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又霸道的混蛋
位于意國南方的一座現代化大型豪宅,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的窗欞,穿越過拉上的細薄黑色蕾絲簾子,射入這間位于豪宅東側、能被東升的旭日恰好籠罩的超大房間。 日照不算強烈,因此穿透過窗簾的光線只在房間里映上幾個小小的光圈。 在奢華的房間里,一張超級豪華又柔軟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人,其中一位肌膚勝雪,金色頭發,五官俊美的俊美青年,此時已經睜開了眼睛,正趴在一位身材健壯,頭發烏黑來自遙遠東方華國的青年身上,而那位還在熟睡的青年有著古銅色的黝黑皮膚,與身下純白的床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因陷入沉睡而不斷起伏的碩大胸rou,以及那鑲嵌在上的粉色朱果,無一不刻吸引著赫曼若的視線,看著這樣誘人的場景,青年忍不住伸出手指上前捏起那小小的乳粒,來回摩擦著,看著他由粉色的小點變成一塊小石子,隨后俯下身子,對著那可口的乳rou又開始吸吮起來 “嗯?!毙厍暗酿W帶著一絲絲的疼痛像是被人啃咬了一般,讓床上的青年不適地微微動了一下,反射性地翻了個身,想避開這難受的瘙癢,可是那瘙癢卻追著他不放。 嚴長宇平時總是克制著自己還算好脾氣,可是現在還在睡夢里的他可就沒這么客氣了,尤其是他現在夢到自己正被一條蛇啃咬著胸部,他直接毫不客氣地伸手“啪”的一聲。將那睡夢里的“大蛇”給打掉了下來。 “shit!他媽的!” 赫曼若用手捂著那被打得有些通紅的臉,有些憤怒又帶著yuhuo盯著眼前這個熟睡的男人。 很好,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打他赫曼若的臉,小保鏢,你可是第一個! 為了懲罰這個保鏢,他直接毫不猶豫地俯下身,狠狠地堵住了嚴長宇那微微張開還在呼吸的唇瓣。 舌頭蠻橫地整個入侵那溫熱的口腔,牙齦被舌尖來回地舔舐,酥麻的感覺讓身下還在熟睡的嚴長宇輕輕顫抖。 “唔啊…” 嚴長宇想不到這條大蛇這么頑強,他都已經把他給拍掉了,結果他還纏了上來,直接張嘴,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想像剛才一樣用手拍掉這條在他身上作孽的大蛇,可沒想到伸出的雙手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鉗制住,讓他動彈不得。 唔,這是怎么回事,這條蛇的力氣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大,還掙脫不開。 唇上施加的壓力越來越大,而自己的舌頭還被這條蛇勾了起來,品嘗著他舌頭似的侵入,自己的呼吸也正在減少。 隨后,他感覺他身上的衣服突然就不見了,而身上那條大蛇似乎想把尾巴想要伸進他的他的雌xuecao弄 不,不要,可惜唇上被大蛇堵著,無法發出聲音,只能被迫看著那條大蛇把尾巴捅進他的花xue。 疼痛帶著灼熱的溫度就如同高壓電一般流竄他全身,讓他瞬間蘇醒過來。 “唔……” 嚴長宇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景象讓他幾欲大叫出聲,但被對方深吻封住的嘴巴壓根兒無法發出像樣的聲音,只能從喉頭里勉強地擠出細微的不滿與恐懼。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嗯啊…” 雙手被眼前那精致絕倫的男人死死地扣在床上,而身下的雌xue被一根巨大的rou刃進進出出,被迫困在身下的嚴長宇,慌忙地移動身軀想要脫離對方的魔掌,可是整個身體被壓住,只能委屈又不甘地瞪著眼前這個臉幾乎和自己貼在一起,并且正在他身上施虐的男人。 赫曼若看著眼前這個帶著委屈死命瞪著他的小保鏢,心里忍不住閃過一絲快意,剛剛被嚴長宇打了一巴掌的怒火也一消而散。 他無視嚴長宇的怒火,眼帶著一絲笑意繼續沉醉地用著高超的吻技,享受那來自自己小保鏢口中那美妙的滋味。 原本還帶著理智的嚴長宇,立刻被唇上那強烈的熱吻,和以及那進進出出,cao的流水的蜜xue給迷失了神志。 身下的雌xue又麻又癢,熟悉的感覺以及那被赫曼若第一次cao弄得畫面像電影一樣,清新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不!不要!嚴長宇,你不可以這樣! 拒絕投降的理性和沉溺于情欲中的身軀煎熬著嚴長宇的意識,被禁錮的雙手只能不斷握緊又松開。 然而他的想法卻仿佛被看透似的,身下的男人突然松開了他的雙手,握緊他的腰,一個深入頂進了他的甬道深處,讓他立刻軟下腰身 前邊原本疲軟的roubang此時也正被刺激得像個柱子般直立著,而現在正被一雙白皙的手掌握著,來回taonong,指腹也刺激著他的鈴口,那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嚴長宇被這cao弄得只會發出嗯啊的呻吟,腦袋的氧氣也被赫曼若那灼熱的吻給抽得精光,感覺自己的意志逐漸漸行漸遠,腦海中反抗和理智的聲音越來越小。 