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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北地八州性癖研究所(獵奇短篇合集,雙性、情侶奴、忠犬受等…)在線閱讀 - 《安敘》10:卑微、yin蕩、下賤的余生,如今才是我的一切

《安敘》10:卑微、yin蕩、下賤的余生,如今才是我的一切

    從繩子上下來的時候,安敘的腿心幾乎已經被麻繩磨爛了。

    為了打濕粗大的繩結,他使勁渾身解數強迫自己用女xue不斷高潮,到后來連小腹都感到一陣陣的酸脹,最后一個繩結上的血跡觸目驚心。

    他終于結束了這項磨人的懲罰,又一次從繩子上跌下來,狠狠摔在地上,殷紅的血順著白嫩勻稱的大腿上蜿蜒著落下來,帶著殘忍撕裂的美感,然而施刑者卻無動于衷。

    他在這條麻繩上來來回回重新開始了三次,周敬淵在他第二次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臨時有事出了門,這會兒書房里只剩一個監刑的衛椿,這人向來鐵石心腸,見他狼狽地匐匍在地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上前踢開了他猶自痙攣顫抖的雙腿,公事公辦地檢查了一下他下身的情況。

    承受了最多苛責的女xue凄慘不已,往常緊密溫順貼合的小巧yinchun如今腫得如同肥鮑一般,刺目的血色將那兩片爛rou染得更加yin靡凄艷,安敘全身上下被冷汗洗了一遍又一遍,衛椿讓他站起來的時候,他努力的幾次卻還是跌倒了——

    腿抖得厲害,連被竹篾嚴厲抽腫的腳底也疼的變本加厲,衛椿見他實在站不起來,反而蹲下來拿掉了他的乳夾和yinjing鎖。

    “站不起來就歇歇,先跪著吧?!?/br>
    安敘當然明白所謂的“歇歇”不可能是真的讓他緩口氣,減緩一下痛苦,而相比于最漫長的走繩,后面僅有四十分鐘的罰跪卻更讓他絕望。

    周敬淵不在書房,而走繩已經結束,他們繼續待在城主辦公的書房里不合規矩,衛椿想了想,跟管家知會了一聲,把人帶到了主樓的調教室。

    一塊棱角鋒利的跪板,安敘跪坐在上面,沉重的方形石磚壓在他大腿上綁緊,他連掙扎都做不到,從膝蓋下方到腳踝骨,全都結結實實地壓在了一棱一棱的堅硬木質凸起上。

    安敘的手被綁在了身后,腳懸在跪板之外無助地蹬著地,看著衛椿將一個沙漏放在了他面前的地板上,“規矩還都能記清楚嗎?”

    點點頭,安敘用已經哭啞了的嗓子澀澀地回答:“不許掙動叫喊……先生放心,賤奴不敢壞了規矩?!?/br>
    衛椿心說城主就罰了你四十分鐘,你壞了規矩我也沒辦法,但奈何臉上表情依舊冷然的如同一個活閻王,調教室是周敬淵的地方,唯一的沙發他也不敢坐,只對安敘的話不置可否地輕嘖了一聲,靠著柜子環抱手臂站在了旁邊。

    不知道歡堂掌事在內心吐槽了什么的奴隸也是真的乖覺,將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小腿上乖乖地受罰,但這套東西原本就是為了廢掉逃奴而設計的,其實只是一堂課的時間,也足夠讓人死去活來好幾次了……

    安敘在沙漏剛流了一個底的時候,幾乎就已經受不住了,前前后后的折磨,冷汗已經把頭發完全打濕,劉海奄奄一息似的趴在額頭上,汗珠滑過他漂亮的下頜線,不斷地落在下方的石板上,在石板上暈開越來越大的水痕。

    他連呼吸都在顫抖,被綁在身后的雙手死死攥緊,用力到指骨發出微小而清脆的聲響,他疼到連腳趾都拼命地蜷縮起來,顧不得腳底的上,前腳掌反復徒勞地蹬著地板,他明明每分每秒都想從這熬人的痛苦中掙脫出來,但實際上,攥緊的雙拳和不斷蹬動的雙腳,已經是他能緩解小腿壓力的全部了……

    他老老實實的受罰,即使覺得身下的跪板那鋒利凸起的棱子要將小腿骨硌碎了,身體依舊不敢稍動。

    明明乖的不行,卻沒人憐憫。

    連安敘自己,也不肯憐憫自己半分。

    因為這一切,全都是他豁出自己,步步為營算計來了。

    他疼的直哭,可又覺得甘愿。

    好不容易熬到沙漏流空了,衛椿過來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撤走石板,失去了一切禁錮,挨罰的奴隸卻還是如同被玩壞的娃娃一樣,一動不動地跪在跪板上。

