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兄弟骨科,總之就是翻來覆去干殘疾病美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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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兄弟骨科,總之就是翻來覆去干殘疾病美人哥哥 主人已經就寢,但郁家老宅并未陷入沉睡。 白日中肅容斂目的奴仆,換上了夜晚的裝束。 褪下窄袖長袍的復古長衫,穿上或鏤空或透明的內衣,戴上乳夾、陰蒂夾和yinjing籠,用繩索將自己的身體縛成一塊塊菱形,突出胸臀,勒緊細腰,系上腿環,在腿環里插入跳蛋、安全套、潤滑劑和春藥,最后穿上胸前掏空、短到大腿根的袍子。 夜色降臨,這些被精心調教好的美人,身體被夜晚喚醒,開始自然而然地發情。 面色緋紅,眉眼中露出忍耐的神情,大腿夾緊,熟透了的身軀由內而外地淌出香甜的蜜。 夾著腿,流著水,各有千秋的美人奴仆們依然穿行在宅院之間,守衛、巡邏、清掃、等候命令,完成身為家仆的職責,并隨時恭候主人使用。 他們一晚輪三班,比輪兩班的白天班次更多,在工作之外,還有別的職責需要完成—— 管家丹尼爾,照常走入地下室,推開門,立刻飄出一陣靡靡之音。 “呃、??!少爺、少爺……啊啊磨得好棒……” “少爺,啊,感謝您,感謝您撫摸我……啊……” “嗚嗚、進、進來吧,少爺,求您、哈??!” 數排渾身赤裸的奴仆,一字排開,宛如接受檢閱的士兵。 雙手被吊起,自覺抓著頭頂的橫桿,雙腿分開,呈蹲姿,奮力地上下起伏。 膚色不一的rou體齊齊狂亂地起伏扭動,掀起一波波rou浪。 在他們雙腿中央,豎著一片震動的羽毛。 涂滿藥水的rutou挺得又高又腫,被兩顆特質的跳蛋嗡嗡貼著。浸泡過春藥的下體yin水直流,陰蒂或yinjing被羽毛輕輕搔刮,來回掃弄,臀溝、xue口均瘙癢難忍。 細密綿長的羽毛,一掃便占滿整個股溝,如同被yinjing輕輕頂過。 只是這樣,就能讓他們腳趾蜷縮、渾身繃緊、哭叫著高潮。腰肢和屁股亂扭,rutou顫顫,張大嘴流出來不及吞咽的涎水。 丹尼爾挨個看過,確認這些yin蕩的、已經完全雌化的rou畜,今日也狀態良好,隨時可以以處子之身侍奉他們唯一的主人。 雖然小少爺沒有開苞處子的癖好,但他們做奴仆的,自然要保證主人用到的都是獨一無二的干凈貨色。 這些上等yin畜,身上所有能進入、能用來侍奉的roudong,都已化為等待被標記、渴望認主的rou套。 嗯……不知小少爺何時開始用他們呢? 管家認真思索主人可能會有的需求,然后認為,等陸長清和宴秋都懷孕了,而寧硯還未過門時,就是小少爺最需要rou畜服侍的時刻。 一批會產母乳的奴仆,應該會派上用場。 在奴仆們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中,管家認真地定下了后續計劃,準備生成項目書交由領導審閱。 這座為郁家小少爺量身打造的銷魂窟,在深夜里展現著它獨有的荒yin和魅力。 不過郁喬林本人毫不在意。 