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不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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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然還是沒敢跨出這扇門。 他有些不安的轉過頭,對上了謝初堯盯著他的視線。那里面迸射出的獵食者一般興奮的目光,足以震懾得他不敢挪動半分。這可能是屬于動物與生俱來的警覺,讓時然覺得如果他敢跑出這間房子,后果一定會是他承擔不起的。 “走啊,這都過去一分鐘了,怎么還不走?”,看著站在原地遲遲不動的時然,謝初堯開口催促道。 時然強裝鎮定地把開了一道縫隙的門合上,那處隱秘的鎖也自發轉動起來恢復成初始狀態。他松開門把的手還發著顫,似乎怎么都抑制不住發抖,最后無措的攥緊自己的衣擺。這副摸樣倒像個做錯事之后受到訓斥的小孩。 “不……不走…不走……”,他像是被謝初堯先前的話嚇到了,轉過身顫巍巍的沖對方搖了搖頭,嘴巴嚅囁著話都說不大聲。 “怎么又不走了呢?虧我還特意親自給你開門”,謝初堯表現出一副十分可惜的樣子,但是上去拉時然的手是一點不含糊。 “既然不走了,那你做的好事是不是該清算清算?!?/br> 謝初堯額前的發還滴著水,胸口也被波及的濕了一片。他鉗著時然的手腕舉過頭頂把人按在門上,強迫對方抬起頭跟他對視,陰惻惻道:“我可是好心遞給你杯子讓你喝水,結果不僅潑我還敢用杯子砸我?” “果然是活該被鎖在床上cao的婊子,居然還有精力這么放肆,看來是我低估你了?!?/br> 似乎是察覺到對方話里危險的意味,時然黢黑的眸子都慌張的驚顫起來,不停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以后再也不會了,我…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會乖乖聽話?” 時然忙不迭的點頭。 看著望向自己的帶著希翼的目光,謝初堯惡意滿滿的揚起嘴角:“那現在自己把腿抬起來讓我看看你的逼?!?/br> ‘逼’這個字總是自帶一種莫名的下流意味,讓人光是聽著都覺得羞恥。 時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連瞳孔都下意識縮了縮。他有些干涸地嘴唇微微張合下意識地就想要拒絕,卻只發出一些模糊不清的音節。好半天他濃密地眼睫才低垂下來無力的輕顫著,被鉗制的雙手都緊握的指骨泛白。 “只…只是看看對嗎?……”,他連直視謝初堯都不敢了。 “聽話的婊子,可不會反問句?!?,謝初堯漫不經心的帶著嘲諷的語氣直接打碎了時然全部的期望。 “…可是……我那…那里好疼……”他臉色發白,眼眶卻慢慢紅了起來,還想著再掙扎一下渴望得到施暴者的憐憫,“…已經不能…不能再……” 卻并沒有人出聲接他的話,空氣就這么壓抑而冷漠的沉寂著,他甚至能清晰的聽見自己雜亂無章的呼吸和心跳聲。 時然得不到任何回應,時間像是被無形的巨手拉長了,每一秒都是在惶惶不安中煎熬著。他被過分寂靜的環境壓迫的喘不過氣,緊攥著的雙手脫了力一般緩緩松開,白皙的掌心被指甲磕出幾個通紅的印子。 謝初堯的耐心從來沒那么好過,他就是要這樣惡劣,一點一點逼著時然將羞恥的界限拓寬,又不至于完全沒了自尊。他要的是眼前的人清醒卻又無能為力地看著自己墮落。 看著時然這副連呼吸都放輕了的可憐模樣,謝初堯咬著后槽牙興奮的額角都崩出了青筋。源源不斷的惡劣因子在血管中躁動,叫囂著要強行掰開那半遮半掩的屁股就這樣把人抱起來按在門上抵死cao干。 去逼他顫抖逼他崩潰逼他更兇更狠的哭叫出聲,讓他疼讓他尖叫著求饒讓他學會在男人的性器下服從,讓他再生不出一丁點反抗的心思。 “可不可以…輕一點……” 有些啞的嗓音哽咽出聲,讓謝初堯從色情暴力的幻想中清醒過來。 “……求你…” 被桎梏的人抬起濕潤的眼眸,忍耐已久的眼淚終于順著蒼白的小臉掉了下來,‘啪嗒’一聲摔的四分五裂。 謝初堯的嘴角慢慢地揚起一個充滿惡欲的弧度。 你看,他哭的多漂亮。 ———— “腿再抬高一點,你這逼藏這么緊是想露給誰看啊?!?/br> 謝初堯站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時然背對著他扶著門板,聽到他的話之后顫顫的將左腿抬的更高些,做出一副勾引男人進入的下賤姿態。像是就這么cao進去,面前的sao貨也會乖乖的抬著腿任由jianyin,哪怕屁股被拍打的通紅屁眼都被干腫了也會咿呀的留著口水浪叫。 時然的臉已經紅透了,連耳朵都紅的發燙。他根本不敢看謝初堯的臉色,只是低頭攙住自己左腿的膝彎按照指示向上再抬高一些,渾身都因為羞恥止不住的發抖。那件短袖還穿在身上,寬松的下擺擋住了股間一點風景,被謝初堯不滿地捉著撩到胸口從背后打了個結。 謝初堯就站在時然斜后方,不管是胸前凸起的乳尖還是被迫袒露的小屁眼都看的一清二楚。下面那處本來緊縮的褶皺被接連cao干的根本來不及恢復,xue口邊緣微微鼓起一圈軟rou還是濕潤的泛著紅艷糜爛的色澤,中間的xue眼收縮間隱隱能看見里面濕漉漉的嫩粉腸rou。 股間的私密處赤裸裸地暴露在謝初堯眼皮子下,時然羞恥的閉上眼睛逃避現實。身體下意識地緊繃著想要閉緊xue口,卻只徒勞的擠出幾滴腸液,順著那圈鼓起來的軟rou滴落下來。這種感覺實在太怪異了,讓時然忍不住咬著下唇咽下逼至嘴邊的嗚咽。 “給人看看逼都能流水,這可不像是疼的樣子啊?!?/br> 謝初堯冷笑一聲,伸手在掛著透明黏液的xue口上放肆地揉搓著。被碰到的人像受到驚嚇一般,猛的一顫下意識就想縮起來,連攙著膝彎的手都松開了,抓在謝初堯作亂的那只手的手臂上。抬起來的左腿卻還記著任務,沒敢完全放下來,就這么不高不低滑稽的翹在那里。 謝初堯盯著時然像鴕鳥一樣恨不得低到土里的頭,也沒開口讓他把腿再抬高,卻是保持著這副揉xue的姿勢不動了。那處摸起來比之前緊窄的時候更軟更水嫩,只稍微揉一揉那rou圈就張開了,滑溜溜的吸著他的指腹。 又是這種異常的安靜,只能聽見彼此粗重的呼吸聲。沒有命令沒有羞辱沒有暴力強迫,但是這些又好像無處不在。像是融進了空氣硬是往時然的身體深處鉆,游蕩在每一根血管里壓迫著神經控制著心臟,每耽擱一秒都是一秒的鈍痛。 沉默本是時然用來抵抗謝初堯的唯一武器,現在連這也被奪走了。 謝初堯能清晰的感覺到時然的變化。xue口在他的指尖上一顫一顫的,擠出更多甜膩的汁液,稍微用力一壓就能插進濕滑的腔道。抓在他手臂上的力道也松開了,泛著粉的指甲蜷縮著收回了手,慢慢地挪回在那條不知所措的左腿上。 僅僅只是過了兩分鐘而已,對時然來說像是經過了一個四季那樣漫長,白皙的脖頸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水。直到他再次擺回那種抬腿求cao的姿勢,謝初堯才開始動作起來。 中指不斷的在軟化的xue口上按揉著,時不時插入一個指節勾引似的摩挲兩下內壁,就又抽出來繼續在xue眼上揉弄著。明明身體的主人還在不情愿的咬牙忍耐著,已經習慣了被貫穿的xue口卻自發的翕張起來,想要被插的更深。 謝初堯之前就發現了,時然身體的恢復速度好像異于常人。明明昨天才磕出來的傷口已經結了厚厚的痂,像是快要脫落了。今天早上才被抽腫的屁股現在居然只是有些紅而已,用了什么力道他可是清楚的很,在浴室里又被逮著cao了一頓,怎么說現在都應該是行動不便的狀態才對。 偏偏在性事上又格外的嬌嫩,敏感的不行。稍微cao一cao就受不住了,舌頭都要吐出來語無倫次的求饒,sao點長得又淺,哪怕是不用jiba也能把人插的雙眼翻白死去活來的高潮。 簡直就像是為了挨cao而生的。 