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吸精氣而叛逃師門(下)
顧宥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那個算是自己性啟蒙的導師,他十五歲時與一個小師弟交好,小師弟在他面前軟和好欺負,在打鬧過程中漸漸撩上火,小師弟大著膽子幫顧宥擼出來,擼完顧宥軟軟地靠在小師弟身上享受賢者時刻。 在靜謐之中,譚玨不知怎的也發現了這里,恰巧看到這一幕,直接把人一掌打飛出去,顫顫巍巍地給顧宥整理衣服,后來顧宥再也沒見過他,顧宥還以為師尊把他殺了。 “當初譚玨是想殺我的,可惜我命大,逃出來了,我一想到死了就真的再也見不到師兄,沒敢死掉,幸好今日終于等到了?!?/br> 顧宥這才放下心來,生澀地撫摸應胤的胸肌,慢慢蹭著下身。 “阿宥真是好磨人,我等不了了?!?/br> 說罷應胤將他反壓在身下,掏出顧宥半挺的roubang,輕柔地擼動,另一只手往菊xue擴張,顧宥動情時臉頰泛紅,嘴唇微張,克制地呻吟著,應胤的下身在顧宥的情潮中也忍不住高高抬起頭。 “啊……好舒服……,”顧宥的roubang被應胤插入緊致柔軟的后xue,后xue承受不住粗獷的插入,流出血絲,應胤毫不在意,聽著顧宥動情的呻吟,前端憋得更疼。 在應胤的上下挺動中,顧宥射出一股濃精,便害羞地靠在應胤身上。 應胤抱著顧宥洗澡,又擦槍走火來了一發,顧宥此刻無比絕望,他從來沒有主動吸過精氣,都是臭男人巴巴湊上來,,就像一群羊一個個爭著搶著到老虎嘴里一樣,不夸張地講,自從煉起精氣,他的腎沒有一刻放松過,經常被夾著一發有一發,他作為大總攻的顏面何在! 顧宥吃飽喝足,躺著塌上開始思考人生,他倒是想看看譚玨這次得多久才能找到他。 顧宥聽到外面刀劍喧天,趕緊披上衣服出去查看,一玄衣男子正與應胤打斗,他就在旁邊觀戰,應胤一擊致命,已經不見剛才冷酷無情的模樣,轉而興奮地湊到顧宥面前,顯示著自己的功績,“阿宥你看,我現在已經可以保護你了?!?/br> “嗯,想保護我的人多了去了,輪不到你,先把你身上那味洗掉,我聞著難受?!?/br> 顧宥說話直截了當,他向來直接,對喜歡自己的人更狠。 “你現在要去哪兒?” 顧宥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沉思了一會,“去哪都可以,只要離開宗門就好?!?/br> 應胤將人帶回府,擺上顧宥最愛吃的菜,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顧宥雖然身在仙門,卻從來沒有苛待過自己的胃,小時候師尊偷偷從山下帶回他愛吃的東西,長大了每天都有師兄弟悄悄帶上些吃的和玩物,譚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顧宥酒足飯飽,正要將對面偷窺的癡漢趕走,就聽“哐當”一聲,一柄劍直竄應胤眉心,應胤堪堪止住那柄劍,馬不停蹄地抽出暗箭飛射出去,明槍暗箭間渾身肅殺之氣的仙君終于落在眾人面前。 一群黑衣侍衛緊隨其后,又和男子展開廝殺。 飛揚的劍氣激得顧宥瑟瑟發抖,兩人只好不情不愿地收起武器,敵視對方。 “譚玨,是我自愿離開宗門的,我不會改變現在的修煉之道?!?/br> “宥兒,對不起,我不應該兇你,你想修煉什么都可以,只要別跟那些野男人在一起就夠了……好嗎?” 譚玨面色發白,雙唇微微打顫,眼中布滿血絲,望向他時盡力做出溫柔的神態,逼迫自己放下之前堅持的事,卑微地祈求。 譚玨惶恐不安,“宥兒,我可以幫你,我會用所有修為助你一臂之力,我錯了,我之前那么說是因為……是因為我嫉妒那些沾染了你氣息的男人,是我恨自己的失控,宥兒,我愛你?!?/br> 譚玨那天在規戒石怎么都找不見顧宥,知道顧宥大約是逃下山了,心里泛起nongnong的悔恨心疼,宥兒那么虛弱,怎么能放他一個人下山,宥兒一定會吃不少苦,自己那點堅持與宥兒相比算什么! 應胤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住,差點破口大罵,幸好顧宥及時叫住了他。 “可是我早就不想待在那破宗門了,我更喜歡人間,而且我也屬于人間,譚玨,別再來找我了,”顧宥撇撇嘴,他可不能讓臭男人這么快遂愿,他就得看看這家伙能做到什么地步。 “沒關系,我可以陪你一起在人間,等你膩了,我就帶你去別的地方,我只想待在你身邊?!?/br> 顧宥有些吃驚,雖然譚玨平日對他也是不加掩飾的偏愛,但是從來沒有這么直白,看來這些日子譚玨過得的確煎熬,多虧了大師兄給他掩蓋行蹤的藥粉,不然還看不見譚玨這失魂落魄的樣。 “滾!你對阿宥這么狠心,還敢來見他?” 應胤將織好的罩子蓋在顧宥身上,又是一串機關撒向譚玨,倆人繼續天昏地暗地斗起來,顧宥見慣了修羅場,在飛沙走石中甚至有閑心嗑點瓜子。 “要打出去打,我要睡覺了,注意點,別把對方打死了?!?/br> 兩人立刻轉移戰場,躲到樹林里,毫無形象地語言和rou體雙重攻擊。 第二天,顧宥一開門就看見兩張絕世俊臉湊到面前噓寒問暖,還暗中較著勁,頗無奈,關鍵是還甩不掉這倆修為逆天的貨。但是收兩只狗玩也挺好,也就順著他們來了。 后來譚玨如愿以償吃到了顧宥,兩個超強舔狗和一堆不知名的被吸精氣的癡漢與顧宥過上了有事爭爭寵沒事打打架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