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怎么,小熠不想做爸爸的小狗了嗎
陳熠很適合黑色,少年高挑挺拔,黑色的衣物一套上,皮膚冷白,把他身上那點青澀氣息壓下去,盡顯凌冽和冷酷。 但這不包括黑色的高腰制服和齊臀小短裙,少年正是筋骨舒展生長的年紀,他蜷縮在陳瑾棠的懷里,兩片蝴蝶骨從薄薄的衣服下支棱出來,陳瑾棠的手指滑下去,就可以細數他的骨節。也可以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一敲斷他叛逆而生的骨頭。 “爸爸……”陳熠的唇擦過他的手指,呼吸灼熱,如火點般燙在他的掌心,陳瑾棠緩慢地呼出一口氣,告訴自己今天不可以。 他的寶貝今天已經受了很多委屈,就算想看他哭,也要等他消除掉別人留的痕跡,再為他打磨上色。況且,陳熠在潛意識中依賴著他的養父,這個發現取悅了陳瑾棠,他撫摸陳熠緋紅如玉的側臉,想獎勵他一個吻。 “不要!” 陳熠倏然睜開猩紅迷離的雙眼,軟軟地推開面前的人,他的腦子里全是陳瑾棠的身影,但記憶中最后一次親吻是在狹窄的褚船艙隔間,“林七”帶著濃郁的香氣覆上他的唇,冰涼柔軟,夾雜著一股腥甜。 “李生,進來?!?/br> 壓抑著怒氣的命令從房間傳來,李生急忙丟開面前的刀疤男,吩咐手下人給他拔玻璃止血,小心翼翼地往里探頭。 “滾進來!”陳瑾棠喝道。 李生腳底抹油,兩秒鐘后沖刺般在陳瑾棠面前立正站好。 陳瑾棠沉著臉,俊美凌厲的眉目鍍上一層陰鷙,李生被有形的殺氣嚇得心中一凜,不敢多看,眼神往下瞟,瞟到了老大殺氣的來源。 他們家小少爺身上蓋著陳瑾棠的西服外套,雖然陳瑾棠的衣服寬大,陳熠又蜷縮著身子,但露出來的部分看著也很刺激。 平日里冷艷高傲的小少爺滿臉春色,膚白貌美,紅唇飽滿半張著嘴,脖頸處還系著一條皮革項圈,蝴蝶結乖巧可愛,與他平時的氣質格格不入,但今天卻莫名合適。李生注意到一旁的地上還有一副配套的貓耳…… 他的眼神往下,突然背后一涼,余光瞥見陳瑾棠的目光,頓時嚇得一激靈,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捂住眼睛,生怕自己再看見點什么,就沒命了。 “我給少爺檢查一下?”李生試探道。 “不必,靠近他,問他你是誰?!?/br> 李生倒是想靠近,但只覺得如履薄冰如芒在背,為難得很,他剛想暗示老大“屬下做不到”,陳瑾棠就體貼地離開,看樣子是倒水去了。 李生連忙完成任務,眼睛都不帶亂瞟,奔著對視去,陳熠的眼眸已是一片猩紅,但其中暗藏的幽藍色便顯得越發觸目驚心,李生想到些事情,頓時一個激靈,也顧不上害怕,伸手就去掰陳熠的眼皮。 “小熠,我是誰?”他語氣嚴肅,“你看到的,是誰?” 陳熠被弄得不舒服,睜著眼痛苦得想逃,在李生不厭其煩地追問下吐出一個名字,讓房間里的兩個人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陳瑾棠……”他話音未落,就難受地哭了出來,胳膊從外套里伸出來想去扯李生的手,李生立即跑開八百米,讓他落空后險些摔下床。 陳瑾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差點讓李生跪下求饒。媽的,致幻劑害人??! “老大,小熠吸入的致幻劑應該跟幾年前龍璽手下中的是一樣,還好姓龍的還有點理智,把人還了回來,要是像龍璽手下那個人一樣,后果……” 何止是不堪設想。 “爸爸,不要走!” 陳熠抓著陳瑾棠的衣服,像小動物一樣把頭埋進去,敏感又無助地嗅著上面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看誰都是陳瑾棠,但他們都不會是陳瑾棠。 他抱著衣服整個躲到床角,像一只熟透了的蝦蜷縮在一起,手不知覺地在身上亂摸,本就暴露的制服被他扯得凌亂散開,少年單薄的胸膛被撓出一道道紅痕,指甲用力地在上面抓撓,始終不得要領,他躬起身子,胡亂地蹭著西服上堅硬的扣子,嘴里發出難受的哼聲。 “爸爸,幫幫我吧……”他痛苦地呢喃。 陳熠對于性的回憶大多數是來自于被迫承受,他只需要聽話,隱忍,敞開身體,不要反抗,其他的都是由陳瑾棠主導,陳瑾棠有一萬種方法掌控他的身體,施于疼痛,讓他忍耐,言語的挑逗,讓他難受,一邊給他綿長的折磨,一邊賜下羞恥的快樂…… 哪怕是陳瑾棠要求他自慰,他也從未在自己手上釋放,是陳瑾棠的眼神、他或嚴厲或倦怠的命令、他手上隨意的動作,甚至是對他點點頭,都是陳熠在性事上的枷鎖與鑰匙。 他被陳瑾棠完全捏在手上,因此才會萬分恐懼地想要逃離。 “想見爸爸嗎?”陳瑾棠旁觀他的無措與情欲,冷靜地發問。 “想?!标愳诓患偎妓鞯鼗卮?,又搖搖頭,急促地去扯脖子上的項圈。 陳瑾棠摁住他的手,聲線緊繃:“知道見到爸爸意味著什么嗎?” “寶貝,你被爸爸抓住了。你逃不掉了?!标愯囊蛔忠痪湫?,目光凌冽幽深,像一座不見天日的囚牢,要將他的獵物永遠困在里面。 陳熠聽不懂這么復雜的話,他雙眼紅得近乎妖冶,癡癡地望著眼前的男人,訴說著他對陳瑾棠的心聲:“我好愛他?!?/br> 愛到喪失理智,愛到可以原諒他做的一切,愛到不得不離開,因為再不離開就會注定萬劫不復。 陳瑾棠的手此刻就放在他的喉嚨上,他說這話的時候胸腔和心臟共鳴,喉結滾動,輕易得像在撒嬌,他癡纏著跟隨著陳瑾棠的目光,充滿依賴和渴求,像是全然不知危險的來臨。 被藥物折磨得精神都崩潰的人顯然不清楚,他這樣一句話引發了怎樣的山崩海嘯,陳瑾棠的心跳在那一瞬間停滯,再也沒有什么能壓住海面上的驚濤駭浪,冰山的一角被毫無防備地撞擊,底下積攢數千萬年的寒冰猛然裂開巨縫、無聲而迅速地崩塌,漫上來的風暴剎那席卷整個海面,黑沉的海水勢必淹沒日光。 他怎么可能會再放過陳熠。 陳瑾棠強迫他對視,呼吸灼燙,雙眼遍布猙獰的血絲,看起來異??植?,陳熠本能地覺得害怕,陳瑾棠卻不給他逃的機會,一把扯下他那根劣質項圈,對準脆弱的咽喉,兇狠地咬了下去。 陳熠仰頭,如陷在灘涂上的幼鳥,被兇猛的鷹隼捕獲,尖利喙貫穿他細嫩的喉嚨,他發出破損的尖叫,在巨大的陰霾壓迫中迎來窒息般的恐懼。 陳瑾棠蒙住了他那雙熠熠發光的眼睛。 齊臀的短裙被一把扯下,黑色半透明的圓點絲襪裹在他修長筆直的腿上,難耐地蜷縮起來,雙腿交纏絞緊又因無力虛弱地發抖。 稱得上極致的誘惑。 陳瑾棠喉嚨發緊,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沒有讓養子脫下這件別人給他穿上的東西,而是取下他大腿處的夾子,轉而夾在了胸前。 “唔??!” 陳熠無力地掙扎,如同被拋上岸的鮫人一般尾巴揚起夸張的弧度,想把那兩顆嚙齒狀的兇器甩下去,但陳瑾棠摟住他柔韌的腰肢把人往身邊揉,膝蓋嵌進他不停摩挲交疊的長腿,上身前傾,強硬而有力地壓住他。 強烈的成熟男性氣息覆蓋籠罩,侵略性十足,陳熠被壓制得不能動彈,混沌的腦子因劇烈的疼痛得以讓理智稍稍回籠,他發出細微的嗚咽,領帶很快浸濕,他的顴骨也在磨蹭中紅成一片,散發出無聲的誘惑來。 男人猙獰guntang的性器抵在他的小腹,陳熠不可控制地發出戰栗,那熱度仿佛燒灼的硫酸要直接在他肚子上腐蝕出洞來,肆虐地盡情攪弄他的內腑,自殘的念頭一冒出來,陳熠一瞬間恍惚,雙手緊緊插進陳瑾棠的后背,十指顫抖著,在他背后剜出了一個個鮮血淋漓的小洞。 “爸爸……” 哪怕知道是藥物作用,他還是難受得想要痛哭。 “爸爸要懲罰你?!标愯牟辉诤醣澈蟮膫?,抽出皮帶,對折。 “陳瑾棠,”陳熠哭著叫他,“我沒錯……” “錯了,寶貝,從你寫下那本日記開始,就錯了?!标愯臏厝岬匚撬难劬?,擰著他的胳膊將人翻了過來,臉砸進柔軟的枕頭里,腰臀后背全部裸露在他面前。 “嗚!” 蠻橫地翻身讓堅硬的乳夾重重磕在床面,尖銳的劇痛從rutou擴散,震顫整個胸腔,陳熠痛得尖叫,發出幼獸瀕死的哀嚎。 陳瑾棠的皮帶在這個時候毫無憐惜地落下,裹挾赫赫風聲,狠厲地貫穿在光裸白皙的背部。 “啪—嗖??!” “你在十歲那年寫:和爸爸睡在一起真好,可以在半夜偷偷親他的嘴角……” “嗚嗚——”陳熠抓住前面的床柱,手指用力到痙攣。 “啪—嗖—??!”又是一鞭,從蝴蝶骨扇過,一直延伸到腰側,艷麗的紅痕浮起,他掙扎的姿態都漂亮得不可方物。 “十一歲,你寫:爸爸的手好溫暖,想一直牽著,永遠永遠都不放開?!?/br> “啪??!” 皮帶下移,落在他的臀部,臀峰像被劈開的山谷,瞬間隆起一道鮮紅的溝壑。 “你說,要一直和爸爸在一起,喜歡爸爸懲罰你。因為爸爸在乎你,才會對你施加疼痛……” 陳熠胡亂地捶著床,雙腿被陳瑾棠輕易地壓住軟綿綿地使不上勁,他哭得驚慌而絕望,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和養父上床。 滿背鞭痕,滿身痛苦,滿心疲倦,卻又暗自竊喜。他陰差陽錯,卻得償所愿。 那般卑劣的心思還歷歷在目,陳熠難以面對,他掙扎著回頭,可領帶牢牢地蒙在眼睛上面,他無法捕捉陳瑾棠的表情,喜怒。 “求求您,不要再說了?!?/br> “我錯了……”他顫抖著認輸,心灰意冷地承認自己從小就對養父懷有齷齪背德的想法,他堂而皇之地寫進日記本,試圖以此來勾引他的養父。 卻不料,被陳瑾棠的親生兒子撞破。 一場隱秘不倫的暗戀以陳章的不恥和羞諷告終,陳熠惶恐不安,想和陳瑾棠撇清關系,卻觸犯了他的逆鱗,兩人的關系在那一晚變質,徹底走向不可挽回的方向。 “想和爸爸zuoai,皮帶勒在你的脖子上,像一條項圈,你是爸爸最忠誠的小狗?!?/br> 陳瑾棠取下他眼睛上的領帶,用皮帶箍住他的喉嚨,扯著往后,對視后問他:“怎么,小熠不想做爸爸的小狗了嗎?” 陳熠艱難地看清他的臉,黑沉的眼底像一潭深淵,總是輕而易舉地吞噬他的一切反抗,把殘忍的真相剖開在他面前,逼得他除了跳下去,再無路可走。 “爸爸,”陳熠搖頭,呼吸艱澀,“對不起?!?/br> 他無法面對陳瑾棠讓人窒息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如果陳熠多看了一眼天空,他會敲斷陳熠的翅膀,陳瑾棠不介意養一個四肢無用頭腦空空的廢物,他會親生扼殺陳熠所有生長的機會,讓他不得不只能選擇呆在他的身邊。 從靈魂,到身體。 “小熠,乖一點,才能少痛一點?!标愯挠H親他汗濕的頭發,把早已勃發的rou刃插入擁擠的甬道里,長鞭直入,破開緊致的后xue,肆意地鞭笞著每一寸嬌弱的嫩rou,近乎捅穿喉嚨的恐怖快感讓陳熠失聲,他紅著眼落淚,顫抖著倒在陳瑾棠懷里。 喂過藥的身體要命的柔軟,xue里的媚rou活了一般吸吮纏咬著陳瑾棠的roubang,“啪??!”陳瑾棠大力掌摑圓潤的臀rou,讓他放松,臀rou上布滿皮帶的印子,被巴掌重重覆蓋,陳熠更加緊繃,絞得陳瑾棠也吃痛,額上青筋暴起,伸手去扯他的乳夾,才讓陳熠吃痛xiele勁,roubang得以 暢快地在嫩xue里抽插起來。 “嗚啊~不、不要??!嗚太快了……” 陳熠低聲求饒,哭聲被兇狠地頂撞成支離破碎的調子,含糊又嘶啞,夾雜著陡然高昂的哭泣聲,陳瑾棠故意往他xue里凸起的那處頂,劇烈的快感飛速疊加,roubang破開層層緊致的嫩rou,一次比一次兇狠,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陳熠被如浪潮打來的快感折磨得說不出話,被陳瑾棠玩弄過的舌尖收不回去,搭在唇上,涎水緩慢黏膩地往下淌,堆在鎖骨窩里,整個人都狼狽不堪,散發著yin靡的氣息。 “嗯嗚……不——求求您——嗚、呃太多了……” 陳瑾棠勒緊皮帶開始射精,jingye仿佛guntang的液體灌進身體里,陳熠被燙得直哆嗦,他的絲襪全濕透了,雙腿磨蹭怎么也使不上勁,腳背繃緊成一條線,十指蜷縮,小腿不停地發出痙攣性的顫栗。 呼吸受阻,陳熠眼前發暈,張著嘴卻喘不上氣,窒息的快感幾乎淹沒他,要將他帶到海底,任憑風浪侵襲,他都軟綿綿地沒有逃脫的力氣。 終于,一陣陣發暈的意識有了喘息之地,舌尖被纏住,來之不易的氧氣被掠奪,又被加倍灌了回來,陳瑾棠吻他,像要把他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