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趣 內 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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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一天。 早飯過后,祝玨照常先回了書房,回回帖子畫會畫什么的,等十九巡視回來之后,兩個人應該會靠在一起看看話本,或者就抱在一起曬太陽發呆,什么也不干。 不用打工的生活就是這么愜意。 但今天,巡查完畢的十九沒有第一時間回書房,而是悄悄摸去了工作室。 這里平時都上著鎖,不會有人來,連衛生都是他們兩人自己搞定。 屋子里沒點燈,但因為有陽光斜照進來,倒也不算暗。桌上零散擺著幾張未完成的畫稿,桌邊的紙簍也快滿了。 十九從懷里拿出那張已經被他的體溫暖熱的薄紙,展開看了最后一眼,就急急忙忙地重新折起來,塞進桌子上的信箱里。 明明不是第一次,但十九還是無法抑制地臉紅心跳起來。 他吸口氣略微平復一下,從桌邊繞過去,盡量不去看桌上那些讓他心跳加速的畫稿,準備順手把紙簍拿出去倒掉。 經過桌子左側的時候,他頓了一下。 這里有一個大抽屜,是祝玨用來放已經完成的畫稿的地方?,F在這個抽屜沒有關嚴,留了一條不小的縫隙。 從這個縫隙里,十九瞥到了夾雜在白色稿紙里的一抹深色。 他遲疑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拉開了這個平時他多看一眼都臉紅的抽屜。 那抹深色是一個紙盒。 紙盒比稿紙稍大一些,但很薄,拿在手里也很輕,從它在抽屜里的位置看,起碼已經在這里放了一兩個月了。 十九猶豫一番,最終還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輕輕打開了盒蓋。 盒子里的東西讓他呼吸一抖。 一張薄薄的畫紙,上面用簡潔的筆觸勾勒出一個健壯舒展的男性軀體,在他的身體上,兩種顏色交錯縱橫,裝點著最私密敏感的部位。 在這張紙下面,是實物。 應該是用了很好的料子,雙層的裁剪讓布料更加貼身的同時藏起了針腳。寬窄不一的綢帶通過小巧的白玉環對稱地連在一起,勾勒出引人遐想的畫面。 十九有點濕了。 窗外一聲鳥鳴把十九驚醒,他面紅耳赤地回過神,手忙腳亂地把盒子恢復原樣,塞回抽屜里。 但抽屜在即將合上的瞬間停住了。 可是…… 十九按在抽屜邊緣的手指不安地動了幾下,幾番猶豫之后,他還是重新拉開這個似乎變得有些燙手的抽屜,把那個盒子取了出來。 他在原地又站了一會,終于下定決心,把盒子抱在胸前,出了工作室。 祝玨這會兒還在書房里,臥房里只有負責打掃衛生的傭人。 十九輕咳一聲,朝他們點點頭,“先下去吧?!?/br> 等隔著門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之后,十九才快步走到了衣帽間。 衣帽間緊挨著兩扇大窗子,白天時即使不點燈也非常亮堂。十九拉上窗簾,轉過身背對著角落里的大鏡子。 他重新打開盒子,又盯著里面看了一會兒,抖著手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昏暗的角落里,十九急促地呼吸著,他咽了口唾沫,捧出盒子里的東西。