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兄弟骨科,溫泉內完事后又被摁住狂干,兄弟推拉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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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兄弟骨科,溫泉內完事后又被摁住狂干,仆人旁觀,和哥哥之間的推拉日常 身后是仆人飽滿光滑的rou體,身邊被嬌嫩的肌膚和豐腴的胸脯簇擁,身下的按摩水床咕嚕嚕冒著泡泡,配合數雙手在全身恰到好處的按摩。 郁喬林向后躺去,手肘擱在一對送上門的胸乳上,沉甸甸的綿軟乳球,上方的壓力和下方的浮力達成微妙的平衡,宛如水中浮標一般。 蹬蹬腿,腳也被仆從輕柔地握住,擱在更平整緊實的胸肌上有力地揉捏,每一個xue位都按得相當準,一陣酥麻從四肢傳來,郁喬林一根指頭也不想動,舒服得直哼哼。 他兄長在旁邊看著他笑,身邊也圍著技師,但不如他這么多。 “喜歡就多泡泡?!庇艟糯ㄝp笑,笑完又哼道:“療養院為你安排的復健按摩,也不見你這么熱衷?!?/br> 郁喬林眨眨眼,用自己最無辜的表情看著他,看得深諳弟弟本性的郁九川挑挑眉,擺出洗耳恭聽的模樣,才越發無辜道: “外面按的哪有家里按的舒服啊?!?/br> “哦?”他的兄長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那往后便少出去玩了,多在家里待著吧。這種技師,家里要多少有多少?!?/br> 郁喬林立馬說:“那還是算了?!?/br> 他若無其事地別開臉去,自有仆人奉上插好吸管的冰鎮果汁,捧著喂給他。 他就像所有青春期叛逆的小孩一樣,覺得外面的世界更精彩,家花不如野花香。比起走長輩為自己鋪好的路,更想自己去外面玩耍。 倒不是一定要玩出個什么名堂來,要的其實只是自己做主的感覺。 郁九川對此心知肚明,只是他也和絕大多數家長一樣,心里知曉的道理、技巧,完全無法實際應用在家里的寶貝上,只能像個最笨拙樸素的兄長,一遍遍拐彎抹角、耳提面命地重復那些郁喬林倒背如流的關切。 比如一定要聽醫囑,定期去療養院復查之類的。 ——郁喬林目前僅在這方面最聽話。聽了九成。 唯獨拿弟弟毫無辦法的郁九川,只好遺憾地說:“……好吧?!?/br> 被按摩得太舒服,又有如此親密的親膚接觸,全然放松的身體也毫不客氣地展現了身為成年男性的活躍。 郁九川不適合久坐,陪弟弟泡了一會兒,便上岸休息。仆人們自覺退開,不去刺激這位遠比外貌強悍的郁家現任家主敏銳而陰郁的神經。 男人面色淡漠,雙手撐在溫泉邊,下肢的孱弱督促他擁有了更為強健的上肢,兩條臂膀上鼓起線條明晰的肌rou群,緩慢而平穩地從水中撐起自己。 脫離浮力牽引,如山巒般的背脊脫水而出,繼而是驟然收攏的腰肢,水流順著他結實的肩頸和腰背嘩啦啦地淌下。 他蒼白的身軀從散發熱氣的溫泉中撐出來,像是水中浮現的玉石。并不算壯碩的軀體,背上起伏的肌rou也并不恢弘,只顯得冰冷而秀麗。 那臀上沒多少rou,但很翹,半浮在水面上,股溝若隱若現。 郁九川忽然感到身后有個不加掩飾的視線釘在了自己身上,他轉頭,見自家弟弟還乖乖躺在按摩床里,乖乖給仆人們按摩,甚至乖乖看著自己。 唯有胯下一根茁壯的巨物,雄赳赳氣昂昂地頂出水面小半個柱身,跟個定海神針似的。 郁喬林看著郁九川,后者渾身濕透,撐著上半身回頭,俊美的側臉和發絲還在遞水,下身隱藏在水中,像將要上岸的人魚。 他在水底撥一撥自己的yinjing,它就搖頭晃腦地跟哥哥打招呼。 郁九川保持這個姿勢沒動,眼中慢慢露出了無奈和哭笑不得的意味。 郁喬林滿意地走過去,把兄長再度壓到溫泉邊。熱氣騰騰的水面撫過他的腰間,藏不住那個硬得立起來的陽具,行動間,yinjing輕輕拍打著他的小腹。 郁九川背對著他,側身撫摸他枕到自己肩上的臉。 “剛剛不是讓你再來?” 郁喬林狡猾地說:“我這不就再來了?” 郁九川沒說話,只笑了笑,配合地抬起臀部來,讓弟弟從背后再度插進了自己的rou體,嘴里溢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嗯……” guitou從已經被搗開了的xue口一路頂進去,順暢地頂到深處,一頭撞在前列腺上。 