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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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釘恢復的速度因人而異,有些人打了幾個月,摘下來一年多還能戴上,有些人打了一年多,摘下來幾個禮拜就堵上了。 盛裕巖就是屬于愈合速度快的那種,他還說以前打舌釘的時候順帶還穿了唇釘,不過有次出門,他的唇釘掉了,不過十分鐘,傷口就長好了,他懶得再穿一次,便只留著嘴巴里的舌釘了。 我問他為什么想去穿孔,問完我才發現我問了個白癡問題。 一個重度受虐狂為什么要去穿孔,理由不是明擺著的么? 盛裕巖的舌釘只花了三天的時間就愈合了,舌頭上還能看到一個印子,但舌釘是穿不過去了,他好像挺失落的,隔三差五還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舌頭。 我上網搜了不少關于穿孔的信息,也去問了一些穿孔師,問到一個穿孔師說他朋友主職是個編臟辮的,前天幫人穿了乳釘,我一聽,有點懵,敢情不會穿孔的臟辮師不是好紋身師? 我向那個穿孔師買了穿孔的道具,然后在第七天的上午,把那些工具擺在了床頭柜上。 盛裕巖看到,眼神迷茫了一瞬,隨后被驚喜充斥,他看向我,臉色發紅,“主人……主人是要給狗奴打上標記?” 穿刺是主奴中很常見的項目,很多主愛給奴穿孔,不僅是rutou上,只要是能想到的地方,就能做到。 就像曾經言落封養的那條小狗一樣。 盛裕巖休養了這么些天,已經能下床行動自如了,只是一雙手還動不了,怪可憐的。 看到我要給他穿孔,他急急忙忙下床,跪在了我的腳邊,“狗奴跪著可以么?” 我點點頭,“反正也不給你穿乳釘?!?/br> “???”盛裕巖愣了一下,眼里驚喜的神色褪去了。 我不管他,將每個工具都消了毒,隨后拆開真空包裝的消毒手套,戴上后拿起一個兩個眼兒的鑷子,“嘴張開?!?/br> 盛裕巖睜大了眼睛,看來是知道我要干嘛了,他倒是又激動起來了,咽干凈嘴里的口水,乖乖地長開了嘴巴。 我用手把盛裕巖的舌頭輕輕拉了出來,這個時候,盛裕巖看向我的一雙眼睛里濕漉漉的,滿是水光,我拿著鑷子的手猶豫了一下,隨后我說:“試試不用鑷子夾著?” 盛裕巖的瞳孔放大了一下,但不過一兩秒,他就迅速點了點頭,含糊地說了聲好。 鑷子的用處一是為了固定舌頭,二是能阻隔血液循環,不在穿刺時讓畫面變得太血腥,三就是能麻痹人的痛感,稍稍減輕一些穿刺的疼痛。 不過嘛,對于盛裕巖來說應該不太需要吧。 我覺得,我賦予他的疼痛,必須超過他第一次穿刺是的,這樣,才能讓他永遠記住,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只有我一個人。 我放下鑷子,轉而拿起了一根1.6毫米粗長約50毫米的穿孔針,穿孔針的針頭是一個很平整的斜切面,內為空心,方便在穿刺后戴上釘子。 徒手穿舌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還要保證上下對齊,不能傾斜,我在我喜歡的位置用針尖輕輕定了一個點兒,是個靠近舌尖的位置,差不多要與他原來的舌釘重合。 盛裕巖開始流口水了,但他沒動,乖得很,我輕輕捏了捏他的舌頭,作為鼓勵和獎賞,而他則一直盯著我,不曾移開視線。 我倒是不太緊張,也沒有很興奮,將針尖抵著他舌頭下面,開始了穿刺。 剛進去,就流血了,盛裕巖疼得皺起了眉頭,但他還是沒有亂動,也幸好他沒亂動,不然我這個新手指不定不小心把他舌頭給剌花了。 我的手很穩,力度正好,沒多會兒,就穿到頂了,然后我稍稍一用力,那層皮就被頂破了,從里頭冒出一個小小的帶著紅的針頭。 鮮血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盛裕巖呼吸急促,額頭上已經冒了一層汗。 但穿透只是第一步,我繼續推著穿孔針,直到那根針以盛裕巖的舌頭為中心線,被均勻地分成兩半。 我去拿準備好的舌釘,是專門找人定制的,砸了錢讓他們緊趕慢趕,終于在今天早上送來了。 因為恢復期后還需要更換舌釘,所以我采用的都是最簡約的款式,只是上下兩個小銀球都精致地刻著一個花體英文字母——S。 擰開舌釘球,我把釘子插進穿孔針里,開始了倒數第二步——收針,收針的過程也是要小心翼翼的,畢竟一個差錯都會導致穿刺的失敗。 不完美的裝飾品,多少會惹人心煩。 取出穿孔針,擰上舌釘球,盛裕巖又回到了之前那種清純又妖艷的感覺。 我看著舌釘球上的英文字母,頓時覺得很是舒心,也慢慢興奮起來,扔掉穿孔針,把手放進他的嘴里攪動了幾圈。 盛裕巖真的很適合穿舌釘,又純又欲,勾得人心里癢癢的,特別這個標記還是我留下的,只是想想,就覺得心跳加速。 我摘掉手套,又拿了一個透明的迷你真空袋,“恢復期過了就換這個?!?/br> 盛裕巖剛打完舌釘,舌頭痛得沒力氣了,說不了話,只能點點頭。 我把他扶起來,讓他躺到了床上,然后就看見他濕了一片的褲襠,我挑了挑眉毛,“又亂尿?!?/br> 盛裕巖垂下頭,委屈巴巴的,不過我也有感覺了,沒多說他,上床壓住他,低頭吻他的嘴巴,他主動地張開嘴,讓我進去,他的舌頭特別guntang,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一碰到那顆舌釘,就讓我心臟一抽一抽的。 這種反應有點像看到別人受傷,自己也會腿軟一樣。 我給他草草擴張了幾下就開始cao他,他一叫,一張嘴,我就能看見那顆亮亮的舌釘,真好看啊,從沒覺得他的這個部位有這么性感過,或許是因為我的標記留在了上面,所以讓我越發著迷。 人似乎總是會對傷口感興趣,不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可能因為這是經過了疼痛而留下的,充滿著另類怪異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就去多看幾眼。 “喜歡我干你么?”我邊cao邊問他。 他用力點點頭,含含糊糊地開口了:“喜歡……嗯啊……也喜歡……唔……也喜歡主人……” 真會挑時間說好話啊,我看著他,內心生出強烈的不舍。 我俯身,用力抱住了他。 別離開我。 我很想說這句話,但我沒說,然后我又慶幸我沒說。 哪怕打上了標記,哪怕互通了心意,但我還是擁有不了他。 我感覺我還是像個小孩子,我想要的任何東西,都得經過大人考慮才決定要不要買給我,即便我已經有了買下這個東西的錢。 要是能快點長大,就好了。 我在他體內射了精,然后抱著他,一下一下摸著他的腦袋。 長大了,我就能自由地去擁有我想要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