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來了(副CP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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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終于可以走出家門后,沈書至總算給杜茗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后那邊遲遲不語,沈書至心虛地道歉:“阿茗…” 杜茗冷笑了一聲:“沈大忙人,還記得我是誰?我還以為你連自己叫什么都已經忘了?!?/br> 沈書至心虛地笑了笑:“抱歉?!彼娴挠羞B自己叫什么都忘記。 杜茗又冷笑了一聲:“知道自己見色忘友了?” 沈書至哪敢反駁,只能任他一通數落,未了,杜茗說道:“我現在在機場,你來接我吧,別說你來不了,否則我會把你大學寫的論文拿出來放到廣播臺朗誦?!?/br> 哪怕沈書至其他方面再優秀,論文都是他邁不過去的坎兒,于是他立刻答應:“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動,我很快就來!” 他倒不是在公報私仇占杜茗的便宜,而是因為杜茗是個嚴重的路癡,哪怕稍微換個方向也會迷路,好幾次因為迷路險些出事,因此杜茗畢業之后幾乎不會單獨出門,不知道這次來J省有什么事? 帶好裝備,他匆忙出了門,到了機場剛走幾步就看見冷著臉的杜茗和一個高大的長發男人面對面站著,氣氛有些緊張,兩人似乎發生了矛盾。 他連忙跑過去,杜茗性子冷也不愛說話,很容易吃虧,可不能讓人給欺負了:“阿茗!” 杜茗轉身看向他,直到他跑到面前了才點了點頭打招呼,然后皺眉:“你脖子怎么了?” 杜茗旁邊的男人也轉過身來,看見沈書至的脖子后愣了一下,看向面露茫然帶著擔憂的杜茗,不著痕跡地挑了下眉。 沈書至一愣,下一秒紅透了臉,他知道杜茗是個性冷淡,連手都沒跟別人拉過,可是純潔到連吻痕都不知道他還真沒想到:“咳咳,沒什么,我們走吧?!?/br> 杜茗聞言,臉色冷了些,回過身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先生,我再說一次,你臉上這副眼鏡是我的,請你立刻還給我?!?/br> 沈書至這才注意到,杜茗慣常戴的金絲眼睛不在臉上,那眼鏡還是他用第一筆演出費給杜茗買的,特意請了一位國內最擅長手工制作的大師傅親手打造,眼鏡架上面的防滑鏈用的是真金,全部手工制作的,花了他當時近一半的演出費。 杜茗的奶奶是E國人,隔代遺傳后杜茗成了個稀罕的異瞳,小時候因為眼睛顏色不一樣被同學欺負過,后來一直帶著老式的黑框眼鏡遮擋,直到大學畢業他送了這副眼鏡杜茗才肯再把眼睛露出來。 沈書至看向那人,不知道為什么,他看那人有點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按理說不應該,這人長得比娛樂圈里的明星還優秀,身材挺拔有力,雖然留著長發,但毫不女氣,反而有著非常古典的,獨屬于東方人的神秘氣質,配著臉上的金絲眼鏡,給人一種非常親和的感覺。 擁有完美的相貌,獨特的氣質,如果見過不可能不記得,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拉著杜茗的手臂湊到他耳邊說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送你的那副,眼睛架上有你的字,是用金線鑲嵌進去的,他臉上那副沒有?!?/br> 杜茗一頓,皺眉說道:“就是他拿的,我看見了?!?/br> 沈書至有點苦惱,他相信杜茗不會說謊,但是男人臉上那副真的不是啊,雖然他也很疑惑為什么會這么相似。 男人好脾氣地笑了笑,用大提琴一般低沉迷人的聲音說道:“這位先生這么堅持,不如我把眼鏡取下來給你試試?” 沈書至來不及說什么,杜茗已經伸手:“給我?!?/br> 男人也不磨蹭,修長如玉的手指取下眼鏡放到他手里。 男人取了眼鏡后露出來的雙眸竟然非常鋒利,要不是故意垂眸,估計能嚇哭好幾個小朋友。 杜茗卻不在意,直接接過眼鏡,展開眼鏡架戴上,……戴不上? 他把眼鏡取下來,頭上仿佛出現了大大的問號,看著手里的眼鏡皺眉:“壞了?” 沈書至扶額,從他手里把眼鏡拿出來還給男人:“不好意思先生,我朋友誤會你了,但他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因為你的眼鏡和他那副太像了?!?/br> 男人看著沈書至:“沒關系,能和這位先生用同款,是我的榮幸?!?/br> 饒是沈書至已經有了陸煜恒了,也被男人的美貌給眩暈了一下,不過,在他心里還是陸煜恒最好看。 杜茗還是很疑惑,盯著男人戴回去的眼鏡看,沈書至太了解他偶爾犯傻時的樣子了,實在不好意思地對男人道歉:“不好意思,我朋友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這會兒估計是餓過頭了,我先帶他離開了?!?/br> 男人點頭:“再見?!?