    衛椿知道,這是小腿被硌疼到已經徹底木了,失去了對身體的主動支配感,他上前架著奴隸的腋下將他從跪板上抱下來,奴隸的腿在地上拖行,廢了一般。

    衛椿把他放在地上,回身找紙巾擦了擦手里沾上的汗,提醒奴隸:“自己揉,把淤血揉開,否則一會兒罰站,你根本站不住?!?/br>
    “……是?!卑矓⒂妙澏兜臍饴暤偷蛻?,就聽話地撐起身體,坐在地板上,親手用力地去揉小腿上青青青紫、深深凹陷的皮rou。

    那滋味兒實在太熬人了,他一時沒忍住,從喉嚨里溢出了極短的一聲嗚咽來,正在一旁準備待會兒“罰站”工具的衛椿一眼看過來,安敘就打了個哆嗦,想也不想地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四個巴掌,而后才重新跪起來,顧不上膝蓋的疼痛,踉蹌著跪爬到衛椿身邊,簌簌地落著眼淚,瑟然地哀求,“先生息怒,賤奴知錯了,絕不敢再犯,求先生開恩,饒過賤奴這一次?!?/br>
    按原本罰逃奴的這一套規矩,在“靜默”的處置里,任何一個環節出了聲,就都要重來。

    安敘怕衛椿又要罰他一個四十分鐘,滿心槽點的衛掌事卻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遞給了他一瓶營養液。

    原本逃奴三天受罰是沒有任何食水補給的,但被城主親自放水的安敘自然是不一樣。

    衛椿看出來周敬淵對安敘的不同尋常,自然也不肯干吃力不討好的事,安敘的話他沒接,只是公事公辦的告訴奴隸,“這一套罰要循環三天,一直不讓你休息也不現實,我先前請示過城主,每天凌晨十二點結束,次日下午兩點開始,其余的時間,讓你去醫療艙養傷?!?/br>
    逃奴之錯不可原諒,別人的罰都是不間斷的,偏到了安敘這里,不僅懲罰縮水,連休息時間都被大幅延長,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城主對這奴隸有多放水。

    然而即使如此,也還是令人痛苦不堪。

    安敘謝了罰,勉強撐著身子站起來,走到了類似指壓板,卻比指壓板更嚴厲的、歡堂里專門用來罰站的木楔上,默默忍著腳下木板上立體加高凸點帶來的疼痛,又取過分腿器,識趣地自己扣在兩只骨骼纖細的腳踝上。

    衛椿手法絲毫不帶色情地將一只肛鉤推進他體內,嚴密地進了他的臀縫里,肛鉤尾部掛在機械鎖扣上的金屬鏈條隨之被拉直拉高,衛椿cao控著遙控器,直到安敘不得不踮起腳的高度才停下。

    衛椿將他的手臂放進一直覆蓋到手肘的皮套里,反銬在了身后。而后,又把一個防水的小巧分貝檢測儀放進了他嘴里,讓他含著,“含好了。它要是掉了,明天罰站就前xue后xue都掛上鉤子一起罰,聽懂了?”

    安敘紅著眼睛,搖搖欲墜地點了點頭。

    這種情況下已經無所謂被罰的奴隸偷不偷懶了,不再需要人監刑,衛椿臨走的時候關掉了調教室的燈,告訴他:“到十二點會有人過來給你解開,在那之前,想怎么動,你隨意?!?/br>
    安敘全身都不得自由,除了踩在木楔上搖搖欲墜的雙腳外,身體的著力點只剩下被肛鉤狠狠勾著的后xue甬道,這種罰他曾經剛淪為奴犬進到白樓的時候經常受,所以也清楚,嘴里含著的分貝儀是帶電擊功能的。

    別說是哭喊呻吟,分貝儀電擊觸發點被設定到了三十分貝,超過這個數,連粗喘呼吸,含著分貝儀的口舌就都會被電擊。

    燈被關上,屋里的光線倏然暗下去,安敘絕望地閉上眼睛。

    他先前看了眼表,八點整,也就是說他還有整整四個小時要熬……

    太漫長了,他必須要做點什么別的來分散注意力,否則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這樣絕望的處境里崩潰。

    可是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

    腳下凸點緊密的木楔仿佛鈍針,就要把傷痕累累的脆弱腳底扎穿了似的,他在分腿器的桎梏里艱難地維持著平衡,實在受不住疼了,他不由自主地落下腳,體內的肛鉤就一絲不茍地狠狠摧折脆弱的腸道。