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他覺得zuoai還是要在床上做,在別的地方做自然也有別樣的刺激,但果然床才是最適合zuoai的地方。 夠寬敞,夠柔軟,有枕頭也有被子,能更好地和床伴互相照顧。 郁喬林埋在郁九川的胸肌里,用力嘬了一口。 男人兩片飽滿緊實的胸肌,被他印滿了深深淺淺的紅印。 鍛煉得當的胸大肌以五角星一般的形狀向四周用力地撐開,中央渾圓地鼓起,線條流暢,充滿張力和韌性,厚實的分量如同被暴風鼓滿、毫無褶皺的風帆。 質地松軟又富有彈性,就像郁九川本人的性情,無論是郁喬林的手指還是唇舌,都會被溫柔地包容進去。 唯有那兩顆rutou是硬的,郁喬林把它含進嘴里,像吮著兩顆小時候吃的石頭糖,一層yingying的殼裹在外面,但嚼動時仍能感到其中填充的柔韌的內里。 他輕輕一吸,兄長摟著他脖頸的手情不自禁地插進他頭發里,越發挺起胸膛,并將郁喬林的腦袋往胸口壓去,嘴里溢出邀請的呻吟: “啊……哈……嗯,林林……” 郁九川的腰下墊了枕頭,腰被墊得弓起,胸肌便越發突出,宛如呈上供桌的貢品,高高壘起小山似的尖。 兩粒沾滿水光的褐色rutou濕淋淋地立在乳rou上,就像郁喬林親手插在山頂的旗幟。 都說長姐如母,郁喬林這是把長兄也當成母親來吮乳了。 郁喬林半跪在哥哥的雙腿之間,上身伏在兄長身上埋頭苦吸,一手托起郁九川的背脊,一手抓住他半邊rou臀,手指深深陷入臀rou之中。 郁九川那兩條無力的腿,軟軟地圈在他身側。 “胸部,這么喜歡嗎?”郁九川低笑著,輕輕撫摸著弟弟的肩膀,若有所思道:“現在還吸不出奶?!?/br> 不如……叫人來打一針催乳針。 郁九川是打不了這個的。 雖然他自認為自己除了雙腿癱瘓之外與常人無異,但醫生們堅定不移地表示,因為殘疾,他的身體已經比正常成年男性孱弱許多,免疫力格外低下,全靠平時照顧、保養、鍛煉得當,才沒有感冒頻發。這樣的身體,什么亂七八糟的針劑都不能打。 郁九川對此十分遺憾。 不過能打這個的人要多少有多少,想打的人更多。 “免了?!?/br> 郁喬林銜住他的rutou咬了咬,感到兄長的身體隨之抖了一下,就知道比起吸吮,郁九川還是更喜歡啃咬的方式。 他便更不客氣地加重了力道,不僅咬rutou,也咬乳rou,鎖骨,喉結,脖子。被他壓住的男人興奮得下體挺得高高的來頂他,郁喬林掐著他的屁股讓他貼近自己,郁九川胯下那根yinjing就更精神地戳他小腹。 “zuoai的時候吸奶,”郁喬林設想一番,猜測道:“會喝飽吧?!?/br> 郁九川腰肢懸空,全靠自己的腹肌和郁喬林托著他后腰的手支撐自己如拉滿的弓弦的姿勢。 聞言他笑起來,卸了力道,完全壓在郁喬林手掌上,戲謔道:“那就讓長清打一針?!?/br> 郁喬林一頓,腦海中順水推舟地浮現了陸長清平坦的胸脯被奶水漲滿,胸前鼓起兩座小包,溢奶溢個不停的模樣。 宴小秋乳量驚人,自己都能吸到自己的rutou,但長清肯定不行,不用吸奶器,就只能拜托別人幫自己吸了。 “……那還是可以考慮的?!庇魡塘终f。 郁九川蜷起腹部,上身卷起湊到弟弟耳邊:“你下面頂到我了,很大很熱?!?/br> 這不廢話? 郁喬林:“哥,我只是心疼你,不是我人不行?!?/br> 郁九川落回床褥里,從上往下低頭看他,挑了挑眉,笑而不語。