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精力格外的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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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閣的門人,主修藏匿暗殺之術,在江湖中的名聲稱不上有多好,但眾人卻都顧忌著其詭譎的功法,不敢輕易對其非議。 凌云閣所承接最多的,自然就是買兇殺人的任務。 但最近接手的這個單子,著實有些棘手,凌云閣先后派去了兩撥人馬,皆都是鎩羽而歸。但無論如何,這個任務也沒有艱難到需要凌云閣主親自出手的地步。 沈遷最近左右也是無事可做,他又被沈希禾整日里給吵得有點頭疼,忙不迭的想找個地方躲一躲。 因此他沒有派第三撥人出去,而是選擇自己親自前去刺殺這次的任務目標。 因為前兩次的刺殺失敗,對方已經提高了警惕。不僅派人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巡邏內院,院內更是坐鎮了不少江湖中叫得上名號的高手。 都是主人斥重金請來保護自己的門客。 但只要是人,就難免會有疏忽的時候。沈遷一個人出來,潛藏在對方的別府足足有半月的時間,最后才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將其一舉斬殺。 沈遷趁著對方府中兵荒馬亂的時刻逃了出去。他也沒走多遠,反而是若無其事地在附近又轉悠了好多天,看著那些紛紛離府的門客,確保目標人物是真正的死亡了,他才悠哉游哉的回了沈家在當地的別院。 沈遷晚上剛準備休息的時候,就聽到屋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他一開始只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小賊,但沒想到這個小賊卻如此膽大包天,居然直接進了他的房間。 在對方反手將門扉掩上的那一刻,沈遷就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就算是毫無內力的普通人,這呼吸聲聽起來也是太過于沉重了。 他輕嘖了一聲,喊了句“誰?”但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 沈遷皺著眉起身,點燃了一旁架上的燭臺,他就著這點微弱的光走到門邊,看到九遂那張熟悉的臉時,眉毛皺的更緊了。 從上次那場不歡而散的談話開始算起,沈遷已經有接近大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到過九遂了。 少年的身形相較于第一次見面變得拔高了一點,眉眼間的稚氣消散了,看起來似乎帶了點老練。 但也就是似乎了。 九遂在看到沈遷那張熟悉的臉的時候,臉上呆愣愣的神情幾乎和半年前是如出一轍的稚嫩。 看到來人時,九遂松了口氣。但當他緊繃著的神經放松下來的時候,體內的情潮就強烈的展示著存在感,如潮水般洶涌的駛來,壓得九遂氣息都有些不穩了。 口腔里是殘存的血腥味,舌尖接觸齒間又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九遂先前強行運轉內力的效果就是現下經脈中的真氣都有些不受主人的控制,肆虐地流淌在他的四肢百骸。 壓下又一次涌入喉腔的腥甜熱流,九遂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帶出了點血沫。 “九遂?” 一道略帶疑惑的聲音響起,九遂下意識抬眼看去。 他神情恍惚著,原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瞳現下變得愈加混沌。 九遂就一直這么盯著自己不說話,時間久了,沈遷都差點以為九遂這次其實是來報復自己的了。 他漫不經心的想著,但視線卻若有若無的停留在了九遂的身上。 很奇怪。 九遂現在的狀態是rou眼可見的差。 恩… 畢竟自己現在名義上還是對方的一個長輩。 “出什么事了嗎?”