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就伺候不得你?(有rou渣)
書迷正在閱讀:夢魔的KPI、平無奇、被注射后死對頭對我口吐愛意、清冷師尊自愿變sao、澀情主播竟是高冷學霸、萬人迷總攻總以為自己是配角的日?!綨P走心走腎】、喜歡被捆綁放置的忠犬影衛的性福生活、當我綁定了合租室友的日記本、把魔教教主艸成母狗是什么體驗、婊子當道
修云回到偏房,將剛剛與李緒面談細細講給成煦。而人都覺得李緒確實有心上位,但他們也不能cao之過急,以免引其懷疑。 這時有奴仆送來湯藥和食盒,修云接過后,摸著覺得藥還熱,先吹一吹,再一勺一勺地喂給成煦。 喝了兩口,成煦攔住修云,想要接過藥碗。 “還…還是我自己來吧” 看著成煦的樣子,修云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故意問:“怎么?我就伺候不得你?” 說完又扮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附在成煦耳畔:“懂了,看來是我伺候人的功夫還不到家”,說著說著還貼得更近了,吐出的每一個字的氣息都沖撞著敏感的耳廓:“阿成,教我……我定好好練” 成煦本就因高熱燒紅了的臉頰,這下更是心火燃起、口干舌燥,恨不得將藥湯全數倒入喉嚨,再將修云拉進床榻深處,手更是要深入衣襟,將修云的情根搓得火熱…… 顧不得嘴里的苦藥,成煦撫上修云臉龐,唇舌交戰,如膠似漆,手上更是不老實,順著領口滑入,輕搓起乳珠,沒兩下乳珠挺立,正想著更進一步。 就在這時,毫無預兆地門開了,李緒居然未讓人通報就走了進來,正正撞見兩人耳鬢廝磨的纏綿時刻?;琶χ谐伸氵B忙掩好修云的衣襟,整理神色,欲行禮恭迎,但李緒揮手示意免了。 此時的李緒又不復剛剛那副郡王威嚴,而是隨意坐在床邊,漫不經心地拍打著手上的折扇,不露情緒地看著床上的成煦。 在場的三人誰也沒開口打破這場尷尬。 不過,最終還是李緒打破沉默:“你這病好得倒是很快?!?/br> 成煦跪坐在床,恭敬回道:“謝殿下賞的湯藥,修云已告知我,您肯將我二人記入王府奴冊,免去顛沛流離之苦,謝過殿下大恩?!?/br> 折扇觸及成煦下頜,輕佻地抬起,“嘖,先別急著謝恩啊?!?/br> 看到李緒的態度,不知他意圖何為,修云與成煦不敢貿然接話。 “成煦?是么,是真名嗎?” 成煦頷首:“奴出生之時便無父無母,原來只是奴隸販子隨口起了個名字,識得修云后,為奴重新改了成煦這個名字?!?/br> “是哪兩個字?” “功成名遂之成,陽煦山立之煦”,成煦答得不卑不亢,但這一刻卻是有隱隱的挑釁,甚至狂妄的意味。 李緒冷笑一聲,折扇拍打著成煦的臉頰:“呵呵,‘功成名遂,陽煦山立’,卑賤之奴,口氣不小,心更是野,這八個字你可是配得起? 這話里的鄙夷不難聽出,但以李緒皇子之尊,他又何必親自過來奚落一個奴隸? 抹去神色中的恭謹敬順,成煦抬起頭堅定地看著李緒:“殿下若肯信我是個可用之人,成煦就一定配得起?!?/br> 收斂了些許質問,李緒爽朗一笑,用手點了點他:“怪不得能魅惑到我們世子爺呵?!?/br> 不等修云或成煦回話,李緒接著說道:“修云說你雖生而為奴,但自小被因罪入奴的奴隸養大,因而識字通禮。但你二人雖相識不過三個月,雖然據修云的說辭你早就見過他,不過短短三個月就能騙得功勛之將相許終身,可真是居心叵測?!?/br> 成煦正色道:“確實居心叵測,但奴的叵測居心是排除萬難,相守一生。