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甚至不知道應該怎么把它套在身上。他比照著畫稿一次次地嘗試,終于在手指抖的拿不住東西前把這些布條裹在了自己身上。 “哈……” 冰涼的玉環貼在guntang的皮膚上,帶來令人瑟縮的戰栗。 十九用內力強行壓下臉上及身體的熱度,深吸一口氣把呼吸平復下來,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穿好衣服。他把盒子藏進大衣柜里,避開鏡子拉開窗簾,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臥房。 “寶!” 祝玨從另一側的連廊上過來,先湊過來親一口,拉住他的手,“聽老韓說西市來了個外國商隊,肯定有不少好東西,陪主人去看看好不好?!?/br> “……” 十九下意識被主人拉著往前走,有什么話卡在嗓子里想說,卻又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咽了下去。 考慮到可能會買很多東西,兩人坐了馬車。馬車進不去市場,祝玨就帶著十九下來步行。 “商隊好像在中間的位置,應該挺好找的。寶寶看看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祝玨正隨意朝前溜達著,身邊的人突然頓了一下。 “寶怎么了?”祝玨轉頭看過來,“想買什么?” 十九飛快垂眸遮住眼中的慌亂,竭力裝作無事發生,搖搖頭。 祝玨只以為他是在注意周圍的動靜,搓搓他的手心繼續逛街,“看上什么和主人說?!?/br> 他的身側,十九強裝鎮定的面具已經快要撐不住了。他身下有些異樣的感覺。 “!” 祝玨突然間被身后的人拽得一個趔趄,疑惑地回過身就看到十九面上的慌亂。 “寶怎么了?十九?十九?!”握住的指尖逐漸變得冰涼,他開始著急,甩給老韓一個警戒的手勢,輕輕拍打著十九微微垂著的面頰,一手檢查過十九的額頭頸項和脈搏,“寶說話,怎么了?!” 大概是馬車的顛簸和后續的走動,一開始沒有穿戴到位的布料終于貼在了正確的地方。會陰處突如其來的冰涼感讓大腦一片混亂,極度的慌亂下十九的呼吸越來越快,飆升的腎上腺素讓他的感官好像在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對周圍環境的感知變得異常敏感,熙熙攘攘的人群擦肩而過,聲色各異倍的吆喝叫賣仿佛就在耳邊。停止運轉的大腦陷入定勢,他站在街道中央,感覺身上的布料隨著呼吸摩擦過肌膚,像是于光天化日下赤身裸體。 主人焦急的呼喚勉強將他從幻覺中拉出,但囁嚅的嘴唇仍舊說不出話。祝玨心急如焚,四周人聲鼎沸沒有可以安靜躲避的地方,他當機立斷厲聲喝道“跟上!”隨即把十九攬進懷里架起輕功,在最短的時間里回到馬車上。 四周安靜下來,馬車里有些昏暗,十九的意識逐漸回籠,感受到身側胸膛里急切的心跳聲。 “主人……” 祝玨松了一口氣,能說話了是個好現象,他摸摸十九的額頭,“到底怎么了?哪里難受?” 十九搖搖頭,把手從替他診脈的暗衛那抽回來,“你先出去吧?!?/br> 什么異常都診不出來的炮灰小暗衛忙不迭地溜了。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 雖然相信十九的判斷,但祝玨還是不放心,“真的沒事了?剛才嚇死主人了,到底怎么回事?” 