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18)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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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后蕭飾給人上了藥就離開了這家俱樂部,然而剛進公司還沒來得及回宿舍就被一個電話叫到了總裁辦公室。 是封皖的秘書打來的,蕭飾來封皖的辦公室也不是第一回了,但還是第一次在辦公室里見到別人。 畢竟他每次來都是調教奴隸的,在場的當然只有他們兩人,最多也就是韓梁被叫來過一次。 只是這次他再坐在這兒的時候封皖還在開會,所以那個叫他來的秘書就站在辦公室他坐的會客椅旁邊看著他。 也不能說是看著他,就是偶爾會看過來一眼,蕭飾剛跟周焰結束一場調教,多少也有些疲意,因此也只是舒服的靠在椅子上,好像就僅僅是一個長的格外好看的男人,身上的攻擊性幾乎讓人感受不到,所以秘書才能站在這兒“監視”他。 這點小事蕭飾也沒什么可計較的,秘書最多也就是看他看的勤了點,態度也挺正常的,不過他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了句,原主這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等到封皖結束會議回辦公室的時候,蕭飾已經撐著額頭淺睡了一會兒了。 本來他以為等個十分二十分就差不多了,結果快到一個小時了人還沒出來,這會兒天色也暗了下來,蕭飾坐著有些乏了就合眸休息了會兒。 他作為一個主人自然是沒有等奴隸的義務,但現在封皖也還是他的上司呢,而且他旁邊還站著個封總的秘書,要是他要走肯定又要扯上一番,蕭飾主要也是懶得跟秘書交涉就干脆留這兒等人了。 秘書看到老板出來了當即就喊了一聲,“封總?!?/br> 封皖想制止也沒來得及,蕭飾睜開眼望了過去,封皖被他的眼神看的“主”字都脫了口,還好說到一半反應過來了,連忙改口到“先生?!?/br> 蕭飾揉了揉眉頭沒說話,封皖趕緊把秘書叫了出去,往外走的秘書還在疑惑為什么封總要管他們公司的藝人叫先生呢,身后的門就被快速關上,還上了鎖。 封皖走到蕭飾身后主動給他按起了肩,“不叫主人叫先生,是不想認我這個主人了?” 蕭飾沒什么情緒的聲音從前面傳來,站在后面按肩按的認真的封皖聞言立馬跪了下來。 膝蓋磕到地毯上依舊很大一聲,可見其主人用來多大力,讓人聽著就疼,而封皖卻沒工夫管疼不疼,“主人不是的,您永遠是我的主人?!?/br> 蕭飾哼笑一聲,“那剛剛封總怎么不叫???” “剛剛,剛剛還有別人在,我,”封皖的話被蕭飾打斷,“那封總就是不愿意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奴隸嘍?” 封皖嗓子里的話被堵住,“奴隸錯了,求主人懲罰?!弊约航胁唤兄皇莻€由頭,他們之間這種關系肯定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讓別人聽見的。 “那封總就說說你犯了什么錯吧?!?/br> 封皖思考了兩秒,“擅自把主人叫過來,還讓主人等了這么久?!?/br> 蕭飾讓人跪到自己跟前,“封總這不是很清楚嗎?明知故犯?” 接著他沒等封皖回話又說,“不過封總也是我的老板,就算讓我再等一個小時又能怎么樣呢?!?/br> 封皖先是驚慌的認錯,幾聲之后他覺得主人可能也沒真生氣,蕭飾真生氣起來比這嚇人多了。 他小心翼翼的用爪子攀上主人的小腿,又膽大包天的扶上主人的膝蓋,“您說今天晚上讓我找您的,我怕會開完了您就休息了,只好先請您過來,本來會很快就開完了,結果那幾個小股東爭來爭去就拖到現在,主人~” 封皖努力做著二十多年沒做過的事——撒嬌,不過他之前那個委屈的語氣反倒比后面這個故意拉著聲音的“主人”更惹人憐惜。 