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錯在一個賤奴卻生出了占有掠奪之心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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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漠去信給留守應川的修云與成煦,告知李緒登基一切順利,尊周霜為太后,并許給胞妹徐月棠皇后之位,由于李緒在還未登基之時就做實了這件事,周相國本來準備讓周氏族人坐上后位的想法破滅了,正想方設法讓貴妃之位不落他人之手。 對于修云和成煦,李緒也有計劃。很快授封修云與成煦的官員將抵達應川,他們須暫且留在應川,收復失地,甚至直搗衛都! 合上信箋后,修云神色復雜,但細細一想這一切又在情理之中。 上一世李緒坐上了帝位,但也用了數年才真正掌握帝權,最初是文周爭斗不休,文氏勢微后,又受制于周興,而且周霜更是沒等到親眼看到兒子登基的那一刻。徐長漠戰死后,徐氏遭到周興清算,除徐月棠在事發前逃出嫁與修云外,其余族人或是流放或是為奴。 但這一世的李緒在踏上帝位之前就已經坐擁足夠的政治資本,背后有良將如修云,又有成煦和蘇氏提供財源,又在徐長漠協助下收編了武平軍派去應川的大隊人馬,更是立下驅逐外敵的戰功,他足以不受當前任何一派勢力的裹挾,更加可以大膽作出滅了衛國的決策,讓衛國俯首稱臣,一了百了,永世無憂。 成煦見修云神情波動,竊笑著問道:“怎么?沒辦法再續前緣了?” 修云心里暗罵道,怎么以前沒看出來他長了這么一張嘴。但修云仍不動聲色,燒燼了密信,又一言不發地走到行軍榻前,褪下外衫,只剩中衣,上了床合上被子,又把床榻上多余的枕頭扔到地上。 兩人一直以來都是同榻而眠,這成煦的枕頭現在躺在地上,這就是不讓他上床的意思。成煦知道修云這是佯裝生氣,連忙扒著修云肩膀,輕輕搖著:“云郎,可是惱了我?” 成煦一邊問著,一邊手指探向袒露在外的脖頸,但指尖一觸及皮膚就被彈開,修云轉過身,捏著成煦的手指放回原處。 “別...每次叫我云郎都揣著壞呢,我可是要為了皇后娘娘守住身子?!?/br> 這句話噎得成煦半晌不知道回什么好了,最后只得苦著臉:“這…好像已經來不及了吧…” “這你別管”,修云言語中還是將他向外推。 成煦只得陪著笑,爬上床榻,鼻尖廝磨,喃喃地求饒:“云郎,我錯了…別惱我了…”。他一邊求饒一邊將修云摟的更緊,鼻息不依不饒的sao擾著頸側的嫩rou,絲絲縷縷的酥麻四溢蔓延。 懷中的人鼻尖有意無意地戳著成煦的喉結,喘息間捂熱了這一處的情動,含混不清的地問著:“錯哪兒了?” 上下吞咽著喉管中橫沖直撞的燥熱,愈發沉重的吐息,懷中的人似是癢得要向后縮,成煦卻緊緊貼上頸窩,猛地扯開衣襟,攬住強勁的腰肢,熱吻一路直下。 “錯在想要你的人”,一吻落在唇珠上。 “錯在想要你的心”,吮吸著頸間的皮rou。 “錯在明明云泥之別卻冥頑不靈”,貪婪地舔舐著上下滑動的喉結。 “錯在明明嫉妒怨悔得發瘋卻無能為力” ,齒間輕碾那兩點欲滴的艷紅。 “錯在一個賤奴卻生出了占有掠奪之心”,眉眼間藏匿著壞笑,攻城掠地般吞吐著修云挺立的欲念。 成煦的喉舌根本不讓修云爭得一刻喘息,上下吞吐得極快,水聲呻吟聲交匯相融,所有的自持均颶風席卷而來一般的快感下潰決。 “啊……要…要……罰…你”,修云抽噎掙扎也拼湊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怎么罰?”成煦扛起一條腿,濕濡的后xue早就張合迎接,稍適擴張就將yinjing送入。 “將軍,是這么罰嗎?” 問著便深深推入一次。 “還是這么罰?” 說著挺入更深的密境。 “還是您想這樣罰?” 又快速抽送數次,不等修云回答,只是忘情地傾訴著他對修云的欲望。 臀瓣拍打大腿的聲音、翻攪吸吮的腸rou、支離破碎的顫叫、抽插間模糊了眼前人的模樣,只知道這里是欲生欲死的汪洋浩瀚。 誰知修云掙扎中挺起上身,將成煦推倒,坐上腰間,撥開臀瓣,坐入更深,抬起落下,直沖腸rou最深處的極樂;成煦亦追隨其后,握住修云的腰肢,攏緊肌rou,顛簸震蕩…… 精疲力盡的兩人靠在一起低聲喘息,修云玩著成煦散落的發梢,虛虛實實地纏在指尖,似是看著成煦,又好似沒在看。輕輕地攏著修云的成煦,埋在修云墨發中,只露出半塊面龐,床角飄忽的燭火映照下似乎是掛著笑,沉沉入夢。 ------------- 果然,不出幾日上京就有官員抵達軍隊駐地宣讀圣旨。修云與成煦皆除去奴籍,封修云為應川將軍,應川內一應軍馬皆聽從其調遣,并且正式下達直搗衛都,不滅國不歸楚的命令。 上一世修云與衛軍纏斗七年,而衛國更在他收復所有失地后又頻繁sao擾邊境,修云只恨不能一舉滅敵,現如今兵強馬壯,機遇就在眼前。