相識三年也好,三月也罷,此心不改;同樣,是奴也好,是人也罷,此心不改?!?/br> 看這兩人如此神情決絕,李緒咪起了眼睛,心中晃過一絲唏噓,微微點了點頭,又囑咐了幾句讓成煦好生養病的話后,便離去了。 成煦與修云二人相視一笑,李緒先后兩番試探看來是順利通過了,他們盤算著,如今對于李緒也是無可用之人,他二人又自動遞上把柄供他拿捏,也是誠意拳拳,計劃應該是可以更加深入了。 果不其然,過了幾日,李緒就召他二人過去。 這一回李緒不再作任何試探,而是開門見山拋出考題。 “本王如今處境,你們也看得清,無權無兵,缺錢少糧,母族勢微,更是不得帝王寵愛,且當前武平軍陳兵邊境,楚衛之戰一觸即發。是破局抑或是自保呢?” 修云會心一笑:“殿下肯收容我二人定不是僅圖自保而已?!?/br> 李緒低頭笑了笑,算是默許,示意修云繼續說下去。 “不僅需破局,還得坐上最高的那個位子才行,否則鋒芒畢露后,形勢則更加兇險。楚衛之戰箭在弦上,上京之主纏綿病榻,權臣把持朝政,看似困境,卻是處處生機。一來,衛軍人數少,文逸恒不善帶兵,文承宗不能親自督戰,想以多勝少,用人海戰術達成勝局,實則勝算頗微,且靜待武平軍接連失利后,殿下以拱衛封地之名出戰,便可實現逆轉。二來,殿下母族雖勢微但仍與周相國沾親帶故,只要拉他上船,不怕殿下京中勢力空虛,議儲之時無人幫襯。三來,應川戰功就是殿下登頂至尊之位的敲門磚,有戰功在手殿下則是儲君無可爭議之選?!?/br> 聽完修云的分析后,李緒若有所思?!拔抑八寂c你剛剛所言極為相近,如何拉周相國與我登上同一條船我已有計策;將衛人趕出國門更加事必成之事,絕無失敗可言。但藩王公然招兵,無異于將不臣之心告知天下,且耗資巨大,更惱人的是武平侯軍隊還沒打應川時,他的眼線就已然到了本王地界,風吹草動都將直抵他處,這一節還沒想到妥帖之策?!?/br> “殿下,擺脫眼線這一事并不難辦,我與文逸恒副帥徐長漠私交甚篤,這件事您且交由我。另外,我也有信心將徐長漠拉上船,不過得徐徐圖之方可?!?/br> 成煦見李緒點了點頭,接過修云的話繼續說下去:“我亦可為殿下排憂解難,藩王招兵自然不可,但蓄奴則不會招人非議。大楚境內蓄奴之風甚重,各大氏族蓄奴少則逾千,多則上萬,更是圈地泛濫,更加有上千種法子讓良民失地淪為奴隸,良民稅重,而氏族逃稅,稅款干涸,國庫空虛,您偏居一隅更是度日維艱。故而奴多則賤,壯丁少而貴,養一支良籍軍士的軍隊自然耗資甚巨,但蓄一支奴隸之軍則可謂是一本萬利,一則奴隸價賤,二則只要許以平籍或免去后代入奴之罰,奴隸之軍定是斗志昂揚,三則極易避人耳目,若您不想王府奴冊過于龐雜,可分散記在他人名下,萬一形勢有變,也不會牽連到殿下,如此進可攻退可守?!?/br> 李緒嗤笑一聲,拿出了掩藏在閑散王爺面具下的氣魄:“孤王從來要的都不是進退皆可,要做便做一定要做成!” 成煦立即躬身行禮:“殿下如此氣度,我與修云定為江山大業效犬馬之勞。至于錢糧,如殿下不嫌棄,我早年在岑州為奴時結識當地一富戶,此人想尋得個能保她一世無憂的身份,此人堪為殿下排憂解難。殿下可遣幾名信得過的隨從隨我去岑州,一定能帶回您想聽到的消息?!?/br> 修云與成煦的提議得到了李緒首肯,交代了管家擇幾名信得過的人供他二人驅遣。 明日就要分開各自奔赴應川邊境與岑州,一來一回又要小半個月才能想見,這還是重生以來第一次分開,免不了兩個人又要纏綿一番,但畢竟身處章王府,不能太過放肆。 一回到兩人的偏房,修云就笑吟吟看著成煦打趣道:“今天可終于是見識到了齊大人的威風凜凜??!” 