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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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是被一聲響亮的臟話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言落隨滿臉驚恐,像一個被強jian了的良家婦男,我抬起小臂用手撐著腦袋,朝言落隨笑了笑,“這么怕?” 言落隨抬腳欲踹,我趕忙擋住,“哎哎,就一間房,你們是要讓我們打地鋪么?” “你可以睡沙發,”言落隨冷聲道,“你試試早上醒來懷里變了個人?” 我裝出羞澀的樣子,“我也不差,滿足你是沒什么問題?!?/br> “滾!死變態!”言落隨罵完氣沖沖地下了床跑出了房間。 言落封也醒過來了,他晚上的時候睡在言落隨的右邊,起夜時看到我進來了就把右邊的位置讓給了我,言落隨抱錯人這件事再怎么說也有他哥哥一份。 “你弟弟真可愛?!蔽艺f。 言落封瞥了我一眼,“他比你還大兩歲?!?/br> “還好離得比較早,不然現在肯定沒那么好玩兒?!蔽抑傅檬茄月潆S離開言落封離開得比較早,不過顯然言落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說離婚,老大不爽地看了我一眼。 “昨晚過得太滋潤了?”言落封看向我腳下被子里隆起的一團。 我順勢踹了一下睡在床邊的盛裕巖,被子陡然被掀開,露出一顆還處于茫然狀態的腦袋,我用腳踩了踩他的身體,“有你這么當狗的?起得比你主子還晚?!?/br> “主人……對不起,昨天……昨天太累了?!笔⒃r聲音沙啞地說道。 “哦,我讓你累著了?”我把腳挪到了他的下體處,他抖了一下下意識蜷緊了身體偷偷朝言落封瞥去,我瞪了他一眼,他又嚇得趕緊放松,我用腳掌蹭了蹭他的下體,我笑了一下,“下面不是挺精神的?” “主人……”他哀求地看向我。 “行了,滾下去看看衣服干沒干?!蔽沂栈啬_,不再戲弄他。 他得了我的命令,迅速下了床離開了房間。 言落封從地上撿起一條褲子,在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煙,他點上自己嘴里的煙后把打火機和煙遞給了我。 我也點上一根,緩緩吞吐起來。 “昨天發展得不好?”我問。 “玩心我會,走心,太難了?!毖月浞獍褵熁叶对诹说厣?。 看來這次言落封是要玩兒真的了,我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那時他坐在沙發上牽著狗繩居高臨下的樣子給我帶來了太大的沖擊,更是給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那一晚上發生的事,過了幾年仍舊歷歷在目。 我還是不太相信他會對他弟弟動了真情,說是當主當膩了想做奴我可能會信幾分。 “那你想怎么搞?”我吸了口煙一邊說話一邊吐了出來。 言落封嘆了口氣,“我以前……算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我感覺我現在特別像那種,嘗遍了所有山珍海味最后還是覺得平平淡淡才是真的渣男?!?/br> “我看他挺辣的?!蔽肄揶淼?。 言落封瞇起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得有些惡劣,“確實,你不知道以前他有多可愛,爽哭了還要倔一下?!?/br> “我倒是覺得被嚇哭了還不得不跟我求的那種比較可愛?!蔽覀阮^和言落封對上了視線,須臾,在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了然的神色。 抽完煙,我們下床離開了房間,客廳里盛裕巖已經換上了衣服,見我出來了,抱著疊好的衣服朝我小跑來,然后跟著我去了浴室。 浴室里言落隨正在刷牙,看到我后面無表情地吐出嘴里的水,繞開我走了出去。 我翻開馬桶蓋,開始解決生理問題,余光瞥見盛裕巖轉過了身,我挑了挑眉毛,解決完后,叫了他一聲,“過來給我清理?!?/br> 盛裕巖愣了一下,隨后試探性地去拿紙,我打了一下他的手,“用什么,不知道么?” 他很快反應過來,在我腳旁跪了下來,我側對著他,他只能扭著身體把我的yinjing含住,吞吐了幾下后,用舌頭輕掃著guitou,圓圓的舌釘溫溫熱熱,一不小心就蹭過敏感的冠狀溝。 我舒服地低吟了幾聲,扣著他的后腦勺開始抽動起來。 早晨的欲望爆發得很快,我沒多加忍耐,射在了他的嘴里。 將yinjing抽離后,他漲紅著臉張開了嘴巴,口腔內的jingye和唾液融合在了一起,他的舌頭輕顫不止,連同那顆舌釘都在晃,被燈光一照,閃了幾下。 sao婊子,我忍不住在心里罵他。 也不是沒見過別人穿了舌釘,但盛裕巖是唯一一個我見過打了舌釘能sao破天際的人。 可能是因為他的臉,也可能是因為他的性格。 這種反差透著一點危險,吸引著我,讓我無法移開視線。 有些時候人總是會迷戀危險。 我強迫讓自己別開眼,沉聲道:“吞了吧?!?/br> 他趕忙閉上嘴,將jingye咽了下去。 “好吃么?”我解開浴袍,開始換衣服。 他垂下腦袋,悶聲道:“好吃……” 我穿上褲子,聽到他的話,笑了一聲,“你當你是什么剛破處的圣女么?現在給我羞澀什么勁?” “沒、沒有……”盛裕巖咬了咬嘴唇,“是……是太開心了,主人?!?/br> “開心什么?”我故意問。 “開心主人愿意cao狗奴……”他紅著臉回答道。 “你不是生來就是被人cao的么?”我說。 “狗奴生來就是要被主人cao的?!彼懞玫貙ξ艺f道。 我突然冷笑一聲,“以前沒見你想被我cao???” 他猛地僵硬住了,顯然是沒想到我會突然翻舊賬。 我不再搭理他,直到刷完牙洗完臉,關上了水龍頭之后,才聽到他顫著聲音說道:“一直……都想?!?/br> 我自然不可能相信,只當他是怕我再重提舊事,所以才會這么說,就像床上說喜歡一樣,是個屁。 我踹了他一腳,“行了,現在沒空和你玩什么主奴游戲?!?/br> 出了浴室,言落封和言落隨正在客廳里研究那個密碼筒,見我們出來了,齊齊看向了我。 “你們覺得我有時間解這玩意兒?”我說。 盛裕巖忙說道:“上面刻了盲文,我還沒翻譯出來?!彼戳宋乙谎?,見我沒有說什么,便走過去拿過密碼筒,開始辨認上面的盲文。 “給我幾分鐘?!彼f。 我坐到言落封的旁邊,拿起桌上沒拆封的面包啃了起來,“一日三餐沒個rou味,我是在參軍?” “你見哪個恐怖逃生片里有燒烤火鍋的?”言落隨抬杠道。 我想了一下,還真沒有,自知理虧,便沒有再開口,抬眼看向言落隨,竟然發現他眉眼間有勝利的得意,他發現被我看見后,皺起眉頭別過了腦袋。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突然有點明白言落封的嗨點了。 “解出來了!” 盛裕巖的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看向我們,說道:“第五個殺人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