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約炮開房,調情接吻,指jian驗貨,koujiao戴套,坐入式暴cao
書迷正在閱讀:喜歡被捆綁放置的忠犬影衛的性福生活、當我綁定了合租室友的日記本、把魔教教主艸成母狗是什么體驗、婊子當道、末日共同體、愛愛配對事務所、雙雙淪陷、?;ㄗ兇笫?/a>、嚴江的一些同人、北地八州性癖研究所(獵奇短篇合集,雙性、情侶奴、忠犬受等…)
040 約炮開房,調情接吻,指jian驗貨,koujiao戴套,坐入式暴cao 寧硯和郁喬林約了一頓晚餐。 他們像在哪家知名gay吧看對眼了,準備從一夜情發展到長期炮友關系的陌生人一樣說話,交流一些興趣愛好和生活習慣的話題。寧硯西裝革履,剛從某場會議里出來似的。郁喬林依然秉承他一貫的風格,從衣柜里隨便撈了件衛衣和牛仔褲。穿得好看全靠他那張條件優越的臉和置辦衣物的陸長清對單品的審美。 雙方都默契地不去提過去,也不談及感情生活,然后逐漸聊到性癖。建立長期rou體關系的首要條件是合拍。 不過這說得有點遠了。 畢竟他們還沒嘗過彼此最新的、新鮮的rou體。雖然以前是很和諧,但萬一現在癖好有變呢? 彼時寧硯正在切牛排。吃西餐不是因為喜好,而是因為油煙少。不容易粘上味道,接吻時不會嘗到一股子青椒炒rou之類的炒菜味。 年少有為、衣冠楚楚的寧硯先生,說起性癖也是慢條斯理,冷冷清清的,“不接受SM、野外、公開和換裝PLAY,道具可以接受內入和穿戴。不能拍照,不能錄像?!?/br> 他認真地看著他,用的是商場談判的語氣,意思就是:你要是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談。 可以再談談床上的癖好,談談你可以對我做多過分的事。 郁喬林咬著叉子尖,覺得好笑。他笑得寧硯有點懵。 這就觸及這位少年英才的知識盲區了。寧硯一時間不明白郁喬林在笑什么。這種被唯一的男伴拋在一邊,只有他品味不到笑點,局勢隱隱脫離預期的感覺讓寧硯皺了皺眉。 于是郁喬林寬宏大量地分享了自己的發現:“原來你還想過要野外、公開?” 寧硯:“……” 男人俊美的面容微微板起來了。 他為談判結果設立的底線立刻拔高了一點。 “我是說,不接受?!?/br> “當然,”郁喬林說,“其實我原本以為我們會只在酒店里——但這樣看來,好像約在辦公室里也行?” 寧硯眼簾一掀,眼神瞬間聚焦在郁喬林臉上。后者笑瞇瞇的,飽含侵犯性的視線不加掩飾、露骨地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已經把他摁在了辦公椅、會議桌、公園長凳等一切心儀位置上,扒了個精光。 郁喬林喜歡到處亂搞。不僅指人,也指地點。 這一點寧硯深有體會。 但他之前還真沒想過郁喬林會在辦公室弄他——因為小郁總從不上班啊。全公司上上下下有幾個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寧硯幾乎要將公司當成一個郁喬林不進的安全區了。 這會兒緊急打補?。骸澳蔷椭辉诰频臧?,非常好?!?/br> 郁喬林瞧著他一本正經的臉,笑了一笑,“也可以?!?/br> 郁喬林答應得很痛快,順利得不同尋常。寧硯狐疑地看著他,心生警惕,“你呢?” 他問道:“你有沒有……什么要注意的?” 郁喬林微微瞇起眼,西餐廳內燈光昏黃,配樂典雅綿長,桌上的燈盞散發出火燒云般暖色調的光,豆大的光點在他眼底盈盈潺動。 “我啊……我想要的東西,會自己去爭取的?!?/br> 寧硯蹙眉。 “一定要說的話……”郁喬林單手托腮,另一只手捏著餐叉,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最后一塊牛排,他的餐具沒有和餐盤發出任何聲音,寧硯卻從他閑適的姿態中品出一絲危險的前奏,他眼睫扇動的陰影就像開合的捕獸夾那樣,似乎折射著點點寒光。 郁喬林微笑道:“嗯,我喜歡床伴能更誠實一些?!?/br> 寧硯:“……” 郁喬林:“你明白的吧?就是你想的那樣?!?/br> “……這并不能算作要求?!睂幊幱舶畎畹卣f,“但既然你提出來了,那好吧,我會盡力做到?!?/br> “別緊張。這是快樂的事情啊,太嚴肅的話,可是享受不到樂趣的。