郁喬林掰開了他的臀瓣,雖然rou不多,但捏起來也是軟的,而且非常翹,手感不同于肥軟的脂肪,捏下去里面還帶著緊實的肌rou質感。 他們貼得這么近,郁九川的大腿都壓在郁喬林的大腿上,郁喬林稍稍后退,再一頂,完全勃起的龐然大物就氣勢洶洶地頂上郁九川的腿心,順著會陰的弧度往上一翹,翹到郁九川的yinjing邊上,睪丸正好貼到郁九川guntang的后xue。 xue口有些腫了。 郁喬林不用看都知道兄長臀間的蜜洞,此刻xue口應是微微鼓起一圈紅rou的。 畢竟被好好愛護著,經驗雖豐富但rou體本身不那么耐cao,白天弄了幾回,之后又沒護理,外面腫了是應當的。 不過里面想必還很完好且饑渴。 那xue口忽然收縮了一下,像是含住睪丸吸了一口。 郁喬林的呼吸微微粗重起來,他的兄長有些不懷好意地挑釁他。 他暗示性地捏捏郁九川的大腿,這一塊地方郁九川感受不到,所以郁喬林又往上,捏了捏大腿根。 “我用這里?” “直接進來?!庇艟糯ㄕf,他瞇著眼,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懷念起弟弟cao弄自己前列腺時獨一無二的快感,“先弄一回?!?/br> 見郁喬林不動,他摟住他的肩頸,用喑啞的嗓音低低道:“好弟弟,來弄弄我?!?/br> 里面很癢了。 不被郁喬林好好干上一回,他也受不住的。 郁喬林沒說話,只用guitou撬門似地在xue口頂了幾下,慢慢頂開柔媚馴服的腸道,一進去就被潮熱的腸圈絞緊,然后他沉下身,順暢地頂了進去。 郁九川扣緊他的肩膀,仰頭哼了一聲:“嗯——” 腸道深處還有白天留下的濃精,被高溫保管得很好,沒有干涸,黏黏糊糊的,在腸壁上拉絲,一進去就跟著腸rou上來吸人。 郁九川的臀部顫抖著,有些是因為xue口被撐開帶來了一絲痛感,但更多的是被cao爽了。 前列腺被柱身上揚的yinjing剛好頂住,狠狠壓過,只要插在里面他就會一直爽到。 舒服極了。 郁喬林沉沉地呼出一口氣,要費很大力氣才能抑制住自己大開大合的沖動。這口xue又緊又熱,濕得恰到好處,還很會吸,把他的陽具服侍得很有感覺。 是血脈相連的緣故嗎?連腸道的吮吸頻率都好似與他yinjing的搏動一致,他們的心跳也會在性愛中趨同。 “動吧,林林,沒事,哈啊——” 男人高揚起脖頸,喉結用力地滾動了一下。 郁喬林咬上他的脖子,開始狠狠搗弄這口rouxue的深處。 搗出更多蜜汁,更多yinrou,每一記都長到兄長的身體里去,好像最深處吸吮他的不僅是腸道,還有這具rou體的五臟六腑和整個內腔。 只要頂得足夠深,連心臟都會在guitou上跳動。 cao得太用力,每進去一次,郁九川的小腹都快要鼓起一個小包的痕跡,他的腰腹就隨之往施力的方向挺動一下,整個人一弓一弓的,像被弟弟把玩的彈簧。 弟弟那么大,插進去真的很舒服啊。 那根在他體內的大yinjing,表面盤亙的經絡一跳一跳的,顯然也對他的rou體十分滿意。 cao起來也很舒服吧? 郁九川微微一笑,他在鏡子里見過自己現在的表情,是與平常截然不同,任何人都難以想象會出現在他臉上的潮紅媚態。 郁喬林往上起來一點兒,額頭抵住他的,雙手捧起他的臉用力吻了下去。 下體仍律動著,盡情cao弄、占有、享受兄長迷人的rouxue。 