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我現在是一只雄蟲。 在此之前,我并不是一只雄蟲。 我曾經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而如今我是一只雄蟲。 今天是星期一,我在一個雌侍的床上醒來。我看著身邊美麗的雌侍,忽然發現自己并不記得他的名字。這個雌侍叫什么來著?叫維拉還是叫羅曼?我實在是不記得了,于是我直截了當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是羅拉,尊貴的雄主?!薄×_拉恭敬地說。事實上,他不得不恭敬,因為雌蟲必須得對雄蟲很恭敬,這是蟲族社會的規則。 我將羅拉拽到床上,讓他分開雙腿。我將我的性器捅進了羅拉的后xue(如果蟲族被插的那個洞也是這么稱呼的話,請原諒,我并不想花時間仔細去了解),插干起來。 我把自己的jingye(或者蟲族的隨便什么能繁衍后代的體液)射進了羅拉的洞里(羅拉高興地說:“這是我的榮幸,尊貴的雄主”)繁衍后代是生物的本能,而我很明顯遵從了這種本能。 我來到公司上班,我是這個公司的高層。今天又有很多無趣的會議。哦,無趣,無趣。 無趣的會議使我暴躁了起來,所幸這時候我的雌君米切爾來看我了。我把米切爾按在了桌子上,扒下了他的褲子,開始抽打他的屁股(米切爾一邊挨打一邊幸福地說“這是我的榮幸,尊貴的雄主?!保?,一邊抽打一邊等待著下班。 米切爾的屁股變成了紅色,腫了起來,總算沒有那么無趣。我又把自己的那根東西插進了米切爾的洞里。米切爾的洞捅起來比……哦,我又忘記那個雌侍的名字(是叫維拉還是羅曼?)……總之,米切爾的洞捅起來比我其它的雌侍都舒服一些。 我終于度過了無趣的一天,撐到了下班。我回到家,讓一個新的雌侍來侍寢,這個雌侍年紀非常小,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我聽到周圍落選的雌侍不甘心地說:“哦天哪,你看看亞歷山大的樣子。他甚至都沒有經驗,怎么能讓尊貴的雄主感到舒服呢?”) 我讓亞歷山大抽自己的耳光,把他那張可愛的娃娃臉打得腫了起來。然后我親吻了他(“哦,尊貴的雄主,這實在是我的榮幸”),并且用馬鞭抽他的屁股。 亞歷山大的屁股很快就布滿了紅色的鞭痕。這使我感到興奮,于是我讓亞歷山大像一只小狗一樣跪趴在床上,用獸交的姿勢從后面cao干他。 哦,無趣的感覺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煩躁。煩躁,煩躁,為什么會這么煩躁?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煩躁,但是我大力地用手掌抽打起了這個娃娃臉雌侍受傷的屁股(他顯然是有些疼了,聲音有些發顫:“這是我的榮幸,尊貴的雄主”)。 我今天第三次地從雌蟲挨插的洞里退出來。煩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虛,空虛,極度的空虛。就像一個性饑渴的人看了一百部黃片之后想吐一樣,今天插的三個洞讓我感受到無比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