難道寧秘以前跟別人約炮的時候,也是這么公事公辦嗎?” 寧硯輕嗤一聲,“他們可沒你話多?!?/br> 郁喬林:“剛剛還說會坦誠相待呢?!?/br> 寧硯一頓,反唇相譏:“你的‘誠實’指的是這個嗎?” “為什么不能是?”郁喬林笑道:“怎么,你以為的是什么?讓我聽聽,寧秘?!?/br> 寧硯:“……我想增加一條限制?!?/br> 郁喬林:“洗耳恭聽?!?/br> “別再那么叫我?!睂幊幷f,“工作是工作,私……” 郁喬林:“私情是私情?” 寧硯斜了他一眼,“私生活是私生活?!?/br> “好吧,寧硯?!庇魡塘治⑿Φ溃骸拔抑荒且粋€要求就夠了?!?/br> “……”寧硯盯著他沉默半晌,最終說:“沒有在意過。他們在想什么,我并不關心,只是滿足人體正常生理需求而已……這個回答,還討你喜歡嗎?” “比剛剛好多了?!庇魡塘肿焐线@么說。說完這前半句,他繼而對寧硯做了個口型: ‘姑且放過你了?!?/br> ……霸道的家伙。 寧硯不滿道:“你判斷我是否誠實的標準該不會是自由心證吧?” 郁喬林:“嗯……確實,這樣不太好呢?!?/br> 果然剛剛是憑感覺?。?? “那這樣吧?!庇魡塘忠慌氖?,雙手合十,“我們來設定一個‘安全詞’?!?/br> 安全詞。 這個概念在寧硯惡補的gay圈知識里出現過。 郁喬林解釋道:“只要是在私……嗯,私生活時間,你說出安全詞,無論我在對你做什么,都會停止。這會是你保護自己的最后手段。怎么樣?” 然而實際上,‘安全詞’是否能真正成為確保安全的最后一道閥門,全看郁喬林的信用和自制力。 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把安全寄托于對自己造成威脅的男人的良知。 寧硯預習的時候就在想:怎么會有人相信一個詞組可以擋下箭在弦上的禽獸?真的有人覺得zuoai做到一半喊出一個詞就能讓另一方懸崖勒馬嗎? 郁喬林舉起三根手指:“說到做到?!?/br> 寧硯喝了口水。 “成交?!?/br> ……好消息是,至少郁喬林并不是個禽獸。 “你來想想吧,”郁喬林說,“想一個不常用,平常不會喊出來的,又足夠鮮明的詞。最好不要太復雜……不然到時候喊不出來就糟了?!?/br> 寧硯只當自己沒聽出他的揶揄。 這就算達成共識了。 他們愉快地共進晚餐,寧硯吃得不多,十分矜持。郁喬林自詡為今晚第一勞動力,多加了兩份小食,其中有一道包含朗姆酒成分,就只好坐寧硯的車了。 寧硯打響發動機,很自然地說:“我訂了酒店?!?/br> 他說完,郁喬林轉頭看他。 這么周到的? 寧硯目不斜視,只吐出兩個字:“安全?!?/br> “好吧?!庇魡塘终f:“那我就不找你要體檢報告了?!?/br> 寧硯把頭扭過來了,詫異地:“你約之前會特地去醫院嗎?” 郁喬林:“我真的有?!?/br> 他舉起手機給他看。 寧硯詫異地仔細一瞧,是療養院定期出具的復健和全面體檢報告。 寧硯:“……” “看,我身體健康,無任何不良病癥?!庇魡塘至x正言辭道:“如果你也有報告,我們可以不戴套?!?/br> 不戴套就是更爽。 寧硯的眼神往側面略漂移了一下,呵,美得你。 “請務必全程戴好?!?/br> 酒店訂的五星級,環境很不錯,大床房內早早地熏上了香薰,香味如夜晚般深邃隱秘,暗香浮動,如煙似霧般曖昧地繞上人的腳踝,徐徐鉆入褲底。 寧硯刷房卡時,旁邊那個等著他開門的男人,漫不經心地從他身后覆了上來,先他一步握住了門把,以一種把他完全摟入懷中的姿勢。 寧硯的身體微微一僵,‘滴’的一聲,綠燈亮起,身后那人便半擁半推地裹著他進了房間,按在他腰間的手嫻熟地攬過他的后腰。寧硯只覺得郁喬林胸前的衛衣圖案一晃而過,緊接著他的背就抵上了門板。 一只手‘咚’地按在了他臉旁。 隨之而來的,是呼灑在他鼻尖的呼吸。 很輕,但足夠溫熱。 冷不丁地,寧硯想起一句話:良好的開端從一個吻開始。 這是郁喬林身行力踐的真理。 寧硯身體一頓,他的鼻尖被唇瓣若有若無地點了點,腰后的手摟得更用力了些。寧硯聰慧的大腦里閃過許多煩雜而朦朧的念頭,在他理清頭緒前,他已經抬起了下巴——配合地,調整成適合親吻的角度。 不管怎么說……接吻還是要接的,對吧? 纏綿的吻落了下來。 如同裹著天鵝絨和綢緞,浸滿蜂蜜和糖漿的刀尖……一個有力的東西擠進了他的口腔,蹭過唇瓣和舌面,引起陣陣危險而令人上癮的戰栗。