最終快感占領嚴長宇的全身,暫時失去氣力、無法動彈的他只有任由宰割,最終又是兩個rouxue被灌得滿滿,而他又再次被玩弄得失去了意識。 當嚴長宇再次醒來時,身上已經被清洗趕緊,換上了干凈的睡衣,但是身上仍然酸痛,尤其是前后兩個xue,又腫又疼。 嘶!這該死的老外,就不會輕一點么!弄得他身上這么疼。 若大的房間里掛滿了不少歐洲傳奇人物的壁畫,墻的西北角坐落著一座巨大的書柜里面也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整個房間是象征著古典的棕黃色設計,再加上床頭那歐洲傳統的精致床簾,以及那黑色典雅的玻璃窗,無一不顯示這房間主人的優雅與貴氣。 嚴長宇看著這陌生的房間,以及房間里那些異國的文字,心里有些不安。 這是哪?他有些疑惑,想下床探個究竟時,腰上卻突然一軟,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再次被壓上了那張kingsize的床。 隨后那張漂亮到極致的臉緩緩靠近嚴長宇,只聽見“嘶拉”一聲,身上的睡衣又再次報廢了。 “你又在干什么!你這個死老外,昨天剛來,今天又做,沒完沒了啦!你到底是不是人!” 身上的乳rou再次被像面團一樣拿捏,此時嚴長宇只想對著身上的男人說一聲,變態!混蛋! “都怪我的小寵物你太誘人了,剛起床就扭著屁股勾引著我,讓我忍不住yuhuo焚身呀?!?/br> “死老外!胡說八道!快讓開,讓我下去!” 可是掙扎的動作在赫曼若眼里就是欲拒還迎。 他不論什么理由在那個外國男人嘴里都是百口莫辯,嚴長宇真是覺得自己雞同鴨講,文化不同,這個外國男人為什么要曲解他的意思! 他再次又被狠狠做了一頓。 看著躺在床上,全身沒有完好的一處皮膚,以及那紅腫有些外翻的兩個xue,赫曼若也有些愧疚。 不過,他并不想讓嚴長宇知道自己的心意,雖然自己是對他有興趣,但是自己可是總裁,怎么可以向一個小寵物道歉! 他只好丟了藥膏,對還趴在床上的嚴長宇說 “傷好后,你就做我赫曼若的保鏢吧,只是從今以后,你不能提起你那個小情人?!?/br> 隨后赫曼若走出了房間。 看著關起的房門,嚴長宇忍不住在心里腹誹著。 呵,就知道他沒那么好心,這個死洋鬼子! 隨后嚴長宇便莫名其妙就這樣當起了赫曼若的貼身保鏢 在漸漸熟悉了這里的環境后,嚴長宇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這外國男人帶到了歐洲的意國,這個漂亮到極致的男人還是歐洲的傳奇,是歐洲最大的smg集團的總裁,目前因為想要開拓華國市場,在與他們國家的商界大佬沈總合作。 呵,傳奇?總裁?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強迫一個異鄉男人來當他的保鏢么?而且說是保鏢但是基本沒有一天能離開過他臥室的那張床。 保鏢,性奴,母狗,情人,這是嚴長宇這些天來在這個外國男人面前扮演的身份,他很想反抗,但是所有都動作還沒開始都在男人手里化為烏有。 在這異國他鄉,聽著那陌生的語言,嚴長宇無時不刻都在想念著他在華國的一切,也不知道楊俞文少爺現在咋樣了。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嚴長宇突然感到自己胃口有些差,和嗜睡,一瞬間不好的念頭浮現在腦海里。 他立刻忍不住拿起試紙去衛生間檢測,看著手上那有著兩條杠的試紙,果然如他所想,他懷孕了! 一瞬間緊張,無助害怕全都涌上心頭。 是啊,這個歐洲總裁幾乎每天一有時間就是和自己做那種事,又沒有帶安全套,因為口口聲聲地告訴他,他自己就想要個孩子。 最后,他不小心偷聽了那個惡魔男人的電話,還告訴了他一條最絕的消息。 “文萊集團已經徹底破產了,小保鏢的養父也自殺了,而他的那個白月光小情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感謝沈總告訴我的好消息,要不然我的小保鏢總是心心念念著他的小情人,我赫曼若可不想一直頂著一頂綠帽子?!?/br> 這條消息打破了嚴長宇內心最后一根稻草,他感覺自己之前守護的東西突然一夜之間就不復存在了,這一個月他好歹能說服自己,現在這赫曼若身邊先了解情況,到時再想辦法出逃去找回他弟弟,雖然楊俞文討厭他,以及那個父親再把他當工具人,至少對于他老說,還是明面上占個親人的身份,可是這一切都沒了。 可能,他嚴長宇就是天生只能孤獨的命吧,一個五大三粗,粗鄙,還有著一套畸形的器官,又不會說話,連上天都嫌棄他,而自己聽過最好聽的話居然是這個外國男人稱呼自己是他的情人。 懷孕再加上這樣的消息重重打擊了嚴長宇,這天以后,嚴長宇便有些抑郁了,他開始悶悶不樂,拒絕進食,這樣的反抗,讓赫曼若十分生氣!強勢慣了的男人直接將食物強行喂他嘴里,可是都被嚴長宇吐了出來。 只聽見“砰”的一聲,那精致昂貴裝滿食物的碗立刻被赫曼若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