沈遷一邊說著話,一邊抬腳向九遂的位置走了過去。 逐漸逼近的男人讓本就飽受折磨的九遂變得難忍,可能是因為藥物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現下所處的空間過于逼仄,九遂的五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淺淡的皂角香氣,在說話間所吞吐出的一點熱氣,視野范圍內所能看到的一大片白,以及男人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愈發好看的那張臉。 “別…” 別過來。 九遂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字,但轉瞬間卻又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時間愈長,體內的藥性便愈加的強烈。九遂強撐了那么久,身體已經是接近極限的狀態了。 他自小讀的最多的,其實不是薛家的劍招,而是藥王谷的那些個醫書。 相較于已經略有些瘋魔狀態了的薛母,九遂其實更喜歡和藥王谷的旁些人接觸。 要是給他時間長一點,九遂也許能解開自己身上的毒。但現在別說是解毒了,他連大腦的運轉都變得遲鈍了不少,已經無法思考更多東西了。 一只微涼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臂。 隨即而來的是一道略有些驚詫的聲音,“九遂?” 九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為了下意識地貼近那抹清涼,在沈遷靠近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差點貼在了對方的身上。 但沈遷卻只是以為九遂有些難受,畢竟對方的面上看起來依舊沒有什么太大的波瀾。 九遂強忍著不讓自己去貼近那具清涼的rou體,他掙脫了沈遷拽著自己的手臂,小臂不受控制的發著抖,四肢都變得又酸又軟。 甫一失去了支撐著自己的力道,九遂踉蹌著,差點穩不住自己的身形。 “你還好吧?!鄙蜻w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九遂究竟是怎么個情況,但雙手卻已經做出了動作。他攥著九遂不斷發抖的手臂,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又給帶了帶。 那股子淺淡的香氣變得更加濃郁,像是皂角的味道,又夾雜了點其他的氣息。 九遂終于繃不住自己平靜無波的表象,欲色赤裸裸的顯露在了他的眉眼間。 他幾乎卸了自己全身的力氣,身子發軟,全靠另一個男人的支撐才能勉強穩住身形。 鼻息間所能呼吸到的空氣都變得愈發燥熱了起來,九遂的唇邊溢出兩聲壓抑著的喘息,聲音很低,悶悶的,不甚分明。 “沈叔叔…我有點難受?!?/br> 沈遷原本就已經打算就寢了,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褻衣,在剛剛的動作間,本就穿戴不整齊的衣領更是敞開了大半,露出一大片明晃晃的白。 “難受?”沈遷輕嘖了一聲,覺得有點難搞。 不管從哪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就這么放任九遂不管的話,好像也不太好。 但這里的別院位置十分偏僻,府內就只有幾個清掃的仆人罷了。 “我去叫人請醫館的大夫…” 九遂已經很難理解眼前人所說的話是何種含義了,他只知道下意識遵循著身體的欲望,貼近那處清涼。 手指不經意擦過裸露在外的皮膚,九遂只覺得沈遷身上帶著點涼意的皮膚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手掌無意識地朝那個方向探去,撥開散亂的衣襟,終于如愿的觸摸到了那處皮膚。 沈遷下意識輕嘶了口氣。 好燙。 他一開始只是單純能感覺到九遂的身上很熱,但沒想到現在九遂的身上卻燙的厲害,接觸自己皮膚的手掌心似乎都帶了點灼人的溫度。 敏感的腰側被人撫弄著,沈遷皺著眉想要把九遂的手給掰開。 但他的動作不知道撩撥到了九遂的哪處神經,一開始還軟乎乎的人現在手下的力道卻大得驚人。 