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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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一章、醇酒 假若大哥的愛,是如江河流水一般,源遠流長的安穩,那怒洋的愛便是不著痕跡地,經過年月沉淀,釀成了香醇醉人的烈酒。 在小家共渡的夜越發的多,往日夫妻的感覺,便又再次的回來了。兩人坐在沙發上,含著嘴唇兒纏綿的親,舌頭就像兩尾小活魚,在快要透不著氣時才不依的強分開來。子吟的臉蛋便是醺醺然的紅,而怒洋的眉眼里,也是透著了情慾之色。 子吟看了妻子一眼,有些羞澀的垂下眼。 「娘子……要到床上去嗎?」 怒洋默默地看著子吟,手便從後腰處,悄悄把那衣擺撩起,撫著單薄的腰背處:「在這里不行嗎?」 「也不是……」 稍早以前,伊賀小姐才在這沙發上坐過,等著怒洋回來,如今夫妻在這干起親密的事,就教子吟生起了一點微妙的感受。他不知道怒洋是否有意為之,但這就印證了他剛才說的話了——有了自己,就再沒有旁人。 子吟心里一緊,突然就抬手擁緊妻子,深深地吻住了他。 怒洋微微眨忽了眼睫,隨即也回抱著子吟,用心地吻著對方,夫妻互相為對方脫下身上的衣物,直至裸程的伏在這沙發上。 「哈……呼……唔……」 兩人的唇分開來,銀絲卻是恰恰的牽在了唇瓣間。子吟看著躺臥身下的妻子,便慢慢的坐直身,說:「……讓我來?!闺S之便把手探到臀瓣去,竟是逕自做著拓寬的準備。 怒洋目光如炬地看著丈夫,雙手揉弄著那兩顆微突的小豆,乳rou,下到平袒的肚腹,以及已經滴著蜜液的roubang兒。他一手握住小號的子吟,用心地把玩,另一手則是到後面,覆著子吟的手,感受著他探入密xue的動作。 「啊……嗄……怒、洋……唔……」 子吟騎坐在妻子身上,能感受到他那roubang兒早已硬如烙鐵,子吟一邊給自己插xue,那屁股蛋兒就故意的蹭,敏感的會陰、囊袋磨擦著妻子的rou具,這放浪的勾引,終是惹得怒洋神色一緊,握著兩人的roubang兒一起的taonong。 「唔……哈……喜、歡……」子吟的手指被怒洋使力的推,往密xue更深入了,前身又與對方的貼到一起,柱身又燙又熱,舒服得眼里泛濕:「娘子……還要……」 怒洋蹙緊雙眉,深染著情慾的俊臉,就帶著一點雌雄莫辨的媚惑,長而密黑的眼睫也隨著快意輕輕顫動著。這可把子吟看的癡了,他俯到妻子面前,戀慕地吻住了他,舌頭舒服地翻弄,勾纏著,而xue里和性器同時受著的酥麻,終是讓他受不住吐出了精水。 「嗚……啊哈……怒洋、唔……啊……」子吟流著眼淚,腹間濕濕黏黏,都是自己弄出的東西,但妻子的taonong卻沒有就此停下,後腦勺被緊緊的按住,兩人的唇瓣便又一次貼合了,怒洋帶點急躁的深入著舌頭,腹間的rou具也貼在濕淋的roubang兒,隨著撫弄而上下的磨蹭,子吟便看著妻子眉頭緊緊一蹙,也在深吻里迸射出來了。 「嗄??嗄??」 「啊哈……哈……唔……」 淋漓盡致的快慰,使二人喘息不止,在吐出的熱氣里,舌頭猶是勾著舌頭,蜜似的吻終是舍不得分開。怒洋的胸膛激烈起伏,雙唇毫不休歇的親著,那還揉著臀rou的手便按捺不住的侵入進去,和子吟一起的插入進火熱狹小的xue里。 「還……不行……唔……哈……」 「我知道?!古笸轮鴼庖?,低聲說,「我會等你的?!?/br> 子吟輕嗯了一聲,兩人的手指便勾纏到一起,一同的擴張著xue壁。怒洋感覺到里頭的緊窒,心下便有些詫異:「昨天大哥沒疼你嗎?」 子吟微怔,便垂下眼說,「沒有……我們有點累了……」 昨兒個他們才從天津回來,想起在飯店的瘋狂,確實是情有可原的。怒洋突然便停下了手:「你今天還累嗎?」 「沒事?!棺右鲹u頭,xue壁也本能的緊緊絞著怒洋的手指,「怒洋、不要抽出……」 怒洋目光定了定,指頭才又緩緩地抽動起來,他含著丈夫的唇,細細啜著那小而尖的舌,兩人的手指不時cao到了深處,便讓子吟小小的倒抽口氣,那難耐的模樣實在是可人的,才剛泄過的慾望已是再次抬頭。 「可以了……」未幾,子吟便把手指拿出,主動撥開了屁股蛋,抵在妻子的rou具前端:「娘子……進來吧……」 白怒洋托著那雙大腿,就看子吟在自己身上緩緩坐下,兩人的密處合而為一,直至不留一絲縫隙。