全軍上下嚴陣以待,各處雜糅起來的軍隊加緊cao練陣型,以求配合默契;連日來修云帶著成煦及幾名將領,對著衛國輿圖商討出兵計策至深夜。 深入衛國腹地,更是一點都不得馬虎,成煦在商討君策之余,加緊調運糧草、制定宣講獎懲之法、修筑軍事、冶煉兵器,除了不領兵出陣,其他能做的都做了。 他又托人尋來一柄重劍,因修云前世上陣熟習的兵器便是重劍。這柄劍比尋常之劍要粗長不少,兩邊開刃,中間點綴繁復花紋,劍柄剛勁渾圓,整個劍身肅殺猙獰之余,又顯古樸醇厚。這柄劍配上修云的寒鐵銀甲,才真真的是一副睥睨天地的將軍之氣。 進入衛國境內戰事頗為順利,正如修云所預料,之前衛國遣入楚境的大軍乃其精英之師,如今精干力量戰備被困,衛國境內兵力頗為空虛。 應川軍一路高歌猛進,數月之內便攻下應川邊境到衛都之間的一處要塞——禹城。應川軍留在禹城稍事修整后便直搗衛都,而成煦與一部分兵力留守禹城與后續部隊匯合后再前往策應。 進攻都城之日,衛王立于城墻之上怒斥楚帝種種罪行,意圖擾亂軍心,讓應川軍師出無名。正在眾副將憤怒之下欲請命攻城之時,修云卻遲遲不下軍令。 若不是重活一世,修云可能真的就下令攻城了。但他認出城上的人并非真的衛王,恐怕這就是衛王見大勢已去,硬碰硬肯定是敵不過應川軍,故而使出金蟬脫殼一招,此時真正的衛王恐怕已經是逃遁而去。思及此處,修云轉身對崔紅英說道:“紅英,你那日說好不好用要用了才知道。今日便是你建功立業之日?!?/br> 崔紅英雙眼發亮,立刻單膝跪下,“請將軍盡管吩咐?!?/br> 修云望著遠方:“給你五千兵馬,追擊衛王?!?/br> “得令,不帶回衛王,末將便不歸國了!” 又轉而對另一副將稱:“如今衛王找了替身出來,又不敢正面應戰,這么短時間內護王軍不會這么快趕來,而且以我對衛國派系了解,各郡王也是各有各的心思,因此衛都城內定僅有禁軍護衛,如此兵力不足為據,只要我們把守要害,不怕他們不山窮水盡,此時要比的就是誰能耗,誰的糧草儲備充足?!?/br> “但一路攻下來,我軍所敗兵力卻遠少于我所預期,至少少了兩萬至兩萬五,這些兵力不會憑空消失,也許衛人想要殺得回馬槍。攻城難,都城更是易守難攻,待我們攻占衛都損耗兵力之時,圍剿禹城,斷了我們的糧草大本營,又在我們歡欣鼓舞攻占衛都卻精疲力盡之時將我等一網打盡,從而徹底斷了歸國之路?!?/br> 在場將領無不寒顫,修云清點了三分之一兵力留給一名副將,命其圍城而不動,而自己率領其余士兵快馬加鞭返回禹城。 禹城內,留守將士慌作一團,城外約有三萬衛軍正在不要命了地攻城,而城內留守士兵不足其三分之一。守衛將軍艾廣與其擁躉主張守城,等待后續部隊匯合,而成煦主張應戰,卻少人響應。 但成煦并不戀戰,尤其還是這口舌之戰,他轉身出帳,披甲上身,挑了一柄長刀。但當他帳中亮刃之時,眾人無不畏懼,從來沒想過這個在軍中忙前忙后的督軍大人還有這么一面。 刀尖直抵眉心,成煦狠狠瞪著艾廣:“艾將軍,我成煦只說著最后一次,城門攻破在即,如仍龜縮殼中,無異于為敵人遞上匕首,禹城若破了,對于滅衛一路則變為一顆廢棋,功虧一簣。今日全軍上下須聽命于我,爾等眾人立即整軍應戰,一柱香后中軍帳前不得少一個兵!” 話音剛落,在眾人眨眼功夫下,成煦的刀刃已砍傷艾廣手臂,鮮血涌出之時眾人紛紛駭然領命。成煦又刀尖對準帳前侍衛:“你二人今日將艾廣看好了,艾廣臨陣畏敵,待我軍凱旋之后,押入上京待審,你二人如果放過囚徒則與他同罪!” 各營兵士齊聚中軍帳前,成煦高舉尖刀,擲地有聲:“各位兄弟,我們出生入死,如今不是坐在功勞簿上等著領賞的時候,成敗與否全憑今日!我們不能斷了自己回家的路,更不能斷了跟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回家的路,我們要歸家!更要帶他們歸家!” “今天活下來的兄弟,殺得衛人的人頭有一個算一個,一個五兩銀子,我成煦愿傾盡家產,只為禹城不破,我軍不??!” 重軍士嘩然一片,從軍一月的軍餉也不過這重賞的五分之一,而今只要拼了命,活了下來就能過上好日子,除了激情憤慨之余更是誘惑滿滿。 就算傾盡一切又如何,成煦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斷了修云的回家之路。 修云沒日沒夜率軍趕往禹城,未抵禹城已聞到了血雨腥風,鏖戰兩日有余的城池一片陰霾籠罩,半塌的城墻,破損的城門,護城河內一汪黑血。 見此慘狀,修云心切焦灼。終于一片廝殺中,修云終于尋到了那個人。 這個人滿臉血舞,雙眼猩紅,殘衣破甲,力盡筋疲,即使這樣仍在聲嘶力竭地拼殺四方。 “成煦!成煦!” 衛人的尖刀奮力而下,成煦身上又多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終是跌落下馬,墜入一片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