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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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實的男性軀體全身赤裸,只在敏感隱私的部位勒上紅繩,沿著起伏的肌rou曲線禁錮住極具力量感的身體。手腳被分別向后折起,用整齊排列的細繩固定成伸展的姿勢。交叉的手腕上捆著一根粗糙的麻繩,手臂被迫向后吊起。抽搐著的腿根仍殘留著未消的繩痕,熱汗一點點從大腿中間的繩面里沁出來。男人英挺的面龐微微扭曲著,勉力支撐著身體保持平衡,在無法控制的喘息聲中將身下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地送進身體深處。 明明是一幅yin靡的景象,祝玨微微抬著的眼睛里卻更多是溫柔。 yinjing被緊緊夾著,性交的快感在腦海中一陣陣激蕩。但不知是否是因為情緒的消化需要時間,他的目光落在十九微微擰著眉,酡紅而又熱汗淋漓的臉龐上,透過快感的白光,看到的卻是剛剛那個笑著逗他的十九。 是他從沒見過的十九。 十九已經很愛笑了,有放松窩在他身邊時帶著安全感的微笑,害羞時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淺笑,兩人對視時從眼底流露出的深深的笑,被欺負時帶著nongnong撒嬌意味的笑,甚至是被他的冷笑話凍到時不知道做什么表情無奈的笑…… 但是他從沒見過這樣明媚的、開懷大笑的十九。 他眨了眨微微發澀的眼睛,突然看到了原來那個把所有情感都悄悄藏起來的十九第一次在他面前笑的樣子。 答應和他在一起時有點不敢置信,卻又鼓起勇氣,稍縱即逝的微笑。 他在十九明媚的笑容里伸出手,指尖輕輕撫上十九腹肌邊緣處的一點。 從這里到另一邊的側腹,曾經有一條很長的傷疤。如今傷疤早已不見,新長出來的嫩rou經過這些時間,也和旁邊的皮膚沒什么分別,只有十分仔細才看得出這里曾經受過的傷。 過去的傷痕愈合了,迎來的便是新生。 “嗚!” 另一邊,突然被主人摸到敏感處的十九再支撐不住身體,他手臂一松,倒進了祝玨懷里。 意識回籠,祝玨眨眨眼,微微清下嗓子,幫他擦擦臉上的汗珠,“寶寶沒力氣啦?!?/br> 十九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頸窩里,祝玨聽著十九拖長嗓音的撒嬌,慢吞吞地將他的腰扶起來,再放下去。 …… 沒有力氣,拒絕再自力更生的十九一動不動,垂下的碎發掃過祝玨肩膀。 被可愛到的祝玨扶著十九坐起來,幫他解開手腕和腿腳上的粗麻繩。 雙重的束縛下,手腕被勒得有些發紅,但不嚴重。 于是祝玨只幫他揉了揉,暫時沒有解開。 他動了動身體調整下姿勢,隨即將十九微微抱起來,迅速轉了個圈。 “嗚!” 硬挺的yinjing還插在身體里,青筋狠狠刮過腸壁。被突然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十九眼前驟然閃過白光,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繃緊,幾乎就要達到高潮。他抖著嗓子喘息,四肢仍被突然竄過的電流炸得發抖。但沒有時間給他適應調整,將他轉過去的祝玨隨即握緊窄腰,開始狂風暴雨般的攻掠。 “啊……主…主人……” 十九被大力度的抽插頂得上下起伏,身體在空中不斷顛騰。大幅度的動作讓他連話都說不完整,微張的唇齒間,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滑落,滴在乳波蕩漾的胸rou上。 “嗚!” 箍著窄腰的手臂突然用力,十九在驚呼中突如其來地向后傾倒,后背隨即觸到了主人的胸膛。 原本握著腰側的手抓在了隨著動作不停起伏的胸乳上,未經充血的肌rou十分柔順,隨著大力的揉捏改變著形狀,從指縫里漏出汗津津的乳rou。 “呃!…主……人…” rutou被夾在指間,用堅硬凸起的指骨關節狠狠頂弄揉捏,再用指甲邊緣來回搔刮中央的乳孔。十九想不明白剛剛還溫溫吞吞的主人怎么突然間變了模樣,他艱難地找回呼吸,憑著本能抬起仍被束縛著的雙手,在大幅度的起伏里艱難握住主人的手指。 兇狠的動作將大床都搖動出咯吱的聲響,身體落下時拍出yin靡的聲響,緊致的臀rou被撞得鮮紅。全身赤裸的男人身體微微反弓,軀干上因汗濕而收縮的繩索仿佛成了身體的一部分,勒在濕滑股溝里的棉繩嵌入艱難吞吐的褶皺,被捆在一起的大小腿無力地癱開,隨著抽插的動作磨蹭過床面。