郁喬林卷起他的舌,輕輕一吸。 酥麻感掠遍全身,寧硯:“……唔?!?/br> 他微微睜大眼睛,半晌,眼睫撲扇了幾下,緩緩垂下眼瞼,品味唇舌被男人吮吻的……久違的感覺。 “嗯……唔……” 津液很快分泌,攪出陣陣水聲。 他被男人摁在門板上,背肌和腰撞到堅硬的門和骨感的手。他們身體緊貼,而他在小幅度地扭動,衣服在此刻顯得極為礙事,阻礙他汲取男人胸腹的體溫和愛撫。 寧硯的手環住了郁喬林的肩頸。那只握慣了鋼筆、簽字筆,還擅長打高爾夫球、臺球等各項運動的手,不自覺地在郁喬林斜方肌上撫摸。指腹帶著纖薄、微硬的繭子,漸漸探進了郁喬林的領口內。 休閑服的領子十分寬松,寧硯拽低一側領口,摸上郁喬林露出來的肩頭。 “咕唔、唔……嗯……” 寧硯輕哼著,被男人吻出細碎連綿的呻吟來。 ……好舒服。 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吻技,他的唇齒,舌頭,每一寸都被品嘗到。他們緊密交纏,他信賴地將自己交給一個同性。 一只寬厚的手捏著他的腰線,滑落到他大腿外側,曖昧地揉捏他的大腿。 被西裝褲包裹的長腿自然而然地抬起來,被男人的手抄入腿彎下勾住。 仿佛回到了很遙遠的以前。 最杰出的優等生會把一次性注射器、輸液管、灌腸液,藏在書包最底下,偷偷帶來上學。最不服管教的校霸會把他堵在廁所隔間里,扒光他的下體,洗干凈他的屁股,讓他跪在馬桶蓋上從后面弄得他滿肚子精水。 然后把神志不清的他拎起來,勾著腿吻他。他一邊顫抖著被塞進東西堵住漏水的屁眼,一邊無意識地伸出舌尖。接吻和干xue的聲音一樣大。 ……他好喜歡。 吻得好舒服。他會要好多。 寧硯的眼神漸漸迷離,單腿掛在郁喬林身上,小腿和腳踝難耐地往男人的方向勾,有些沉迷地摩挲著。 他的男朋友總會滿足他。 某個情不自禁浮現在腦海的詞撥動了寧硯敏感的神經。他猛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郁喬林放大的臉。 他正垂著眼瞼看他。鼻尖挨到了他的臉頰,那張深邃立體,放大了看也毫無瑕疵的面容,在碎發和睫羽投下的細碎隱隱中顯得觸手可及。郁喬林瞇起眼,跟往常相比,他的眼波也有些動情。 這個吻,并不是只有寧硯沉浸其中。 寧硯垂下眼,郁喬林略退開了一線,他們同時喘息,牽連唇角的銀絲在交融的喘息中顫動。唇瓣失去了廝磨的愛侶,寂寞地抿在一起,寧硯徒然生出再吻上去的沖動。 他短暫地猶豫了一瞬,想起那位熱心逼友給他的建議:要熱情,要從容,要掌控主動權。 閱盡千帆的老司機,有哪個羞澀得像個雛?雛只會想這個舒不舒服,而老司機只會想,這個夠不夠舒服,舒服就果斷地要! 跟炮友客氣什么?矜持就不要約炮。 郁喬林準備退后時,寧硯摁住他的后腦,仰頭直勾勾地吻了上來。 似乎還啊嗚吸了一大口氣,補足彈夾,然后向郁喬林索吻。 后者很快征服了他。 啊啊……光是這個吻,就值回票價了。 寧硯緊緊扒在郁喬林身上,陶醉地享受舌吻的快樂。 大概只有郁喬林知道。外表高冷禁欲的優等生,內里有多喜歡親密。 想要更用力,更深入一些。 ‘上次那個……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寧硯曾這么小心又害羞地問他,腦袋埋在他肩頸里,整只耳朵紅透透的。 ‘就是,拉絲的那個?!?/br> 他還想要更多。 “是不是很喜歡?”郁喬林在接吻的間隙,嗓音低啞地說。 寧硯吐氣不勻,“……吻技尚可?!彼酥茏拥?。 一只手不知何時勾出了他的領帶,靈巧地纏繞幾圈,然后捏住他的領帶根部,指節似有似無地擠壓著他的喉結。 郁喬林略重了幾分的呼吸nongnong地籠罩了寧硯的下半張臉,帶著飯后咀嚼的薄荷糖的清香。 被吻得快透不過氣的寧硯喘息粗重,在心里暗罵這男人跟鯨魚似的肺活量,怎么比都比不過,嘴上說:“又不是戴給你看的?!?/br> “我喜歡看?!庇魡塘肿奈撬淖旖?,誘哄他,“別的都脫了,把領帶留著……” 寧硯輕聲,“做夢……” 他未說完的話被郁喬林堵了回去。 男人拽著他的領帶,迫使他不得不更加地揚起頭來,被連綿不息、深入纏綿的吻弄得反抗無力。 寧硯舌頭使勁推著他的,含混不清道:“少、少自作多情了……唔……” 他耳朵越來越燙,早已紅透,被郁喬林調笑地捏了捏耳朵尖。 ……糟、糟糕,好像吻得太多了。 這個……這個太舒服了…… 嗯…… 寧硯漸漸踮起了腳尖,讓自己能和郁喬林處于同一水平線。 然后他抱緊他,用力地摟住男人的雙肩,同樣地吮吻郁喬林的唇舌,揚起舌頭回應他,舌頭交纏著交換餐后糖的味道。他的肩背和郁喬林的手臂時不時砸到門板上,發出沉悶的鈍響,但沒人注意。寧硯只聽到自己貪婪地索要熱吻的水聲和攪拌聲,還有在胸腔里亂撞的心跳。 好一會兒,郁喬林主動退開半寸光景,寧硯下意識探頭去追,尋到那兩片他喜歡的唇瓣,叼住了摩挲,舌尖往郁喬林嘴中探去,觸及閉攏的牙關,胡亂地搜尋一遍,卻不得門而入。 郁喬林輕輕咬了咬他的舌尖。 那截要探進他口腔的舌頭動作一頓,迅猛地躥走了。 寧硯退后,眼睜睜看著他們的唇瓣間牽出一條銀絲。他瞪著眼睛,一副遭到了背叛的表情。 他這么就又掛在了郁喬林身上,又被親得一塌糊涂了? 這失態在他臉上轉瞬即逝。 寧硯別過臉,表情崩得緊緊的,若無其事的模樣,假裝看不到郁喬林笑瞇瞇的模樣,推著他的胸膛說:“……先去洗澡?!?/br> 說話有點平翹舌不分。 ……可能是舌頭被吸麻了,一時間不聽使喚。 他覺得這倒沒關系,但耳朵一定要爭氣點,趕緊的不要再紅了。 郁喬林十分配合地揭過這個話題,也移開眼神不再盯著這人的耳朵看,轉而問道:“要我幫忙嗎?” 寧硯立刻就懂了! “不用?!彼R上說。 郁喬林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理直氣壯,“我喜歡水多的?!?/br> 并要求寧硯多擠一點潤滑液。 寧硯冷酷無情地說:“先前沒有提到過的條例不予認可?!?/br> 說完,他從郁喬林懷抱里鉆出來,要往浴室走。 郁喬林提醒:“拖鞋?!?/br> 寧硯頭也不回,“浴室里有?!?/br> 他走起路來腿還有點軟,他又想快點離開郁喬林的視線,一著急,又平翹舌不分了。 郁喬林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把到嘴邊的另一句提醒咽了回去。 然而寧硯很快就發現了! 他沒拿浴袍。 寧硯站在浴室里,身上滴著水,視線在浴巾和臟衣簍里來回掃視了幾圈,終究沒能跨過潔癖的坎兒。 他冷靜地想:……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更糟糕的模樣都被看過無數次了,有什么看不得的? 寧硯勇敢地圍好了浴巾。出來時,郁喬林正癱在沙發里玩手機。聽見門開的聲音,抬頭望來。 浴巾牢牢圍在腰間,半身赤裸的男人腦袋上罩著一條毛巾,狀似自然地擦著頭發,毛巾擋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抿緊的唇。他全身光潔,偏淺的小麥色皮膚沾著未擦干的水漬,發尾滴滴答答垂落的水珠落到他鎖骨、肩窩里,再順著肌rou紋理向下流動。 雖然常年坐辦公室,但顯然寧硯先生沒有荒廢鍛煉。自律的生活賦予他相當不錯的體格,一層一看就富有彈性的肌rou群覆蓋在他比例卓越的骨架上,腰腹線條明晰而流暢。 起伏有致的上半身上,唯有一對乳果格外突出,儼然是胸口海拔最高點。 寧硯最初也有一對青澀稚嫩的紅rutou,小小的,嫩嫩的。 跟男朋友……前男友處了幾年后,顏色漸漸熟透成了褐色。乳果肥了一圈,變成rou嘟嘟的果凍,如一塊胖胖的栗子糕??诟泻褪指卸己芎?。 寧硯側過身,不對著郁喬林的方向,側頭發時自然抬起的手臂擋住了胸前。他語氣平平淡淡地說:“到你了,去洗吧?!?/br> 郁喬林趴在沙發背上,從這個角度看去,男人的腰線緊窄有力,背肌往下驟然緊收的弧度似一把柳葉彎刀。 小郁總輕佻地吹了個口哨。 寧硯:“……洗干凈點!” 郁喬林抬抬下巴,建議寧硯脫了浴巾給他參考參考,“你不示范一下,我怎么知道你要洗多干凈?” 寧硯斜他,“洗不干凈就回去重洗?!?/br> 郁喬林眨眨眼睛。 他的眉眼太過深邃,那眼睫動得寧硯險些移不開眼睛。 別的不說,郁喬林的臉是一直狠狠長在寧硯的審美上,迷人得讓他合不攏腿。 反正……是炮友,對吧? 寧硯呼了口氣,“你啊……” 他嗓音冷冷淡淡的,邁步繞到沙發正面,邊擦頭發,邊俯下身去。 郁喬林側臉枕在自己小臂上,歪著腦袋看他,嗅到了沐浴露和洗發水的味道。有點香,和高中時聞到的一樣。 他抬手勾了勾寧硯的喉結。 