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美人含笑紅珠落 (H)
書迷正在閱讀:夢魔的KPI、平無奇、被注射后死對頭對我口吐愛意、清冷師尊自愿變sao、澀情主播竟是高冷學霸、萬人迷總攻總以為自己是配角的日?!綨P走心走腎】、喜歡被捆綁放置的忠犬影衛的性福生活、當我綁定了合租室友的日記本、把魔教教主艸成母狗是什么體驗、婊子當道
成煦看著周若拙憤然離去的身影不禁嗤笑一聲,驟然想起鄭掌柜還在偏廳候著,而且算著時間修云也快回來了,這還需速戰速決,萬不能被修云看去了他都買了些什么。 鄭掌柜一見成煦笑逐顏開,歡欣雀躍地獻上錦盒。 “左仆射大人,這可是萬眾挑一的好物件兒,請您掌掌眼” 錦盒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串絢麗赤紅的環鏈。 “哦!這可真是上好的東西呢”,這聲贊嘆從成煦身后傳來,但成煦卻覺周身發涼,指尖酥麻,暗叫不妙。 鄭掌柜見修云入室,忙起身施禮。 “大將軍您真是眼力無雙,這串瑪瑙環鏈為稱得上絕無僅有”,鄭掌柜殷勤十足地夸著錦盒內的環鏈,“這串環鏈環環相扣,且為一整塊南紅瑪瑙雕琢而成,一環扣一環,而且每一個環扣相當小巧,只有數十年經驗的匠人才能把握的了,而且這塊料子也是絕中之絕,世上瑪瑙多色沉而有棉,但這塊料子赤色如血,無棉無裂,質潤色濃,是百年內都難得一見的好料子,而且您看看這里墜著的這顆珠子……” 這鄭掌柜說得停不下來,不過越夸成煦面色越發難堪,恨不得找個地縫縮進去。 修云一邊點著頭,貌似在附和著鄭掌柜,一邊把玩著這條赤紅瑪瑙鏈。這條瑪瑙鏈呈八字狀交叉環繞,而兩端環扣又以一條長鏈項鏈,怎么看都不像是頸飾,反倒是更適合圍著周身一圈,交叉處還墜著一顆碩大艷紅的赤焱珠。這珠子修云之前在太子身邊陪侍時見過,東海紅螺中產出這類紅珠,因其周身有火焰般的生長痕跡,迎著光還泛著波光粼粼般的細閃,故而被稱為赤焱珠,此珠產量極低,如此碩大圓潤的可稱得上極品中的極品。不用想就知道這么一串極品紅瑪瑙加上赤焱珠必定所耗頗巨。 看著成煦一臉無地自容,又佯裝鎮定,再想象著這串鏈子圍在身上的樣子,修云笑而不語,心里暗罵著:這色胚,沒錢的時候就偷偷地買相思紅豆珠串,這熬出了頭,終于可以隨心所欲折騰自己了,怕是日后天下珍寶都要招呼到自己身上了。 “可以了可以了,鄭掌柜。今日我們還有另外的要事,來不及細細看,改日再議,改日再議?!薄≌f著,竟是要將鄭掌柜趕走的意思。 “別呀”,修云攔了下來,“我看過了,東西可以留,鄭老板開的價也算合理,接下來的找府里管家商議即可?!?/br> 鄭掌柜見大將軍連價都不還,而左仆射又有苦難說的樣子,就知道得了便宜趕緊腳底抹油,連忙謝了恩退下。 修云指尖有節奏地敲著錦盒,成煦臊得低著頭,不敢正眼看他,無力地解釋著,等候發落。 “我…修云…我其實…就只是那天跟鄭掌柜隨口一提,誰知他就當真了” “怎么?有膽買,卻沒膽承認?”修云展開了瑪瑙鏈,斜眼看著窩藏禍心的成煦,“這樣式可真是匠心獨具,怎么看都不是隨口一提就能做出來的?!?/br> “沒…真沒有”,床笫之物上有無盡巧思的成煦此時只有蒼白地辯白。 “我們左仆射大人是想把我打扮成什么樣?薄紗之下,不著寸縷,唯一紅鏈繞腰環頸,行走坐臥間叮當作響……”,修云不動聲色地描繪著的畫面,單單是聽著就已經讓人火燒火燎。 “而且還有”,并沒有繼續說下去,修云勾了勾手,讓成煦隨他而來,兩人來到衣櫥旁。在成煦的一手cao辦下兩人各式衣衫應有盡有,從戰甲、到禮服、各季常服、再到寢衣,數個衣櫥都裝不下,單單寢衣就已裝滿一整個衣柜。 指著一柜子的寢衣,修云問道:“你看看,這可妥當?” 成煦看來看去,不解地答著:“我看著挺妥帖的,夏穿羅冬著緞,這寢衣的絲羅綢緞都是我過了目上手摸過試過才讓裁縫趕做出來的,修云不喜么?” 修云扶額,“那顏色呢?” 這下成煦才發覺問題出在哪兒。 “是…好像…是紅了一點……” 豈止是紅了一點,成煦為修云做的這些寢衣都是一水兒的深淺不一的紅色,胭脂、殷紅、絳紫、酡顏、緋紅。 “這是要我夜夜打扮成新郎官來伺候大人嗎?” 