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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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腳頂了頂他,“松開?!?/br> 酒勁越來越兇,我暈得都快難受死了,被盛裕巖一抱,我差點想吐。 盛裕巖松開手,俯身給我換鞋,換好鞋后,攙著我往客廳的沙發走去,他離我離得很近,沒走幾步,他突然停下來,臉朝我脖子一湊,我驚了一跳,酒都醒了一點,一把推開他,說道:“你有???” “你身上什么味道?”他自顧自的問。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體內的暴虐因子很容易就被挑起,我揚手給了他一巴掌,我說:“叫誰呢?” 他偏著頭,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來,朝著我跪下了,他仰頭看我,說:“主人……” 我又給了他一巴掌,扇得格外用力,他的臉頰很快就腫得老高,我說:“你是誰?” “我……我是主人的狗?!彼f得有點不甘不愿,眼神里也帶著陰鷙和不服氣。 我來了火氣,左右開弓扇了他好幾巴掌,“你什么?連自稱都搞不明白?” 他的呼吸亂得厲害,他大喘一口氣,說:“狗……賤狗是主人的狗奴?!?/br> “狗管得到主人么?” “……管不到?!?/br> 我又給他一巴掌,“不服氣?給我擺臉?” “沒有,”他舔了舔剛剛被咬破流血的嘴角,隨后直視著我說,“您身上有別人的味道,賤狗聞著很不爽,賤狗的主人,被別人看一眼,賤狗都想咬死那個人?!?/br> 我呼吸一頓,我感覺我是真的醉了。 我伸手猛地掐住了盛裕巖的脖子,一用力把他直接提了起來,隨后拖著他把他壓到了沙發上,我跨坐在他身上,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斷往他臉上招呼。 “我給你臉了,管你主子?我就是和別人上床了你也管不著,你就是一條狗,只配給我舔鞋,想待在這里,就給我收好你的小心思!”我看著盛裕巖呼吸不過來的樣子,頓時覺得心里爽快了許多,我越發用力地掐著他,感受對方的脖頸在手中不斷變得纖細的感覺。 我是不是要把他掐斷了?我是不是要把他的血管捏爆了? 我弄死了這么多人,沒有一個能像盛裕巖一樣帶給我這樣強烈的快感。 是因為什么? 我突然想起來我第一次射精,就是因為盛裕巖。 或許盛裕巖早已經和我的快感直接掛了鉤。 在盛裕巖快要休克的時候,我終于松開了手,他用力地咳嗽起來,甚至發出了干嘔的聲音,他脖子上顯明的五指印張牙舞爪地宣告著我的罪孽和欲望,我盯著他的脖子,感覺自己有點硬了。 他的身體在痙攣,臉上紅得嚇人,我把手往后一摸,他的褲襠濕了一小片,他突然條件反射地弓了下身子,我頓時明白,他是射了。 而我也知道,我想要的機會來了。 “射了?我那天說過什么?”我問。 他摸著脖子,斷斷續續地說道:“兩周……禁欲……不……不能射……”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甚至有幾個字都發不出音來。 我嗤笑一聲,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襠部,他發出殘破的呻吟,表情痛苦,我說:“那你剛才在干什么?狗rou精滿自溢?” “對……對不起……主人……”他向我認錯。 我下了沙發,拽著他往廁所走去,他跟不上我的腳步,幾乎是坐在地上被我拖過去的。 廁所里的浴缸被放滿了水,大概是盛裕巖為我準備的,我冷笑一下,倒還給我省事了,我把他拖到浴缸旁,隨后說:“犯錯了就得罰,你說對么?” 他粗喘著,說:“賤……賤狗該罰……” 我揪著他頭發,一提一按直接把他腦袋摁進了浴缸里,他沒有準備,瘋狂掙扎了起來,我怎么可能會讓他逃脫,腿一跨騎在他身上,一手撐著浴缸邊,一手用力按著他的腦袋,我說:“來我這兒就得聽我的規矩,剛來就騎到我頭上,當我不敢揍你?我在這兒把你殺了,也沒人知道,你以為你是誰?” 盛裕巖掙扎的力度逐漸小了,我收回腿,把他的腦袋從浴缸里拽了出來,他隨即軟倒在地上,猛烈咳嗽著,嘔出嗆進口鼻里的水。 