十字交叉的雙手縮在身前,無力的指尖不時擦過因被肆意揉捏而溢出的乳rou。 乳尖的些許刺痛成了最好的催化劑,整根插入再抽出的大幅動作下,空氣似乎都變得灼熱起來。黏膩的水聲里,濕熱的roudong深處快感不斷累積,十九的表情逐漸空白,握住祝玨手指的雙手逐漸失力,在軀體的起伏里一點點下滑,無力地攤在自己小腹上。 激烈的動作似乎夾雜著情感的宣泄,祝玨用力頂弄著,似乎要將自己撞進十九的身體里。 心上人的重量沉甸甸地壓在身上,祝玨閉上雙眼,在下身不間斷的動作里咬住寬闊的背肌,將緊實的皮rou叼在齒間,一點點仔仔細細地吮吸,直到留下星星點點的紅痕。 他重新握住十九的腰,再次加快了動作。 每一下的插入,莖頭都在狠狠頂住最敏感的腺體后滑至最深處。沒有花里胡哨的打圈和挑逗,每一次抽插都是最實打實的cao干,是兩具rou體間最原始也最直接的交媾。 身上的腰肢逐漸繃緊反弓,祝玨騰出一只手,準確地找到了十九小腹上的那一點。 生命最敏感、卻很少被觸碰的地方突如其來地被薄繭碾過,甚至被指甲輕輕地搔刮。前所未有的快感在瞬間橫竄過下腹,本就到了極限的身體哆嗦起來,后xue收縮絞緊,腹股溝不受控制地一陣陣抽動,yinjing在空中彈動抽搐不斷吐出清亮的yin液。身體突然敏感地好像受不了一點刺激,十九在眼罩下的雙眼逐漸翻白,所有的感官隨著手指的動作向下腹匯聚,挺起的腰身反折成一張彎弓,被捆縛住的雙手青筋暴起,用盡力氣握住游走的手腕再驟然松開—— 十九的身子抽搐幾下,腸rou猛地咬緊又慢慢放松,在堵住入口的rou莖移開后緩緩淌出濃稠的白液。 激烈的性事過后是饜足的高潮,十九軟軟地癱在祝玨身上,懶洋洋地想和主人咬嘴巴。 祝玨舒了口氣,稍微緩一緩,把十九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側著抱進懷里。 兩人小雞啄米似的親了一會,都恢復了些力氣。十九又親了一口,把手舉到身前,“主人給解開?!?/br> 祝玨笑話他,“這次不鬧著要自己掙開了?” 十九撅撅嘴,“…沒有力氣了?!?/br> “那主人也沒有力氣了?!弊+k故意逗他。 十九偷偷憋著笑,把手塞到祝玨懷里?!爸魅诉@是新繩子哦。第一次用?!?/br> “……” “咳…那什么,主人好像有力氣了?!?/br> 祝玨干咳一聲,湊過去找繩頭。好在倒也不用太細致,把繩圈稍微松一松就差不多能拿下來了。至于整理什么的,之后再說吧。 十九伸出還帶著勒痕的雙手,把主人抱進懷里。 他也說不出為什么,但他想給主人一個擁抱。 祝玨愣了一下,隨即勾起嘴角,把嘴唇貼在十九額頭上。 兩人都沒再說話,只安靜地抱在一起,靜靜聽著對方的呼吸和心跳。 直到兩人的肚子前后叫了兩聲。 于是饑腸轆轆但又一身臭汗的兩個人爬起來,把自己收拾干凈后去吃飯。 吃完飯是勞動時間。 具體就是,收拾全是汗的床單和沾上了黏黏糊糊液體的繩子。 兩人的分工很明確,十九洗床單,祝玨洗繩子。 洗漱間里有一個和府里一樣的臺子,上面有兩個并排的洗衣池,都是左高右低,有各自的管道接了溫泉水,左右兩側分別是進水口和出水口。 兩人在各自的椅子上坐好,戴上手套。 十九乖乖湊過去和主人親親,“辛苦主人了?!?/br> 但其實和十九比起來,祝玨的工作量真的很小了。他沒接著十九的話說,反而笑著逗他,“但要不我們換一換,寶寶洗繩子?!?/br> “……” 十九把腦袋縮回去,耳朵尖有點紅,小聲哼唧,“我還是洗床單吧?!?/br> 祝玨不喜歡別人接觸自己貼身的東西,但他更不喜歡洗衣服。所以和十九在一起前他還是克服了心里障礙,除了內褲之外,把其他衣服都交給府里專人清洗。 但現在不一樣了,十九也不喜歡讓別人碰他的東西,所以兩人在一起后沒多久,他們所有的衣服,大到外衣褲子,小到背心內褲,都被十九拿去洗了。 祝玨心疼他,為這事和他掰扯了半天,最后終于達成一致,洗可以,但要戴手套,還要用溫水。 祝玨還專門找人按十九的身高打了個臺子,讓他能坐著不用彎腰,還和街頭的李師傅討論了很久,做了個手搖滾筒洗衣機出來。 但是后來事實證明,這個原始形態的洗衣機不太好用,現在主要用于大件的初次甩干。 祝玨把洗完的繩子拿去過一遍沸水消毒,回來的時候床單剛好也洗完了。兩人合力擰干水,把床單展平整,搭在小衣架上。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做完家務的兩人靠在躺椅上,各自捧著一杯熱茶,安靜地聽山野蟲鳴,看天一點點暗下去。 雨漸漸停了,有夾雜著潮氣與泥土氣息的夏日晚風輕輕吹拂過臉頰。相互依偎著的影子被斜斜拉長,投在青石板上。 月色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