后者的呼吸微微急促。 “我什么?”郁喬林微笑道。 近距離面對這張令人心動的臉,寧硯盯著他開合的唇,緩緩咽了口唾沫。 他一手按著毛巾,一手搭上郁喬林的肩,低頭吻了吻郁喬林的唇。 ……口感很不錯。 無論何時,跟郁喬林接吻的感覺都是這么好。 郁喬林的手扶住了他光裸的腰。入手的肌rou有點硬,但不失皮rou特有的柔韌細膩。 郁喬林想,哦,他還刷了牙。 那真是里里外外都洗過了。 寧硯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向下摸去,精準掏襠,隔著褲子握住那根尚且柔軟的東西,捏捏。 “把這里洗干凈就可以了?!睂幊幾⒁曋f。 寧硯感到自己握著的地方有抬頭的跡象。 他在心里輕哼一聲,捏住那只頂到他手心的guitou,挑釁地俯視郁喬林。 后者微微一笑,寧硯有點失神,忽然下半身一陣涼颼颼的,他下意識要后退。郁喬林麻溜地扯掉他的浴巾丟得老遠,手在他腰后一按,寧硯便向他傾倒,幾乎要跨坐在郁喬林腰間。 寧硯及時撐住了。 他一條腿支在郁喬林和沙發之間,半蹲,懸空地撐在郁喬林上方。這姿勢,寧硯瞬間心生不妙。 郁喬林發出一聲玩味的哼聲,“嗯……” 不等寧硯撤離,郁喬林從容地伸手,一把握住了寧硯腿間已經半勃的陽具。 寧硯:“嘶!” 被浴巾擋著還看不太出來,一掀開就原形畢露。郁喬林大拇指抵著柱身,饒有興致地隨手擼了幾把。 寧硯渾身一抖,下體抖得尤其厲害。他顯然不想反應這么激烈,但他的yinjing比他誠實多了,欣喜若狂地蹭郁喬林的手,立刻漲得不像話,guntang地在郁喬林掌心中跳動。 寧硯控制不住地:“呃啊……” 他神色一陣扭曲,像是恨不得立馬把這根不爭氣、胳膊肘往外拐的玩意兒給剁了。 他的rou具哭唧唧地朝郁喬林撒嬌。 郁喬林笑著揉了揉它滲出前列腺液的馬眼,殘忍地放過了它。寧硯低沉嘆息,說不出是慶幸還是遺憾,居然下意識往前挺了挺腰。 等他反應過來,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郁喬林恍若未覺,雙手掰開了他屁股瓣。寧硯趕忙要夾緊臀,臀rou里鼓起兩塊臀肌,但郁喬林揉揉他的屁股,他就情難自禁地要敞開腿。 寧硯皺緊眉譴責自己過于白給的身體,“嗯唔……” 在大腿根那,郁喬林摸到了一手濕濡,順著大腿滑進去,臀溝里一片泥濘。 郁喬林:“哦,好多水?!?/br> 寧硯:“不是你要的嗎??” 郁喬林無辜,“沒說我不喜歡吶?!?/br> 他笑瞇瞇地觸到了寧硯的xue口。 那個藏在飽滿臀rou里的幽深蜜xue,郁喬林幾乎聽到它歡欣雀躍的歡迎聲了。寧硯驚得渾身往上一躥。 “呃啊、等等,”寧硯推他的胸膛,“先去洗澡,洗澡!” 郁喬林笑道:“我看這個洞,很適合做個搓澡套子。洗得一定干凈,借我用用?” 寧硯開始掙扎,郁喬林卻把他抓得牢牢的,手在大腿和屁股那兒摸來摸去。 “我進去泡會兒不就干凈了?!庇魡塘执来烙麆拥卣f。 這樣抓著寧硯戲弄他一會兒,弄得寧硯快要無可奈何,認命地趴在他懷里了,郁喬林卻突然松了手。 寧硯愣了一下爬起來,差點沒站穩,看著郁喬林襠部被自己坐上的水漬,說不出話。 “好啦?!庇魡塘终f,跟沒事人一樣站起來,乖乖往浴室方向走,“去拿幾個套?!?/br> 寧硯:“……幾個?” 郁喬林拍了拍他的屁股。 “你想用幾個拿幾個?!?/br> 浴室響起水聲。 寧硯站在原地,用力搓了搓臉。 他預感今夜的情事恐怕不會像他想的那樣……那樣利落。 他為什么會覺得自己可以駕馭做炮友的郁喬林呢……? 跟郁喬林產生任何親密接觸,都是極其危險的事。 寧硯本能地清楚這一點。 可這世上最無法控制的,除了愛和恨,還有不甘心。 寧硯自己帶了套,擔心酒店里的不符合郁喬林的尺寸。 療養院里,他見過郁喬林的那根東西。比學生時期又大了一點。 寧硯猶豫著拿出三個。 怕不夠用,又拿三個。 但仔細想了想,謹慎地放回去兩個。 四個應該……可以了吧。 雖然之前口出狂言,曾給郁喬林類似于他私生活也很豐富的暗示……但寧硯自己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 他久曠多年。 突然受得太多……在床上暈過去的話,就要丟大臉了。 寧硯別開臉,暗自提醒自己——再次感謝樂于助人的逼乎逼友,互聯網真是偉大的發明——一個合格的老司機,應當有自己的底線和堅守,爽點和雷區。