謝初堯再一次插入指節,腸壁蠕動的越來越劇烈緊緊的吸住手指不放,連抽出來都要發出‘?!囊宦?。下面的嘴已經饑渴到流了他一手的水了,上面的嘴卻還硬的不行。 “疼?都吸著我不放了,真是yin蕩的聲音?!?,他忍不住在時然耳邊調笑著,下面的指節卻淺淺的抽插起來,等xuerou忍不住絞緊又惡劣的抽出來,發出一下下木塞被拔出似的聲音。 時然低著頭讓人瞧不見表情,耳朵還紅著,被這樣戳穿謊言讓他有些難為情。他怎么都沒法適應這種同性之間的性愛,被謝初堯碰到的地方都是酥麻的,像是有電流躥過。身體被激起來的欲望是沒辦法阻止的,他當然也做不出主動迎合的事來,只能這樣一聲不吭地忍過一波一波的快感。 前面的roubang半硬著,因為射的太多已經沒什么存貨,本來就沒補充夠水分隱隱有些脫水的征兆,再這么下去可能什么都射不出來了。 “sao貨是不是想吃jiba了?”,謝初堯一邊逗動著xue口一邊問道。 維持著這種姿勢還要忍耐下半身的sao擾本就很辛苦了,時然根本就不想搭理謝初堯,只想趕緊做完放過他,讓他好好喝點水吃兩口飯吧。早上被日,中午被日,下午被日,腫了還要日,這誰受得了啊。 “誠實一點的婊子才更討人喜歡”,看著時然既不正面回應又假裝聽不見的樣子,謝初堯皺著眉好心提醒道。 不止時然在忍耐,謝初堯也在忍耐。明明像之前一樣把人cao一頓的事情,他偏偏做的這樣折磨人。他不僅在折磨時然,也是在折磨他自己。 像是鐵了心的要讓時然開口求cao,謝初堯不再重復慢吞吞的動作,并著兩指直直的插入在凸起的栗rou邊緣快速磨蹭著。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時然的腿抖的更加厲害,順著脊椎一陣一陣的刺激著神經。起先是酥酥麻麻的癢,隨著時間的堆積逐漸演變成了酸爽的快意。很難形容那是什么感覺,身體卻變得越來越奇怪,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噬咬xuerou。想要什么東西插進去,把它們一并搗碎了才好。 “……”,連腦子都都在想奇怪的東西了。 “明明挨cao的時候爽的要死,現在倒是又開始立牌坊了。想爬我床的人多了去了,區區一個下賤的私生子別不識抬舉?!?/br> 除了偶爾泄露出來的喘息,也沒見面前的人做出其他回應。謝初堯有些急了,強行抬起時然低著的頭讓他看向自己。 時然有些惱了,一直磨磨唧唧的浪費時間,還一直狗叫。自己本來就因為過度工作有些煩躁,他居然還敢說這種讓人聽著就惡心的話。 “……為什么…”,時然實在忍不住,他又餓又渴,開口的聲線輕飄飄的有些不穩,他緩了幾秒鐘才讓自己吐字更清楚一點:“…既然這么多人…為什么偏偏是我呢?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對我呢?” 他直直的盯著謝初堯,艱難開口道:“這不是霸凌這是強jian……明明就是你…是你強迫我的,我不想跟你…做…我不是…不是婊子?!?/br> 這次時然倒是沒有哭,臉上滿是隱忍的潮紅,眼尾也濕漉漉的泛著一點紅暈。那雙漆黑的眼睛卻是清澈明亮的,清晰地映著謝初堯此刻難看的臉色。 “本來想著總是這么暴力的話會不會就這樣把你弄壞了,好不容易能有個cao起來還算稱心如意的,我也不想總是搞得那么慘烈?!?/br> 謝初堯突然笑了兩聲,讓人聽不出喜怒。語氣像是跟朋友傾訴自己的煩惱一樣,他的表情看起來倒不像是那么回事。 “但是你恢復的好像很快啊,這么適合挨cao的身子怎么樣都不會玩壞吧。既然這么不情愿的話,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br> “最好堅持的久一點,能讓我盡興才好?!?/br> 看著語氣這樣正經的謝初堯,時然突然覺得,他好像捅了什么了不得的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