成煦立刻貼上去:“喜歡嗎?” “喜歡得不得了”,修云沉聲說著,“喜歡到……想讓你cao我?!?/br> 這一句話就讓成煦胯下脹到難忍,隔著衣服蹭上修云的臀縫,手更是環抱胸前揉捏起來。 怎知修云一卷被子,只留給成煦一個后背和一句話:“殿下讓你好好養病,別縱欲過度?!?/br> 但成煦不屈不撓試圖掀開被子,用臉蹭著修云的后背,連哄帶求:“我就輕輕地,輕輕地蹭蹭……” “你我眼下在章王府,小心被人聽了去?!毙拊埔琅f是一副欲擒故縱的笑顏,眼中盡是纏人的情絲,情絲成繭,禁錮的是成煦的sao動與燥熱,但他恨不得交織相融、難解難分。 成煦不老實的手還是鉆進被子里,摸摸索索尋找著獵物,嘴上又嗔怪道:“云郎真是個狠心絕情的,怎能撩完就不理人了?” 終于給他摸到了褻褲,連哄帶騙地扯下,摸到后xue,指尖在xue口和會陰處反復按摩,時不時撩動著敏感的褶皺,又將指節緩緩插入拔出。 “云郎后面都濕濕熱熱的了,怎么還將奴向外推?” 在這一番挑逗下修云也一直在咬著牙堅持,不露出一聲嬌喘,但如今這么一問,修云只得恨恨地怪著身后的登徒浪子:“那你還不快進來?!” 得了令的成煦立馬提槍上陣,性器在xue口不徐不疾地試探,一次比一次多進去一點點,直至整根沒入,又故意溫溫吞吞地抽插,讓修云每每臨界卻又不得釋放,好似千萬只螞蟻趴在心頭。 “啊……快……快一點” “云郎不是怕被人聽了去?”成煦話語中帶了些許危險的氣息,“現在不怕了么?” 說完成煦一只手狠狠捂住修云的嘴,胯下襲來一波又一波猛烈攻勢,脹大的性器在后xue中肆無忌憚的橫沖直撞,一浪更勝一浪高的快感席卷而來。 真是壞透了,修云恨恨地想。下面cao得猛烈,但嘴又被捂住了,喘息聲被死死按在胸膛里,不得抒發。 直到兩個人都高潮迭起,才精疲力盡地退出。但修云仍是強撐著最后一絲力氣,狠狠地咬上了剛剛捂著他嘴的那只手。 這一口咬得結結實實,紅痕嚇人。成煦托著手,可憐巴巴地眨眼看著修云:“云郎……云郎……是剛剛沒伺候好您嗎?” 修云是又氣又笑,踩上成煦發泄過后軟下去的性器,“別叫我云郎,呵呵,剛剛不是挺狠的嗎?怎么……提了褲子又開始裝可憐了?” 繼續著裝可憐的戲碼,成煦委屈地捂著胯下的小兄弟,“云郎莫怪……云郎莫怪”,說著說著又蹭到胸膛處,低聲求饒著,“況且……云郎也快活了,不是么?” 兩人又是一番嬉笑打鬧。 ———————————— 對于徐長漠,修云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對于蘇韻,修云不免有些擔心。臨行前,他問成煦可有把握。成煦寬慰道:“前一世敢把她一個奴隸搖身一變成世家子弟,并且還敢讓這么一個冒牌貨到上京去做官,這膽識氣魄就不是尋常女子。修云不必擔心太多?!?/br> 成煦繼續勸慰:“從上一世來看,李緒是愿賭且好賭之人,而且還賭贏了”,但神色不免又有些凝重,“現下對李緒來說是一次豪賭,對我們更是。我們如今舉動是逆天改命,雖成敗未知,但你我同心……” 還沒等成煦說完,修云親了一下成煦手背:“定無往而不勝?!?/br> 由于武平軍上下對修云的樣貌都極為熟悉,他便喬裝打扮一番后與章王府一名隨從前往軍隊駐地。并沒有費上許多周張就見到了徐長漠。 徐長漠一見到取下偽裝的修云大為震驚。修云與徐長漠有過命的交情,因此徐長漠在聽到修云暴病身亡的噩耗之時,消沉低落許久。如今重見故人,恍如隔世,急急拉修云詢問內情。 