這具rou體,哪怕不那么耐cao,也不那么健全,但和他實在太契合了,仿佛天生就該套住他的yinjing。 郁九川用力回抱住他,伸出舌頭來與弟弟糾纏。容貌相似、rou體相連的兄弟忘我地親近彼此,吻得比交纏的下體更為激烈。 兄長的yinjing和他一樣碩大,但因為沒有被使用過的緣故,哪怕完全勃起,柱身也沒那么硬。是一捏就知道輸精管從未在異性或同性緊致rou道的高壓下磨煉過技藝的柔韌。 它夾在郁喬林和郁九川中間,隨著兩人的起伏而彈跳,擦著郁喬林的小腹,像漏尿一樣滲出濃郁的白漿。 郁九川喘息更重,跟著郁喬林把他往上頂起的力道,不自覺去蹭弟弟的腹肌。 后者馬上發現了他的動情,從喉嚨深處溢出似是愉悅的低吟,然后一把握住了兄長沉溺其中的證據。 “呵啊——哈、林林——” “哥?!庇魡塘謫÷暤溃骸澳愫枚嗨??!?/br> 他有力地摁住兄長的guitou揉動,指腹下逐漸濕潤,抹開越來越多的精漿。腰胯挺動,下半身埋入兄長體內的地方被撞出大股大股的腸液,大腿交合處糊得像膠水,把他們緊緊黏在一起。 他將這世上與自己最親近之人牢牢按在身下,邊啃咬兄長脆弱的咽喉,邊恣意品嘗這具熟透的rou體。 直到誘導著兄長與自己一同高潮,在腸道的收縮中迸射出填滿整個腔室的精漿,郁喬林才慢慢放松了力氣。 被他壓著的郁九川時不時地痙攣,郁喬林松開手,手中滿是兄長射出來的濃精,他動了動腿,感到自己所在之地被jingye灌滿,混著腸液在rou褶間流淌,擠過rou壁和陽具的縫隙。 郁喬林緩緩抽出自己,還半硬著的yinjing滑出紅艷的rouxue,xue口顫抖著要往里回縮,卻忽然一張,吐出一口粘稠的白漿。 一呼一吸間,jingye淌過臀溝,流到床單上。 “……忘記戴套了?!庇魡塘终f。 他的兄長安然地枕著枕頭,仰躺的姿勢,被抬高的腰很適合排出jingye,也很適合觀看xue口吐精的模樣。 郁九川享受著腸腔高潮的余韻,身體抽動時過電般的酥麻,前列腺好像也被頂腫了,脹脹的,腸道收縮一下都感覺要喚起前列腺高潮。 “那就不戴了?!庇艟糯☉袘械?。 說著,他輕輕笑了一下。 “哥哥不會懷孕的?!?/br> 郁喬林微瞇著眼,垂下眼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身下的兄長,剛被他徹底使用過的雌獸,神色淡而晦暗。 要控制自己的性欲其實是相當辛苦的事。 對于性欲遠超常人的郁喬林而言,就要更辛苦些。 他得努力克制自己,讓自己不要做得太過分。面前的人當然不是那些可以隨意玩弄的貨色。 郁九川微笑著勾了勾手指,示意弟弟上前一點兒。等郁喬林往上挪來,跨坐在他胸膛上,郁九川探頭一勾,含住了弟弟濕漉漉的guitou。 上面還有jingye和腸液的味道。jingye的更濃。 郁喬林低低地:“呼……” “哥哥滿足不了林林?!庇艟糯ㄆ届o地接受了這一事實,語氣中只有些微嘆息,“林林也不必忍耐……可以叫些喜歡的過來?!?/br> 郁喬林挺腰,把自己往兄長掌心中送。郁九川邊圈著他的柱身擼動,邊舔他的guitou。 “不?!庇魡塘州p聲說:“我不會在你床上玩別人的,哥?!?/br> 他們是親兄弟。 郁喬林自然也對兄長的心思了如指掌。 能夠為了弟弟而忍耐,并不意味著郁九川會對此毫不介意。 他倒不是在意將要為郁喬林排解性欲的人是誰,而是在意‘需要為林林找床伴’這件事本身。 