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孕三月發情主動求艸宮口失禁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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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遠亭……快……” 蕭遠亭剛把睡熟的昌兒放回床里,容玉就已經麻利的扒下了蕭遠亭的褲子。 人剛在床邊立定,容玉不由分說的跪在少年的腿前,喘息著,張開嫩滑的小嘴,一口把沉睡的陽物全部含下,恨不能把根部的兩顆卵蛋也一并吞在嘴里,尚在蘇醒中的yinjing還沒那般堅硬,卻也把口腔塞了個滿滿當當。 口腔滿溢著熱蕩蕩的口水,容玉用自己軟嫩的小舌把rou龍來回撥弄,逐漸硬挺的柱身上下打轉,滑溜溜的小舌討巧的伺弄,yinjing漸漸膨大蘇醒,猙獰著擠滿整個口腔,粗圓的柱身撐起上顎,頂端guitou頂到喉嚨深處的舌根,堵住黏膩又緊致的食管口,容玉反射性的嘔了一下,哇的一聲嘔出大量淋漓的唾液,拉著透明的黏絲,粗長的yinjing從軟嫩的唇瓣間滑出半截,完全蘇醒的yinjing太過粗長,滑嫩的小嘴艱難的堪堪含住一半,容玉只好把撐到極限的嘴唇再擴開一點,將半截油亮亮的yinjing吐出口外。 過分粗壯的陽物在濕滑的口腔中進進出出,青筋暴起的柱身磨蹭稚嫩的紅唇,來回幾次,容玉鮮紅的唇邊起了一圈白沫子。 嘴里塞的沒有一絲空隙,鮮紅充血的嫩唇緊緊的將柱身箍住,咕嚕嚕吸吮到最深,頂到軟軟的上顎,再緩緩吐出濕漉漉的一截,最后嫩唇停留在冠狀溝處,嘴里的小軟舌在馬眼上調皮的直打圈。 不禁挑逗的馬眼激動的流出腺液,帶著淡淡的腥味,容玉貪婪的連同口水一起咽進喉嚨,同時用舌頭包裹住圓溜溜的guitou,猛的一吸,蕭遠亭身形一晃,險些沒能站穩。 容玉呼出的熱氣,直直的噴在蕭遠亭下腹,少年只覺得后背一陣發麻,五根手指張開插進容玉烏青的長發中,按住上下起伏的頭顱,發出的聲音都變了調, “玉兒……你的舌頭好軟……” 容玉半跪在地上,嘴里嗯嗯啊啊含糊不清的應著,下身赤條條,一件輕薄的里衣松松垮垮掛在臂彎里,吞吐yinjing間溢出大量的口水,順著白皙的頸子流到胸前乳峰,渾圓豐滿的rufang大咧咧的露著,白膩柔軟,大如紅李的乳暈圓鼓鼓的凸出來,鮮艷奪目,粗圓的嫣紅rutou支楞在乳暈中心,兩只肥碩軟膩的大奶子微微顫抖,蕩著白亮亮的奶波,烏青的發絲散落在圓潤白皙的肩頭,隨著身體起伏晃動而一縷縷的滑落。 蕭遠亭呼吸急促,后背緊繃,一只手朝那綿白的峰巒狠抓了一把,白滑的嫩rou上瞬間留下五個鮮紅的痕指,圓溜溜的rutou頂在手掌心,五指收攏,朝峰尖兒上用力一抓,噗的一聲,滋了一手新鮮溫熱的乳汁,沾著滿手濕乎乎的奶香,再把手指往容玉艷麗情動的小臉上一蹭,潮紅的臉頰上留下一道道yin糜的白色液痕。 “奶水噴了這么多……著急了?” 容玉情動已深,眼角發紅,塞得滿當當的小嘴主動的吮吸,哪怕青紫色的陽物堵住喉嚨深處,快要窒息,漲紅著一張小臉,淚花閃閃,也不松口,只在喉嚨深處發出小獸般的呼嚕聲。 “唔……” 再被這樣吸下去,非xiele不可,蕭遠亭按住容玉的肩膀,從緊裹的小嘴里艱難的退出,滿腔唾液哇的一聲嘔了出來,容玉被嗆得接連咳嗽不止,新鮮的空氣猛地沖進喉管,喘氣不及,憋得臉滿通紅,下一刻似要滴出血來。 “唔嗚……我要……我要……” 凌亂的呼吸還沒喘勻,活像發情期中沒骨頭的貓,容玉軟噠噠的黏上去,邊小聲的叫喚邊往蕭遠亭的下身撲。 “你今天是怎么了……” 蕭遠亭雙手扣攏握住容玉的細腰,把容玉rou綿綿的身子向上一提,再往懷里一帶, 容玉雙臂順勢摟住蕭遠亭的后頸,兩條長腿緊緊盤在蕭遠亭的腰側,軟綿綿的粘在蕭遠亭身上,波瀾起伏的前胸與蕭遠亭硬邦邦的胸膛擠貼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容玉的頭依在蕭遠亭的頸窩,一下一下輕柔的磨蹭,瞇著眼睛,扭動軟腰,下身一下一下往蕭遠亭堅硬的小腹上撞,蹭的蕭遠亭的下腹濕漉漉一片。 “遠亭……cao我……我受不住了……嗚唔……” 蕭遠亭雙手托住容玉厚敦敦的屁股,把兩瓣粉嫩的臀rou用力掰開,將下身的硬挺對準那滴著水的rou縫,guitou偏不插進去,只在yinchun外來回磨蹭,淺淺的擠開個小口,又退回來,油汪汪的yinchun啪嗒一聲閉上,折磨得容玉渾身酥軟,嬌喘不止,yin水一串串的從顫抖的yinchun往下掉。 “下午才剛cao過,怎么又忍不???” 容玉怔了一下,為什么呢,只怪今晚的煙花太過絢爛,夜空中瞬間綻放出的亮彩,沙沙作響的流火劃過漆黑的夜空,滾動著落下,竟是那般驚心動魄的美麗,彼時容玉轉頭看向立在身側的蕭遠亭,發現蕭遠亭也看著自己,剛好一簇煙花炸開,蕭遠亭澄澈的瞳孔里映出所有煙花的顏色。 那一瞬,容玉身體的深處涌起一股熱潮,滿漲的zigong深處一陣情不自禁的顫抖,本應閉合的宮口如新鮮的rou蚌有節奏的開合,細孔里泌出透明的汁液,一股股爬過yindaoguntang的rou壁,癢到心尖兒,容玉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想和面前的這個少年交臠。 蕭遠亭抓了一把手掌上充盈的肥軟臀rou,手指完全陷進粉嫩的rou瓣,略帶力道的動作把容玉飄走的思緒拽回過,容玉眨了眨眼睛,花瓣般的嘴唇湊到蕭遠亭的耳畔,呼出的熱氣也濕漉漉的: “看……看煙花的時候,褲子就濕了……xue里好癢……想要你的大jibacao進來……cao死我……快點!” “小yin魔!” 蕭遠亭把容玉軟綿綿的身子向上抬了抬,再慢慢往下身挺立的龍柱上套,圓滾滾的guitou一寸一寸剖開緊縮的rou幛。 屁股被蕭遠亭的雙手擎著,容玉只好手腳并用的緊緊扒在蕭遠亭身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這樣身子蜷縮的姿勢,讓yindao內里的嫩rou緊縮成一團,密不透風,蕭遠亭咬緊牙關,讓容玉的身子一點點下降,圓滾滾的guitou頂開rou嘟嘟飽滿的yinchun,只探進個頭,噗嗤澆下一潑炙熱的yin液,濺到蕭遠亭的大腿窩。 “唔啊啊啊……玉兒是小yin魔!求恩人快快解救玉兒!求求你……恩人……” 許久沒聽到容玉喚他恩人,今日久違的聽到這低吟囈語般的召喚,像微風吹在心尖,蕭遠亭聽了頭皮發緊,下身不自覺漲大,越發的用力。 埋在身體里的那根又粗壯了幾分,yindao深處一陣爽快的酸麻,容玉挪了挪酸脹的腰肢,懸空的小腿在蕭遠亭的后腰一陣亂蹭,窄小的腹腔里已有發育的宮囊,yindao越發緊仄,超乎常人的硬挺yinjing插在黏膩的rou縫里,擠擠挨挨,頂得宮囊在腹腔中移了位,晰白光滑的肚皮上明顯凸出了一塊,隆起的皮膚薄的發紅,漲的肚皮緊繃繃的。 “恩人……恩人……你頂得玉兒好舒爽……還要……恩人……” 容玉恩人恩人的浪叫個沒完,蕭遠亭聽了熱血沸騰,下身越發大動,兇殘的yinjing一鼓作氣整根沒入,容玉的屁股里像捅了根粗大的火棍,燙的身子弓成熱鍋里的蝦米,緊繃蜷縮,紅潤的guitou毫不留情的直直沖擊宮口,脆弱敏感的宮口哪經得起如此沖撞,更不用說里面已有了發育三個月的胎兒,嫩滑的宮口微微張開一道小縫,吐出大量透明的yin液。 