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1)跪姿都不會,真是條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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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飾正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就覺得有一只手在身上亂摸,他皺了皺好看的眉毛,誰,這么不懂事。 “嘖?!?/br>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發出夾雜著不滿的低沉嘖聲,接著等人停下動作。 但這人竟還亂摸著,甚至解開了他的襯衫扣子。 蕭飾不耐的睜開眼,卻什么也沒看清,屋子里一片漆黑,他記得他睡覺之前關了燈啊,而且是誰送人都送到了他的調教室,還送個這么不懂規矩的? 他想撥開身上的手,可他抬起手臂卻沒有力氣。蕭飾眼神愈發冰冷,還給他下了藥? 蕭飾緩了好一會兒,旁邊的人好像不在意他醒不醒一樣,在他的腹肌上摸了好幾把,就在他的手伸向下面時,蕭飾這才緩的有點精神了,但還是沒什么力氣。 【宿主,宿主,我給你把藥解了?!?/br> 蕭飾一驚,他怎么聽見有人在他腦海里說話,但這會兒他沒管那么多,身體好像是變正常了,那么就該收拾下不聽話的狗了。 他甩開身體上的手,接著撐著手臂坐了起來。但天真的太黑了,蕭飾反手去開燈,他沒回頭看,隨手按開了床頭的燈,燈光不亮,但足以看清屋子了。 蕭飾剛中了藥,沒注意到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調教室,他現在更在意屋里的另一個人。 他慢條斯理的系上了扣子,冷聲道:“滾下去跪好,誰給你的膽子上床?!?/br> 封皖都氣笑了,這個小明星借著被下了藥來爬自己的床,這會醒了就開始說胡話。讓他跪著?他是瘋了吧?不過這個什么蕭飾之前的聲音有這么好聽嗎? 封皖剛想斥責兩句,床上的人又有了動作。 蕭飾見那人沒有動作,心下煩躁,這般不聽話的狗,他連算賬都懶得親自算,正想著叫人給拉出去算了,又想著還是先看一眼長相吧,萬一長的不錯,教訓教訓也是可以的。 于是蕭飾直接伸手捏住了眼前人的下巴,然后左右掰了掰,借著燈光看清了這人的臉。嗯,沒直接趕出去是正確的選擇。 這人眉眼精致,輪廓清晰,帶著點禁欲的感覺,看起來像個坐辦公室的。長的是挺不錯,就是擰著眉,難不成是被迫送過來的。要是平時蕭飾肯定是先問幾句了,但這會兒,他其實正綁著個系統在另一個世界,系統剛剛給他解了一半的慢性迷藥,但他還中了一半的春藥,所以蕭飾下意識沒想太多,只想著征服這個男人。 于是他放開手然后不重的甩了面前的人一個巴掌,“我說,給我滾到地上跪好,別讓我重復第二遍?!?/br> 他聲音低啞,卻又磁性的要命。身上帶著常年處于上位的威壓以及dom的氣勢,讓人不由的腿軟。 封皖被捏住下巴時就懵了,這樣帶著臣服意味的動作,從來都是他施加在別人身上,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別人這樣對待,緊接著就更讓他震驚了,那人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 他幾乎馬上就要暴起,真是好大的膽子! 可那人氣勢太足,他望進那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冰冷和yuhuo交雜,那人的聲音也太沉,就在他耳邊,他感到了危險的逼近。封皖甚至不想再計較一耳光的事了,他有種再待下去會被直接吞吃下肚的恐懼感。是誰說蕭飾只是個什么也不是的小明星,這不是明擺著算計他嘛。 封皖心思轉了幾轉,有點不甘就這樣被打,又不敢再待下去,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想直接開溜。 這時耳邊又砸下一句“你不會想知道懲罰是什么的?!?/br> 相比之前,這句話更讓他心驚膽戰。因為蕭飾是傾身過來再他耳側說的,聲音極輕,但份量極重。 封皖不由自主的又看向蕭飾的眼睛,那雙眼睛幽黑且深邃,他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退到床邊,接著緩緩彎了膝蓋。 很快他又停了動作,自己是在干嘛,不就是被恐嚇嗎?這就要跪在別人面前了嗎? 封皖又開始直起身子,但蕭飾沒給他這個機會,他下了床,站在封皖身前,伸出手不容置疑的把封皖摁的跪了下去。 這會兒蕭飾應該已經注意到房間布局的不同了,但是中了藥的人是不會思考那么多的,他現在只想讓身下人哭著求饒。 封皖抵不過肩膀上的力量,只好被迫跪在了毛毯上。還沒等他說點什么,蕭飾就又給了他一巴掌,“跪姿都不會?真是條野狗?!?/br> 封皖這下更是懵了,他開始懷疑面前的人的真實身份了,他什么意思?把自己當什么了? 他現在覺得這大概是一場誤會了,可封皖沒發現,在蕭飾的氣場下,他已經對自己被打了耳光沒什么反應了。 蕭飾不明白這樣的狗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調教室里,縱然長的好看,但實在是有點掃興。 他皺著眉伸腳踩上了地上人的襠部,然后順勢坐了下來。這一下突如其來,封皖從喉間溢出一聲呻吟,有點爽。 這聲呻吟蕭飾聽著倒滿意,他不喜歡甜膩的叫床聲,這樣的剛好,于是他又提了點性致,腳下變換角度輕重的踩著。 封皖聽見自己叫了什么后就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發出聲音??伤怂髅髟撟屖掞椡O聞幼?,這樣就不用忍著聲音了。 可能是這樣的快感他沒體會過,也可能他真的對羞辱有感覺,幾分鐘下來,封皖竟然喘著氣射了出來。蕭飾躲得及時,但還是有一點射到了他的腳尖。 他看著咬住下唇,一臉迷亂的人,拍了拍他的臉,“把你射的舔干凈?!?/br> 封皖咬著的嘴唇發白,自己竟然在一個人腳下射了出來。那人還在繼續羞辱他,他作為一個公司的總裁,一個純top,應該立刻威逼利誘對方,而不是跪在那無動于衷。 蕭飾看那人不聽話也沒再逼著他,只道:“不愿意?早晚有你求著我的時候?!?/br> 他不在意的直接蹭到腳邊人的小腹上,又掐上那人的臉頰,說:“既然是條野狗,那我就教你第一課,你身體的使用權是屬于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也不能在身上留下痕跡?!?/br> 封皖只覺這話像是支箭,從他心口直直插了過去,他抿嘴不語。 但蕭飾卻不愿放過他:“回話?!?/br> “知……知道了?!狈馔罡砂桶偷牡?,自己的性器還被那人踩著,只要一用力就能廢了他,封皖只想自欺欺人的認為,自己都是被迫的,可得到的快感又赤裸裸的揭穿他的謊言,這樣爽到恍惚的射精,是他活了二十多年沒體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