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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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我的 怒洋的手有力地握住子吟,就如過往一樣,把他放在手心里細捻,子吟瞅著對方,胸口便涌起了難以名狀的情緒。 「我很好?!棺钺?,就只化作這聲回應。 怒洋深深地打量著子吟,比之入獄前因戒毒而消瘦的模樣,子吟如今卻是更豐腴了,氣色也很好,在獄里的生活顯然是不太折騰。 他在入獄前,就已代子吟仔細確認過了,第一監獄旨在勞動和教育,囚犯的生活不算艱苦,若非如此,他是不可能把子吟送進來的。 「你曬黑了?!古笳f。 「這幾天在庭園里除草?!?/br> 怒洋哦了一聲,就不再問了,只是雙目猶定定地看著子吟。 這倏起的沉默,卻是教子吟有些忐忑,他躊躇了一陣,就問:「怒洋呢?你過的好嗎?」 怒洋便抬起手,貼著子吟的發梢輕輕撫過去,頭發被撩起時,就能更看清子吟溫順的眉眼、以及光潔的額際。 怒洋的薄唇便微微地揚了起來,「我很好?!?/br> 瞬那間,子吟心里就涌起了一點酸,因為在記憶里,彷佛已是好久沒見過怒洋的笑容了,而即使這笑是那麼的微不可察,卻還是教他想起了往昔夫妻的點滴。 「怒洋……」子吟就握住子吟的手,啞聲道:「……我想你?!?/br> 話才剛落,怒洋的臉已經湊得極近,子吟感覺雙唇被溫熱的觸感貼上了,軟熱的舌就撬開了他的唇瓣,深深的吻了進去。 「唔………」子吟張開嘴巴,主動的迎入了怒洋,兩人在濕暖的口腔里互相翻攪、追逐,目光依依不舍的看著彼此。 只這般吻了一陣,那相貼的熱、睽違的觸感,已是教兩人有些目眩神迷。白怒洋突然往前一壓,就把子吟往後推去,落在了柔軟的床上。 怒洋伸手描劃著子吟的五官,從那微濕的眼睛,鼻子、再撫到了柔軟的唇。 ——我的。 ——終於,又是我的。 「怒洋?」子吟不安的喚了喚。 長睫低垂,就把白怒洋最後的心思掩蓋過去,他俯身含住子吟的唇,便是輾轉的、激烈的親吻。 怒洋站在床邊,把軍服上的鈕扣一顆一顆解開,露出結實精壯的腱子rou,他覆上子吟身上,掐著那已經暴露在視野里的雪白屁股,桃rou般的臀瓣被強掰開兩邊,露出那密合的xiaoxue。 「嗚……不……」 腳鏈還沉重的鎖在兩腿,教子吟難以挪動腳步,他只能趴伏在床上,腰臀高高舉起。怒洋卻是借此姿勢,把那閉合的小口看得一清二楚。 教會這處容納男人的,是他。 白怒洋埋首在那臀瓣里,舌尖描繪著入口的皺摺,把羞澀的rouxue逐漸舐濕,甚至探進去,潤濕了乾澀的腸rou。子吟把臉埋在床墊上,為這直接的刺激,好幾次揪著了被單。 「嗚……啊…哈……怒、怒洋……」 roubang兒早已是硬脹了,禁不住貪婪的輕輕蹭著床被,從前端小孔滴出了透明的水液,在布上留下了小灘的濕跡。 怒洋卻是耐心的、細致地舔著那小口,直至媚rou漸漸的綻開了,抽動著迎入舌頭的進犯。 子吟就模糊的想起來,往昔夫妻恩愛之時,怒洋待自己亦是如此的細膩。 「嗚……哈啊……唔……」 rouxue被舌頭舔得又濕又軟,xue口抽動著,期待著更雄偉的物事。子吟微微回眸,就見怒洋也正在看著他,目光專注又深沉,彷佛亦在享受著這緩慢開拓的過程。 「怒洋……」然而子吟已是難以忍耐:「已經可以了……」 怒洋赤著身體,從後覆著子吟,二人交疊著伏在了床上,碩壯的rou刃頂開了xue口,一寸寸的cao入,子吟嗚咽著往前爬,怒洋卻是目光一凜,就把他勒回身邊。 「啊哈……」 一陣狠狠的撞擊,rou具長驅直入,連根cao進深處,兩人同時深深的喘息,怒洋就扳過子吟的臉,有些失控的吻住了他。 「嗚……呼……啊哈………啊呀……」 回異於剛才的溫柔,當二人的身體合而為一,怒洋的胯骨便狠狠一挺,rou刃毫不留情的抽插起來。子吟失聲的粗喘,呻吟卻是被怒洋堵住了,舌頭抵著舌頭的纏吻,雪白的屁股不住被下腹挺撞,壓得都可憐的變了形。 「嗚……啊哈……怒……洋……」 歡愛里,親吻里,子吟呼喚著怒洋,破碎地呻吟。