容玉被頂得癲狂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后仰,小腿止不住的亂蹬,下身被炙熱陽根堵住的yindao口,原本rou嘟嘟的兩瓣紅rou撐成光滑纖薄的圓邊,近乎透明,沒有一絲褶皺,幸好從深處流出一灘黏液,緩解了rou壁灼熱的膨脹感。 “啊啊啊啊頂到了……啊啊啊啊……” 容玉雙手摟住蕭遠亭的脖子,兩條長腿緊緊盤在蕭遠亭的腰胯,下身吞吐著青色的巨物,身子軟成一灘爛泥,在蕭遠亭懷里顛的東倒西歪。 蕭遠亭抱著容玉,就著交合的姿勢,硬挺的yinjing仍插在容玉炙熱的體內,往前走了兩步。 每邁出一步,yinjing在容玉體內狠插一下,插的更深,抵在幽閉的宮口上,小rou環被頂得凹進去,本就悄悄豁開著細孔的圓滑宮口,又嬌羞的綻開了些,血紅色的guitou頂端已探到那黏膩的細洞凹處,rou嘟嘟的環形宮口擠得扁扁的,幾乎要懟進去。 “唔呃呃呃……zigong……要壞掉了……頂到了……啊啊啊啊……” 容玉猛的尖叫,烏黑長頭在腦后甩成一條長蛇,狹窄的甬道緊緊咬住插進體內的那根硬棒,夾得蕭遠亭直皺眉頭,輕輕的嘶氣,發漲的yinjing柱身被夾得生疼。 蕭遠亭見容玉渾身皮膚通紅如煮熟了一般,下身水淋淋像是xiele洪,分明是爽快極了,便一步一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 硬邦邦的yinjing隨著步伐在rou腔里一頂一頂,一下頂的極深,懟開宮口,一下又歪歪的撞到宮囊黏膩的外壁上,像是一柄粗鈍的硬杵在肚子里攪來攪去,攪得rou壁鮮紅軟爛,緊緊吸附到yinjing青紫色的外皮,連每一條褶皺都不放過。 蕭遠亭緊咬牙關,豆大的汗珠往下滾,顛起容玉的屁股,快速的往挺立的陽物上套,每一下都頂到腹腔的最深處,頂端碰到的是一張柔軟無比的小rou環,對撞擊過來的guitou輕柔不失力道的吞吐,一張一合彈性十足的包裹。 幾十次的沖頂下宮口紅腫外翻,因有孕而閉合的粉嫩小嘴,竟被懟得張開了棗核大小的洞,yin液打成黏滑的泡泡,堆在宮口周圍,充血艷紅的小rou嘴向外嘟著,不時吐一口透明的液體,guitou懟上來,把小rou核擠壓成圓扁的小rou環,黏答答的小rou環再將guitou粗硬的頂端緊箍住,隨著一下一下撞擊,流著腺液的馬眼也被啪嗒啪嗒的吸裹進去。 “要出來了……zigong……不……唔……嗚嗚嗚……” 小腹里墜墜的脹痛,發育中的胎囊似乎預知了宮縮的危險,作出了自保的抵抗,zigong開始猛烈的抽搐,yindao層層疊疊的內壁止不住的痙攣,小腹下緣一陣一陣的刺痛,疼得容玉渾身不受控制的發抖,不一會全身都濕透了。 腹腔內部的臟器更是抖的厲害,濕漉漉的yindao壁突然蠕動加快,rou徑里的所有褶皺統統疊壓到一起,又猛的舒展開,纏繞住猙獰的yinjing做螺旋狀吸允,像是吸力巨大的濕滑漩渦一般,邊熱騰騰的擠壓,邊黏膩的往深處吸。 “zigong……好沉……要掉出去了……啊啊啊啊……痛……唔嗚嗚嗚…………” yindao里不停的痙攣,鮮紅的yindao內壁突突的直跳,從小腹底騰起一陣酥麻,這酥麻太過強烈,已經分不清是yindaozigong還是膀胱的快感,下腹腔里涌起翻江倒海般的潮涌,激蕩在已受孕的zigong周圍,又熱又漲。 蕭遠亭見容玉叫聲已變了調,滿面赤紅,身上冒出一層細小的汗珠,蕭遠亭把軟綿綿的人兒往懷里又緊了緊,在容玉濕漉漉的紅唇上親了親, “玉兒……我喜歡你——” 容玉嗯嗯啊啊的yin叫,邊走路邊交合實在太過刺激,哪里還顧得上回應。 