧著一只小碗大的白蘑 菇,好奇地湊了過去。 「嗯,老大,昨晚下了雨,蘑菇都長出來了?!鼓桥诵χ涯⒐竭f了過來, 程子介接過來愛不釋手地翻看了一會,笑道:「那你們今天不用跑太遠了?!?/br> 「是啊?!古税欀碱^:「昨天我們跑遠了一點,結果看到野豬群了,差 點沒把我們嚇死?!?/br> 「沒事的,你們采吧,今天我就是帶老大去找那些野豬的麻煩?!箯堃托?/br> 道。 「哦!」女人們臉上又帶上了感激的神情,她們已經知道了程子介的能力, 相信有他的出馬,對付些野豬不在話下。 「走吧?!钩套咏閷⒛⒐竭€給那女人,跟著張耀煌繼續走向密林深處。又爬 過了兩道山梁,日頭已經掛在天空正中了。張耀煌放慢了腳步:「昨天她們就是 在這附近看到野豬的?!?/br> 「嗯?!钩套咏橐灿行┚o張起來,畢竟野豬是他從沒見過的存在。 又穿過一片密林,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水潭。一條湍急的河水從水潭邊流過, 奔騰著流向山腳下。水潭不深,有一個籃球場大小,注著一汪碧藍的潭水,映著 藍天白云,清澈見底。隱約看得到潭底的細沙和鵝卵石,還有些小魚在自由地游 動。小潭一邊是細沙,另一邊則是林立的巖石,潮濕的石縫里開著幾從紅白相間 的鮮花。 「哇?!钩套咏椴挥傻帽牬罅搜劬?,涌起一股想要跳進潭水里暢游一把的沖 動。笑著問道:「耀煌,這山里還有這么大的河啊?!?/br> 「是啊?!箯堃托Φ溃骸改巧厦孢€有個小水電站呢?!?/br> 「水電站?」程子介越發好奇了起來,順著河流的上游看去,果然在遠遠的 山谷間隱約看得見一棟房子,連著一道灰色的小水壩。 「這么小的河也能建水電站啊?!钩套咏橛挚戳丝茨菞l河,不到十米寬,在 他的印象中,水電站應該是和教科書中那些大江大河上的寬大水壩聯系在一起的。 張耀煌看著那水電站:「是啊,也是很久以前,搞全民水電運動。不管什么 河,有點落差就建個小水電站。前兩年也關了,說是對生態有影響?!?/br> 「哦。真能折騰?!钩套咏檫h遠地看著,發現有幾股電線從水電站牽出來, 通過山間的鐵架向山下延伸過去。想了想,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耀煌,這 水電站還能再啟用嗎?」 「老大?你想發電?」張耀煌吃了一驚,想了想:「這個我覺得不靠譜啊, 我們沒有專業人員,人手也不夠?!?/br> 「也是……」程子介沉吟著,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突然張耀煌作出噤聲的 手勢,伏在了已經被高懸的太陽曬干的草地上。程子介也趕緊跟著伏了下來,順 著張耀煌的目光看去,卻只見一片野草,什么動靜都沒有發現。 但是張耀煌輕輕地從背上取下弩來,上好了弦,慢慢地舉起來瞄了一會,一 扣弩機,一支箭就「嗖」地射了出去,緊接著程子介就看到對面不遠處的草叢撲 騰了幾下,安靜了下來。 張耀煌這才爬了起來,笑道:「好了?!?/br> 程子介疑惑地跟他走了過去,很快就看到草叢中躺著一只灰黃的野兔。一支 弩箭貫穿了它的身子,已經斷氣了。 「哇!」程子介高興得大喊大叫,一下子跳過去撿起了野兔,提在手上,好 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反復端詳著,一邊笑道:「耀煌!真厲害!你們這么厲害, 以前怎么會挨餓呢?!?/br> 「老大,你說笑了。打獵這玩意也是看天吃飯。下雨打不了,運氣不好一天 也打不著東西……就算打著些小野物,也是一人一口就沒了?!?/br> 「哦?!