郁九川的聲音隨之輕輕地打了個轉,“嗯……頂到了……” 剛被狠cao過,被內射了一泡濃精,還被細細清理過,腸道里濕熱黏軟,不用看都能感到熟透了的深紅媚rou一層層纏上來,被溫泉水和陽具的溫度燙得緊縮。 “哈啊……林林……” 郁九川揚起頭,被弟弟從身后攏住了胸。 他的聲音很快又變得粘稠低啞,沉沉地哼著,時不時呼喚唯一的血親的名字。 呼,是很享受的。 被cao的很舒服,cao人的也很舒服。 他們兩旁若無人地干得痛快,渾然忘我,徒留一群竭力把自己當家具的仆人。 剛完事沒多久,兩位關系親厚的主人便又抱在了一起。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家主像只溫順的大貓,在弟弟懷中任擼任吸,甚至發出愜意的呻吟。 而更為令人著迷的,無疑是那位今天才回老宅,平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小少爺。 他們所有人都聽過郁喬林的大名,在郁家家主的默許下人手一份小少爺的街拍寫真。他的笑容,他的慵懶,他運動后汗淋淋的臉。 接受調教后日日夜夜的性幻想對象。 在成年男性喑啞的低吟聲,和此起彼伏、又規律又激烈的水花拍打聲中,低著頭的仆人們呼吸粗重,托舉著托盤的手一動不動,雙腿卻隱隱發顫。 光是從聲音中就能腦補出小少爺的yinjing如猛獸出籠,兇猛地頂到家主前列腺上的模樣,那感覺就像頂到了他們自己的睪丸、會陰、陰蒂、xue口之上,幾乎也要隨著那不存在的力道向上一躥。 越夾緊腿,越能想象被扒開腿后狠狠cao弄的感覺,大腿根部閉攏的腿rou好像突然變成了男人的手,緊縮的xue口滲著蜜液,好像含著男人的roubang。 郁喬林終于又舒坦了一回,托著哥哥趴在床邊歇息,自我告誡不能再放縱——當然剛剛他也是這么告誡自己的,然后敗退在郁九川出水的一剎那。 他的兄長對他的失控倒是樂見其成,讓他堵在里面好好享受余韻。 “別挖了?!?/br> 黑發濕漉漉地貼在蒼白的臉上,郁九川的唇被吮出了血色,眼尾也泛起被好好滋潤過后的紅暈。他懶懶地趴在溫泉邊,斜眼瞥過來的樣子平添幾分云雨過后的春情。 “留著吧,待會兒接著用?!?/br> 他的弟弟抱著他嘟囔,“待會兒都干了……” 說這話時手還在揉他的胸,兩塊胸大肌被這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像吃奶一樣含著,rutou都吸大了。 “再弄濕就好了?!?/br> 郁九川笑著摸了摸他與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就是更健康俊朗、深邃迷人的臉。 郁喬林在他rutou上響亮地嘬了一口,這才爬起來。 身邊的仆人連忙過來侍奉他擦身穿衣,動作似有些不穩,郁喬林看了一眼,各個都臉泛紅潮,胸口起伏,真空的奶子和胸肌顫巍巍地晃著,雙腿略閉攏,腿間流下可疑的水漬,邊黏黏糊糊為他擦身,邊摩擦腿根,發出濕熱的吐息。 “少爺……”美人仆傭輕聲說:“請您抬手?!?/br> 郁喬林擺好姿勢,這群各有風情的美人,或小臉微紅,或姿態坦蕩,將毛毯纏在自己胸上,再輕柔地俯身貼近他,扭腰擺臀地擦拭。 他才射過兩次的yinjing自然生機勃勃地起立了。 恰好在他面前擦拭的仆人眼前一亮,順勢跪在他腿間,雙手不敢觸碰小少爺的身軀,背在身后,直起上身,挺起飽滿的胸,征求同意地用眼神柔順馴服地仰望他。只待郁喬林給個示意,便能立刻施展高超的口技和胸技。 郁九川已經坐上了自己的輪椅,就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弟弟瞪了他一眼,甩著丁丁走到他面前,要哥哥幫他。 他的兄長托托他被洗干凈的卵囊,還是沉甸甸的,按下冠頂試著含了含。 郁九川畢竟不像宴秋、陸長清、寧硯那樣飽經調教,雖然也稱得上身經百戰,但郁喬林對與自己血脈相連,感情親厚又身體不便的兄長十分愛惜。 沒有弟弟的支持,郁九川的技術性工作遠不如他在商界和政界里那樣驚艷絕倫。 郁喬林在自己yinjing上比劃,“半個就行?!?