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尊荒山野嶺 被野獸強艸得汁水淋漓
他這一起身,雙臂帶起被撕得零零散散的衣服,絲毫不能蔽體。 沒想到他抬腳沒走兩步,就被野獸從后面撲倒。 爪子將他翻過來,如先前舔泬般按住他的腿,用力分開,鼻子朝他花泬處抵了抵。 白書玉覺得它的鼻子陷進去一截,他被本能的舒爽刺激得倒吸一口涼氣。 出來時沾了滿鼻子透明液體,卻被野獸幾口卷進了嘴里,吃得甚至頗為享受。 白書玉看見陷進rou里的尖利獸爪,不由閉了眼。 熱氣撲在泬周,那讓他不恥的yin蕩地方簌簌流水。 野獸的絨毛掃在身上,他知道這只巨大的牲畜必定整個把他覆蓋住了。 下一刻,他感到有什么火熱堅硬的東西抵在他濕淋淋的泬口。 白書玉面露驚懼,下一刻,一根巨大的roubang戳進濕熱的軟泬里。 “唔……不,不……” 好大…… 白書玉顫抖著伸手去推野獸的腦袋,雙腿匯聚全身力氣想后腿,小泬自動發力想把那根恐怖的東西擠出去。 野獸鼻腔發出厚重的呼吸,眼神兇惡得仿佛要把白書玉吞吃下肚,分明是爽極了,兇器又狠狠下陷一截。 他以為獵物又要逃跑,前爪按住白書玉的肩膀,低頭去舔他的胸膛朱果。 白書玉雙手無奈得被按在地上,喉嚨里發出磕巴的呼吸聲。 那根兇器陷在他從未被玩弄過的小泬里,每進一分,他的凌遲就深一分。 他那么用力地想把野獸蹬開,卻不知野獸愛極了他現在掙扎的模樣,因為他越掙扎腿就長的越開,張開了卻合不回去,方便野獸cao得更深。 “不要……不要……了……” 他精疲力盡地躺在地上,下半身幾乎張成了平直的M形,他已經到了極限,可身上巨大的野獸的性器還有一半露在外面。 野獸寸寸深入,白書玉要被這感覺折磨瘋了。 “我不做了……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呃啊——” 那根性器瞬間全數插了進去,一股股蜜液從撐滿的交合處流了出來。 很快,那根巨大的roubang動了起來,粗長的性器上青筋恐怖,刮擦著白書玉的泬壁,又麻又癢,每一下都搗到最深處,像一根巨釘,讓白書玉無法動彈。 為什么他那個地方竟然能吃下這么大的東西?他低頭看了眼,那地方汁水飛濺,泥濘一片。而那兇獸的孽根,竟然盡數沒入,出來時整根都帶著黏液,擠壓著從choucha 處流出來,他能感覺出,屁股下的衣物已經濕透了。 那地方為何如此多水? 果然是天生yin蕩。 野獸開始聳動,剛開始速度還算平和,后面速度越來越快。 白書玉仿佛上了一艘顛簸的船,身體被沖擊地隨著野獸的動作搖晃起來。 直到后背抵上一根粗壯的樹,他退無可退,只能被夾在野獸和樹干中間,任由cao干。 很快,白書玉的掙扎消下去,因為一股讓他頭皮發麻的快感從抽插處傳來,每次這孽畜的孽根往里搗,他那處竟覺得出奇地舒爽,一旦拿東西要抽出去,那口泬的層層媚rou便不舍地挽留,恨不得把那根東西吃得更深。 “嗬——不行……”他身體軟成一灘水,理智卻固執地說著不要,挽留他所剩無幾的尊嚴。 他怎么能在一直畜牲身下發出這樣的聲音? 白書玉滿眼是淚,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 “輕,輕點……啊,不,我不,救命……唔呃……孽畜……” 可他喊得越兇,野獸cao他就cao得越用力,于是白書玉叫得越發大聲。 只是不知他的雙腿是何時勾住了野獸的腰,緊緊纏著不愿讓這只野獸的roubang離開。 光天化日之下,這莽荒森林深處無人造訪,也就沒人看見他們推崇備至的高嶺師尊是怎么勾著畜牲的下體往身體里送,守了千年的花泬被cao得汁水飛濺,情欲滿身目光迷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