蕭遠亭笑了一下,煙花炸開時,他何嘗不曾看到,容玉眼睛里的那份滿溢的情愫,他知道容玉也是心悅于他的,只是玉兒從來不說出口而已。 短暫的幾步路,卻像是cao干了許久,yindao里一抽一抽的痙攣,瘋狂的蠕動,短時間內容玉已經高潮了好幾次,陰xue里又麻又漲,宮口充血腫起一圈,像撅起的小嘴往外凸著,一下一下親吻著撞上來的碩大guitou,yinjing也同時摩擦著膀胱外壁,膀胱里早已集滿了熱氣騰騰的尿液,鼓鼓囊囊的膀胱被頂蹭的火辣辣,在極致的快感刺激下,尿液噼啪一聲不受控制的沖出尿道,小yinjing噴出了淺黃色的噴泉,把兩人的前胸都打濕了。 “啊啊啊啊……不……唔嗚嗚嗚……不要……尿出來了……” 今晚的容玉似乎更加狂縱,如同肆意綻放的荼靡之花,勾得人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玉兒……要我的jingye嗎……” “要……要……射給我……射進來……” 濃白的jingye如約灌滿整個yin糜的rou腔,滴答滴答的從二人緊密連接處往下落,蕭遠亭把容玉放回床上,這才把發泄過的yinjing從容玉溫熱的體內卸出來,噗嗤一聲,容玉下身的細縫淋淋瀝瀝的噴出大片白濁的濃液。 四肢癱軟,渾身潮紅,容玉纖長的雙腿大咧咧的打開,腿根青紫一片,中間的隱秘之處赫然暴露在空氣中,沾滿亮晶晶的體液,或白或黃或是透明,一片狼藉,瑟瑟發抖的兩瓣yinchun豁開個殷紅的小嘴,向里看去,一團簇擁著的紅rou仍在竭力的蠕動,把濃白的精水混著yin液一口一口的排出來。 容玉雙眸微闔,失神的喘息著,胸脯上的兩座乳峰也隨著呼吸顫巍巍的起伏,rou嘟嘟的rutou直楞楞的挺翹,頂端幽深的乳孔在交臠時已經盡情張開,仍時不時涌出一股股醇香的乳汁,從渾圓白皙的rufang上四散流下。 看著容玉性事過后熟透的身子,聞著熟悉的誘人奶香,蕭遠亭腦子里嗡的一下,情欲又被輕易的勾起,強健的身軀再次撲到容玉癱軟的身體上。 容玉有氣無力的推卻:“還來…?玉兒不要了…會受不住的…” 蕭遠亭挺了挺下身精神抖擻的巨根,笑道: “我還不知道玉兒你,cao幾次都喂不飽的…” “哇唔唔……玉兒錯了…玉兒錯了…” 幾次激烈的歡愉過后,容玉照例昏昏欲睡,紅撲撲的臉蛋還掛著淚痕,渾身上下散發著縱欲的慵懶,濕漉漉的雙腿無力的支在床上,腿間那道原本閉合的細縫,已cao成個桃核大的殷紅roudong,層層疊疊的軟rou仍在微微抽搐,回味著剛剛被巨物貫穿的溫存。 蕭遠亭為容玉清理干凈,蓋上被子,窸窸窣窣從衣服里摸出了一對金環,攤抹開容玉合攏的手指,放在容玉的手心,又把手指悉數攥實。 “什么東西涼涼的……”容玉強撐起眼皮, “我娘的遺物,留給媳婦的?!?/br> 容玉困意登時消了大半,一只胳膊半撐在床板,側臥著,打開手掌,是一對亮閃閃的金耳環,有銅錢般大,做成鸞鳳舞天的樣式,精致的環成一圈。 容玉盯著兩只亮閃閃的赤金耳環,一陣發怔,小小的金環似有千金重量,壓在手心,燙得如燒紅的烙鐵。 容玉恍惚的搖了搖頭,推卻道: “不……這么貴重,我不能要……遠亭…我不能要…” “玉兒……你不愿同我在一起嗎?” 蕭遠亭抿著嘴角,任誰都能看出少年的哀傷。 “……遠亭……” 看著蕭遠亭落寞的神情,容玉遲疑了一會,緩緩道出自己一直隱藏的秘密: “遠亭,我的身體會讓人著癮?!?/br> “我知道?!?/br> 蕭遠亭爽快的回答。 容玉卻急了,語無倫次的更像在爭辯, “我…我…會帶來無妄之災,你也愿意?” “有什么災難,我來替你擋?!?