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逼插玉勢騎馬 野外caozigong 一發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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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之后再次受孕,野外強jian,cao進zigong! 初夏的正午,日頭已經炙烈,山坳間一條幽靜的小路,夾在兩座錦繡的青山之間,兩邊郁郁蔥蔥的樹林將小路擋個密不透風,陽光斑駁的灑在彎彎曲曲的土路上。 遠遠走來一人一馬,那人瘦弱的身形半伏在馬背上,弓著身子,雙手緊握住韁繩,山路不太平坦,馬打了個趔趄,瘦弱的身子晃了兩晃,險些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這人正是產娘,產娘從施家逃出來已有數月,逃出來后,用夫人給他的銀子,買了一匹馬,一身男子的罩衫,挽起一頭長發,用個木簪將頭發挽成簡單的發髻,固定在頭頂,再搭上樸素的月白色長衫,看起來活脫脫一個清秀少年。 產娘在村子時慣穿男裝,脫下襦裙,換回長衫,讓產娘的心情暢快了不少,為了躲避施家人的追捕,產娘避開大路,專走那風景秀美的小路,見山游山,見湖游湖,玩的好不愜意。 此時雖是初夏,產娘體內卻騰起一團燥熱,汗水黏膩,粘著衣服,恍惚間見路邊有一個林蔭小路,鮮有人跡,產娘強打精神,抽動韁繩,調轉方向往小路走去。 小路更加崎嶇,馬背顛簸,產娘的狀況越加糟糕,他一只手捂著小腹,腿間的褻褲尿了一般,有一大片水漬,臉色通紅,喘著粗氣,汗水從額頭留下,順著鬢角,淌到濕津津的衣領,衣服也濕了大片。 行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從密林盡頭傳來,小路盡頭豁然開朗,走過去,原來是山間的一方瀑布,瀑布下是一座水潭,潭水清澈幽深,產娘幾乎是跌下馬來,三步并兩步朝潭水奔去,胡亂扯開身上寬大的衣袍,隨手扔在草地上。 不著片縷的赤裸身體白晃晃的暴露在陽光下,綢緞般細膩的白皙皮膚折射出珍珠般的柔光,尖尖的雙乳翹立在白花花的胸脯上,光滑的小腹勻稱平坦,完全看不出三個月前這里如小山一樣高高隆起,纖長白凈的大腿撥開清澈見底的潭水。 邊往水深處走,產娘邊抬手抽出發髻里的發簪,一頭柔軟的黑發瞬間散下來,落在纖細緊致的腰間。 產娘一頭扎進水潭里,不見了身影,過了一會,水面上嘩啦啦一道白色的身影閃出,蛟龍出水一般,水花在正午的陽光下,波光閃閃。 如此這般浸洗幾次,渾身的汗漬都沖刷干凈了,產娘從水里爬到岸邊的草地上,他挨著一大塊光滑的石頭坐下,后背靠著青石,濕漉漉的烏青長發像一條黑蛇盤踞著,鼓溜溜的胸脯上下起伏,喘了一陣。 渾身清爽了許多,光著身子在陽光下曬了一會,暖烘烘的,水珠順著身體緊實的線條滑落,像小螞蟻爬過,有些癢。 產娘岔開大腿,白嫩嫩的腳尖踏著毛茸茸的草地,雙手摸向濕透了的下身,下身的粉色小roubang早就挺立起來,只消用手指上下taonong幾下,嘴角立即擠出微弱的呻吟。 將另一只手伸向yinjing的下方,一條隱蔽而狹小的窄縫,恢復彈性的兩瓣yinchun依舊擠在一起,保護住身體里面狹窄的yindao和鮮嫩的zigong。 生產過胎兒的yinchun經過三個月的修養生息,恢復成原來rou嘟嘟飽滿的形狀,只是顏色略有沉積,比原來的嫩粉色暗了些。 產娘一只手掰開yinchun,另一只手不再taonongyinjing,將食指和中指伸進炙熱的roudong里去,噗嗤一聲,饑渴難耐的yinrou快速的蠕動,緊緊裹住兩根手指,不停的擠壓,咕嘰咕嘰濺起一片水花。 