他早已不是理應全盤滿足郁喬林處理性欲的關系,約炮的主旨應該是讓自己爽到才對。 他受不了,可以喊停的。 ……還有安全詞呢。 正在洗澡的郁喬林并不知道寧硯在深思熟慮些什么。等他洗完澡出來,只見他的前任男友,現任炮友,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看著什么東西。渾然忘我,連他出浴室了都沒發現。 當然主要原因是他壓根沒關門,不會產生開門聲。 郁喬林挑眉,輕手輕腳,悄悄靠近一瞧,四個粉色套子排列得整整齊齊。 郁喬林就笑了。 輕笑聲乍然在身后極近的位置炸響,寧硯猛然回神。一條手臂伸過來,床鋪被重物壓下去一大塊。寧硯只覺得身體隨之一沉,郁喬林的下巴枕到他肩膀上,背脊被熾熱的胸膛覆蓋——這家伙光著出來的! 郁喬林已然環住了他的腰。 一手越過他,指著四個粉色套套,像指著菜攤上短小的黃瓜。 “就四個?”郁喬林玩味道,“你是想四個之后就不戴套了呢,還是想四個之后就結束呢……?” 有個寧硯無比熟悉的……暫且柔軟的東西,隨著郁喬林的大腿壓在他身側的動作,抵上了寧硯的臀縫。 屬于成年男性的氣息包圍了他。 寧硯低低地吸口氣,忽然‘嗯’了一聲。 郁喬林側頭含住了他半邊耳朵。 那是他敏感點之一。郁喬林記得很清楚,力度和角度都那么致命。 寧硯下意識道:“啊,等……” 話說出口,他反應過來:沒有理由能拒絕他了。 他從郁喬林身上嗅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沐浴露、洗發水的氣息,脖頸處些許沒擦干的水珠,帶著男人的體溫,滾落到自己的肩窩里。他全身漸漸發燙,和郁喬林含吮他耳尖的口腔和舌頭一樣高熱。 “我可以等你關個燈?!?/br> 郁喬林說話時,他的耳朵仍被他用舌尖撥弄,如同一枚乖巧的彈簧。 寧硯皺眉,面容上浮現忍耐的神色,“哈啊……” 他嗓音壓得又低又輕,但身體誠實得多——他感到自己要勃起了??栝g那個不爭氣的玩意瘋狂地想跳起來。 “要去關么?” 郁喬林問他,雙手都摟在他腰上。 他的耳尖被咬住了。 他陷在這男人懷里,微微歪著頭,被唇舌追著撲咬。郁喬林褻玩他的姿勢就像狼戲耍著羊。 寧硯顫了顫,再開口時,聲音里被無法遮掩的情欲燒灼得沙?。骸啊挥昧??!?/br> 他欲蓋彌彰地,“哪那么多事……” ——寧硯想要了。 “真好?!庇魡塘终f,“那讓我仔細看看?!?/br> 身后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撲倒了他,他毫無抵抗力地側翻在床,被人拉開一條腿掀過來。 多巴胺、腎上腺素、內啡肽、催產素、抗利尿激素……總之一切性愛時受到刺激、產生愉悅、降低理智的激素開始疾速上涌,渾身的熱量向大腦迸發,寧硯的臉立馬就紅了。 他撐起自己看郁喬林,雙腿間的男人正垂頭打量著他洗得格外仔細的蜜處,察覺到他的視線,沖他意味深長地搓了搓手指。然后當著他的面,把那根手指伸進了他的后xue。 咕啾。 顯而易見、極其明顯的浸滿汁液的rou褶被撐開的聲音。 郁喬林手上動作著,眼神一動不動地看著寧硯,渾身光裸的男人失去了西裝腕表的保護,赤裸裸得像個剛來到人間、手無寸鐵的嬰兒,暴露出最本質最原初的模樣。 寧硯盯著他,眼睛睜得有點圓,臉紅到了耳朵尖。 那是被他咬的,還是被他羞的? 郁喬林微微一笑,再次放入一根手指。兩指并進,咕啾、咕啾地探尋這塊他稱不上陌生的秘境。 寧硯蹙眉抓緊了床單,咬著牙沒叫出來。他滑膩的rouxue、臀縫和大腿根,就像抹足了橄欖油,鼓動臀肌都會打滑。 啊、啊……寧硯忍耐著這種感覺。 好久沒有過了。 別人的手指……郁喬林的手指在他屁股里動的感覺。 淺淺地,并不深入,以至于未被他寵幸的深處都開始嫉妒淺層的幸運。 寧硯忍不住說:“我潤滑過了?!?/br> 他說完就開始懊悔,這未免也太急切了些。但他說得可是實話,誠實不是郁喬林的要求嗎? 這么想,寧硯就自在多了。 他不僅潤滑了,水還很多呢。 郁喬林慢條斯理地抽送手指,告訴他:“這哪里是潤滑的事?我只是喜歡給你做擴張而已?!?/br> 寧硯……寧硯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只能他掰開自己的臀縫。 