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裂痕(言語羞辱,指jian)
溫偉矗解釋事情緣由,可惜宋柏鎧并不買賬,他扣住林語冰的手腕,半拖半拽地把人領出大廳。林語冰的鞋子不算合適,后腳踝被磨出水泡,每走一步都鉆心地疼。 “哥哥,你慢些……”他懇求宋柏鎧。 宋柏鎧根本無心參加后半場Party,直接搭電梯到地下車庫,將林語冰塞進后座。林語冰的一只鞋被踢掉,可憐兮兮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你居然跪著給溫偉矗清理褲子?”宋柏鎧用虎口鉗住林語冰的下巴,逼迫他揚起頭,“叫你畀我koujiao陣都唔情唔愿嘅,點對佢就知獻殷勤發sao?” 林語冰嘴唇微張,囁嚅著想要為自己辯駁,但宋柏鎧的怒氣太盛,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的企圖盡數粉碎。 “哥哥,我錯了,你別生氣?!绷终Z冰有些呼吸困難,在密閉的車廂中頭腦發昏。 宋柏鎧憤怒且委屈。他今晚替林語冰提裙擺、擋酒、切牛排,可一轉身便宜弟弟就去討好別的男人——這男人還是他最好的兄弟。 “我唔嬲(生氣),我有乜好嬲嘅?!彼伟劓z自嘲,一把扯開林語冰的前襟,“你就跟你媽一樣,sao浪下賤?!?/br> 將近一個月里累積的怨念噴薄而出,林語冰再聽不得宋柏鎧肆意踐踏方然??v使方然或許真的如宋柏鎧所說那樣,林語冰也不能容忍別人反復侮辱他的母親。 “不許你說我mama!不許!” 林語冰第一次露出如此失態的模樣,在宋柏鎧懷中拳打腳踢不停反抗,幾乎要把他的胸膛硬生生鑿出個洞。他要看看宋柏鎧的心到底到底是什么做的,時而溫柔似水,時而暴戾兇殘,前一秒還將人捧在手心,轉眼就棄如敝履。 看慣林語冰的逆來順受,宋柏鎧也被眼前失控的場面唬住。然而他的恐慌還沒持續十分之一秒,就被盛怒沖刷殆盡——林語冰不是他的戀人,可他卻有被戴綠帽子的羞恥感。 “林語冰,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只能伺候我,知唔知?” “你要系再敢對其他男人獻殷勤,就算佢系我兄弟,我也絕對廢了佢?!?/br> 聽著宋柏鎧的話,林語冰氣焰熄滅,在盛夏晚間悶熱的車廂中連打兩三個冷顫。從前是他把宋柏鎧想得過于美好,居然奢望一個舞刀弄槍的黑道少爺能飽含憐憫共情之心。 林語冰偏過頭,不去看宋柏鎧,眼淚如斷線珠子般滑落。 “睇我,邊個準你轉過頭嘅?” 宋柏鎧無心顧及林語冰對粵語的生疏??伤闹w語言與表情太過濃烈生動,能將林語冰不懂的詞匯搭配繪聲繪色地表達出來,精準傳遞其中的輕蔑、厭惡與折辱。 兩人如此僵持十分鐘有余,宋柏鎧壓在林語冰身上粗重喘息,嘴唇剛好吻在他汗涔涔的頸部。 一道車燈光打過來,宋柏鎧起身把自己的西裝外套隨手扔給林語冰,命令道:“穿好,司機來接?!?/br> 林語冰啞聲問:“你不開車嗎?” 宋柏鎧嗤笑,居高臨下地睨著林語冰,“你不配我載?!?/br> 林語冰恍惚,仿佛一切又回到他與宋柏鎧初遇的原點。 - 司機駛著加長邁巴赫接到兩位少爺,卻也察覺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兩人坐在后座全程無交流,林語冰的眼眶還紅紅的。 回別墅的路程不短,加上交通管制最少需要四十分鐘。車子剛開出度假村,宋柏鎧掏出遙控器,升起駕駛位和后座之間的隔板。 這張板不僅阻擋視線,更有隔音功能,就算宋柏鎧脫了褲子當場cao林語冰,前排的司機也未必能聽見。 林語冰在封閉空間中被無名恐懼吞噬,瑟縮著往左邊車門靠。宋柏鎧長臂一攬,將他拉進懷中,扯掉他身上的西裝外套。 “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跟你頂嘴的……”林語冰肩頭裸露,前胸也敞開一大片。 宋柏鎧冷哼,騰出手拉開身側的收納小柜,從里面拿出一把剪刀。他把尖端抵在林語冰的腰窩,借助車輛過減速帶的顛簸恐嚇懷中受驚的小狗。 宋柏鎧只是想剪開礙眼的裙子布料,可林語冰如驚弓之鳥,以為宋柏鎧真的要他皮開rou綻,酸澀涌上鼻頭眼角,嗚嗚地低聲抽泣起來。 “現在害怕太晚,唔聽話嘅小狗必須挨罰?!?/br> 宋柏鎧毫不留情,三兩下將林語冰身上的香檳色長裙剪碎,任布料零散地鋪在腳下。 林語冰幾乎渾身赤裸,淚流了滿臉,在宋柏鎧懷中充當無助的性愛娃娃。宋柏鎧往手上糊了些男士精華,兩指并攏狠狠往他后xue里捅。 “呃啊……哥哥,求求你,不要在這里……”林語冰第三下時便被頂到敏感點,yinjing也跟著勃起,把內褲撐出小包。 宋柏鎧對林語冰的反應十分滿意,折辱他的念頭更加囂張。車子本身的顫動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施虐欲,宋柏鎧快速抽動手指,瘋狂cao弄下打出的白沫從林語冰的后xue溢出,好似剛射出的yin靡jingye。 “sao狗狗,今晚溫偉矗估計也想你上佢嘅床,你會唔會應成?”宋柏鎧幫林語冰從騎乘位變為仰臥,以便他更用力地侵略。 林語冰立馬否認,眼淚疙瘩隨著搖頭的動作飛濺在宋柏鎧手背。宋柏鎧張口舔掉林語冰的淚,手中抽插的動作也隨即停止。 “哥哥?”林語冰即將攀上高潮,詢問的語氣里藏著難以察覺的欲求不滿。 宋柏鎧整理衣襟,端坐在距離林語冰一個身位的地方,仿佛方才指jian繼弟的人并不是他。 “你叫溫偉矗碰過,臟?!?/br> 短短八個字,瞬間將林語冰的心捏成粉齏。他甚至有了不顧一切打開車門縱身躍下的沖動。 世人總用“風流”美化yin亂的公子,而轉頭為羞澀的乖寶yin刑加身困其一生。林語冰不明白他做錯了什么,難道宋柏鎧連最簡單的禮節都不懂,非要他碰倒酒杯后不管不顧瀟灑離去才好? 顫抖雙臂抱住不著寸縷的身體,林語冰連大哭的力氣都已經喪失。司機駛過鬧市,有穿露臍裝的女孩滿眼羨艷地朝車窗里看,林語冰面無表情地望著單向玻璃,滿心渴望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第一次有了想要逃離宋柏鎧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