/br> 容玉不會忘記巫祝婆婆的預言——自己會帶來血光之災,容玉也無法忘記那個失控的夜晚,山賊們發了瘋似的互相砍殺,沖天的火光,濺起的鮮血……閉著眼,仿佛耳邊又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還有老狐貍那血窟窿一般的眼睛,容玉渾身戰栗,嘴唇止不住的顫抖: “會死人……好多人都死了………我是個禍害,會害了你……” 蕭遠亭用手掌緊緊捂住容玉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 容玉紅了眼圈,嘴里唔唔的喚了兩聲,蕭遠亭劍眉緊皺,似乎是怒了, “你放心,就算我失去理智,也不會去傷害你或者傷害別人!” 蕭遠亭清亮的瞳孔里映出容玉驚愕的表情,少年蹙著眉頭,一字一頓的低吼: “我只問你,你到底跟不跟我?” 容玉噙著眼淚,嘴被堵著無法說話,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眼圈發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委屈得像個孩子,又倔強的忍著不教眼淚落下來,容玉呆楞了半晌,終于點了點頭。 蕭遠亭眼睛里仍閃著淚光,臉上卻帶著笑,松開手,隨后將容玉攬入懷: “玉兒……我就知道你喜歡我?!?/br> 蕭遠亭為容玉蓋好被子,起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壺酒,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偷偷買的,捻起放在桌子上的茶盅,倒了兩盅。 其中一盅拿給半臥在床上的容玉,容玉坐起身,用被子裹住不著片縷的身子,伸出一只光溜溜的手臂,接過酒,剛剛自己答應了蕭遠亭,這樣就在一起了,容玉的腦子還有些蒙蒙的,盯著酒杯里透明清冽的液體直發呆。 蕭遠亭挨著容玉坐在床邊,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媳婦了!” 容玉直起身子,任由被子滑落下來,赤裸的身體整個露在外面, “你的意思是,這是合巹酒?” 蕭遠亭撓撓頭,有些懊惱,他自幼在山中習武,不懂世俗禮儀,更不知道成婚的繁文縟節,經容玉這么一說,才覺得似乎過于倉促草率了, “沒有聘禮,沒有喜宴,也沒有父母親朋,是不是慢待了你?” 容玉本就濕漉漉的眼睛里,更是蒙上一層水霧,他笑著搖搖頭,手腕繞過蕭遠亭端著酒盅的手臂,將盅沿抵在唇邊,一飲而盡。 “這就足夠了…… 謝謝你……遠亭……” 酒水劃過的地方一陣guntang,蕭遠亭將酒一口氣喝下,燭光下的容玉裸著上身,周身似乎鍍上了一層柔軟的光暈,尤其是胸前的兩坨洶涌的rou峰,顯得越發綿軟,蕭遠亭正盯著出神,突然兩只奶子一抖,面前的人兒撲進自己懷里,蕭遠亭的呼吸猛的一滯。 容玉赤條條的手臂環住蕭遠亭的胸膛,耳朵抵在蕭遠亭的心口,聽到年輕有力的心跳,砰砰作響, 容玉收攏手指,將金環緊緊攥在手心。 “遠亭,我求你一件事。 隨我回族地一趟好不好?” “不好?!笔掃h亭立馬拒絕。 容玉揚起小巧的下巴,漂亮的眸子忽閃忽閃,可憐兮兮的,不知為何蕭遠亭回絕的如此干脆。 蕭遠亭故意板著臉,燭火滋啦一聲跳了一跳,少年便繃不住了,眼角眉梢止不住的飛揚, “叫我相公?!?/br> “叫我相公,就陪你去?!?/br> 容玉上翹的嘴角漾著甜滋滋的笑意,輕輕喚了一聲,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