這位文職人員的身材保持得相當好,屁股是全身上下最白的地方,連臀縫、會陰也干干凈凈,在尋常男性中尺寸也稱得上優越的rou莖半勃地昂起頭來,枕頭似的囊袋,鼓得郁喬林有點意外,似乎最外層的皮囊都要被撐薄了的樣子。 相較之下,那個正含著他手指的地方,顯得尤其窄小。隱藏在白凈的臀縫中,不算起眼的小洞,整體地勢稍低,稍微錯開角度很容易迷失它的蹤跡。不過這難不倒郁喬林。 掰開它,才能窺見里面熟透了的嫣紅腸rou。層層疊疊,一環套一環,擠擠挨挨地縮在腸道里渴求著男人。 這個xue口緊緊地咬著郁喬林的手指縮了一下。整個屁股的臀肌夾緊了。 “……多有意思?!庇魡塘终f。 寧硯瞪他。 “好啦?!庇魡塘钟终f,“我驗驗貨?!?/br> 他再擠入一根手指——三根了,有些費力。潤滑得這么到位,滑不溜秋的,括約肌卻緊得不可思議。 “呃啊……” 這一下有效安撫……或者說刺激了寧硯的身體,他的腰自個兒挺起來了。 寧硯惱怒地嘟噥,但不敢嘟得太大聲:“驗什么貨?又不是沒干過?!?/br> 這話說出口,他有點淡淡的悔意。 沒想到他們二人之間,居然是他率先提起了……含沙射影地,點到了過去的交情,他本極力避免的東西。 寧硯回視郁喬林,用一種冷靜的語調,囫圇地略過這個話題:“怎么,難道你在我身上沒爽過嗎?!?/br> 郁喬林看著他臉上的潮紅,勾了勾嘴角,指尖嫻熟地摸到了里面。 “嘶……” 寧硯揚起脖子,半晌沒說話。 ‘啪’的一聲,那根roubang出賣了他的主人,像個最稱職的風向標,充血勃起,面目全非,有力地打在了寧硯小腹上。 他身上燙得不行了。 連腰腹的肌rou都在顫抖。 腸道的溫度,熱得恰到好處。 郁喬林拔出手指,寧硯條件反射地:“啊……?” 一片薄薄的東西被塞到了他長開的嘴里。 寧硯叼住了,神色有點懵,“……?” 然后后知后覺,哦,是安全套。 “我還以為你會更喜歡不戴套?!庇魡塘终f,“我就沒帶套子來。還好你自備了?!?/br> 寧硯叼著套子,含糊地說:“……我改癖好了?!?/br> 郁喬林挑唇一笑。 他直起上身,居高臨下地俯視叼著粉色套子,回不過神的男人。 “那就過來,幫我戴個套?!庇魡塘终f,“我教過你的?!?/br> 寧硯抿抿唇,撕開套子,含在嘴里,開口朝外。他半跪起來,俯身湊近郁喬林的胯下,宛如銜著一朵喇叭花。 那根許久未見的巨物勃勃挺立,高傲地沖他打了個招呼,在他臉上留下一道長而寬,左右晃動的影子。寧硯驟然聽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他直勾勾地盯著這根東西,試圖表現審視的姿態,讓自己顯得更見多識廣、波瀾不驚。 在他的端詳中,這根陽具又往上竄了竄——居然勃起得還不夠。 寧硯躊躇一下,湊上去,握住柱身用臉頰貼了貼。 好燙。 依然是那種堅韌軟彈的觸感…… 寧硯腮幫鼓動,用舌頭擠掉套內的空氣,然后含住套子的邊緣,低頭裹住了郁喬林的guitou。 “……唔?!?/br> 比起以前,更費勁了。 他用舌頭和唇瓣艱難地推。安全套表面少許的潤滑液和他的唾液混在一起,流到雄壯的柱身上。他嗅到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像被信息素蠱惑的雌性那樣亢奮起來。 寧硯閉緊腿不愿承認,但豎得高高的yinjing和未經碰觸就硬如石榴的rutou無法遮掩。 他含著安全套直直地深喉到末端,口技生疏,有些要反胃的沖動,給郁喬林戴好套子,寧硯再貼近,用舌尖舔一圈根部,確認位置和松緊。 “有點小?!庇魡塘謱嵤虑笫堑?。 寧硯氣喘吁吁,抬起潮紅一片的臉,從下往上看顯得狹長的眼瞼微微瞇起,沒好氣道:“……克服一下?!?/br> 郁喬林晃晃丁,不太適應,被套子裹住的陽物上還沾著寧硯的唾液。 “好吧?!彼f。 寧硯順著他的力道,馴服地仰倒在床上,雙腳踩在郁喬林身側,感到大腿被分開。 他沒有低頭,但腦海中已經浮現了郁喬林半跪在他雙腿間,不疾不徐地用膝蓋頂開他大腿根的樣子。如同健壯的公狼,低頭撕開羊羔的背脊…… 飽滿的……格外碩大的,頂到了他xue口,帶著利齒般鋒銳的攻擊性,被鎖定、將要被襲擊的預兆,喚醒了獵物的rou體。 寧硯抬臀,他的腰腹、腿肌和臀肌鼓起明顯的肌rou形狀,肌rou群如鎧甲般全副武裝地包裹他——他已經做好了被貫穿的準備。 