過了一會兒,他稍稍恢復了一些,我沒等他開口,再次扣著他后腦勺把他摁進了水里,他繼續掙扎起來,雙腿在地上用力亂蹬,他越掙扎我就越興奮,我早就該這么對他了,在高中的時候,我就應該像這樣折磨他。 直到他再次失力,我才將他拎出來,他終于開始懂得乖巧了,像抓著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揪著我的褲子,一邊咳嗽一邊說他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來再賤的人也怕死,他就是欠治,欠教訓。 我把他褲子扒了讓他跪好,隨后一腳踩在他半勃起的yinjing上,我說:“不是想射么?今天就讓你射個痛快?!?/br> 我把他的yinjing踩到地上,腳跟抵著瓷磚,用腳底去碾他的rou,那根半勃的東西很快硬起來,并且流了水,把我的襪子都弄得濕了一塊。 “啊……主人……嗯啊……太爽了……”盛裕巖滿臉潮紅,眼眸濕潤,一看就是爽得不能自已了。 怎么會有人這么賤?被人踩jiba都能爽成這樣。 “你說你賤不賤?嗯?”我問。 盛裕巖弓起腰,雙手抓住了我的腳腕,我隨即冷下聲音,說:“還沒罰夠?手松開,跪好?!?/br> 他粗喘幾聲,顫抖著重新跪好,他的學習能力確實好,跪姿做得十分完美,也不敢再躲,直挺挺地接受我的踩踏。 “賤逼,回答剛剛的問題?!蔽艺f。 他顫顫巍巍地開口道:“賤……賤狗又賤……啊啊……又sao……” “喜歡沖我犯賤發sao?”我又問。 他點點頭,用含著哭腔的聲音回:“喜歡!喜歡對……哈啊……對主人犯賤……發sao……” “我也沒見你有多sao啊,賤倒是真的賤?!蔽依^續侮辱他,腳下也跟著用力,沒幾下,他就射了,他身子痙攣不止,嘴巴都合不攏了。 然而我并沒有就此放過他,繼續踩著他的yinjing磨蹭起來,他發出尖叫,央求我停下,我甩了他一個巴掌,說:“我想停下就停下,你算什么東西,跟我說這些?” 他大叫著,求饒道:“賤狗錯了……啊啊啊……主人別踩了……嗚……賤狗知……知道錯了……” “錯哪了?”我問。 他突然沒了聲音,好像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回答不出,我笑了一下,收回腳,拽著他的頭發,又一次把他摁進了浴缸里。 過了四五分鐘,我松開他,他咳嗽著,漂亮的臉上不復最初的冷靜和曾經的高高在上,他狼狽地跪伏在我面前,左手緊緊抓著我的褲腳,他結結巴巴地說:“賤、賤狗不應……應該管主人……狗奴存在的……的意義只是……服、服侍主人,取悅主人,沒……沒有任何自我的權……權利……狗奴知道錯……錯了……” “學霸就是學霸,還會舉一反三,這不是很能說么?前面給我裝什么?”我揪住他濕漉漉的頭發,用力往后一扯,他不得不高仰起頭,仰望著我,我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臉,“再給我矯情,耍小心思就滾出去,明白了?” “明……明白了……主人……” 盛裕巖還在發抖,我看得出他是真的開始怕我了,我松開他,讓他重新跪好,隨后又把腳踩到他的yinjing上,他痛呼一聲,雙眼迷茫地看著我,我說:“還沒射干凈,繼續,你不是想玩么?” 我磨了他近十分鐘,他終于射出了第三次,我繼續在不應期玩他,他受不了地哭喊,但是不敢亂動,大概怕我又用水淹他。 射到第四次的時候,他只能射出一點淡淡的液體,他哭求道:“射不出來了……真的射不出……啊啊啊……主人……求您……饒了狗奴……狗奴真的知道錯了……” 我當然不會理他,踩著他的yinjing繼續玩,他被折磨地哭出了聲,胯下的yinjing流了一地的水,他越哭我腳下便越用力,又連甩他幾個巴掌,他幾乎是尖叫著噴射出來,我都嚇了一跳,低頭一看,哪是射了精,根本是直接尿了出來。 我收回腳,低笑幾聲,說:“怎么還尿了?” 盛裕巖好像已經失去了神智,嘴里只重復著“主人”,到了后面,就變成了我的名字。 我沒理他,現在已經四點多了,我又喝了酒,困得很厲害,打了個哈欠,脫下腳上的襪子甩到他臉上,說:“賞你的,明天叫醒服務用舔腳?!?/br> 說完,我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