兩根手指在濕噠噠的yinxue里扣攪,左右亂捅,進進出出,小腹鼓起又憋下收縮,用力擠壓yindao,像是分娩胎兒一般向外推排。 濕呼呼亮晶晶的yindao口翻絞一陣之后,一個白瑩瑩的圓柱體從血紅的roudong里露了頭。 原來產娘從施家逃離時走的匆忙,施老爺送他的首飾衣服一概沒拿,只隨身帶了這一件玉勢出來。 出了月子后的產娘身體恢復,性欲也一并涌上來,被cao熟的身體常常饑渴,雙乳鼓脹,yinxue空曠寂寞,瘙癢難耐,渴望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插進身子。 產娘把玉勢塞進下體安撫空虛的yinxue,起初只是塞一陣,越發不過癮,索性便一直塞在體內,連騎馬的時候也含著。 這次玉勢已在體內呆了三天,陷得很深,騎馬時已經頂到宮口了,yin水流了一馬背,褻褲濕了大片,山路顛簸,高潮迭起,手腿發軟,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產娘廢了好大力氣,才把玉勢扣出個頭,只排出這短短的一截,其余粗長的部分仍然埋在蠕動的yinxue深處,rou嘟嘟的粉色yinchun緊緊鉗住玉棒,玉勢通身濕漉漉黏糊糊。 “唔嗯……” 黏膩的手指沾滿yin液,怎么也抓不住這濕滑的玉勢,捏住向外一拉,縮進的yindao便緊緊吸住玉壁,無論怎么扣捏,玉勢仍緊扒住rou壁,扯著rou壁進出,嵌在rou里紋絲不動。 產娘有些著急,如若拿不出來,一直留在體內,高潮不斷,還如何趕路。 這當口,突然有腳步聲走近,來人在產娘面前停住,高高的身影擋住了產娘頭頂的陽光,神情恍惚的產娘這才注意到有人,抬起頭,向頭頂上看,來人高大的身形融入在刺眼的陽光里,罩了一圈金色的光暈,產娘被這耀眼的陽光晃得一陣眩暈,瞇起眼睛,看不真切來人是誰。 那人俯下身,伸手摸向產娘赫然露出的下體,扭住露出的玉勢底座,一用力,把玉勢啵的一聲從緊絞的yindao拔出去,帶出一大灘yin液,產娘窄小的yindao口噴出一股水柱,澆到身下的草地上。 “啊————” 產娘抬起豐腴的臀rou,大腿內側緊縮,腳尖蹦直,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悠長甜膩的呻吟,粉嫩挺翹的雙乳顫了幾顫。 產娘睜大眼睛,看著來人,竟是一位年輕的公子,身著錦衣華服,眉眼間豐神俊秀,身姿飄逸出塵,貴氣非常。 產娘只看了公子一眼,心突然間跳的飛快,臉一下子紅了,連耳朵尖都是紅彤彤的。 “公子……你到底是……唔……” 未等產娘說完,那年輕公子棲身壓在產娘赤裸柔軟的身體上,一雙大手握住產娘不知所措的手,嘴唇含住產娘紅潤水艷艷的唇珠,慢慢的吸吮,舔舐。 產娘身子上還掛著未擦干的水珠,年輕而充滿彈性的皮膚晶瑩剔透,隱隱散發著山茶花般沁人的清香,公子的嘴唇一路向下,劃過皙長的頸子,頭埋在產娘的頸窩,用力的吸氣,陶醉的嗅著產娘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體香,呼吸逐漸加重。 身體感受著公子隔著衣物傳過來的體溫,產娘微微的發抖,嘴里泄出情動的呻吟:“唔嗯嗯…………” 公子雙手摩挲著產娘剛剛沐浴過光滑的身子,細膩的皮膚怎么也摸不夠。 尤其是胸前這對粉嘟嘟的蜜乳,花生粒大小的乳尖,嬌嫩欲滴,尖尖的,向上翹。 懷孕時紅棕色的乳暈恢復成淺粉色,rufang在孕期因儲存奶水而膨脹,如今奶水退去,仍舊如漲滿乳汁一般,比孕前鼓了整整一圈。 公子把這對美乳擎在手掌里,沉甸甸,鼓溜溜,手指收縮,軟綿綿的乳rou從指縫間擠出去,如融化的白脂一般。 產娘的臉上寫滿情欲,皙白的臉頰飛上一團紅暈,微張的嘴唇輕吐喘息,蹙眉如黛,雙目若漆,臉龐如春風拂蕊,嘴唇若朱砂點萃。 公子看得如癡如醉,雙目迷離。 “你可是這山中的精靈?如此美艷絕倫,人世間竟有此等尤物!” 再也無法忍耐了,產娘主動吻上公子正在說話的雙唇,許久未近男人的身體,如今正當yuhuo焚身之時,出現了這么一個年輕俊朗的貴公子,產娘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饑渴,緊緊貼住公子結實的身體,雙手抱住公子寬闊有力的肩膀,在公子華貴的綢緞錦衣上留下好幾個抓痕。 “公子……cao我……”,雙腿盤上公子的腰間,產娘紅著整張臉,在公子耳邊輕輕說出邀請。 公子見產娘已然動情,輕笑一聲,在產娘濕潤鮮紅的小嘴上親親,然后俯身向下,一口含住產娘下身挺立著的小roubang。 “天啊……公子……唔……” 產娘萬沒想到,公子竟然用嘴為自己的前端疏解,小rou芽在溫熱的口腔里,被柔軟的舌頭舔舐。 產娘整個人快要融化,渾身癱軟無力,大腿根止不住的戰栗,頭皮發麻。 挺立的rou芽被舌頭來回撥弄,上下翻舔,沒堅持一會,便xiele出來。 泄出稀薄的jingye,盡數落進公子的嘴里。 產娘看到那片白濁,驚呼:“這可使不得,公子快吐出來……” 公子聽了輕輕一笑,全部咽了下去,然后眨著眼睛說: “這回該我了?!?/br> 公子褪下褻褲,露出等待已久的男根,粗長的立柱上盤踞著一圈青紫色的青筋,猙獰的guitou在頂端,如雞蛋般大,產娘偷瞄了一眼,差點驚呼出來,公子的男根和自己手腕差不多粗,比手掌攤開還長,這巨大的堅硬插進來,會把閉合了三個月的宮口撐爆的。 心里如此想著,rouxue里卻流下黏膩透明的yin液,不自覺抬起rou嘟嘟的屁股,將微張小口濕漉漉的下體,在guitou前啪嗒啪嗒砸著嘴,逼仄的roudong想要把這巨物整根吞進去。 “喜歡嗎?嗯?” 公子笑得更好看了,細長的眼角滿是歡喜,巨龍上下直顫,吐著透明的口水。 產娘紅著臉直點頭,心砰砰的跳,咽了下口水,粉粉的小舌頭舔舐嘴唇,油汪汪,yinxue里血紅色的yinrou蠕動得更加熱切。 公子把男根抵住情動充血的紅色yinchun上,yinchun正激動得發抖,還吐著粘液。 一寸一寸擠進窄小的yinxue,咕嘰咕嘰直冒水,yinchun也跟著頂了進去。 產娘生產過的yindao已經恢復如初,三個月未經性事,又小又緊,急切渴望男根的搗攪。 yinjing伸進洞里一半便頂不動了,前端軟囔囔的,似乎到了盡頭,公子下身用力往前捅了一下,又被軟軟的rou壁彈了回來。 “啊……” 產娘宮腔被堅硬的男根撞擊,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雙腿緊緊攀住公子的髖部,縮緊小腹,腹腔內的甬道也隨之縮緊,對yinjing的撞擊熱切回應。 緊仄的yindao只夾這一下,卻差點讓巨根的主人叫出聲,一瞬間的舒爽沖到頭頂,天靈蓋快要炸開,頭發稍都酥了。 “你這yin物果然非人間所有……如此緊致……嘶……夾得我好疼……” yindao口外還留了一截,產娘白膩渾圓的屁股中間夾著一根紫紅色的粗長,產娘急劇呼吸,胸脯快速的起伏,rutou顫巍巍的抖著,雙手抓住公子的后背,嘴里直哈氣。 “哈啊……嗯唔……是公子的……太大了……好粗……好脹……” 公子又用力往洞底懟了又懟,產娘驚呼起來。 “??!……輕些……慢些……太滿了……” 產娘yindao緊裹著鐵杵一般的yinjing,炙熱的鐵杵一動便牽動yindao,抻動zigong,yindao口翻出鮮紅的rou花,整個下體都要被扯出體外。 “慢些……要出來了……” 順著巨根流出黏膩的yin液,流到充血的柱身上癢癢的,產娘捂著小腹感覺到體內埋著的巨物又大了一圈,他深深吸氣,一只手按住小腹巨物所在之處,輕輕的摩挲,緩解宮腔的飽漲感。 公子見產娘通體潮紅,額頭已出了一層細汗,兩腿間的窄縫艱難的吞吐著自己的粗長,嘴角泄出甜美的呻吟,卻仍咬著下唇,一只手摩挲著小腹,默默的承受著下體每一次深入的撞擊。 