成煦一把抱住修云,摟上腰肢,輕輕搖著,一半求饒,一半撒嬌。 “我怎么敢?!云郎莫怪……只是總覺著云郎著紅最為俊朗,許久前就這么想了,一旦我能必搜羅這天底下頂好的衣料,為云郎披上最美的紅衣?!?/br> “再配上赤紅瑪瑙環鏈,為你侍寢?” “那倒也不是,赤紅瑪瑙與素白柔紗最為相配” “成煦!”修云佯裝惱怒,作勢敲打他?!耙郧罢媸菦]看出來你這么多心思” “錯了錯了,求將軍饒了小的,我這馬上就去多找些料子,藤黃、月白、苔綠、湖藍都安排上,哎哎,別打了別打了……” 沒幾日,那間房里又添置了新的衣柜來放新裁成的寢衣,除了多了許多件淡色的,成煦自然不會忘了也安排上幾件輕若無物的。 只是成煦連日白日在中書省裝作清閑,但一到晚上就著手整頓龐雜繁復的利稅政務,常常在書房忙到深夜,修云也會一同與成煦整理并商討對策,兩人累極了便在書房的軟榻上睡上一睡,連床都上不了,就更別提床笫之事了。 一段時間下來好不容易整理出一些眉目,而這晚成煦仍在書房整理稅務新策,他斜臥榻上,捏著眉心,身邊散落著文書與卷宗,聽見門外斷斷續續的環佩叮當,猶如寂寥冬夜里的銀針擲地,成煦瞬間從疲憊中驚醒。 只見來人烏發未束,僅發尾以紅絲帶扎攏,余下的紅帶長長垂落,游走在素白柔紗之上,似紅鯉戲水,似紅煙凌空。一身素白之下透著赤紅環鏈交錯環繞,不見其形,只聞其聲。 手中的墨筆已浸透幾層宣紙,成煦卻毫無察覺。兩世了,他見過修云的許多面,鮮衣怒馬的、潦倒落魄的、病痛纏身的、揮斥方遒的、纏綿旖旎的,卻不知竟還有這么多面未曾翻閱。 “看呆了?” “修…修云…云…云郎……” 修云笑著看成煦手足無措的模樣,甚是可愛。 “云郎甚美”,一說出口成煦也覺十分矛盾,明明修云生得一副俊朗模樣,額角眉宇見皆是強悍凌厲,怎得就能用“美”來形容,但現下實實在在找不到任何比“美”更妥帖的詞了。 修云跨坐在成煦身上,垂軟柔紗順勢滑落至腰間,內里的春色一覽無遺。常年習武又經沙場風霜,磨練出一副強勁身軀,但偏偏又穿上這頗有yin靡之色的血紅環鏈,處處都是矛盾,卻又異常和諧。 “這可是你所想所念?” 微涼的唇輕觸上成煦,成煦周身每一寸已燥熱欲燃。 是,這就是成煦所思所念,將最強悍的男子從里至外染上自己的氣息,與最高潔的神明共赴最遙遠的欲海情天。 并不怎么費力就將yinjing導入,修云腰側被捏出斑斑紅痕,每一次自上而下砸入、吸吮、拔出、又復砸入,都伴著瑪瑙環扣相撞的清脆相應相和,伴著環扣相撞的叮叮當當,漸漸多出了交合處肌rou相撞的拍打之聲,更是多出了嵌入拔出的啪啪水聲。環扣相連之間的那顆赤焱珠泛著星光般細碎光暈,模糊了視線,攪亂了心弦,纏繞了情思。 “云郎…好熱…” 成煦意亂情迷的胡亂呻吟著,強忍著一波又一波催人發狂的欲望,幾乎已經到了噴射而出的邊緣,兩腿間不止是汗還是yin液沾染得濕黏滑膩。 他托著修云的腰,讓修云趴伏在踏上,一腿屈著,另一腿單膝跪著,讓挺進的速度慢了下來,從奮勇沖刺轉為品讀賞玩。 長長的環鏈與脊背走向相同,勾勒著修云的不屈不折。前后挺進間背后的蝴蝶骨向內夾著,竟真的好似蝴蝶振翅一般;yinjing進出后xue,那一環后xue虛虛實實地收縮與舒展;腰間與股間的紅痕還未消退,而洶涌的情欲又將脊背染紅了一個色度。 “云郎,你下面好會吸啊……” 修云聽著成煦的連篇sao話,下身又被他的小兄弟sao弄著,緩緩送上峰頂,卻總是差了拿一分才可登頂。 成煦一遍遍縷著紅鏈條,將它與脊骨對直,雙唇緊緊貼著耳畔,輕輕咬著耳廓,微微的刺痛墜入一片情欲中,不見一絲漣漪。 “我竟不知……云郎還有一根媚骨?!?/br> “啊……啊……嗚……嗚……你……” 成煦將整個身子壓在修云背上,紅鏈硌著脊骨,用疼痛提醒著媚骨所在之處,胯下聳動并快速抽插著,一下比一下恨,將洶涌情欲都傾瀉于此。 “云郎,我cao得你這根媚骨癢了嗎?” 修云徒勞地抓著榻邊,支離破碎地呻吟著,已不知今夕是何年,更不知此身流落何處。 “啊……嗚……” 一股又一股的白濁泄出,榻上的錦被陰濕了一片。 成煦無力地伏在修云背上,為修云理順了亂發,吐出舌尖,舔了舔頸后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