蕭飾:“怎么?你這是埋怨我?” 封皖搖頭,“奴隸只是想讓主人多寵寵我,主人的想法我不敢干涉,就是,就是您答應,上我的?!?/br> “我什么時候答應的?” 封皖低了低頭,“就……第二天您發消息說讓我擴張好等您?!?/br> 蕭飾瞇了瞇眼睛,“封皖,有些事總不用我教你吧,你覺得奴隸有資格窺探主人的想法嗎,就算我說之前今天要你過來,但現在我不想見了你就聽話的離我遠點,至于我去哪兒干了什么,更不是一個奴隸應該調查的?!?/br> 他捏上封皖的下顎,力道大的封皖那處的皮膚都開始發白了,但他不敢求饒,只是說到,“主人,奴隸沒有調查您,真的沒有,那天是在外面遇到了唐歲,我去上個廁所他就不見了,您又沒回消息,想想就猜的出來,奴隸真的沒調查您?!?/br> 那天的事他回去想想就明白了,唐歲是什么人他也清楚,在性這方面很是開放,他看上蕭飾也很正常,早知道自己就干脆給蕭飾換個經紀人了。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跟唐歲關系是不錯,想明白之后他是有些恨唐歲的,可即使不是唐歲,也有韓梁,有楚行,蕭飾身邊根本就不可能只有他一個,想通了之后他也就沒直接去質問唐歲什么的,只是有點氣,本身那一天主人是想玩他的,結果被唐歲給截了! 所幸主人說第二天讓自己找他,今天封皖都等了大半天了也沒消息,按捺不住才讓人給蕭飾打了電話,他本來想自己打,但會議開的臨時,只好把這活交給了秘書。 封皖說的話讓蕭飾松了幾分力道,但他還是看著封皖什么也不說,封皖咬了下唇,“奴隸其實調查過您一次,就是最開始遇到您那個晚上?!?/br> 蕭飾松開了他的下巴,下一秒猛地給了封皖一個巴掌。 封皖轉回被扇偏的臉,“對不起主人?!?/br> “我為什么打你?” “因為奴隸僭越,私自調查主人?!?/br> 蕭飾摸了摸封皖被打紅的臉蛋,“第一次確實是個意外,之后調查了也就調查了,我打你是因為你不長記性?!?/br> 他手指移到封皖的嘴唇上,封皖瞬間意識到自己緊張的時候又不自覺咬了唇,他趕忙認錯,“主人我錯了,下回奴隸肯定不再犯了?!?/br> “我看你下回也記不住?!?/br> 蕭飾淡聲說。 封皖還想再認錯,他口袋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蕭飾直接替他摸出來按了免提,電話對面的聲音直接傳了過來,“封總,聽說蕭飾在你辦公室,我想見見他?!?/br> 蕭飾瞄了眼備注,葉樓。 不就是跟他一個經紀人的當紅流量嗎,蕭飾朝封皖點頭,本想拒絕的封皖只好說,“行,你來辦公室吧?!?/br> 蕭飾掛掉了手機,“管不住嘴就好好懲罰下,自己跪到鏡子那掌嘴,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臉上的紅色能讓我滿意?!?/br> 蕭飾指了指辦公室一角的一面全身鏡,鏡子是蕭飾第一次在辦公室看封皖練跪姿之后命封皖裝的,封皖應聲后沒敢起身的爬向了鏡子那面,就在他跪好之后很快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接著就是蕭飾扔下的一句“別忘了跪姿”和清晰的開門關門聲音。 確定門真的被關上了,封皖瞄了眼鏡子,慢慢的舉起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說實話要是主人看著他扇他會更羞恥,可蕭飾現在出去跟別人見面去了,他一個人在這兒孤零零的,就算扇耳光也能滿足他現在這種特殊的性癖,可他身下的東西還是軟趴趴的。 他心里完全沒有那種在主人面前的因為被羞辱而升起的快感,他只擔心那個葉樓長的那么好看主人不會看上他吧。 