唯有臀肌最中央的那口蜜xue,顯得尤為濕軟。 他能感到自己那個xue口貪婪地含住了陽物的冠頂,熱烈地舔吮起來,就像羔羊guntang的血rou要吮吸狼的牙那樣。 “很熟練嘛?!庇魡塘指┥頁卧谒樳?,問他,“是被cao多了嗎?” 都是誰cao出來的??? 寧硯差點這么回答了,幸好沒有。 他也沒能說出口——郁喬林兇猛地貫穿了他! “嘶——、啊……!” 噗嗤一聲! 順暢無比地撕開了他的rou體。 寧硯像條擱淺的魚,腰肢撲騰著高高弓起,有些承受不足似地、繃成一張拉滿的弓,喉嚨深處涌出似驚似喜的嗡鳴。他的身體全然地敞開了rou道,被徹底填滿后,連聲帶也感到超載。 他的腰很快被男人掌住了,握著往后一靠,張開的腿便緊緊貼上了郁喬林的胯。 后者埋在最深處動了動,尋到了舒服的角度,愜意地發出一聲:“呼……” 好緊。 男性的菊xue就是比雙性的更緊,更干燥。 擠滿了潤滑液的甬道又濕又滑,和自然分泌的腸液不同,油性的潤滑液觸感格外滑膩,進去就像坐了滑滑梯。而未能被潤滑液照顧到、只在灌腸時浸泡了水性溶液的腸道深處,又是截然不同的享受。 水自然不如雙性多,但滑而不澀,勒得又這么緊……很會吸人。 郁喬林托住寧硯的屁股,半跪在床上,嫻熟地抽送起來。 寧硯上半身支起來,抱住了他。郁喬林幾乎將他拋起,寧硯咬緊牙關,再往下落時, 雙腿盤上了郁喬林的腰。 艸,好深! 啊、頂到了……一下就…… 寧硯用力摟緊郁喬林的肩胛,死死地扒在這個寬闊健壯的臂膀上,感到一柄利刃劈開了他的腸道。 好大……哈啊、啊…… 他失神地張著嘴,在郁喬林看不見的地方露出艷麗的神情。 那巨物捅得極深,在潤滑液和腸道黏膩的廝磨聲中撐滿了他腸道里的所有褶皺,他熾熱地攜裹著它,緊致地吸吮著它。他后xue里滿溢的潤滑液都不如那yinjing上的套子來得有存在感,它散發出的高溫似乎滲進了他蜜xue的每一片rou褶。 哦,唔啊啊、插得好深……!呃啊、好用力…… 寧硯咬著牙不讓自己咿咿呀呀地叫得太明顯,努力吸著氣。 郁喬林半托半掂地cao得很重,邊猛烈地搗弄他,邊霸道地研磨他,他的絞吸換來更多令人失神的快感,從尾椎被頂沖到腦髓。 他身體里最要命的地方,郁喬林輕車熟路地進去了。 寧硯沒忍?。骸啊?!” 恍惚間感到自己依靠的胸腔一陣震動,有人在他耳邊笑。 “好熱情?!庇魡塘终f,“咬得我快動不了了?!?/br> 寧硯的手在他肩上抓握,要尋點什么東西抓在手里。沒找到,男人繃著一張俊美的臉,握緊拳環住郁喬林的肩,尾音發顫,但語調冷硬: “那、那不是,你……你的問題嗎?”寧硯靠在他肩膀上,不屑地瞥他,似笑非笑道:“你、哈啊……你動不了,怪我?” 郁喬林笑意盈盈地斜他一眼,往里狠鉆了一下。 寧硯倒吸一口冷氣,脖頸高高揚起,“嗯——” 這人顛著他,像顛勺,他被撞得融化,化成一灘黏糊糊的rou汁,只知道粘著他。寧硯喉嚨里滾出嗚咽般的哼聲,半晌,啊嗚一口咬了下去。 咬在郁喬林結實的肩胛上。 并不痛,跟奶貓含了一口似的,卻勾人加倍地擺弄他。寧硯唇齒抵著郁喬林的斜方肌廝磨,隨著撞擊嗚嗚悶哼。 郁喬林低笑一聲,越發掐緊他的腰,那塊被咬住的肌rou崩得人牙酸。 郁喬林故意問他,“不喜歡這樣?” 他挑釁地挺動腰胯,寧硯閉緊眼受了幾下,腳趾盡力地蜷緊又抻開……郁喬林微喘的吐息,落在他耳邊的吻,似羽毛般輕輕搔過他的骨rou,勾得他渾身酥麻,想把心臟剖出來撓撓。 寧硯終于松開牙關,聲音因分泌了過多唾液而含混不清,帶著濕濡的意味:“你、你……” 這嗓音開口就讓寧硯把話咽了回去,他說話好軟! 挨cao時的壞毛病。 寧硯好一會兒才喘上氣,只吐出三個字:“——真話多!” “這么嫌棄我,我會很難過的?!庇魡塘终f,想了想,若有所思,“哦,這樣避而不談,好像不算不誠實啊。真狡猾?!?/br> 寧硯用腦袋頂了他一下,像只亮出犄角的小羊,不屑道:“干xue都、嗯……堵不上,你的嘴?” “我又不用嘴干你,當然,你可以用嘴干我?!庇魡塘衷谒呎f,“叫得這么甜,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呀——” 然后他含笑,吐出一個愛稱:“阿硯同學?!?/br> 寧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