看到產娘乖順的媚態,公子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卯盡全力向下俯沖,yinjing猛的頂進到最深處,噗嗤一聲整根全部沒入濕透的yinxue里。 產娘雙腿一夾,兩腳亂踢,這突如其來的沖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雙手按住猛的凸出來的肚皮,眼里含淚,嘴里的口水也順著嘴角溢出來。 “啊啊啊??!進來了……哈唔……嗯……嗯……” 這異于常人的yinjing太過粗長,擴開緊致的yindao,硬挺的guitou沖開甬道盡頭的rou囊,捅開了宮口。 yin水不受阻攔的從宮口涌出,經過生產的宮口依舊柔軟,充滿彈性,小嘴含住巨大油亮亮的guitou,在蘑菇頭下面的傘狀褶皺上,又吸又嘬。 公子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粒,喉嚨里喘氣粗氣,撐住地面的手臂上,青筋越發的明顯,渾身的力量都聚集到髖部,一下一下,拍打產娘肥厚的臀rou,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啊啊啊……好大……唔唔……插進zigong了……插進zigong了……啊啊啊” 被壓在草地上的白嫩身子被頂得一聳一聳,說話的氣息被撞散了,斷斷續續的聽不真切。 含糊中公子聽到了zigong二字,喜出望外。 “zigong?我想知道……你還有多少驚喜……” rou嘟嘟的宮口凸出來一圈,yinjing進進出出,帶得宮口的軟rou懟進去,又翻出來,從宮口溢出一股股的蜜液。 咕咚!咕咚!咕咚!聲音從小腹的肚皮下傳出來,是宮囊里yin水回蕩的聲音。 生產過后剛剛恢復的zigong被再次剖開,生產時撕裂開的傷口,已經愈合,長出粉嫩而未經抽插的新rou,被巨物惡狠狠的杵搗,碾壓,擴張,分娩時的疼痛仿佛又回來了,痛的同時又酥癢的很。 分娩之后的第一次插入,別樣的舒爽,沒有生產時極致的疼痛,更多的是難以抑制的酥癢,稍有一點的痛感,夾雜著酥麻酸痛,整個小腹都麻酥酥的,回蕩在盆腔里。 “啊啊啊……zigong……好麻……” 埋在rouxue里的巨根加快速度,產娘身子被干得一顛一顛,頭顱抬起,頭發甩動,汗珠滿身,淚水流進鬢角里,頭發都濕成一縷縷的。 公子撥開產娘額頭凌亂潮濕的頭發,看著產娘淚花婆娑濕漉漉的大眼睛,產娘也怯生生的看著公子,抿嘴淺笑,不好意思對視,快速把視線移開,又忍不住看回去,和公子四目相對,仿佛望進彼此的眼睛里。 胸口涌上一股從未有過的熱潮,產娘的心里暖烘烘,手指尖都在癢。 公子被產娘這嫵媚一笑勾去了魂,心里的那根弦突如其來的被挑動。 把yinjing稍微退出來一截,產娘屁股仍然夾著那根堅硬青紫色的粗大,公子將產娘的身子翻過去,四肢著地,頭和肩膀無力的趴在草地上,細腰懸在空中,屁股高高的抬起,像是一只交臠中的母狗。 公子掰開臀rou,手指在產娘撅出來的yindao口上打轉,敏感脆弱的小口一陣緊縮,晃著屁股。 “公子……好癢……” yinjing在yindao里漲大一圈,在yindao口碾了一圈,產娘身體發抖。 公子悶哼一聲,下身發力,進入到最深,粗圓的guitou穿過zigong內腔,頂到從未有人到達的zigong底,guitou泡在滿是yin液的zigong內囊。 “啊啊啊啊……公子……輕點……宮口會裂開的……” 產娘渾身大汗,氣息被撞得七零八落,大腿根顫抖。 孕育過生命,生產過的zigong已經恢復成最初的拳頭大小,碩大的guitou一下一下撞擊著宮底,粗大的yinjing反復摩擦撐開的宮口,本就不大的zigong里灌得滿滿的,小腹被鐵杵一般的陽物cao得凸出來一個大鼓包,在平坦的小腹上明顯上下滑動。 