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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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些了解平無奇的人說了一番話,他們認為他是矯情,認為如果易地而處,他們只要有錢,夠生活就夠了。他們一定不會那么渴求被愛。 平無奇對此沒什么想法,人和人本來就不一樣,他不會因為別人不需要愛,就覺得自己也不需要愛。 他可太需要了,他天生就渴望被愛,在三觀定型的那十幾二十幾年里,他被動地,偏執的,魔怔的需要愛。 這樣的他,面對眼前對他毫不設防的月寰星,也渴求他的,一位極富有吸引力的異性,怎么可能拒絕他呢? 雌雄蟲交媾,是遵循自然界古老野性衍生至如今,征服與臣服的過程。 “寰星…我…很喜歡你的眼睛” 雄蟲柔軟的舌舔走了一滴淚,整齊的牙齒將眼瞼薄薄的皮rou輕柔又著迷的啃咬。若是在平時,月寰星會將任何一個如此做的蟲,或者其他種族,碾成齏粉。但他如今只能在柔軟的床榻間也變得很柔軟,視界進入唇腔的黑暗讓他更多的感受到了潮濕,他被溫柔地包裹,在一方小天地里承歡,他迷醉,像回歸了原初那樣的陶陶然。 “嗯…啊…” 他的欲望挺立,硌到了身上的雄蟲,硌出了近在耳邊的輕笑,雄蟲大人正在探索他的耳蝸,他仿佛覺得頭發是什么有趣的玩具,他吹著氣將抿濕的頭發和呼吸送進他的血rou。 在心底做出忠誠宣言的雌蟲顫著身子,盡力維持嗓音的平穩,他這會兒想起了他的雌蟲還是個失憶的,需要被教導的對象。 羞恥,興奮,與責任感同時淹沒了他的思緒。 “請您…啊……” 月寰星艱難地睜眼,他翹起的銀色眼睫還沾染著濕氣,和瞳孔一起凝望著在他身上作亂的雄蟲。同樣被情欲裹挾,雄蟲看起來更能忍耐,他頗有耐心地一處處將月寰星的五官品嘗,食髓知味,不肯離開溫柔鄉。 可月寰星明白,雄蟲rou體力量同他相差甚遠,他的本能會使雄蟲輕而易舉地死亡。除非雄蟲接入他的精神海,控制他的思想,神經,激素,一切的一切,更多的他也記不清了。 或許也不需要,因為月寰星現在也就只想做雄蟲的狗,只會搖著尾巴祈求主人憐愛,就像他以前最不恥的那些雌蟲一樣。 他張口,引而未出的氣音卻被雄蟲注意到了。 “我知道……該打針了,對不對,月亮?” 平無奇再度來到這處甜蜜所在,他將那大舌拖著與他共舞。福至心靈,他記憶中的一些迷霧散開了。 他這會兒看似還能好整以暇地享用獵物,但其實已經被情熱熏得極為難受。他想更多地感受這種情緒反饋,愛意的回贈,他不舍地從月寰星身上爬起來,看著雌蟲迫不及待地輕松震碎自己的衣物,坦蕩表達自己的急切,又為這一舉動略顯羞澀地扭頭,然后平無奇將自己的修長手指誠實地覆上小月亮銀色yin紋遍布的古銅色胸乳。 他需要在這復雜的紋路中找到一個直覺中最愛也最合適的點,咬開它,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進去,讓他的獵物引頸就戮,然后任他施為,予取予求。 平無奇叼著他的小月亮充血的乳珠,這里剛開始只有一個櫻桃核那么大,這會兒卻在牙齒的磋磨之下腫成了櫻桃,看起來…… “寰星,莫非你的這對胸乳是父子么?” 月寰星不想去想發情期過后能不能做他的雌君,或者雌侍,他只想叫那個稱呼,然后任由甜蜜淌進他長久寂寞的心河。 “是的…雄主,他們……嗯啊……是yin蕩的……一對,一對父子rutou” “這樣啊…那我可要讓它們見面才行”被一問一答愉悅到了的雄蟲,很快就將兒子rutou也玩弄到同它父親一般大小,他用自己的唇舌做中介,讓這對極難相見的父子終于得以相逢。 