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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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還是踹開他離開了,我要給他一個教訓,畢竟我真的很生氣,這樣的情況不論是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會很生氣,如果換成是言落封和言落隨,大概早把言落隨的腿打斷了,都不用等到一年后。 他還在追我呢,哭喊著叫我別走,我狠下心,不理他,直接離開了伊甸園。 言落封正在門口等我,他點了根煙,看到我,問道:“這么快?” 我問他要了根煙,點上狠吸了一口,“我他媽的真想把他廢了?!?/br> 言落封笑了笑,“我懂?!?/br> 我拉開后座的門,坐了上去,言落封問:“這就走了?” “不走干什么?等我真的把他廢了么?” 言落封嘆了口氣,踩滅煙頭,也坐了上來,“你還是太心軟?!?/br> “關你什么事?”我按下按鈕,打開車窗,然后把手伸到外邊彈了彈煙灰。 一路上,我沒說話,言落封也沒說話,到家的時候,我對言落封說:“把我公司附近的住處告訴他?!?/br> 言落封笑了起來,“你好傲嬌啊,小言?!?/br> “滾?!蔽曳藗€白眼。 冷靜下來后,我覺得盛裕巖這么做應該是有原因的,但我還是很生氣,我跟他要解釋,他也不說,他總喜歡瞞著我,不給他一個徹徹底底的教訓,他是不會學乖的。 之后的幾天又恢復了平常的生活,只是我住到了公司附近的公寓,我照常上下班,直到某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公寓,看到盛裕巖蹲在我家門旁。 我裝作沒看見他,走到家門前,開始輸入密碼。 盛裕巖又抱我的腿,對著我嫣嫣地笑,“主人!” 我沒理他,開門進去,在他也要跟進來的時候,迅速帶上門,把他關在了外邊。 我還沒消氣呢,沖我笑得再好看也沒用。 我隨便做了點飯菜,吃完后就去洗澡,洗完澡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出門,盛裕巖還在外面,他一夜沒怎么睡,眼下一片青色,我依舊不理他,上班去了。 下班回來,他還在,看到我,十分驚喜,大概是沒想到我還會回來,但我就住在這兒,離公司又近,我干嘛不回來? 到家后,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又是sao擾短信,我現在心情還行,看完后,還回了一句:文采不錯。 一夜無眠,我照常去上班,但盛裕巖不在了,我冷下臉,去了公司。 我開始雞蛋里挑骨頭,上上下下乃至我的秘書都被我罵了,下班時,誰看到我都躲得遠遠的,我沒空管他們,急急忙忙回了家,盛裕巖還是不在。 好啊,果然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家犬又成野狗了。 過了三天,我沒讓人查盛裕巖的消息,盛裕巖也沒出現在我眼前,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我積怨已深,每天都在想著該怎么斷了盛裕巖的手腳,可當我接到言落封的電話,聽到盛裕巖好像在SL酒吧的時候,我又忘了我之前想的,下樓開了車去找他了。 SL是S市著名的Gay吧,毒品泛濫,被整頓過很多次,我出門的時候只穿了一件襯衫,現在天還冷,一下車就覺得風十分刺骨。 走到酒吧門口,一眼就看到了盛裕巖,他好像喝多了,被人纏著脫不了身,對方還以為他欲拒還迎,一邊往他褲袋里塞錢,一邊要親他。 我沉著臉,快步上前,用力把盛裕巖拉到自己身后。 “你干什么!”那男人被打擾了好事,一臉不爽。 我說:“不干什么,帶我的人回家?!?/br> 那男人嘲諷地笑了笑,“你的人?他跟我是自愿的好吧?” 自愿? 我側頭去看喝得爛醉的盛裕巖,他還在笑,笑得十分色情,然后像是要證實那個男人的話,點了點頭。 我頓時氣上心頭,一拳揍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我用的力極大,那男人被我揍得眼冒金星,一時間也不敢說什么了,指著我,斷斷續續地罵,然后被他朋友拖走了。 我推開靠在我身上的盛裕巖,轉身就走,上了車,往家的方向開。 開了一會兒,我停了下來,爆了句粗口,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車子隨即響起一聲刺耳的喇叭聲,我握著方向盤,又掉了頭。 開回酒吧,我下車大步走到酒吧門口,竟見盛裕巖已經躺倒在了路邊,我看著他,心里恨得想把他殺了分尸,但最后還是把他扛了起來,開車回了家。 他一身酒氣,我十分嫌棄,便把他扔到了客房,這么來來回回折騰,我也累了,洗了個澡回到主臥就睡了。 第二天,我是被舔醒的,下身似乎被包裹在某個溫暖潮濕的甬道里,十分舒服,我低吟了一聲,眼睛睜開一條縫,開始享受這份快感。 我半夢半醒射了精,然后才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盛裕巖趴在我身上,他一抬眼,和我對上了視線,“主人,早上好?!?/br> 我反應平平,淡淡地問了一句:“舌頭不痛了?” 他瞇著眼睛笑,主動張開嘴讓我看,舌釘被重新戴上去了,但他的舌頭發炎了,有點慘不忍睹,我嗯了一聲,“找回來了?” “找了好久好久,但還好找到了,也沒有壞?!笔⒃r乖乖地回答道。 我推開他,下了床,盛裕巖趕忙跟上來,“主人,狗奴服侍您?!?/br> 他跟著我去了洗手間,然后跪在馬桶前張開嘴巴。 我看了他一眼,“就你這嘴,狗都不想用,讓開?!?/br> 我踢開他,對著馬桶解決了生理問題,然后去洗漱,換了一身衣服后便走到廚房開始做早飯。 他一直跟著我,半步也不離開,直到我吃完早飯,他抓到機會,開口道:“主人,狗奴知道錯了,是狗奴以前做得不對,狗奴現在學了很多,能做得更好,主人……主人可不可以收留我?” “收留你?”我端著一杯咖啡,訝異地看著盛裕巖,“我干嘛要收留一條被人玩爛了的狗?我不能養條更乖更好的么?還干凈?!?/br> 盛裕巖的臉紅了,但他沒有被羞辱的尷尬和窘迫,他說:“狗奴能把主人伺候得更好,主人再給狗奴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笑了笑,“不論我對你做什么?” “不論您對狗奴做什么?!笔⒃r表忠心般地俯身親了親我的腳背。 我撤開腳,“行啊,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只要犯了一次錯,就滾出這里?!?/br> 看到盛裕巖升起希望的眼睛,我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來確實如言落封所說,我真的太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