九遂對沈遷抗拒的動作頗有些不滿,甚至還帶了點莫名其妙的委屈。他俯下身子用額頭抵住了沈遷的肩膀,不斷磨蹭著,直到把那塊的布料都給蹭了下來,露出內里光潔的皮膚。 九遂看著那點瑩潤的白,在燭光的映襯下格外的好看。他舔了下干燥的唇瓣,張口就對著那個位置咬了下去。 草。 沈遷直接罵出了聲。 九遂下口沒輕沒重的,不是調情似的吮弄,而是叼著那塊皮rou,用一股子恨不得吞吃進肚子里的力道咬了下去。 等到沈遷反應過來把九遂給推開的時候,原本肩頭處光潔的皮膚上已經出現了一道明晃晃的牙印,甚至還隱約帶了點紅色的血絲。 小兔崽子。 沈遷沒好氣地又罵了一句。 他就是再沒腦子,現在也該知道九遂是個什么情況了,畢竟對方現在抵著自己下身的,那處異常有存在的柱狀體時不時的還會激動著抖動兩下。 中了這么烈性的春藥,想想就知道是九遂那些個爛桃花整出來的幺蛾子。 沈遷黑著臉,想要把九遂從自己身上給扒開。 但他剛想動作,就只聽見九遂又輕咳了兩聲,從唇邊溢出了一抹血跡,但很快就被九遂渾不在意般的用手背抿去。 沈遷拽過九遂的一只手,搭上他手腕的時候,才發覺到九遂體內正在暴虐亂竄著的真氣。 若是尋常人,被這般折磨早就痛暈了過去,但九遂的面上看起來卻沒什么痛感,甚至還頗有精力的在自己身上胡亂磨蹭著。 九遂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孩童,只不過他對自己身邊頻繁出現的那些個鶯鶯燕燕感到無比的厭煩,故而到現在都沒有嘗到過情欲的滋味。 他嫌少自瀆,但也并不是一張單純的白紙。 趁著沈遷凝神思索的這個功夫,九遂已經自己解開了褲子的系帶,單手握上那沉甸甸的一坨,上下擼動了起來。 但他只是機械式的擼動,對自己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力道大了,疼得直抽冷氣,喘息聲愈發的粗重,九遂從中得不到絲毫的快感,只覺得更加難受了。 就這么頂著胯下硬起來的一根東西,不住地在旁邊人身上磨蹭著。 九遂沒有一點抗拒的念頭,他的大腦混沌著,但又無比的清明。他甚至能清楚的記得所發生的一切,他在拉著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一起沉淪。 反正… 九遂垂著眼,略有些陰郁的想著。 反正,是他欠自己的。 既然舍不得他的寶貝女兒,那就讓他自己來還吧。 九遂的年紀正是抽條生長的時候,少年人的身體如薄柳般軟韌,能夠很好的被人攬在懷里。 沈遷替九遂梳理著經脈,內力如水流般柔和,在每一寸經絡中流淌著。 九遂緊皺著的眉毛終于放松了一點,但臉上的欲色卻絲毫沒有消弭的跡象,反而是愈演愈烈,瞳色中似乎都帶了點水光,軟化了一些他略有些銳利的五官。 沈遷嘆了口氣,嘟囔了一句,“真的是…” 欠了你的。 沈遷伸手在九遂的下身摸索著,roubang被主人掐到有些紅腫了,但依舊是硬邦邦的挺立著。 沈遷的指尖只是剛剛摸上去了一點,guitou處就興奮地又冒出了一大灘水。九遂也發出幾聲舒服的哼唧聲,原本清冽的聲線聽起來都帶了幾分甜膩。 纖長的手指頗有技巧的擼動著性器,從根部一路滑到末端,每一寸的褶皺似乎都有被撫摸到位。 過了一會兒的功夫,九遂就抖著大腿根射了出來。 沈遷低頭擦拭著手上沾染到的那點jingye,沒想到九遂又一次貼了上來,身下剛剛發泄過后已經軟了下去的roubang現在又變得硬邦邦的了,抵著沈遷的大腿,十分有存在感。 沈遷甩了甩手腕,任命似的又替九遂擼出來了一發。 但少年的精力卻依舊是旺盛的厲害,擼到最后沈遷都覺得自己的手腕直發酸。 他練功都沒這么累過。 但性器擼了幾次就變得疲軟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般容易激動了,不刺激它的話,就只是一直保持著一個半軟的狀態。 九遂的眼底已經恢復了幾分清明,他神色饜足,絲毫不像是失去了理智的模樣。 討好似的輕輕蹭了兩下沈遷肩頸處裸露的皮膚。 他埋首在沈遷的肩窩里,深深吸了一口氣,不止有剛剛的那點皂角味,還一點若有若無的藥味。 微苦,泛著點澀意。 但是九遂一直很喜歡這種味道。 “清醒了?!?/br> 不是疑問的語調,聲音里帶了點細微的冷意。 九遂舔了下嘴唇,沒說話。 “醒了就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