十九:………… 十九恨不得自己再意識空白一次。 鬧了個大烏龍,如果說剛才是羞臊緊張與慌亂混合的話,現在的他則是在單純的害羞了。 唔,準確的說,又羞又氣。 自己什么大場面沒見過,居然因為這種事…… 他羞得腦袋都抬不起來,擰著身子把臉埋進主人肩窩里。 “……” 祝玨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 頸側的皮膚有些燙,他緩聲問,“寶寶到底怎么了,和主人說說好不好?” “……” 實在說不出口但又不想讓主人擔心,十九心一橫,握著主人的手伸進自己衣襟。 指尖滑過熱熱的皮膚,接著碰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質地有些硬,帶著懷里人的體溫。 “?” “……” “!” 圓圓的東西邊上好像有條帶子,祝玨一把扯開十九的衣襟,“!” 兩條肩帶勒過挺翹的大胸,消失在衣服深處。 “不是,這是…你怎么…什么時候…為什么…” 祝玨語無倫次,一時間也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驚嚇,半天終于憋出一句完整的話,“怎么也不和主人說一聲呢!” “……”無言以對的十九繼續把腦袋埋在主人懷里,自己把衣服合上。 祝玨拍拍自己腦門,消化掉剛剛的場景,又無奈又好笑,最終哭笑不得地在十九屁股上輕輕拍一下,“怎么也不和主人說一聲?你說一句我還能繼續帶著你出門?” “……”懷里的大鴕鳥哼哼兩聲,“不知道……” “好了好了,馬上到家了?!弊+k安撫地拍拍,腦子卻開始不由自主地想象衣服下的風景。 “……主人不買東西了嗎?!?/br> “現在還cao心這個呢?!弊+k無奈地又拍一下十九屁股,“讓他們隨便看著買吧?!薄皵Q著坐腰酸不酸?腿過來?!?/br> 十九上半身正坐著,下半身側坐著,想要正過來就要分開腿跪坐在主人身上。 于是他一動不動。 “……”祝玨靚仔無奈,“好歹換一邊?!?/br> 回去的路上十九全程埋著頭閉著眼裝鴕鳥,被主人一路抱進臥房。 祝玨抱著人在床邊坐下,把兩邊的床簾都放下,床里瞬間昏暗下來。 黑暗讓十九稍微放松了一些,羞臊感稍稍退去,情欲順理成章升溫。 祝玨溫柔地吻上去,用唇上的輾轉消除十九的緊張,一點點耐心地深入,舔弄舌底敏感的軟筋,用犬齒側面的棱角輕輕摩挲牙間的舌苔,無聲傳遞著虛驚一場的幸然。 悉悉索索的聲響里,衣物一件件落下。十九膝蓋大開地跪坐在主人身上,從深吻中回神,上半身已經被扒光,褲子也被褪到了大腿上。 余光瞥見玉石溫潤的光澤,十九急忙閉上眼,重新把腦袋埋進主人肩窩里。 祝玨無奈的同時,逗弄的心思又上來了。 肩膀上擱著一個大腦袋沒法低頭,祝玨憑記憶摸下去,果然在十九腹股溝的位置摸到了兩條大概一指寬的系帶。 他勾起嘴角,“寶這個怎么不系?”“不知道怎么系?” “……” 沒有回答,但是環在他背上的手臂更緊了。 雖然有點上不來氣,但身前軟韌的胸rou貼得更緊了。 祝玨笑著在他耳尖上親一口,知道一會兒懷里的人只會更羞,“好了好了主人不逗你了,給你戴眼罩好不好?!?/br> 十九依然不出聲,只松開一條手臂探出去,憑記憶摸到放在抽屜里的綢布眼罩,自己一只手戴上,再重新把胳膊環回去。 眼罩能帶給十九安全感,緩解羞臊和緊張。懷里人緊繃的肌rou稍微放松了一些,祝玨湊過去親一口,開始摸索著系下面的帶子。 他開始動作的瞬間,十九的背肌再次抽緊了。