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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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婚后,李讓規規矩矩地過了好些天,與公主看起來是琴瑟和鳴、恩愛有加。清宴向來小心謹慎,既然說好莫要讓公主察覺他們之間的事,就按照約定將自己當成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奴仆,還常常有意避開李讓。好在李讓此前已經遣散了一批府內的仆從,給了他們一筆補償將他們打發回鄉,只留下忠于自己的心腹,二人之間的隱秘才得以暫時不被公主發現。 兩人的關系就這樣僵持了將近半年后,在一天晚上,李讓卻突然來到了清宴的房中。 清宴正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沒有關窗,月色一瀉而下,鋪滿了他的床鋪,給原本幽暗的房間中增添了盈盈光亮。 “怎么還沒有睡?”李讓低沉著嗓音問,這一出聲著實嚇了清宴一跳,他從床上猛得坐了起來,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人。 “永平公主呢?”清宴最先想到的是這個。 “回宮里去了?!崩钭屗坪醪辉冈谇逖缑媲岸嗵徇@個,只是簡單地回答了一下。 清宴模糊地“嗯”了一聲,也想不起來要說什么,便只能說:“公子若沒什么事就快點走罷,我看公主嫁過來時帶了不少傭人,要是被她的人看到就不好了?!?/br> 李讓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有些疲憊地在清宴床邊坐下,將清宴放在被褥中的手拿出來把玩,便用手輕輕地揉捏,邊說:“你就只能想到這個么?” 清宴被他這一質問問得有些懵,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他想了許久,終于想出了反駁的話,他有些忿忿地說:“難道我還要問公子過得好不好嗎,如今公子身邊有公主殿下了,哪還輪得著我這個下人關心?再說了,公子真不怕永平公主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嗎,若是公主去向皇帝告狀,我怕不是再一次被趕出去,而是直接被亂刀砍死了,公主想要借此事殺掉你也容易——公子不怕嗎?” 難得他說了這么多話,李讓看著月光下他微帶惱意的側臉,卻莫名在腦中閃過永平公主的臉,不知道為何,此刻他總覺得他們有些相似,說不上是長相還是神態。 “你吃醋了?”李讓問。 清宴愣住了,他說了那么多話好像是在分析利弊,但卻被李讓的一句“吃醋了”給堵上了,李讓將他剛才說的一番話全歸因為醋意,仿佛他不過是被情感驅使,說了一些毫無根據的話。 “我……我不是在吃醋,我們的關系就是見不得光的,公子若是不走,那我走?!鼻逖缯獜拇采掀鹕?,卻被李讓一把按住。 “你怎么還跟我鬧脾氣呢?”李讓說,他看起來有些焦躁。 清宴想掙開他按住自己的手臂,卻覺得對方的力氣出奇的大。 “你放開我!”清宴說,他覺得有些為自己難過。他性格一直溫順,甚至有些唯唯諾諾。當初就算自己的村子被一把火燒掉,族人盡數死在了那場大火中,他也全忍了下來,雖然想過翻案,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敢做什么。來到侯府后,他更是忍氣吞聲,盡最大力氣討好別人,也是為了能簡單地活下去。遇見李讓后,他更是全心全意地將自己奉獻給了這個人,覺得只要對方能做成想做的事,就同樣是他的幸福。他的一生好像都不懂得反抗,像是一個被牽著繩的木偶,隨著別人的擺弄而晃動。但其實他也并沒有李讓會為了他而不娶妻的幻想,他剛剛也確實有在擔心李讓,那個公主看起來并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若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使得讓李讓被罰,清宴覺得自己會過意不去。委屈的情緒涌上了他的心頭,酸澀地讓他有些想流淚。 而李讓似乎并沒打算停下。 “我供你吃供你穿,現如今你哪里過得有不好了?