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街道內射
我是在京口街遇見jiejie。 煙抽沒了,我一時半會又睡不著,癮恰好又上來了,只得裹著單衣下樓到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包煙解解饞。 凌晨三點半的城市,寂靜冷冽。整條街幾乎沒有人,jiejie他渾然不覺一般穿短裙,大腿根明晃晃地露出來,屁股翹起的弧度讓裙子的褶有點亂。倚靠在半臟不臟的小巷墻壁上,瞇著眼睛,像在瞌睡。他指甲精巧地涂成艷俗的大紅色,臉上的妝容卻亂七八糟:他完全不會化妝。 他很快感受到我的視線,準確無誤向我看來,旋而露出一個笑容。不過在我看來他根本沒笑,只是嘴角牽扯肌rou而形成的弧度而已。但是又美又勾人。 他像個妓女,不過應該就是吧。 美,是極美的。 我找不出任何形容詞。那種讓人產生沖動性欲的破碎美感,在一個妓的身上體現了。他的衣服看上去很廉價,一如他的妝容。鞋子似乎是a貨,可是他不是假的,他真實存在。他因為困倦整個人都透露著懶散的信號,這不是他毫無防備的樣子,我卻在自己毫無防備時和他zuoai。 是的,是他勾引我的,這也不是我的錯。 我假裝漫不經心地走近他,他就抬起了腿,膝蓋蹭了蹭我不知何時硬起來的下體,指甲曖昧地劃過我的襠部。我當即就忍不住了,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cao干。 不過我沒想到,他他嗎是個帶把兒的。 我的手探向他的內褲,摸到了那個并不會存在于女性身體的性器官,嚇的我一激靈。但是他媚眼如絲的眨眨眼睛,我又被勾去了魂。男的就男的吧,長那么漂亮,好cao就行了。 他指導著我的手指往他后xue探,那里緊窄潮濕,死命吸絞著我的手指。我靈活地抽插了幾次,扣挖他的xue,很快就摸索到了一個略略凸起的地方,便惡意地按壓了幾下。他嘴里泄出又浪又sao的呻吟,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我,摟著我的脖子和我接吻,遞送著唾液。 在幾番手指插弄下,他的后xue分泌出了黏糊糊的水液,已經十分潤滑了。他溫柔地解開我的褲帶,掏出我的幾把,把幾把一點一點放進自己的后xue。我一下子被快感沖昏了頭腦,多日沒有開葷導致這刺激讓我頭皮發麻。緊窄的xue道緊緊包裹著我的yinjing,又軟又有彈性,我之前怎么不知道屁眼這么好cao? 他伏在墻上,rutou被我摳弄著,一聲一聲浪叫起來。他的乳很小,但是柔軟又很有彈性,軟綿綿一團捏在手里。這是個奇妙的體驗,在這之前我從未和男人做過愛。他叫的十分好聽,一陣一陣撓著我的耳膜,我的yinjing和他的xue道緊緊貼合,時不時碾磨到他的敏感點,每當cao到他的敏感點,他的xue又夾緊了幾分,我不由得懷疑我會斷在他體內,倒吸口涼氣。 他粉白的yinjing也可愛地翹起,guitou滲出透明的汁液,我察覺到他要射了,就惡趣味地按住他的馬眼,不讓他暢快地射出來。 他抽泣地央求我“嗚嗚...好難受,讓我射出來...啊啊,恩.....” 我加速了抽插的速度,交合處發出了yin靡的啪啪聲,在安靜的街道格外明顯刺耳。我松開了手,他得以釋放了,jingye淅淅瀝瀝地射在墻上,格外顯眼。 “下面水怎么那么多啊,sao貨?!蔽矣昧ε牧讼滤谆ɑǖ耐尾?,五個指印就隱隱浮了出來,他委屈地哼哼唧唧幾聲,嘴角流出涎水,我把手指抵在他舌根,攪著他的口腔,夾住他的舌頭。于是呻吟也變的破碎起來了。 在最后一次接吻后,我一發射在他體內,他腿根一抖,身子顫顫巍巍地滑到地上,guntang的白色液體順著還翕張著的roudong流出來,滴在他大腿間。天色太暗了,我看不清他臉上的潮紅,但是他衣物已經凌亂地不成樣,假發在激烈的zuoai中也掉到地上,內褲沾滿了yin液,皺巴巴地躺在地上,襯衫口子大開,脖子上還全是我留下的牙印和吻痕,在白凈的膚色上格外顯眼。 我穿好褲子,yin靡的jingye味和yin水味揮之不去,我后知后覺羞恥起來,想起了正事:得去買煙。 嗓子太干燥了,必須要有什么狠狠吸入才能止癢。 我抽出支煙抽,在那個巷子已經沒有再見到那個跟妓女一般的男人了,只有濕潤的幾把提醒我這是真的,我確實在這里,cao了個穿女裝的漂亮男人。 無意間摸摸下巴才發現胡子非常扎人,似乎三天沒刮胡子了。 媽的,活的真他媽垃圾。想到斷電的出租房,我心情更糟了,慢吞吞的走上樓。 我是三流作家,一個不入流的作家,沒錢又墮落,兩周前被一家普通公司裁員,到現在還沒找到工作,成了無業游民。寫作救不活我這個普通人,大家都只是平庸的活著而已,于是我開始寫下流的色情靠著點微薄的收入養活我自己。 - 當我告訴陸明我cao了個妓女時他一點都不奇怪地哦了一聲。然后面無表情吐了口煙圈:你他媽先把房租錢還我再說這種有的沒的話。 我才想起來他出差回來后幫我交了房租和電費。 他是我從初中就是哥們的朋友,高中只顧泡網吧打游戲荒廢學業,最后結果也是可想而知。但是他和我不同的是,他在電腦技術方面有天賦,有份固定工作,不像我到最后什么都沒混出頭。但他愿意和我合租是我意料之外。合租已經一年,我也很難相信他能忍受我的壞脾氣和不修邊幅。算了畢竟是好哥們,直男哪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我在桌上收拾出一片空位,電腦放在上面就開始打字了。 陸明湊過來問了句:“這次是什么故事?” “妓女和吟游詩人?!?/br> “千篇一律的故事?!?/br> “妓女是男的?!?/br> “………” 當我打下第一行字就察覺到字里行間的矯揉造作,瞬間劇情都變得枯燥無味。對,俗氣透頂,庸俗至極。 吐口煙圈關上電腦了。 后面的幾天是試著去投簡歷,但是三流大學怎么可能會找到好工作,狗日的,按這個該死的勢頭看 我可能只得刷盤子來維持生活。翻了個白眼我繼續寫些黃色不良來騙取宅男的意yin和小男生的好奇來賺小錢,實在不行去打工也不是不可以,不管怎樣,日子總要過的,實在不行就靠陸明這個老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