roubang深入到火燙的腸壁里,那緊窒的感受總是令他也難以自持。 「啊……嗄……」子吟的聲音早已軟膩了,「好…深……」 怒洋目不轉睛地看著子吟,慾望早已是澎湃的漲滿胸口,比之三人共渡的那一夜,他其實還更傾向於夫妻單獨的共處。再瘋狂的玩意,從前已是都嚐過了,然而夫妻間稀罕的,便是這樣獨一無二的占有。 在這小家里,子吟便是他一人的。 「娘子…」子吟緩了一陣,感覺已是習慣了,便輕輕晃著腰,說:「你也動一動……」 「好?!古笸兄右鞯拇笸?,結實的腰腹便隨著他的起坐而往上擺動,胯骨一次一次撞到屁股蛋上,rou具戳著那銷魂處,便惹來子吟的輕喘。 「啊……哈……嗚唔……」 赭色的rou具在臀縫里若隱若現,被吃進去、又再吐出來了。子吟的腰很快便酸了,但他雙手與怒洋交握著,便借著妻子的支撐賣力的擺動著屁股蛋。 「哈……唔……怒、洋……」 怒洋的肌rou緊緊的繃起,roubang追隨著那柔軟濕淋的xue,猛烈的往上挺撞,兩人相互對看著,意亂情迷里便是一次又一次甜蜜的親吻。 「嗚……唔……娘子……再……多一點…啊…哈……」 子吟給cao得淚眼朦朧,然盡管他貪婪地催促,身體早已是被撞的又酸又麻,使不上力氣了。怒洋看出丈夫後繼不勁,便翻身抱起子吟,兩人換了姿勢,持續的cao著。 「唔……啊、呀哈……啊……嗯……」 軟面團般的臀rou,已是被妻子揉得發紅了,掰開來細看,便能瞧見紅嫩的xue口泥濘一片,把粗長的roubang全根吃進,子吟伏在沙發上,回頭過來喊娘子,xue里卻是不住的收緊,被妻子一番番的頂弄,就彷佛小死了許多回。 「啊……啊……唔……」 「夫君……」怒洋在動情時,就禁不住咬著子吟的耳朵,呢喃著:「我也…快要……」 「在里面……給我……」子吟說:「不要抽出……」 怒洋雙臂猛然收緊,那rou具便埋在xue里,深深的沒入迸射。子吟能感覺到小腹的漲熱,背後妻子的重量、溫度,就讓他心堪感到又酸又難受,眼淚不自覺流淌下來,幸而在這會兒,一切的情緒都能被快慰掩蓋過去。 「嗄啊……嗄啊……」 子吟脫力的伏在沙發上,輕輕喘息,怒洋在後頸處留下了鮮明的牙痕,在緩過了射精的勁兒,才默默的松開了牙。 兩人身上都泛起了細密的汗,胸膛猛烈地起伏著。怒洋抽離了rou具,卻是定睛看著身下的子吟。 此刻,他大可探手過去,掐著那單薄的後頸,逼問他和那起士林的經理為何認識?在舞會時是否私下談過話?而談話的內容又是甚麼? 人心固然是難以看透,但在劇烈的恐懼和脅逼下,為了求生,很多人都會逼不得已吐出心底的秘密。 怒洋有各種刑求手段,令再硬氣的人生不如死,在瀕臨崩潰的邊緣招供,但是唯獨他的丈夫,盡管明知道子吟并沒有對他說實話,卻是無法逼迫他就犯。 在復婚後,想要修補信任、重新出發的,并不是只有子吟。子吟既愿意原諒自己,回復夫妻關系,而怒洋也不希望重覆過去的錯。 骨節分明的手,便從耳朵邊輕柔地撫著,往下落到突起的背骨,以及腰處。 「怒洋?」 感覺到腰椎處被吻了一下,子吟便難堪的回頭:「我已經…不行了?!?/br> 「我知道?!古笤谀俏ǘou的臀瓣上輕輕吻了,便站起身來:「我們去沐浴?!?/br> 子吟應了聲好,正要走下沙發,怒洋已是把他攔腰抱起:「扶穩了?!?/br> 子吟愣了一下,便抿緊唇,羞澀的抱緊妻子。 「我還走得動……」 「不要緊?!古笤谒~上輕吻著:「你也沒幾兩rou?!?/br> 子吟聽著怒洋的話,便無奈的笑了,怒洋把他抱上了二樓的浴室,便就備著浴缸里的熱水,二人一同的洗浴。 「會不會太燙?」 「不會,剛剛好?!?/br> 怒洋踏進浴缸,從後把子吟環抱住,在氤氳的水氣里,子吟默默地看著妻子,埋在心底的酸澀,卻是再次溢滿心頭。 子良的事,就是大哥也難以接受,而親自出兵的怒洋,一旦知道子良還在世,又怎麼可能接受?更莫說是準許他帶著子良到德國去了…… 在這最適合坦誠的時候,子吟卻是發現自己沒有開口的勇氣,他很怕要再次的失去怒洋,更怕的是……這將是永遠的失去。 「怎麼?累了嗎?」察覺著子吟的沉默,怒洋低聲問道。 「沒有?!棺右鲏合卵鄣子科鸬臒?,就靠在妻子的胸膛上,低聲說:「怒洋,你抱緊我吧?!?/br> 白怒洋的眉眼低低垂下,就依著丈夫的意愿,把雙臂漸漸收緊,兩人再無任何的話,只是在熱氣里,感受著這一刻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