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可以做點什么。

    并且是立刻。

    在你府上迅速地建起了一座擂臺，你的要求是要叫斗武雙方清楚地地感受到他們是被賞玩的、被不尊重的，要讓他們覺得他們堂堂將軍、堂堂武林盟盟主副手卻居然在這里那他們安身立命的本領耍猴戲給你看——你是武林盟盟主，父皇生前封的。將軍是你封地里的將軍。

    你攜帶一大箱黃金問工匠們明白了嗎。工匠說他們已經很明白了。

    你看看彈出在你面前的任務欄，因為是兩個人所以任務框也是兩個，一個是對寵物將軍的“在犬籠里學狗叫　0/1”，一個是對冷酷打手的“玩弄他而不使他翻臉　0/3”。犬籠，不錯，你房間確實有個犬籠，那是你的昔日仇敵叫工匠打造來送你給他用的，你的刺青王妃看到這籠子嚇白了臉，一摟就哭，一攘就咬——他以為你是要給他用呢！你就順便嚇了嚇他……總之，這犬籠從立在你房間起還沒人用過。

    你又看了看任務框。

    你有意讓他們的對戰顯得私密，也就是除了他們自己和你誰也看不到，但這事被知道是肯定的，你并沒有命令保密。

    你把擂臺指給這兩人看。

    拳對拳，腿對腿。

    他們撞到一起，扭到一起，咬到一起……如果你沒有叫停，他們真的會活生生咬下彼此的rou。

    “玩弄他而不使他翻臉　1/3”

    你至少還是知道你的手下們都擅用什么，你的寵物將軍一桿銀槍使得出神入化，你的冷酷打手把雙劍用得叫人聞風喪膽。他們同時選擇更原始、更……的對打方式，這不是你的指示，你得承認你的怒氣散了。你開始回想他們是否有仇？

    答案似乎是沒有。

    你看看寵物將軍，他正沖你傻笑，你又看看冷酷打手，他沖你恭謹頷首，神情無一絲怨懟不滿。你叫他們各自去安歇。

    你“憶”起了你與他們的過去。

    在你還是仙童的時候，你的寵物將軍因為相貌異人而被充作祭品送上了山。那時他還把你當rou呢，你而后傳授了他你做人的經驗。這么一想，他這時用牙也不是很奇怪了。你想起他離開前因為你沒夸獎他而明顯失落的樣子。你笑了笑。

    這么一想，寵物將軍比斗的時候確實好張揚啊，渾身上下都叫囂著叫你看他快看他。反觀冷酷打手，雖然也打得挺狠挺絕，但精神氣其實蔫蔫的。

    你又怎么同冷酷打手熟悉的呢？

    其實當年他就會“翻臉”之術了，只是就很不熟悉。那時你與他同坐一個茶攤，他時不時望你幾眼，大概是覺得你不會武功出現在這兒很奇怪吧，然后有人說出你是朝廷封的武林盟主，他就拿著雙劍坐了過來，那時他還不是很熟練，他努力使他自己諂媚來與你交談，言談中透露出他對官府的向往與對你為民守山的贊美——這倒是因為父皇并沒叫別人知道他是為了要復活你的母親，父皇另立了一名目。

    你與冷酷打手同行了一段路，后來……他就成了你的副手替你協管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