修云也沒有遮遮掩掩,將幾個月前與文承宗父子共赴上京授封發生所有的事情一一告知,并且也說了他與成煦已投于李緒名下。令徐長漠意外的事實一個接著一個,應接不暇。他憤恨文氏父子處心積慮,狠心絕情,將修云視為棋子,又刻意折辱,又驚修云短短數月竟與男子許諾終身,而眼下又投靠李緒,即便修云沒有明說日后打算,但不難想象修云已選了一條艱險之路。同時世家出身的徐長漠也明白,這世上能給修云走而路恐怕根本也沒有幾條,但無論修云選什么路,他絕不袖手旁觀。 但修云沒有刻意緊逼:“你身負家族興衰,行事謹慎為上,不要意氣用事。我雖救過你的命,但也并不是抱著‘我危難之時你一定也要撇家舍業相助’的想法,我只求幫我換個不會亂說話的眼線去監視章王即可,別無他求?!?/br> 這對徐長漠易如反掌,他與修云隨后一起選定了要替換去監視章王的眼線并約定了后續通信聯絡方式。 另一邊,去往岑州的成煦與章王府兩名隨從打扮得像富商一般,出現在蘇氏總鋪。依照著上一世的經驗,他闊氣地開口許了大單,又慷慨給了定金,并執意要與蘇韻和許樂清面談后續。 見到蘇韻和許樂清時,兩人略顯憔悴,但還是為著促成交易,熱情款待成煦一行人。 宴飲過半,成煦屏退隨從。 “此次前來從蘇氏買五百奴隸不過是聊表誠意,若二位有興趣,我這里還有一單更大的生意,需有膽識之人才敢吃得下?!?/br> 說到這里蘇韻和許樂清不由得兩眼放光,但仍心存戒備。 成煦見兩人有了興趣,繼續說了下去?!拔叶嗄陙硇凶哂谏胶觾韧?,是人是鬼,心中已有一桿標尺。如今應川楚衛大戰一觸即發,人人都篤定武平軍定克衛軍,而武平侯也可鎮住朝廷,助太康帝幼子登基,屆時將是他文氏天下,但成煦不才,確又另一番推測。如應川戰局不穩,如我主君橫空出世,立下不世戰功,儲君之位恐怕也是毫無爭議,只是應川貧瘠,若謀大業還需多方支應軍士與錢糧?!?/br> 與成煦預料的相似,尋常商人聽到以上說辭怕是要打斷不想再聽,與軍政大事牽扯不清,一個不小心就要身首異處,但許樂清雖板著臉,但仍繼續發問:“您所說的主君可是封地在應川章山的章王殿下?但保疆衛國為何不從朝廷要兵借糧?” 成煦莞爾一笑,沒有正面回答?!霸S小姐,你與蘇小姐都是機敏聰慧之人,有些話不明說想來你們也聽得明。二位應該都讀過呂不韋的故事,按下他cao縱君王一事不表,那時他在邯鄲,孤注一擲扶持秦王子異人上位,可謂是獨具慧眼。成煦口中的生意,如做成了,如果單說保住本金就相當于有了亂世中安身立命之機,且還不論這門生意源源不斷的獲利之期?!?/br> 將面前得酒一飲而盡,成煦起身離席,最后恭敬施禮。 “成煦此次前來確實唐突,二位不信我也是人之常情,且如此大事也不應在一席宴飲中定奪。蘇氏在應川也有分支商鋪,但長久以來經營不善,可借此機會前往應川,我將向主君引薦二位,倒時再做籌謀也不遲?!?/br> 說罷邊要離開,但蘇韻叫住他:“為何是我二人?” 成煦回看她們,緩緩說道:“蘇氏風波已傳的盡人皆知。蘇氏族人不愿跪伏于女子,蘇小姐的家主之夢怕是岌岌可危,一招不慎還可能被令尊賣給上京高官作妾,許小姐為了能護你周全,連世家身份都不要了,竟不惜在蘇氏為奴,只為了能有個身份長久相伴左右。雖然眼下蘇小姐仍在祖父庇護下把持家族生意,但危難不過就在眼前了,我想二位應該比我剛剛所說更為焦慮,沒有人比二位更想要一個能夠長遠鎮住族人的靠山了吧?” “因此,我賭兩位是愿賭之人?!?/br> 留下意味深長的一笑,成煦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