    奴寵也好,奴犬也好,歡堂按照不同的尺寸,給每個人都打造了一副專屬的yin具,全套尺寸的肛鉤就是其中之一。衛椿掌管歡堂,深諳此道,這會兒給安敘用了一只彎頭稍短的,此刻完全契合安敘身體的鉤子圓潤的金屬頭就抵在奴隸的前列腺上,隨著他每一次竭力踮起腳尖又脫力落下,而反反復復地刺激著那個地方。

    疼到極致,也爽到極致,他前面沒有被鎖,但是卻不得發泄。

    偶爾喘息略重,被嘴里的分貝儀電得口舌發木,他實在沒有什么東西能分散對于痛苦的注意力,只要硬著頭皮去翻回憶。

    自從他淪落到這個地步,曾經那些事情已經被他竭力遺忘了大半,忽然想要在落滿灰塵的記憶深處翻出點什么無關痛癢的事情來回想,其實也已經不太容易了。

    掙扎了一個來回,反而是嘴里的分貝儀給了他一點啟發——

    那事兒發生在距離在秦家出事沒多久之前。

    安敘有個比他大很多的朋友,那是個汽車設計師,彼時他新設計的概念車被造出來,在線下進入了試車階段,那是個商務車,試了幾輪下來各項數據都很好,確定安全無虞之后,他就找了安敘來玩。

    那車有別于此前市面上所有的商務車造型,外形非???,正好趕上安芷放假,沅溪也在家,他就帶了弟弟meimei一起過去玩。

    車子一路從盤山公路翻過,開過了廣袤的曠野,又行走過貧瘠的荒漠,一路的景色變幻讓人興奮,那車舒適得很,空間也大,他們在里面吃喝聊天,朋友就坐在一旁不聲不響地盯著一個分貝儀皺眉。

    原本窩在座位上懶洋洋地給安芷和沅溪畫素描的安敘注意到了,就問朋友“你在測什么?”

    “車內噪音?!迸笥涯弥重悆x給他看,他看到上面顯示的數字是“51”。

    “不是正常范圍嗎?”

    “還可以更好,”朋友說:“我們在研究制造一種新材料,成功的話,用它做密封條,我覺得車內噪音可以降到35——甚至是30以下?!?/br>
    “那我要訂一臺,”他放下筆,轉頭想外面一望無垠的草原看了一眼,回頭對朋友笑起來,“走個后門,你把序列號001的留給我?!?/br>
    “沒問題,”朋友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拿過他的素描本,翻過一頁,在上面潦草又認真地寫下了一份關于這個系列商務車量產后第一臺車輛的贈予協議,“別說一臺車,秦家的大公子清風霽月,謫仙似的人,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一切?!?/br>
    最好的一切。

    安敘精神恍惚了一瞬,身體的重心微微改變,腳下稍一挪動,立即站不住了,他踉蹌著落下腳,接著后xue又被肛鉤嚴厲地向上勾起。

    就好像離水的魚,被鉤子穿透了嘴,直勾勾地吊在了鏈子上。

    眼淚混著冷汗一起落下來,安敘艱難地重新穩住身形,強弩之末地把腳踮起來,低頭看看自己在疼痛和快感中徹底蘇醒的yinjing,苦笑了一聲。

    說什么清風霽月……

    用最好材料做成的yin具,歡堂費盡心思設計的懲罰。

    充滿了隨意羞辱、玩弄與責罰的日子,卑微、yin蕩、下賤的余生。

    如今……這些才是我的一切。

    安敘開始后悔用回憶來逃避痛苦,可記憶開了閘口,一切都已經追悔莫及。

    他覺得心頭仿佛被尖銳的鋼絲狠狠地絞住了,倏然疼的喘不過氣,破碎的嗚咽再也控制不住,猝不及防地從喉嚨里溢出來,嘴里的分貝儀被觸發了電擊,這次電流實在太狠了,他兩邊臉都木了,勉強只靠著害怕被加罰的本能牢牢地將那玩意含在嘴里,然而喘息間大量的口水卻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周敬淵進門開燈看到的就是這幅情形。

    他的奴隸渾身上下都被破碎感浸透了,瑩潤的身體上因為不斷落下的冷汗而染上油光,眼睛紅腫得不成樣子,嘴角的津液落到了顫巍巍吐出晶瑩液體的yinjing上,一雙眼睛盈滿了淚,惶恐地看向他,卻充滿了求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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