钩套咏檎^續說話,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沉重的鼻息。 慢慢回過頭一看,剛才他們出來的那片密林邊緣,出現了一群野豬,領頭的 那只體型碩大,像頭小牛一般壯實,正在憤怒地拿蹄子刨著地,長長的鼻子噴著 氣,嘴角掛著白沫,兩支獠牙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 那頭大野豬背后的林子里隱約看得見不少野豬,張耀煌緊張起來:「老大, 先撤吧?!?/br> 「不用跑?!挂柏i的出現激起了程子介的好奇,看看密林邊緣的幾棵大樹, 他一把夾起張耀煌的腰:「走!」說著就對著野豬群沖去。 大野豬「嗷」地一聲對著程子介沖了過來,但是它的速度對程子介來說實在 太慢了。程子介輕巧地一跳,避開了野豬的沖擊,跳上了密林邊緣的一棵大樹, 把張耀煌放在大樹的一支橫枝上坐好,看著大野豬又沖到了樹腳下,他才笑著對 張耀煌道:「現在你可以盡管射了?!?/br> 張耀煌深深地吸了口氣,靠在樹干上坐穩了,才舉起弩,開始上弦。程子介 津津有味地看著他的動作,想了想:「耀煌,打野豬要什么箭?爆炸箭嗎?」 「不是的?!箯堃挖s緊道:「野豬皮厚,像這種頭豬又喜歡在樹上擦身子, 皮毛沾著樹脂,硬得很,又喜歡在泥里打滾,泥干了更硬。爆炸箭射不透?!?/br> 「哦,不是會爆炸嗎?」 「啊,老大,爆炸箭不是會爆炸?!箯堃挖s緊從箭袋里抽出一支箭:「你 看,它的箭鏃邊的棱很鋒利,通過一個活扣扣在箭桿上,像一把傘。射中野物以 后,這些棱就像自動傘一樣在野物體內張開,一下子把野物內臟攪爛了。但是這 些野豬的皮射不透,所以沒用?!?/br> 「哦,那你現在要用什么箭?」程子介接過那支箭,仔細地研究了起來。 「老大小心,這活扣很靈的,別傷了手。這種老豬,只能用放血箭慢慢磨了?!?/br> 張耀煌一邊說,一邊扣上了一支箭,瞄準了樹下的野豬,「嗖」的一聲,射中了 野豬的臀部。 那大野豬吃痛,越發狂暴起來,用力撞擊了大樹一下,樹干頓時搖晃了起來。 張耀輝趕緊抓緊了樹枝,等樹干的震動平息,又是一支放血箭射中了野豬的腿。 程子介看著鮮血順著野豬身上的箭桿慢慢流了出來,笑道:「耀煌,你們以 前打野豬,就是這么等著它們流血流死?」 「是啊?!箯堃x扶著樹干,看著樹下的野豬瘋狂地原地打著轉,突然皺起 了眉頭:「不好,它要跑?!?/br> 「要跑?」程子介趕緊看著那野豬,果然轉過了頭,想要逃進密林里。 「沒事,等它走遠了,我們順著血跡追?!箯堃托Φ?。 「這樣放血,要多久才能死?!?/br> 張耀煌仔細地看了看樹下的血跡,沉吟了一會:「看它這樣子,估計最少還 得半天。我也很多年沒打過野豬了,就是估計著,也許死不了呢?!?/br> 「半天啊?!钩套咏橄肓讼?,又看了看開始西斜的太陽,懶得等了,一下子 跳下大樹:「我去搞定?!?/br> 「老大,哎!」張耀煌想起來程子介沒帶武器,趕緊掏出一把短刀喊道,但 是程子介跨開兩步,濃密的樹林馬上擋住了他的視線。 程子介輕盈地幾個起落,就追上了前面的野豬群。老野豬發現有人追蹤,又 一次回過頭來,盯著程子介噴了一會鼻子,突然撒開腿沖了過來,閃亮的獠牙就 像兩把利刃。 太慢了。程子介站在原地,直到野豬離自己不到一米的距離,才突然一閃身 子,讓野豬撞了個空,然后順手一抄,抄起了大野豬的兩條后腿,順勢掄了起來, 像掄鏈球一樣原地轉了幾圈,看到旁邊一棵合抱粗細的大樹,掄著大野豬將它的 腦袋甩了上去。 老野豬悲慘地嚎叫了一聲,腦漿迸裂。豬群聽見老野豬的嚎叫,瘋狂地竄進 了密林中,逃遠了。程子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