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破_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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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老爺推開產娘的房門,看到產娘正坐在床邊,之前被施老爺扯開的衣襟已經合上。 見產娘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看著自己,施老爺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剛才自己氣急敗壞的推開產娘,奪門而去,如今又折返回來,施老爺幾次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 這時產娘低低怯怯的喚了一聲:“老爺……” 產娘這一聲怯懦的召喚,聲音不像女人那般尖細,又不似男人那般粗狂,婉轉又有點沙啞,似輕紗似酥糖,施老爺聽了覺得心尖像被貓抓了似的。 “老爺……都是奴家不好,嚇到老爺了?!碑a娘低低的聲音,委屈中帶著點嬌嗔,施老爺聽了更是起了疼愛之意來。 三步并兩步的走到床前,挨著產娘坐下。 剛想說話,卻被產娘拉起了手。 產娘擎著施老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老爺,您摸摸,奴家的胸是軟的,比男人的……要大上一些……” 施老爺隔著單薄的衣料感覺到手掌下是一團軟綿綿的凸起,五指張開,軟rou充盈在手掌里要溢出來,難以握住。 施老爺收縮手指抓了一下那團四溢的軟rou,彈性極好跟熱乎乎的饅頭似的。 產娘被抓得嚶嚀了一聲,臉頰飛紅。 產娘窣窣的解開腰帶,衣襟半掩,一雙雪白的玉乳若隱若現,產娘把雙臂輕輕環在胸前,歪過頭去眼眸低垂。 “老爺……把手伸進來摸吧……”說完這話產娘的耳朵尖都紅了。 產娘胸前的rufang如同初發育的豆蔻少女,淺粉色的乳尖顫微微的翹著,發出綢緞般的柔軟光澤,施老爺咽了下口水,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產娘的皮膚光滑細膩,乳rou又棉又軟,手掌一貼上去仿佛有磁力似的,挪也挪不開。 施老爺情不自禁的摩挲手指,食指在粉色的乳暈上來回打轉,軟糯又光滑的觸感讓施老爺難以自持,食指停在有點內陷的粉嫩rutou上,輕而又輕的撥彈一下。 “嗯……”產娘嗓子里立刻溢出呻吟聲來。 這一聲呻吟銷魂入骨,施老爺聽得頭皮發麻,手指的動作愈發放肆。 施老爺一只手捏住產娘的rutou輕輕往外揪,突然發狠的揪幾下,rutou硬邦邦的凸出,原本軟陷的粉色rutou挺立成黃豆大小,充血成紅通通的。 另一只手則在另一只rufang上又捏又擠,抓得雪白的乳rou上留下醒目的好幾條紅印子。 產娘早已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止,香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身子也跟著顫抖。 卻仍低著頭,紅著臉,眼睛不知道看向何處,只好輕輕閉上。 “嗯……唔……老爺……你弄得奴家……” 產娘身子一軟,癱倒在床上,衣襟完全敞開,胸前的rufang從衣襟里蹦出來,似兩只白兔上下跳個不停。 施老爺哪禁得起這般場景,腦門充血,緊跟著撲到產娘柔軟雪白的身子上,抓起這對活潑的白兔連咬帶啃,對著挺立的rutou又吸又嘬。 “啊啊啊……”呻吟變成高聲yin叫,產娘雙目迷離,動情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被壓在下面的身子扭糖似的。 “老爺……奴家這里仍是處子之身……請老爺檢驗……”產娘上氣不接下氣,弓起腿,手伸向下身,兩根手指掰開花xue,露出濕漉漉的roudong。 產娘汗津津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施老爺面前,粉嫩的roudong被扒開,濕噠噠的直淌水,里面鮮嫩的軟rou一吸一合。 卻看產娘羞得泛著粉紅色的臉偏在一旁,雙目緊閉,嘴角緊抿,扒著花xue的手指微微顫抖,雪白修長的小腿向內蜷著,雙腿之間窄逢里的是水滋滋的蜜xue,兩瓣嫩生生的唇瓣還在忐忑不安的蠕動。 施老爺登時覺得自家后院的幾十個嬌妻美妾都黯然失色索然無味。 出身自煙花之地的伎妓風sao有余純潔不足,性事上熱情卻失了含蓄。 出身自正經人家的女兒,矜持自愛卻拘謹木訥,行房時束手束腳多說半個字都不肯。 哪個都不似產娘這般,身為含苞待放的處子,神情里有無限嬌羞,舉止卻如此主動大膽,欲拒還迎,純潔而放蕩,端莊又yin賤,蝕心噬骨般的勾人。 施老爺甚至覺得,花xue前面那根半立著的小roubang也有些可愛。 花xue掰開銅錢大的小口,粉嫩嫩的褶皺里汪著水,施老爺把食指伸了進去,末過第一個關節,xuerou像受到召喚般立馬圍裹過來,食指抽出來,拉出長長的白色涎液。 產娘渾身皮膚泛著粉紅,顫巍巍的,從未有人踏足的蜜洞被一根手指攪亂,一股酥麻的快感從小腹席卷全身,產娘的腳趾都勾起來了。 施老爺又伸進去兩根手指,往里探得深了一些,左右轉了一下,rou壁擰絞著手指更緊,抽插著手指,指尖前頂到了層軟軟的薄膜,果然還是處子之身。 施老爺久久無子,于房事上也懈怠已久,如今看到產娘這般勾魂,登時興致盎然,下身的男根恢復了勃勃生機,硬邦邦的立著,早已急不可耐的要剖開眼前的roudong。 泛濫的yin液早漫出蜜xue,在唇瓣邊漬著,產娘從未體會過下身竟這般sao癢難耐,竟讓自己不顧廉恥的求歡:“老爺……奴家……下面好癢……” “好!好!老爺這就給你解解癢!”平時敦肅內斂的施老爺也顧不得什么斯文禮教,也說出如此粗鄙的浪詞yin語,已然被熱血沖昏了頭。 施老爺先是在產娘桃花般的臉蛋上親了親,俯身一手按住產娘纖柔的肩膀,一手擒住產娘的細腰,把男根對準產娘綻放吐蕊的花xue,一點點推了進去。 “老爺輕點……”產娘疼得急劇的吸氣,兩只手在空中胡亂抓,最后只能扳住施老爺的肩頭。 未經人事的roudong過于狹窄,只吞進了guitou,赤紅色的guitou卡在不停吸吮的xue口,施老爺只輕輕往里頂了一下,產娘便渾身發抖,嘴里斯斯哈哈的喊疼,yin水汩汩的從包裹住guitou的縫隙流出來,淌到床單上,濕了一小洼。 施老爺咬緊牙,下身用力,把guitou往里挺送了幾寸,終于碰到了那層阻隔去路的薄膜。 施老爺悶哼了一聲,下身猛的沖刺,把roubang往里徑直一送,緊縮的甬道被刨開,一探到底。 產娘劇烈的扭動身子,像條雪白的大蛇在熱鍋里翻滾,鮮紅的血水從二人交合處流下,流到白色的床單上,紅的刺眼。 “啊啊啊……奴家好痛……好痛??!” 產娘蜷縮著雙腿,下身被巨刃猛的捅了一下,疼痛不已,想逃開,被施老爺的大手扣住肩膀和腰,動彈不得,只得承受下身一次次的沖擊。 施老爺不顧一切的抽插,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意氣風發精力旺盛,動作中帶著一股子狠勁兒。 泥濘不堪的yin洞似絞了糖的蜜罐子,黏膩的蜜漿緊緊裹住施老爺堅硬的roubang,不知羞恥的xuerou一貼著roubang,就開始放浪的蠕動,嘬著大rou棍吧嗒吧嗒的響。 