眼睛看不到讓身體的其他感官更敏感了,勒在身上的繁復綢帶存在感異常強烈,縱橫交錯的線條將軀干束縛起來,匯聚于主人不時滑過腹底的指尖。微滑的料子貼在熱燙的肌膚上,帶來絲絲縷縷的酥麻。 兩根系帶對稱著繞上yinjing根部,一圈圈收緊,最后繞過yinnang,在正面打一個蝴蝶結,蝴蝶的兩個尾巴剛好一左一右垂在兩個囊帶上。 這樣一來,在解開系帶之前,這條丁字褲都脫不下來了。 更要命的是,十九感覺到,之前抵在他會陰處的硬物現在抵在了他的囊袋中間。 祝玨緩緩轉動著這顆形狀不規則的珍珠,將它抵在囊袋和根部的交界處,輕輕顫動手腕。 “嗚!”十九一口咬住主人肩上的布料,手臂又收緊了。 凸起的尖角不知道壓在了什么地方,又酸又漲。欲拒還迎的爽感讓他不自覺地微微抬起腰,背也弓了起來。 祝玨用掌根摩擦著柔軟的囊袋,另一只手繞過后腰,摩挲過腰窩和臀瓣,伸進一根手指,慢慢幫十九擴張。 情欲逐漸壓過羞臊,原本緊緊環在背上的手臂松了力道,搭在了肩膀上。十九沿著側臉找到主人的嘴唇,邀請主人進入他的口腔。 萬事俱備,大床里的溫度逐漸升高,祝玨向后斜靠在軟枕上,輕輕抬起十九的腰。 做過無數次的rou體十分契合,腸壁乖順地蠕動著,一點點吞到底。 床簾的縫隙里漏進來一縷陽光,照在浸潤了汗水的白玉環上。 十九的身體很漂亮,寬肩窄腰,胸大但是背不會很厚。小麥色的肌膚上,絲綢的料子微微反著光,兩條長長的肩帶繞過鎖骨的凹陷,勒過飽滿的胸肌,在乳暈處連接兩小片三角形的布料,將胸rou向中間聚攏后在上腹處交叉繞至背后。勁窄的腰身上,腰帶從右側垂下系帶,連著箍在大腿的襪帶上。玉環和兩種顏色的綢帶在下腹部織出一張華麗繁復的網,收尾處有蝴蝶裝點著十九被緊緊系住根部的性器。 祝玨含住布料下半遮半漏的乳尖,一手握住十九的手,輕輕擼動著他昂揚挺立的yinjing,一手將囊袋包在掌心,轉著圈揉弄著。 “唔……” 手指被包裹著帶動上下動作,有一種在主人面前自慰的羞恥感。 十九硬得更厲害了。同時根部的束縛也更明顯了。 被壓住的血管突突地跳著,蝴蝶逐漸被打濕,耷拉下來被握在手心,隨著手掌的動作拉扯著囊帶,帶來甜蜜的折磨。 “嗚……” 十九有點不行了,想求主人解開?!爸魅恕?/br> 祝玨沒說話,只勾起嘴角,把十九翻過去跪趴在床上,重新插進去,視線居高臨下,欣賞著綢帶勾勒下寬肩窄腰的完美rou體。 交叉的黑色綢帶勒出勁瘦的腰身,祝玨的手指沿著背溝下滑,在腰窩里按一按,揉上挺翹的rou臀。左側的臀rou被幾道綢帶勒出溝壑,右側則一覽無余,他扯扯十九左腿腿根的帶子,壞心眼地勾起嘴角,“想讓主人解開啊。那自己把屁股掰開?!?/br> “嗚!” 十九雙手撐在胸前,下意識地想說不要。但下一秒,股縫里的帶子被提了起來,抵在囊袋根部的異形珠頂得更深了。 祝玨身下動作不停,勾著那條窄窄的帶子,“威脅”道,“快點?!?/br> “嗚……” 十九把臉深深埋進枕頭,抖著手探到身后,自己扒住臀瓣,指尖因強迫的用力而泛白,在臀rou上按出一個個小坑。 “嗚!” 身前傳來脆響,祝玨在十九奶子上輕輕扇了一掌,“勁小一點,屁股上不許留印子?!?/br> rutou猝不及防傳來辣痛,十九松開手指,用掌心的力量按住臀rou,本就因羞臊微微發抖的身體顫得更厲害了。 “真乖?!弊+k滿意地在背溝上親一口,一手繼續勾著xue口那條礙事的帶子,一手繞到十九身前,繼續揉著彈軟的乳rou。 身后的撞擊感通過手臂傳至全身,rouxue張合間臀rou不停發著顫。