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強勢性事(H)
宋亦是被寒意刺醒的,雙手被束縛在背后放倒在寒氣逼人的地面上。入眼是一片漆黑,冰冷的陌生環境催促著心底的懼意強喘著粗氣,除了角落的水滴聲她還能清晰聞到胸腔那顆心在劇烈跳動。 ??“醒了?” ??那聲落在宋亦不安的心尖上,熟悉的感覺只用一瞬就明了,宋亦身顫躊躇問道:“姑姑……?” ???回答她的只有那代勞的鞭聲,凌空一甩就落在背間,她還想再說些什么,細雨急促般的鞭聲又在耳道中響起,宋亦只能硬生生扛了下來,皮膚火辣刺痛著又帶有不明的春意。那揮鞭之人清楚宋亦的身體,使的力道不會讓她皮開rou綻,只是在背后間泛起玫瑰般的紅痕香艷催人。 ??宋霜驊舔舐干渴的粉色唇瓣,被宋亦稱為瘋子的她鐘意打壓這世間最尊貴的天子為樂。宋亦的痛吟聲在她耳中都是別樣的絲弦竹樂,陶醉在其中無法自拔。她還是要謝謝這背后成長的小皇帝,竟也會同她一樣的愛好,那日張邀月身上的鞭痕足以證明,她真是小看了這人。 “嗯...”更為濃重的喘聲呼出,隨著那情藥的發作宋亦耳垂染紅,鼻間吐出熱氣在地面上起了一層水霧。她無助地挪動身子在尋找能降溫的地方,卻碰到了那人靴頭。已經被情欲沾染的人兒哪還記得自身尊卑,直挺頭顱就往那人的小腿間蹭:“姑姑,求您給我?!?/br> 宋霜驊如同那日宋亦,輕蔑的視線游走在她敞開的衣領中,鞭柄抬起她的下頜道:“給你什么?” 雖沒有直接接觸宋亦guntang的身體,但她那呼出的熱氣還是噴灑到了她的手背,宋霜驊情不自禁地撫摸她的發頂等著那人求饒。用最低賤最卑微的姿態去求她。她已擁有了世間萬物,但永遠不會厭倦把一朝天子踩在腳下的快感。 “亦兒...亦兒想把自己的那物放到姑姑的香xue里?!彼我嗟南掳肷硪呀浥瞾砹?,下盤貼近宋霜驊的腳邊摩擦刺激那處。宋霜驊目光一變,抬腳就輕踩在凌空的roubang,一想到剛才目睹她二人做事,那漫天的妒忌就涌來,加大了力道。 “??!姑姑...疼...亦兒疼...您別踩了...啊...”宋亦的命根被宋霜驊踩在腳下,要命的疼痛強行讓宋亦大腦清醒了幾分,在她腳下求饒。 宋霜驊哼了一聲:“都是因為這孽根,把你變成那只知情欲的畜生了嗎?”她脫了鞋襪,那只瘦小但白凈的玉足輕踏那根異常勃起的rou柱上,她的腳小巧勻稱,恰好的涼意給宋亦解了火熱。腳趾不時挑逗她宋亦的rou蛋,沿上那條分線攀頂,兩趾夾住了宋亦紅腫的冠頭上下遞增。趾縫的緊與xiaoxue不同,宋霜驊還靠在放置物什的桌前,雙足腳心把那根guntang的roubang夾在一起,也讓她的腿心起了反應。 宋亦被這足交擾的魂牽夢繞,配合著宋霜驊的速度挺起自己的下身配合,想象她的腳心是那柔軟濕潤的香xue,前液也露出幾滴。失神喘道:“姑姑的xue好舒服,好想一輩子cao在里面,姑姑再用力些?!?/br> “呵,色膽包天的畜生?!彼嗡懽焐喜涣羟?,但她那潮紅的俏臉騙不了人,沉醉在那人的夸贊中,看那rou根為她挺起,咬住下唇。她在手邊摸到一物,單腳為宋亦玩弄時,還將那金屬乳夾夾在她大敞的乳尖上,給宋亦的身體添加了更多的誘色。宋亦的雙乳不同于尋常女子大小,半掌就能把握在掌心,而那rutou也如roubang一樣是不沾一物的藕粉色?,F如今被鋼夾夾在脹血,吸引人想要咬上一口。 宋亦這才感受到那日張邀月的體驗,她要比張邀月更難接受這痛楚,一邊要忍耐泄身,一邊要不屈rutou上的痛,那本該忘情的叫聲蘊含著悲痛哀求。誰知讓宋霜驊更欲仙欲死,揭開宋亦的眼罩,強烈的燈光迷暈了宋亦的雙眼,眼前的場景卻使她愣住,一瞬蒼白羞憤展開。 這里不是她的御書房,而是宋霜驊的萬霜殿,她將自己的那處密室照搬到大殿來。就連那銅鏡也搬至她的面前,她在那銅鏡見到了自己的巨根被姑姑仍然夾在腳心,胸前的紅腫一遍遍提著她的精神。 “怎么?不敢見自己?”宋霜驊看她緊閉雙眼,竟是強迫掰開她的眼皮,一絲親吻落在宋亦的眼間。 她的臉早就被紅潤占據,嘴邊還流出了沉淪的銀絲,她的眸間不見恨,只見情醉,甚至內心在呼喊著她是心甘情愿的話。雪肌玉膚滲出細細的冷汗,都被宋霜驊溫柔且霸道地吻去。 宋霜驊不喜她走神,一腳將她踹回平地,掀開厚重的裙擺。那里面空無一物,修飾著美型的陰毛擋在那陰戶上,潺潺玉絲粘結在她的大腿根處。她摁死宋亦掙扎的身體,還是像平常的情事一樣,主動扶準guitou頂在自己的xue口,只聽“噗吱”一聲,那根rou柱被濕潤的xue道整根吞入。她的屄就如同本人一樣,帶有美而灼熱的赤火與宋亦的情藥紅熱形成反沖,宋亦感覺roubang都要被燃燒殆盡,又被宋霜驊緊緊夾住不能脫離。 “進來了,終于進來了?!彼嗡憹M足地發出嬌聲,搖動下肢時伸手就揉捏宋亦的雙乳將一處鋼夾拿出,含在那處紅腫的櫻桃上,不忘罵道:“你這根東西還cao了多少賤人,本宮都一清二楚。本是本宮一人的東西你卻讓本宮與他人分享,你這畜生!”宋霜驊每次主導的情事都不會被宋亦cao的失去思慮,她憤恨地咬在櫻桃上,果不其然宋亦軟聲:“姑姑,別...”宋亦也很怕某一天這瘋子沖進后宮就大肆殺戮,選擇了屈從,這場交合就像變成了兩人的博弈般,步步棋局。 “那人...不是姑姑挑選的嗎?”宋亦想起趙晚闌的事,她仍是不解,既然看不慣后宮妃嬪那何必命她納妃。 “本宮挑的就是因為她心有所屬,誰知她竟然真的能許你碰她。還是真是個孽根?!彼嗡戨y得為宋亦解答疑惑,心有不甘伸手抓住那兩團卵袋,刺激她的感官。 roubang不斷在兩人連接處忽閃忽現,那銅鏡里交疊的二人,就像是宋霜驊在cao宋亦一般,都是由宋霜驊動的頻率主導。宋亦的roubang一緊,被綿軟的陰柔包裹,優秀的長度讓她每一次都搗在宋霜驊的花心上,guitou接觸宮頸深深嵌入,大有將roubang插進宮頸里的打算。 宋霜驊也被宋亦干的yin水噴灑,坐在她的腿部呻吟著:“嗯...舒服...舒服...繼續,往里面再進一些...cao死姑姑了?!比榘椎恼吵硪簭膞ue口流出,噗嗤的抽插聲仍然響徹整個宮殿。她纖細的柔夷扣在宋亦的腿部掐出一道道紅印,而宋亦在她xue內灌入時層層媚rou交疊配合宋霜驊的速度更為猛烈。 直到宋亦被宋霜驊扶起身體,但雙手還是被綁在身后壓在宋霜驊的身上取代她主導的位置。宋霜驊也能看見那根嬰兒手臂粗的roubang在她已然xue邊嫣紅里面出入,風sao一刻,攬住了宋亦的身體yin叫:“姑姑的屄要被你這個小畜生cao飛了...啊...好美...廢物東西shuangsi了...” 宋亦被她的臟話刺激的大腦一熱,不同于平常的抽插,九淺一深。先抽出roubang一寸,再狠狠搗至她的花xue里,那陣陣yin液就被cao了出來,將那銅鏡噴個滿面。宋霜驊很吃這一套,把酥胸塞到她的嘴里吸吮,將roubang鎖的緊緊的,臀部貼合她的胯間,恥骨碰撞。 她感覺到卵袋緊繃,那是射精的前兆。小臀扭動著,讓roubang盡根插入蠕動,宋霜驊仰首高聲呻吟,接受著宋亦的亢奮沖刺,宮頸的緊固她的guitou,yindao里也纏住了宋亦的柱身。一聲嚶嚀,宋亦壓在她的胴體上,guntang的濃精全部送入她的花xue里,一潑熱流也打在她的冠頭上,流至兩人的腿間,共赴高潮。 宋亦看向宋霜驊的臉,那眼神綿長悠揚,有恨也有不易察覺的暖意,撩起她的一縷秀發貪婪地吸取上面的玫瑰香氣。曾經最討厭的香氣,現在依舊討厭。 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親自將劍刺進宋霜驊的正中,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