蜜漿被硬棍擠壓在rou壁上,從狹小的蜜洞里溢出來,roubang拔出,yin液濺起,淋得產娘的大腿根濕了一片,泛著水光。 施老爺對著來不及閉合的xue口,再次將男根送進,xue口邊的軟rou也被roubang頂卷進蜜xue,roubang攪拌yinxue里的蜜漿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只消進出幾下,xue口便起了一圈白色的沫子。 施老爺自覺從沒進過如此銷魂的roudong,初進去時層層刨開,似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吮,出來時xuerou萬般不舍,緊緊嵌住不肯松口,抽插的越狠,愈加的炙熱濕滑,產娘蜜xue就是那永不干涸的溫泉,咕咚咕咚的往外直冒熱乎乎的yin水。 隨著下身有節奏撞擊,產娘的rufang充滿彈性的上下跳動,施老爺趴在產娘身上,張嘴一通猛吸,把挺立的rutou吸得紅艷艷水滋滋,恨不能把嫩滑的乳暈也一并吞在嘴里。 產娘性yin,天生為交合yin物,身體較常人敏感數倍,如今初經了人事,愈發不能自已,早已不顧矜持,只為迎合身體的快意,不知廉恥的大聲浪叫。 “老爺……干的奴家……好爽……”產娘身子通體泛紅,眼角濕潤,雙目渙散,嘴唇微張,口水流到頸子上而不自知。 “吸奴家的奶……多吸一點……”產娘用手擠著雙乳,抬起身子,向施老爺的挺送rutou。 產娘這般主動讓施老爺頭皮發緊,咬緊牙關,下身大動,只想捅穿這炙熱的roudong,不顧一切的把種子撒進zigong里去。 施老爺的roubang猛的抽搐,自知是該放出精水了,他架起產娘修長的雙腿,雙手擒住產娘的細腰,猛搗幾下,把下身挺送到銷魂窟的最深處, “給老爺懷上個兒子,一定好好賞你?!笔├蠣敶謿?,埋在產娘身體里的roubang噗嗤噗嗤的吐著jingye,施老爺什么禮義廉恥什么祖宗家法也顧不得了,此時此刻只想讓產娘懷上孩子。 “謝……謝……老爺……”產娘被最后幾下沖刺頂得魂飛魄散,嘴里含含糊糊的應承。 初經人事的產娘大汗淋漓的癱在床上一動不動,骨頭散了架一般,只剩大口的喘氣。 施老爺倒覺得渾身輕松,年輕了十幾歲似的,男根雖剛吐完精水,卻仍意猶未盡,不舍得拔出來,在產娘水噠噠的玉洞里來來回回的搗鼓,雙手在產娘平坦的小腹上摩挲,嘴里還慢悠悠的念叨, “老爺的jingye可不能浪費,全給老爺吃進你這zigong里去,在里面給老爺懷個兒子?!?/br> “……奴家會盡力……懷上兒子……”產娘紅艷艷的小嘴一張一合,乖巧回答的模樣讓施老爺喜歡不已。 施老爺不等產娘緩過神,把產娘身子翻過去,讓產娘四肢著地的趴在床上,產娘剛經完初次,渾身脫力得跟棉花似的,身體軟踏踏的貼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的撅著,姿勢像條發情的母狗,看起來yin穢不堪。 產娘哪里還顧得上這些,yindao裂開的小口子,悶扯著的疼,又被施老爺翻動這一下,更牽帶著zigong里一股子酸疼。 產娘不敢大聲的喊疼,怕惹惱了性頭上的主家,只能小聲的哼哼。 卻不想施老爺的手指突然在她蹂躪不堪的花xue上打轉,產娘嚇得渾身一激靈,xue內脆弱敏感的軟rou下意識的縮緊,酸痛的感覺再次蔓延到全身,產娘緊咬著牙,不敢大聲喘氣。 xue口水汪汪,濕漉漉的一片,白色的jingye一滴也沒有流出來,施老爺扒開兩瓣可憐兮兮的唇瓣,看到里面充血的甬道,只有紅色的血絲和透明的yin水,一滴白色的jingye都沒有,吸得一滴不剩,施老爺暗自稱奇,產娘體質果然不同常人,說不定真會懷上子嗣。 想到這,越發急切,恨不得產娘馬上懷上孩子,隨即扶住產娘的腰,把重振旗鼓的長槍再次刺入產娘股間的嵌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