掌心被迫清晰地感知自己身體的變化,十九羞得出了一身汗,屁股上越來越滑,漸漸使不上力氣的手掌幾次打滑,伸直的手臂也開始變酸。 “主人…要綁……”十九的手抖得快撐不住了,委屈地求饒。 “好了不欺負你了?!弊+k逗夠了人,好心情地把十九重新翻過來解開下半身的帶子,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抱進懷里哄?!爸魅擞H?!?/br> 十九喜歡被綁起來zuoai,祝玨也喜歡看他動彈不得被欺負哭,所以兩人其實很少這樣四肢交纏抱在一起,簡單地享受靈rou結合的歡愉。 漏進來的陽光變了方向,斜著打在十九的側臉上。祝玨抽開眼罩的系帶,緩緩睜開的眸子隨著動作起伏忽明忽暗,淺棕色的瞳仁發著光,承載著經年的愛慕與依戀。 高潮來臨前,十九被俯下身的主人壓進懷里,背后是柔軟的床褥,身前是主人堅實的胸膛。他的意識仿佛漂了起來,懸在云端,像旁觀者一樣任rou體的快感累積,思緒則沉溺在主人云朵般溫暖柔然的愛意里。直到眼前白光閃過,靈魂與rou體重新合二為一,他抵著身前的胸膛,將自己釋放在主人的懷抱里。 情事過后,祝玨讓十九趴在自己身上,手掌在織物與肌膚的分界處摩挲。 “怎么這么招人疼?放小紙條的時候看到的?” “唔…嗯?!笔爬侠蠈崒嵆姓J,又有點想臉紅了。 “主人為什么…” “別瞎想?!弊+k清楚他在想什么,幾乎同時開口,“沒給你是因為這陣沒顧上,這個月新花樣還不夠多啊?!?/br> “唔?!笔畔掳偷衷谥魅诵靥派?,哼唧兩聲,算是接受了這個答案。 “記不記得主人之前說的什么?”祝玨捏捏他的下巴。 “唔…記得?!?/br> “那給主人復述一遍?!?/br> 十九有點不好意思,把側臉貼在主人肩膀上?!爸魅苏f,主人要是不喜歡的話就不會搞那么多花樣了,直接拿床單把十九一裹卷起來就行…” 祝玨親親他后腦勺,“主人還說了什么?” “唔…”頸側的聲音越來越小,“主人還說,不許胡思亂想,有這個功夫不如…不如多撒撒嬌……” “對啦?!弊+k揉揉他,“那現在要怎么做?” 十九紅著臉,抬起腦袋和主人親親。 “那主人要是有什么喜歡的…要和十九說?!?/br> 祝玨看他眼睛眨巴眨巴的,笑著刮刮鼻子,“你主人喜歡什么你還不知道?” “唔……” 每次說起這個十九就開始害羞,重新把腦袋藏到主人脖頸里,“老公?!?/br> 祝玨被叫得通體舒暢,親親耳朵尖,“箱子不用用游戲日換了?!?/br> “真的!”十九驚喜地拔出腦袋,乖乖撅起嘴巴給主人親,“謝謝主人?!?/br> “只是這一次不用。以后嘛,看你表現?!?/br> “好~” 兩人再接個吻,各自都美滋滋的。 快該吃午飯了,祝玨拍拍十九屁股,“主人幫你脫了,一會吃飯了。上次你不是說想吃粉皮,今天有鴨蛋炒粉皮?!?/br> “好耶,謝謝主人?!笔排浜现D身抬手,讓主人給脫衣服。 “唔…主人這個怎么洗呀?!痹竟饣牧献诱戳烁鞣N亂七八糟的體液,都有點皺巴了。 祝玨輕笑著親親他,“這么乖啊?!薄斑@個主人給你洗。不過主人教你怎么把珍珠取下來?!?/br> “唔,謝謝主人?!笔怒h著主人肩膀,微微紅著臉,低頭看主人幫他脫褲子。 于是吃過飯睡過午覺,祝玨在下午院子明媚的陽光里,坐在小板凳上,手洗丁字褲。 沒有內衣洗衣機的年代,王爺也要搓褲衩。 祝玨把內衣在架子上晾好,靚仔嘆氣,科技改變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