他在兒子周圍不遠處,這碩大飽滿的胸肌上有許多傷痕,其中有兩道交錯的傷痕看起來已經存在很長的年頭了。 雄蟲強硬的在那相交處留下了兩個血洞,通過牙根朝他的獵物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強勢宣告征伐的開始。 這里會留下一個皮下的結,從此以后,雌蟲月寰星只要碰到這個節就會想起今天,然后手腳發軟,屁股癢得流水,一整天都會期待被他的雄主cao進腸道最深處。 平無奇的精神領域從腦海中擴展,將整間病房納入他的領地。守候在房外的一眾人員感知到這一切,為大病初愈的雄子的健康和強大而感到驚訝,與他的性器吃不到屁股里而遺憾。 很快地,就是腹肌上又留下一個吸出來的紅痕的時間,這精神力場就被其主人又精確的控制,收攏回他的大腦。只一根細線輕柔的搭在雌蟲不設防的精神力場上,下落,被接納進門內,然后十分順利地彼此融合,好像它們從來都是一個整體一樣。 “啊…” 月寰星又是忍不住呻吟的那一個,或許是他以前的訓練還不到位,或許是他覺得這里足夠安全,或許也是因為,他要在和雄蟲的,珍貴的,可能只有這一次的交媾機會里,展現出足夠真誠的自己。 真實的雌蟲向來不被大多數雄蟲喜歡,而月寰星的驕傲,與他的情意,都讓他只想要真實交換而來的欣賞。 皇子如是,雄主亦如是。 他的忐忑被愛撫抹平,他的強大被雄蟲接受,他的力量是他此時的驕傲,他的過去是勛章,是他配得上被雄蟲選擇的資本。 兩人同時感覺到一種契約,一種連接,隱秘的情緒滋生,情愫在他們對視的眼眸中往來傳遞,他們有了默契。 雌蟲自覺地張開雙腿,強而有力的臂膀將他自己的雙腿固定在胸前,大腿脛骨遮擋了一部分漂亮對稱的yin紋和出了層薄汗的胸乳,惹的雄蟲為他的自作主張露出一聲不滿的輕哼,將他的rutou連著一大塊沉甸甸的乳rou揪起來,裹在手里掐出道道紅痕。 與此同時,雄蟲也確實遵循本能,更多地注意到了腿間風光。 他充分的感受到了被愛著的感覺,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為數不多的不滿又被壓下去了。 他好奇的探索著那片展示出來的濕潤幽徑,狹窄的洞口阻擋不了溪流流淌,將床單泅出一塊小小沼澤。兩根指節分明的手指蘸起一縷稍顯粘稠的清液,并將他們帶進潮熱的洞xue里。 這一對劍一樣筆直的手指強硬捅進了無人踏足過的密處,它們將這里一點點擴開,攪弄著細流,又像樂者手中的撥片,彈著弦,卻讓樂器顫著身子,發出悅耳動聽的靡靡樂音。 雄蟲身體力量普通,可生來就是征服者的他們,生殖器官卻很值得稱道。視對交配對象的滿意度而定,它們勃起后的體積可以是蟄伏時的很多倍,越愛,越滿意,越可以在雌蟲體內表現出存在感。 而雌蟲自身分泌出的性液則會被雄蟲的性器全部吸收,以在性愛時間內為雄蟲提供力量,延長持久度。在這點上,亞雌性液的功效要弱一些。 此時,平無奇的性器已經快要腫到他手腕那么粗了。 原諒一個初哥,他也是第一次,能在逼近的沖動之前還記得潤滑擴張,已經是他理智卓越過人的證明。 并入腸道內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指,來回抽插進出急切的指骨帶著xuerou外翻又隱進密道。 “雄主…” 月寰星哪忍心看著他忍耐? 平無奇的唇封住了痛哼,平無奇的性具頂著滯澀擁擠強勢長驅直入,帶去疼痛,也帶去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