怒洋默默地看著子吟,卻是懷著占有慾的抱緊他,持續不懈的cao干。 「嗚……唔……」 相貼的唇瓣間,一道涎液連著彼此,怒洋突然從腰間往下摸去,握住了那充血的roubang兒,他一邊更猛烈的律動,卻也同時握著子吟的性器taonong,要他和自己同時的、同樣感受著對等的快意。 「嗚……啊哈……怒…洋……唔嗚……」 前後同時的刺激,教子吟失控的哭了起來,身體里的熱,就彷佛要把魂兒也融化了??谙褟南掳偷温湎氯?,roubang前端亦流出了蜜液,把怒洋的掌心搓得一片淋漓,在二人抱成一團的晃蕩里,子吟突然混身顫抖,後xue也同時緊緊的縮起,使的怒洋呼吸沉住。 「唔——」 「啊……嗚……嗄啊……」 肚腹里,熟悉的熱流散溢開來,是jingye灌滿了腸壁。子吟同時哭著迸射,弄得怒洋滿手淋漓,這銷魂的一刻使兩人交疊著倒在床上,呼呼的喘息。 怒洋抱住子吟,就撫著他平袒的肚子,把精水抹勻在皮膚上,他撫著子吟的胸腹,二人四目相對,便是情不自禁的親吻了,帶著目眩神迷的甜蜜。 「我以為,要待出獄後才能再見著你?!棺右鞔怪?,低聲說:「你來了,我真的很高興?!?/br> 怒洋揉著子吟的後腦發,并沒有說話,只是在他臉頰邊上吻了又吻。 「你在忙些甚麼?」對子吟來說,他卻是還停留在入獄前所見所想:「是美鶴小姐還在京里嗎?」 「不,我這幾個月都不在京?!?/br> 子吟微微一怔,就明顯的因為這回答而放松下來,「……嗯?!?/br> 怒洋從後擁住子吟,只見他臉蛋、頸後都曬成健康的小麥色,然而身體還是雪白,正是裹在囚服里,才能幸免於難。 觸目所及的甜蜜太美好,致使他現在并不想撕破這糖衣般的假象。 「怒、怒洋?」 二人歇過了一陣,怒洋便翻起身來,懸著子吟的背骨細細喙吻下去,子吟微微吃驚,卻是被對方分開雙腿,再一次從後cao入。 「怒洋……」子吟就感到詫異:「你不回去嗎?」 怒洋壓著子吟,沉沉的往里一撞,卻是反問道:「我回去哪里?」 天色泛起微微的白,五更鼓打起,白怒洋才離開了京師第一監獄,駕車前往白府。 「三少帥?」管家并沒想到白怒洋會清晨前來,神色有些訝異,「鎮帥剛騎馬回來,正在浴身?!?/br> 「我去找他?!?/br> 怒洋直接前去白鎮軍的院落,叩了叩門,便得到了回應。 「甚麼人?」 「大哥,是我?!?/br> 門當即就打開來了,白鎮軍剛換上了戎裝,然而發梢上還滴著水,他就把怒洋迎入了屋里:「回來了?!?/br> 三弟到步的消息,昨兒早已經傳到軍營,然而白鎮軍并沒有急著召見三弟,昨日對方是往哪里去,兄弟倆正是心照不宣。 「你正要出門嗎?」怒洋問。 「無妨?!拱祖傑姷溃骸高M來吧?!?/br> 白怒洋反手關上門,便一路走進小花廳里,他神情淡然的坐了下來。 「武子良的事,如何?」白鎮軍問。 「遺體還未找到,我讓部下繼續留意?!谷欢鴷r間越久,找到的機會就更渺茫,怒洋自己也是心里有數。 「他真死了?」 「應該是的?!古笳f著,就把手里的布包平放在桌上,緩緩的將之拆開。 這布包正就是林玉遺下的信件和證物,白鎮軍看到白布上乾涸的血跡,神色微凝,便把那信接下來詳細讀了。 「這算是自作孽了?!拱祖傑姲研欧帕讼聛?。 「是的?!古笱垌痛梗骸割櫢畵频搅四擎九膶企w,河邊亦有血跡,相信林玉信里所述,并非虛假?!?/br> 「但是,沒有找到武子良的屍體?!?/br> 「……嗯?!?/br> 白鎮軍眉頭深蹙,終是沒有說話,他不希望挑起兄弟往昔的刺,然而只怕有個萬一……武子良就像三弟當年一樣大難不死,往後可是後患無窮。 白鎮軍沉著臉,末了就道:「在徐州一帶重金懸賞,只要屍體,不要活人?!谷粍t武子良倘有一息尚存,白家也是要把他置諸死地。 怒洋看了大哥一眼,就頷首應是。 兄弟倆把正事交代過一番,白怒洋便起身告辭,白鎮軍沉默半晌,終是問道:「你與子吟說了嗎?」 「不?!古竽_步一頓,便道:「還未說?!?/br> 白鎮軍蹙著眉頭,突然就俯身向前,正色道:「你若難以啟齒,便由我代勞?!?/br> 「不、不用勞煩大哥?!拱着髤s是搖頭,就篤定地道:「我想親自告訴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