/br> 他的兄長努力一番,超常發揮,吞下了大半個,吃得細致仔細,每一個細節都有妥善地照顧到,插在喉嚨里就和插在腸道里一樣舒適,喉頭的rou蠕動著,隨著臉頰的翕動而吸吮guitou。 郁喬林合理懷疑他私底下又悄悄練過了。 所謂學神,在這種技術上也如此內卷嗎? 他們跑完溫泉,又在岸上聽著輕音樂,做了個精油SPA,敷了個發膜手膜面膜腳膜,再修剪指甲,全身上下都被好好搗鼓了一通,做完郁喬林都快睡著了。 郁九川捏著他一縷發絲,“有些長了……要不要也剪一下?” 郁喬林:“那就剪吧?!?/br> 他閉眼,本來只打算小憩一會兒,結果不小心睡死了過去。只迷迷糊糊間,感到有人親了親他的臉,然后身上多了條毯子。 郁喬林裹好毯子,安心地睡了。 再睜眼,早已到了午餐時間,他睡在床上,郁九川坐在他床邊看報告,不遠處的桌上已擺好了十幾樣冷碟。聞起來都是郁喬林愛吃的,他正好餓了。 郁九川放下報告,屋內候著的仆從乖覺地呈了午餐上來,又十幾樣熱碟,把桌子堆得滿滿的。 “想喝可樂?!庇魡塘痔稍诖采险f。 “難怪,”郁九川溫柔地說,“林林血糖偏高呢?!?/br> 郁喬林:“???” “好在jingzi的活性倒是很穩定,只是還有些小問題……” 郁喬林:“已經做完檢查了嗎???” 郁九川把手里拿著的報告遞給他,他一掃才發現,在他睡著的時候他親哥已經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從頭到腳統統檢查了一遍,連jingye都查了! ……從哪挖出來的??? 午餐只有熱茶喝。好在郁家大廚的水平依然過硬,絕佳的美食安撫了郁喬林被禁可樂的心情。 吃完飯他還點了油炸食品,結果仆人告訴他早已備好了,有他愛吃的甘梅地瓜,香酥蝦和香辣雞翅。 郁喬林直覺不對勁,結果和分量不多的油炸食品一起送來的,還有一碗熱氣騰騰的中藥。 世代為郁家服務的老中醫傾力定制。 他得連喝三個療程,即二十一天。 味道奇苦! 這還是特地多加了冰糖調味的成果。 郁九川端著這碗黑漆漆的中藥,鼓勵他一口干。 “喝吧,喝完了吃炸雞。明天吃烤rou好不好?” 郁喬林:“……” 殺人不過頭點地。 “之前你在療養院住院,而我不在你身邊時,也沒聽說過我的弟弟不肯喝藥……” 郁九川若有所思,給郁喬林喂了一根薯條,“是在跟哥哥撒嬌么?” 畢竟哭也要哭給疼愛自己的人看才有用吧? 郁喬林不肯理他,但對兄長的投喂來者不拒。 郁九川吃完飯去處理了一些工作,郁喬林則去健身,等兄長處理完,他把郁九川也拖過來,帶著他一起復健。 郁九川人生中唯一能在運動量上打敗郁喬林的時間就只有郁喬林住院的那幾個月,他在書房里坐著輪椅晃幾圈,步數都比郁喬林多。 除此之外都是被弟弟摁在地上摩擦。 郁喬林半蹲在哥哥面前看他做蝴蝶式胸肌訓練器。 “用力,慢慢放,一,二,三!好,再來一個!” 郁九川認命地握著把手,像蝴蝶一樣開合手臂,從身體兩側到前方,再舒展回身側。 他的胸肌、背肌和手臂,均在這動作中一開一合。胸肌尤其動得明顯,收攏時擠出的乳溝,和舒展時rou眼可見的大面積肌rou群。 郁喬林等他雙手伸到前方,便獎勵地摸摸兄長的手。 “加油,哥,再做十五組就好了!” 十五組! 郁九川沉沉嘆氣,一身汗粘著衣服貼在身上,好想洗澡,好想再去泡泡溫泉。 郁喬林指揮仆人把另一臺機子放到郁九川對面,跟兄長面對面坐下,也開始做蝴蝶式開合。 “做完十五組我們就去打牌?!彼麑τ艟糯ㄕf,“我陪你啊?!?/br> 郁九川看著對面弟弟的胸,覺得這日子還是有盼頭的。 做完運動他們又跑去泡溫泉了,在溫泉里叫了幾個仆人下來一起斗地主。仆人們不確定自己是否被允許贏主人,都有些遲疑。 “輸了就下去,換下一個?!庇魡塘终f,“贏了就今晚侍寢?!?/br> 所有仆人都是眼前一亮。 郁九川在旁邊淡淡地笑了,“那看來我也要努力了?!?/br> 他看著眼中難掩興奮的仆傭們,雖然平常支持他們自薦枕席,但此刻郁九川完全不認為這是他們爬床的機會。 林林的手氣可是很好的。 那簡直是一雙被上帝親吻過的手,光論牌運,郁九川沒見過比郁喬林更霸道的人。是純粹靠運氣就能讓無數苦練一生賭術的人自慚形穢的可怕運勢。 嘛,不過作為家主,在弟弟面前輸給仆人就太丟臉了吧? 郁九川這么想著,跟在郁喬林之后開始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