/br> 沈書至覺得他的語氣似乎有點怪,但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見了:“再見?!?/br> 然而他不知道,等他們走遠后,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很快就會再見?!?/br> 男人的助理拖著行李箱,手里拿著一副眼鏡走過來:“陸董,剛才在洗手間看見您的眼……鏡?陸董,我猜您有兩幅對嗎?” 陸恒澤沒說話,貌似和善地笑了笑:“很遺憾陳助理,你猜錯了?!?/br> 陳助理臉都白了,他之所以認錯,還不是因為這副眼鏡和陸煜澤臉上那副一模一樣,為什么一模一樣?因為它貴??! 誰他媽一副眼鏡搞得跟藝術品一樣? 完犢子了完犢子了! 他這是偷盜他人財務了吧? 這夠他吃十多年的牢飯了! 陸煜澤拍拍他的肩,把他手里的眼鏡拿走:“做為你的上司,念在你這么多年的辛苦上…” 陳助理滿臉感動:“您會幫我解決的嗎?” 陸煜澤笑了笑:“我會去給你探監的?!?/br> 陳助理“哇”一聲哭得好悲傷:“那我謝謝您了!” 陸煜澤把那副眼鏡放進自己的眼鏡盒里,心情愉悅地邊走邊說:“不用謝,對了,念在你勞苦功高,這個月給你發三倍工資?!?/br> 陳助理匆匆跟上:“陸董,我不要什么三倍工資,你把眼鏡給我,我得去自首!” 陸煜澤裝沒聽見,給手機里許久不聯系的某人打了個電話:“喂,我親愛的弟弟,弟媳很不錯?!?/br> 陸煜恒臉一黑:“你想干什么?” 陸煜澤勾起嘴角:“我要住你家?!?/br> 陸煜恒“啪!”掛了電話。 陳助理鬧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來之前還特意吩咐了這邊的人打掃出一處住處,這剛下飛機就改變了主意,不知道賣的什么關子。 但他現在也不著急了,眼鏡被陸煜澤拿走,那陸煜澤再怎么說也是共犯,失主找來,哪怕礙于權勢也應該不會鬧大了,大不了到時候他多賠點不是,再賠點錢好了。 另一邊,沈書至和杜茗去警察局報了案, 知道找回來的幾率不大,兩人也沒抱什么希望,出了警察局就去了眼鏡店買了一副備用的。 杜茗很不習慣,沈書至只能安慰他:“先忍忍吧,我待會兒聯系一下那位大師傅,請他再給你做一副?!?/br> 杜茗點點頭,也不和他客氣:“分部研發了全新的產品,我這次來要在這邊待到年底,既然你退出娛樂圈了,要不要考慮過來工作?” 沈書至搖搖頭:“不了,你知道的,我雖然學金融,但夢想是畫畫,現在我不愁吃喝,就讓我追逐一下夢想吧?!?/br> 杜茗倒也沒勸他,問道:“你真的想好了?要和陸煜恒結婚?” 沈書至笑了笑,回答他:“你就別為我cao心了,我跟你說他有多好,你可能也不相信,而且你現在也不懂,就讓時間來作答案吧,只期望你別永遠不懂就好?!?/br> 杜茗確實不懂,他天生感情淡,除了爺爺奶奶,身邊就只有沈書至一個朋友,不要說愛情,他連戀愛都沒有談過:“你開心就行?!?/br> 他們在外面吃了飯,看時間也不早了,沈書至讓杜茗跟他一起回家,畢竟以杜茗的路癡屬性,住酒店估計連酒店在哪里都找不到。 杜茗也深知自己路癡的程度,沒有逞強,乖乖跟著他回了家。 到了門口,沈書至打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陸煜恒十分不悅的臉,然后是一個今天剛見過,以為不會再見的人。 杜茗跟著走進來,也看見那人,皺眉:“是你?” 陸煜澤嘴角微揚:“又見面了,丟眼鏡的小先生?!?/br> 沈書至有點懵,不明所以地走到陸煜恒身邊:“老公,他…?” 陸煜澤笑著自我介紹:“弟媳,我是你大哥陸煜澤,最近需要借住一段時間,你不介意吧?” 沈書至還沒說話呢,陸煜恒黑著臉道:“我介意!哪來的滾哪去!” 陸煜澤面色不改,拿出一個禮盒:“嗯,弟媳不介意,來,送你們小兩口的見面禮?!?/br> 陸煜恒冷笑一聲:“你破產了?還要借住在別人家?” 陸煜澤坐到沙發上:“嗯,如果這么想你能舒服一點,我也不反駁了?!?/br> 陸煜恒真的拿這個看似儒雅斯文,實則無恥臉厚的大哥沒辦法,畢竟也不能弄死,他們的產業也不相同,還隔著國,使絆子都不方便。 沈書至一直知道陸煜恒有個哥哥,不過自從在陸煜恒身邊起就沒見過,網上也沒陸煜澤的信息,所以才沒認出來,難怪他覺得陸煜澤眼熟,原來是眉眼間和陸煜恒有些相似。 “…大哥,咳咳,樓上還剩兩間房,你就住下吧,不過我朋友阿茗也需要暫住一段時間,他喜歡安靜,不然睡不著…” 陸煜澤笑容滿面,提著行李箱:“沒關系,我住外面的房間,阿茗先生,一起?” 杜茗對沈書至說道:“我先去洗漱,明天紀管家就到了,我會讓他在附近買套房子,你也幫我看看?!?/br> 沈書至點點頭:“早點休息?!?/br> 杜茗避開陸煜澤上了樓梯,陸煜澤笑了笑跟上。 他們一走,陸煜恒摟過沈書至的腰,惡狠狠低語::“做什么讓他住下,煩人的家伙!” 沈書至哭笑不得:“好了,反正他不來阿茗也要來,一個或者兩個,區別不大?!?/br> 陸煜恒咬牙:“都是煩人的家伙?!?/br> 沈書至看了看樓上,確定杜茗他們已經進了房間,紅著臉在陸煜恒唇上落下溫溫柔柔的一吻:“他們都住不了多久,到時候…補給你?!?/br> 陸煜恒神色頓時好看了許多,咬著他的耳朵尖:“這可是你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