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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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想被主人cao……”盛裕巖哆哆嗦嗦地開了口,我不太滿意地看了他一眼,他慌了一下,趕忙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我“嗯”了一聲,不再去看他,轉身將書柜重新扶正,書柜上的書已經全掉出來了,散落在四周,凌亂地堆在一起。 我翻了翻那些書,隨后在最底下找到了一個樣式復古的木盒。 木盒不是很大,上了圖形密碼鎖,一個密碼有六種圖形,三個密碼的排列方式得有數百種,所以一個個試下來是不可能的了,我只能尋找有關密碼的線索。 木盒其他位置沒什么東西,晃了晃它也沒發出什么聲音,但根據重量,里面應該是有東西的。 既然這個木盒是從書柜里掉出來的,那密碼應該也會和書有關,畢竟雜物間里除了書柜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線索和可以用的道具了。 我直接席地而坐,把木盒放在一邊后,將地上的書一本本翻了過去。 盛裕巖的懲罰還在繼續,大概他是又進入發情狀態了,一邊說話一邊喘氣,時不時還發出一聲無法自控的呻吟聲,我裝作沒聽見,迅速地翻完一本書后換了下一本。 這么找著實是有些大海撈針,這些書籍有的是全英文有的是全法文,還有的是西班牙語,密密麻麻的字看得我眼睛都花了,我嘆了口氣,合上書決定去找找書柜里還有沒有遺漏的東西。 然而就在此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劇烈的拍門聲—— “啪啪啪——” 那聲音就像是巨人在打籃球,力氣大得連門都在震動,我和盛裕巖皆嚇了一跳,盛裕巖臉色慘白慘白,整個人好像已經被嚇懵了。 或許是門口的人沒有得到回應,拍門聲變成了捶門聲,一聲一聲,仿佛要把門給砸出一個洞來。 我左右看了看,看到靠墻的位置有一個衣柜,應該可以作為躲避的地方。 我迅速拿起木盒,拽著盛裕巖,往衣柜跑去。 拉開衣柜的柜門,把盛裕巖塞進去后,緊跟著自己也躲了進去,在門外之人即將破門而入的一瞬間,關上了衣柜。 衣柜里一片漆黑,其實這兒并不狹窄,但要容納兩個成年人,實在是有些勉強,我和盛裕巖幾乎是腳尖抵著腳尖,臉貼臉的距離。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他都沒來得及穿上褲子,所以他的老二此時就抵著我的大腿,半軟不硬的,讓我覺得不太舒服。 “會不會……” 我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瞪著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知道他想說什么——會不會是言落封他們來求救的,但怎么可能,這么猛烈的拍打聲,把言落封的手拍骨折了說不定都發不出來。 雜物間的門終于不堪重負,被那人撞開了,只聽聲音我都能想象到房門被撞得四分五裂的樣子。 隨后,房間中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 一步,兩步…… 三步,四步…… 越來越近了! 我屏住呼吸,壓著盛裕巖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外面的人在衣柜門口徘徊了近一兩分鐘。 這短短的時間里我只覺自己在坐過山車,我的心跳和盛裕巖的心跳此起彼伏地響著,到了后頭都分不清誰是誰的。 就在這種危機時刻,我突然感受到那根頂在我大腿上的東西竟然越發堅硬了起來。 我訝異地挑了挑眉,隨后在心里暗罵了一聲。 真的,我發誓,我再也沒有見過比他更變態的人了。 片刻后,那個人終于離開了。 聽到腳步聲消失了,我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捂著盛裕巖嘴巴的手也泄下了力。 “呼……呼……”盛裕巖大口大口喘息著,隨后像是忍不住了,動著腰用他的下體蹭我的大腿。 我磨了磨后槽牙,說道:“發情能不能看看時候?” “對……對不起,主人……因為剛才被主人捂著嘴呼吸不了,所以才……”他說得很誠實,我都能想象此時他臉上的無辜。 “行了,”我阻止他繼續往下說,“把你的jingye和種豬腦憋回去?!?/br> 他這幅樣子,說實話要不是了解了他的底細,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對方派來的臥底了,雖然不排除有這種可能,但我不覺得有誰能在言嵐會和沈家的勢力下給自己的檔案做手腳。 我也只能認為是他還在狀況外,不了解現下的局面;又或許是他覺得現在的一切并不針對我和他,而是言落封。 只可惜我和言落封早已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要沒了,我怎么樣都得斷條腿。 沈家和言嵐會的利益關系,沒有那么簡單。 從衣柜出來后,我看到盛裕巖要穿褲子,便阻止了他。 我指了指不遠處的角落,說:“就這樣,面壁思過去,狗rou軟不下來我就把它踹廢了?!?/br> “是,主人?!笔⒃r回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說完之后,他的yinjing似乎更硬了一些,甚至還顫抖了一下,像是在興奮。 我懶得再教訓他,轉身走到書柜前,繼續尋找線索。 我把每一層的書架都摸了個遍,最終在第三層的左側,發現了三個圖案。 我拿來照明燈,照亮了書架,按照上頭的順序,調整了木盒上的密碼鎖。 當最后一個密碼被調整到正確的圖案后,密碼鎖輕松地被我拉開了。 打開木盒,里面放著一把鑰匙,鑰匙嵌在黑色的海綿中,在燈光下閃著銀光,我松了口氣,將鑰匙拿了出來。 “蠢狗,走了?!蔽覍κ⒃r說。 盛裕巖自己對著自己總算是發不了情了,他的yinjing耷拉下來,隨后被可憐巴巴地放進了內褲里。 在他穿褲子的時候,我走到雜物間門口,觀察了一下走廊的情況。 那個怪人現在似乎已經不在這個區域了,我和盛裕巖只要往左走到底,就能抵達清潔房和言落封他們匯合。 等盛裕巖穿好褲子,我們便迅速地朝清潔房趕去,幸好走廊鋪著厚厚的地毯,行走跑動間不會發出很大的腳步聲。 到了清潔房門口,我抬手敲響了房門。 “誰?”里面傳來言落封的聲音。 我說:“是我,先開門?!?/br> 須臾,門打開了,言落封側過身子讓我和盛裕巖進入。 “找到什么了?”言落封關上門向我問道。 我拿出鑰匙和那篇被撕下來的日記,隨后將日記遞給了言落封。 “誰的日記?”言落封問。 我聳了聳肩,“不知道,只找到這一篇,但我覺得這玩意兒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這里,我認為日記的所有者應該就是幕后主使?!?/br> 而那個人的行為顯然是想通過這個告訴我們一些事情,或許這一切都沒有我們最初想得那么簡單,畢竟如果真的是對家尋仇,也不可能暴露自己的隱私,還把我們關在這兒讓我們解謎,又不是在玩游戲。 但我沒有把我所有的猜測告訴言落封,因為他明顯知道些什么,基于這一點,我不能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他身上。 言落封把日記還給了我,隨后說:“我們找到了密碼,四位數,應該就是通往二樓大門的密碼?!?/br> “好,過會兒就出發?!蔽艺f。 這個時候,我們都以為這場鬧劇很快就會結束了。 但,陰謀的序幕曲才剛剛奏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