在他的床上,弟弟還需要找別的美人,不就顯得他這個做哥哥的太無能了嗎?完全滿足不了弟弟。 縱然郁九川很快接受了這一點,但郁喬林愿意給予兄長更多一點的愛護。 他慢慢把滿手jingye擦在郁九川的胸肌上,后者眼尾帶笑,給他吸了一會兒陽物,待那根東西又硬起來,便吐出來評價道:“有點腥。吃點芒果吧?!?/br> 多吃酸性水果,能讓jingye變甜。 吃太多rou,jingye的味道就會偏腥。 郁喬林提出交換:“能不喝中藥嗎?” “不能?!彼男珠L毫不留情地說。 腎當然是要好好調養的。 郁喬林郁悶地把腦袋埋進兄長的肩窩里,到處啃啃。他硬邦邦的yinjing就抵在郁九川身上蹭來蹭去,沒多久,后者的陽具也有了勃起的跡象。 但郁九川今天射得太多,再勃起就不那么順暢。 郁喬林理直氣壯地說:“哥,我覺得你更需要調養腎臟?!?/br> 郁九川看了他一眼,以眼神提醒弟弟,你那過于旺盛的性欲才叫離譜,他這才是正常人的水平。 郁喬林往兄長后xue一摸,更腫了。 不能再亂搗了。 但郁九川也意猶未盡,郁喬林更不用說。 他們商量好了來最后一回,彼此調換了姿勢。 郁喬林把兄長擺到自己身上,扶著郁九川慢慢往下坐,最后完全吞沒了整只陽具,郁九川手撐在弟弟胸肌上,就看著那根碩大、濕潤的東西漸漸消失在自己臀間,隨之而來的飽脹感令人欲罷不能。 有些紅腫的肛口,剛剛還被開拓過,現在再張開也沒有那么不適。多巴胺麻醉了郁九川的痛覺,只會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樂。 弟弟在他體內變大了。 郁九川俯下身,趴在郁喬林身上,撫摸著弟弟的臉龐,低笑:“我這樣的身體,也能令你著迷啊……” 郁九川不能久坐,雙腿殘疾,腿部使不上力氣,他的騎乘向來是趴在弟弟胸膛上完成的。 他的胸肌與郁喬林相對,rutou彼此摩擦,雙方皆發出一聲喟嘆。 “這身體怎么了?” 郁喬林下手拍了拍兄長的臀。 他把郁九川的雙腿曲起,擺放在自己腰間兩側,郁九川上身下壓,這個姿勢凸顯出越發挺翹的臀部,兩瓣山峰般聳起的臀,看著就像硅膠鼠標墊的形狀,適合擱手。 郁喬林自然笑納了。 “這不是很漂亮嗎?!?/br> 他揉著兄長的屁股說,鼓勵兄長開始動。 郁九川雙手撐在他臉頰邊,吸了口氣,開始以核心的力量搖擺自己的腰肢。腰腹繃緊,臀部并不能完全抬起,只能坐到最底部,如同石磨一般碾動。 郁喬林的手從外側握住他膝蓋上方,幫兄長分擔一部分力道,也保護郁九川的腿部關節。 那根yinjing在腸道內搖頭晃腦地亂竄,邊打著圈邊往里頂,頂得郁九川忽然渾身一抖。 郁喬林:“嗯?” “……等等,”他的兄長突然咬住牙關,喘息著要抬起上半身,“……頂到膀胱了?!?/br> 晚上檸檬水喝太多了。 有點……難以忍耐。 郁喬林笑了起來,“沒事,尿就尿吧?!?/br> 待會再去洗澡就是了。 郁九川那根慢吞吞硬起來的yinjing,連輸精管都開始紊亂,不知道該先射精還是該先撒尿,馬眼好久才滲出點透明的前列腺液,和剛剛漏精時一樣,后來它漏出來的就變成了真的尿。 郁九川以手背掩住自己的眼睛。 被弟弟拉下手,湊上來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