但他倒是沒聽說過葉樓玩DS,好像都沒聽過葉樓跟誰上過床,他這樣怎么說也是個1吧,不過這么想有個屁用,韓梁和他還不都是1,結果現在不都是盼著早日被cao上一回,甚至隱隱約約的兩人還在爭個先后。 封皖越想越煩心,連自扇耳光的動作都停下了,轉而認真的思考起來了。 他還沒思考多久,門那邊就傳來了“咚”的一聲,他一下回了神,也趕忙服從主人的命令掌嘴起來,主人還說扇出的紅色要讓他滿意呢。 而對于封皖的猜測,葉樓確實是蕭飾在這個位面看到最好看的人,畢竟是靠臉吃飯的,但他也沒到看見好看的就想收了的程度。 他只是想看看葉樓真人什么樣,因為過幾天那個試鏡唐歲說葉樓和他一起競爭一個角色,蕭飾總要提前熟悉下對手吧,演戲這東西他把握屬實沒那么高。 葉樓也是想看看蕭飾到底什么樣,能讓唐歲把他的試鏡機會又找關系弄成兩個人的試鏡機會。 葉樓的長相是那種說不好的貴氣模樣,主要可能是他的氣質里有些貴公子的感覺,說起來娛樂圈里這樣的人設還幾乎沒有,他能火成這樣也側面說明唐歲的能力了。 【宿主,這個葉樓本身就是個富家子弟哦?!啃的聲音在蕭飾腦海里響起。 【他來體驗生活?】 【他是離家出走的啦,想給他家證明自己的能力?!?/br> 蕭飾看葉樓的眼神有幾分怪異,他一向覺得這種舉動有些幼稚,證明能力就要離家出走嗎? 蕭飾的眼神看的葉樓有幾分不舒服,按輩分還是資歷都應該是蕭飾來找他吧,現在自己找過來了這人竟然還不主動打招呼? 由于葉樓的出身,再怎么樣他身上的傲氣總是存在的,他可能也是偶像劇演多了,想耍個帥來個壁咚,問問蕭飾為什么不主動開口。 然而他的手臂伸了一半就被蕭飾截住反把他的胳膊按到了門上。 看來自己是收斂的太過了,連葉樓這樣的都敢上手了,雖然壁咚也算不得上手,但以蕭飾的性格,類似這種處在下風的情況當然是不允許發生的。 “你干什么?” 葉樓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在了門上,還好蕭飾按他手的時候把人也翻了個面,否則這動作就跟按住一個犯人沒區別了。 但這樣葉樓也很不舒服,作為如今最紅的一個,哪有人敢這么對他,誰跟他說話不是客客氣氣的。 蕭飾沒回答他的問題也沒反問葉樓之前想干什么,要是他有點興趣還能逗上幾句,不過葉樓他暫時沒什么興趣,因此他只是松開手云淡風輕的說到,“沒什么,見也見過了,我也該回去了?!?/br> 是葉樓沒想過的回答,這人甚至不等他的回應就顧自去按下門把手,葉樓再不說話人就進去了,他叫到,“等下,我有事要說?!?/br> “可我不是很想聽?!?/br> 眼看著蕭飾就有關上門,葉樓不過腦子的說,“你著急回去干什么,伺候你金主嗎?別以為攀上”封總就沒人敢動你,話還沒說完正在閉合的門就停住了。 葉樓說這話時根本沒想別的,他只是想說點什么能讓蕭飾肯繼續聽他說話。 說完前面的他就后悔了,之前唐歲特意叮囑他蕭飾和封皖不是包養關系,也讓他別在蕭飾面前說,但現在說了一半收也收不回來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完。 當然蕭飾也沒讓他說完,他關門的動作一頓,深深的瞇了瞇眼睛,他身上因為疲意收起的凌厲氣場直接籠罩了葉樓。 蕭飾上半身貼近了些葉樓,葉樓只覺得自己像是被猛獸盯住了,他感覺都能清楚的聽到那一刻自己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撞在他的胸腔里,緊接著一道低沉又醇厚的聲音傳來,“禍從口出,葉樓葉先生明白這個道理吧?!?/br> 他的音色明明帶著磁性,可在他耳邊回蕩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欣賞的心思,他只有身體本能性對危險給出的反應——他指尖輕微的顫抖,低著眼皮,不敢看蕭飾一眼。 蕭飾只是簡單的警告下,說過話就進了門,沒再管門外的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