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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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被下身的陣陣快感弄醒了,我迷迷瞪瞪睜開眼,發現被子下竟鼓出來一大團,而我的性器好像正在被什么東西給吮吸著,又熱又緊,我愣了一下,隨后一把掀開了被子—— 盛裕巖臉色紅紅地看著我,嘴里還吃著我的性器。 他見我看他,便沖我笑了笑,“叫醒服務,主人?!?/br> 他的笑容讓我腦子一片空白,甚至連手指都條件反射地顫抖起來。 我想到了當年我給他撿水杯卻被人一腳踢跪在地時,他對我露出的笑容;我想到了他強迫我koujiao,騎在我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時露出的笑容…… 連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和那時分毫不差。 我用力推開他,又一腳把他踢下床,隨后赤著腳走進浴室里,狠狠甩上門,并上了鎖。 我用冷水洗了臉。 我抬頭看向鏡中的自己。 我確實已經不恨他了,只是看到他,還是會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 主要是會想起當時的自己,那個努力地用蹩腳的演技去偽裝的自己,那個演過了頭難堪又狼狽的自己。 我花了五年的時間來訓練自己怎么樣才能演得自然,演得恰到好處,卻沒想到盛裕巖一出現就打亂了我所有的步伐,我不知道在面對他的時候應該繼續演下去還是——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的思緒被打斷。 “沈言廣,你還好么?你沒事吧?” 盛裕巖好像又回到了和我最開始相遇的時候,那么好,那么溫柔,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懂得關心別人。 我沒應他,沖了個澡,讓下身冷靜下來后,圍了個浴巾打開廁所門。 盛裕巖跪在地上仰望著我,他的額角上紅紅的,大概是剛才被我踢下床后撞到的,他說:“主人起床氣好大啊,還生氣的話就揍我一頓吧?” 我低頭看他,突然來了興趣,我說:“這么想被我揍?可我懶,你先自己扇二十個耳光解解悶?!?/br> 他沒有任何猶豫,應道:“是,主人?!闭f完,就開始扇自己巴掌,嘴里還不忘報數,他用的力氣不小,一下又一下,兩邊臉頰很快被扇得紅腫,然而他的下身卻開始起了反應,性器一點一點地站了起來。 我從床頭柜上拿了我的手機,接著打開攝像頭正大光明地給他拍了一張照,然后用馬賽克模糊了他的眼睛和下體,當著他的面把照片發在了微信朋友圈里。 他看到后呼吸都停滯了,整個人像傻了一樣。 “我不指望你這身體能賺多少錢,就當給朋友們一個樂子了?!蔽耶斎挥浀卯斈晁f的要把我的koujiao照發在論壇上還說我在援交之類的事,我也清楚他只是說說,但我想讓他明白,我不是嘴上說說的人。 我會直接做,而且做得會比他更狠。 雖然我發的時候設置的是僅自己可見,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盛裕巖的態度。 盛裕巖終于露出了恐懼的表情,我心里有些快意,畢竟我還從沒見過他害怕的樣子,我忍不住又抬手拍了一張照片,隨后說:“現在你這表情和你配多了?!?/br> 他咬了咬下唇,沒有反抗,但我仍覺得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是為了來搞我。 “沈言廣……”他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我清楚他是在演戲。 我搖搖頭,說:“該叫我什么?” 他爬到我的腳邊,雙手攀上我的小腿,并不斷地往上撫摸,“主人,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伸手揪住他的頭發往后用力一扯,我俯視著他,說:“再叫錯一次就從這里滾出去,我真想養狗,不缺你這一條,明白了?” “明白了,主人,我以后不敢了?!笔⒃r仰望著我,被迫抬起的腦袋下是纖細白凈的脖子,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皮膚底下的血管透出淡淡的顏色,讓人生出殘忍的想法——用針刺進去,扎斷那些脆弱的血管。 我想掐住他纖細的脖子,用力地,發狠地,掐斷那截脖頸,讓血液噴濺出來,撒在我的身上,就像五年前我殺掉的那個女人一樣,只是那個女人死得太丑陋太惡心,炸裂的腦顱噴灑出的全是黏糊糊的腦漿和rou塊。 如果是盛裕巖,死得應該會漂亮很多。 我收回手,開口問道:“還差幾下?” “八下,主人?!笔⒃r回道。 我把手機扔到床上,“自己數好?!闭f完,揚手對著他的臉頰落下一掌。 “一,謝謝主人!”盛裕巖一被我打,他的性器就更硬了,甚至還饑渴地顫動了一下。 或許他從高中開始就是個賤貨,只是我沒有發現而已,也可以說,我不想去發現而已。 他當初在我家跪趴著找我床底下不存在的黃書時所擺出的姿勢真的不是故意的么? 他不斷不斷地激怒我想讓我揍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么? 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他在那時候就想當我的狗。 但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我想不通,我比任何人都怯懦,比任何人都陰郁,為什么要找我? 我找不到答案,而我也不想問他。 打完八下后,我的手掌都有點隱隱作痛,低頭看看發現我的掌心已經紅了,我皺了皺眉頭,傷敵一萬自損八千,真麻煩。 底下的盛裕巖蜷縮著身子,喘得很厲害,好像跑了場馬拉松,幾乎是竭盡全力地呼吸著。 我看他可能是在射精邊緣了,但我昨天下的命令他沒有忘,所以忍得痛苦不已。 我轉身坐到床邊,像招寵物一樣手心朝下對著他招了招手。 他趕忙爬了過來,我把腳往前一伸,說:“舔?!?/br> 他愣了一下,緩緩抬頭看向我,他臉上的表情終于變得赤裸起來,眼神中透露著興奮以及為難。 我也懶得和他多說,抬腳狠狠踩在了他的臉上,他悶哼一聲,左手突然用力地握住了身下的yinjing,愣是讓差點溢出馬眼的jingye憋了回去,只可憐地涌出一點透明的液體,漲大的guitou隱隱有些發紫。 “盛裕巖,我當初那雙鞋和襪子是你拿的吧?”我突然提起了往事,隨后明顯地發現盛裕巖的身體僵硬住了,我笑了笑,用腳去碾他的臉,接著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左撇子寫東西的時候都會留下一點痕跡?還是說……” 我把腳趾強硬地塞進了他的嘴巴里,我看著他,仔細觀察著他,我說:“還是說你是故意的?” 他打了個抖,雙手捧著我的腳放在地上,然后伏下身開始主動地舔我的腳,他舔得聲音很響,像狗在喝水。 我曾一度不能理解為什么有人會喜歡舔別人的腳,為什么有人還會因為被舔腳而感到舒服,現在我卻能明白了。 踐踏他人的感覺,本身就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