產娘臉貼地面,不受控制的分泌眼淚和口水,流到草地上,渾身癱軟成泥,zigong被粗暴的插到從未有過的深度,小腹墜墜的脹痛,胃也被撞得一顫一顫,喉嚨深處仿佛有什么東西往上沖頂。 “啊啊啊啊……不要了……zigong……會壞掉的……” 鮮嫩的zigong里又痛又麻,被鐵杵一下下捶擂,rou囊里的紅rou被搗得軟爛,粘稠的yin水噗嗤噗嗤從yindao口往外噴,噴的公子的大腿根濕了一大片,草地上積了一片光亮亮的水洼。 公子咬緊牙關,把產娘攔腰抬起,雙腿夾住公子的壯腰,肩膀和手臂著力,身子懸空,咕嘰咕嘰下身交合處發出愛液的聲音。 “不要……射進zigong……會……!” 會懷孕的! 兩個月前剛剛生產完,zigong還未得到徹底的修復,怎么能這么快就再次懷孕呢! 而且產娘決心已定,不再為男人生產,他不想這么快就打破決定,不要……男根再次擠開宮口,腦子里的思緒被yinjing一下下撞擊得粉碎,再也無法集中思考。 公子低吼一聲,白濁的jingye從巨龍的口中噴薄而出,灌進時刻準備受孕的zigong里,一滴不剩,盡數被吸了進去,濃稠的精水灌滿小腹,微凸出來。 下身一抻,陽物咕嘰一聲脫離產娘的yindao,小腹瞬間憋下去一塊,產娘哼了一聲,渾身一抖。 公子抱住癱軟成一灘春泥的產娘,親了親泛起紅暈的臉頰。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自然而然提出的問題,卻讓產娘睜大眼睛身體一震,自從出村以來,已一年有余,從來沒有人問過他名字。 從來沒人真正的想了解他這個人,像對待普通的正常人那樣。 “……容玉” “容玉……容玉……好名字,你家可是住在附近?” 公子撿起散落到草上的衣服,為容玉穿上,看到容玉所穿是男子長衫,公子并沒有顯出意外。 公子貼心的為癱軟無力的自己穿上衣物,容玉心里填得滿滿的,熱潮涌動,從來沒有人給過他這樣的感覺。 “容玉,跟我走吧?!?/br> 聽到公子的提議,容玉愣了半晌,一瞬間就要沖口答應,卻怎么也說不出,淚水涌上眼眶,直打轉,到最后也沒有掉出來。 他知道自己作為產娘的特殊體質,尤其是帶著能使人上癮的體香,這注定了他不能和某一個男人長長久久,他怎么忍心讓心愛的人耗盡精血而亡,甚至會遭遇血光之災。 容玉貪戀上公子這根龐然巨物,它與自己的身體鍥合的如此完美,恨不能天天讓它來插自己,插進zigong,一遍又一遍。 可是自己不想再懷孕了,更不能為公子帶去災難,容玉只能搖搖頭。 “不……我不能……” 不能問他的名字,不能問他家住何處,免得自己忍不住去找他。 容玉擰緊雙眉,眼含熱淚,一直搖著頭。這時不遠處樹林里隱蔽處傳來低沉而清晰的聲音: “主子,緒州城有急報,請速速啟程?!?/br> “我知道了?!惫硬痪o不慢的朝樹林回應。 容玉一驚,一點都不知道樹林里竟有人,聽語氣是公子的隨從,難道從一開始便有人守在那里了? 公子從腰帶上摘下一枚玉佩,放到容玉手心上,玉佩盈白溫潤,一面雕有龍紋,一面刻著兩個小字——永昌。 “等我,我會回來找你?!?/br> 容玉定定的看著公子,想要記住他的樣子,他笑的樣子,說話的樣子,走路的樣子。 容玉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公子戀戀不舍的摩挲著容玉紅潤的臉頰。 藏身于樹林中的隨從再次催促,聲音懇切,“事態緊急,主子不能再耽擱了!” 公子回頭看了林子里一眼,又立即轉過頭來,對容玉似有千言萬語,終只說了一句: “等我!” 公子握住容玉的手,緊了又緊,終于松開。 站起身,飛身離去,消失在茂密的樹林深處。 留下渾身癱軟的容玉一個人,在水潭邊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