我不可能一輩子不娶妻,一直就跟你住一起吧,世人會怎么看我?我的同僚們會怎么看我?我又怎么傳宗接代,你讓我有何臉面去見祖先?”李讓見自己好言相勸無果,加上他近日來又心煩意亂,干脆撕下了自己的偽裝,索性將想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再說了,我都跟你坦白過,娶公主不過就是想讓皇帝放下疑心,讓他重新重用我,這其中也沒有參雜太多感情,我不愛她,你能聽懂嗎?是你自己說過要跟著我一輩子的,這話還算不算數,我們都一起過了那么長時間了,你就因為我娶了個老婆,這么久沒理我,見著我就躲,都過去這么久了,鬧夠了沒有?”李讓繼續逼問道,他積蓄了一段時間的情緒終于在此刻爆發。 在清宴的記憶中,他從未和李讓發生過這樣的爭吵。李讓話里話外的意思,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錯?清宴有些晃神,他不明白他跟李讓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 趁清宴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李讓惡狠狠地用手壓住清宴,一字一頓的說:“不許走,想都別想?!?/br> 他拉開清宴的領口,順勢就親了下去,在感受到身下人的掙扎后,他干脆在扒完上衣后,拿腰帶將清宴的手捆上了。他比清宴高,又健壯了不少,加上之前在軍隊的經歷,在此刻清宴自然不會是李讓的對手,更何況他的手還被縛在身后。對于李讓而言,清宴頂多就像是只亂動的小貓。 李讓迫不及待地扯下清宴的下半身衣服,清宴的反抗讓他覺得更加有趣,他粗暴地按住清宴的頭,將面部朝下埋在枕頭中,擺出一個有些屈辱的姿勢。隨后,他便在那白潔如玉的身體上胡亂啃了起來。盡興后,他用單手解下腰帶,快速地在那小小的xue口抽插起來,也不顧柔軟的皮rou是否能經受住這樣的抽打。 往常在兩人歡愉時,李讓很少這樣莽撞,他向來溫柔,似乎處處為床伴考慮,但如今卻不管不顧了起來。更可悲的是,清宴發覺,他竟然在這樣的暴虐中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提前射了出來。 這場酷刑持續了許久,一直折騰到了天快亮,李讓才逐漸恢復理智,床上遍布歡愛的痕跡,他慢慢解開清宴身上的繩索,將人翻轉過來,才發現枕頭上全是清宴的淚,大半個枕頭都被打濕,清宴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已經再也哭不出什么。 “對不起……”李讓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昨夜自己在清宴身上留下的傷痕,喃喃地道著歉。 清宴沒有說話,他的雙目無光,將頭撇向一側,不再看李讓。 李讓跌跌撞撞地在房里尋找膏藥,他記得年少的時候,一旦他練武受傷了或是被父親責罰了,清宴總會幫他溫柔地幫他上藥。果不其然,他在櫥柜中找到一小瓶藥膏,隨后動作輕柔地給躺在床上的清宴上藥,每碰到一下傷口,清宴總會小小地抖動一下,李讓看在眼里,覺得分外心疼。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傷你,求求你原諒我?!?/br> 清宴躺在床上,眼睛看向了窗外,并沒有說話。 就在這無言而又緊張的氛圍中,李讓卻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這聲響在一片死寂中格外響亮,清宴被嚇了一跳,他猛地從床上坐起。 “若你不原諒我,我就一直這么扇下去?!崩钭屨f,他又重復了自己剛才的動作,他的一邊臉已經被扇得通紅,看上去頗有些凄慘。 清宴嘆了口氣,輕輕地拉住了他的手,看起來并不想讓他再繼續了。 “那你就算原諒我了,好不好?”李讓說,他吻了吻清宴的臉頰,清宴看似默認了,并沒有推拒。 兩人重新坐到了一起,李讓殷勤地給清宴揉腿。 “我在公主身邊,并不覺得開心,公主也不似我曾經想的那樣簡單,她有極強的野心?!崩钭寭е逖缈吭诖采?,輕聲說。 “我向她試探過,她似乎并不介意我們二人的關系?!?/br> “所以,不要走。更何況……更何況我們還沒有平反那樁村子的冤案,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