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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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次躍遷的時候,羅狄終于遵照琉斯的命令乖乖休息了,他躺回自己那張窄小的行軍床,沉默的忍受這種他從前沒體驗過的不適。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恐怕沒人相信身體強度可以直接暴露在宇宙射線中戰斗的雌蟲會因為躍遷帶來的不適而虛弱到爬都爬不起來。畢竟連這里唯一的雄蟲琉斯都僅是覺得有點輕微的頭暈。 這正是他早就料想到了的結果。琉斯煩躁的翻看監控記錄,試圖找出剛才羅狄看到的到底是誰。被指派來的亞雌助手看出雄蟲情緒不佳,嚇得不敢說話。 琉斯對著系統自動識別出來的身份信息看了兩遍也沒什么頭緒,“這一隊人是干什么去的?” “是要送去礦星的囚犯??茽杻壬闲R藥讉€罪名不重又身手不錯的囚犯來這邊幫忙……通常就是一些簡單的體力勞動。今天這一隊是去整理訓練室的?!?/br> “你們缺人手嗎?” “也不是……”琉斯算得上溫和的態度讓亞雌膽大了不少,他皺了皺鼻子,猶豫了一下說,“只是找個借口撈幾個打過招呼的人出來,在船上做苦力總比死在礦星上強?!?/br> 琉斯點點頭,沖他道謝,開始編輯要發給科爾內上校的郵件。 “你知道章魚嗎?那種美味的海洋軟體動物?!币粋€亞麻色頭發的亞雌推開羅狄那間雜物間的門,可愛的皺了一下鼻子,“這種動物的雌性在產卵后會發瘋,因為它們的腺體會引導他們執行自殺任務?!?/br> 羅狄坐在床上靠著墻,戒備的看著這個發色和膚色都很淺的少年沖著他走過來。 “你是……” “我是弗羅斯特少爺本次出行的隨侍以及助手,你可以叫我阿爾文?!?/br> 阿爾文毫不客氣的坐在那張破行軍床的另一邊,讓這勉力支持的家具發出嘎吱的噪聲,他審視一樣的上下打量羅狄,像一只戒備的兔子。 羅狄單手撐住額頭,感覺額頭上的神經一跳一跳,像一只在蘋果里啃噬的蟲。 “……所以你想說我是那只章魚?!?/br> “對。你反應挺快的嘛?!卑栁牟豢斓陌T了一下嘴巴,“章魚的視缐在章魚產卵后會分泌一種物質,命令雌章魚絕食、自殘、失去理智,然后死去。你現在的狀態和這些章魚很相似……尤其是在你懷過蛋之后……如果不是及時中止了懷孕狀態,你現在大概已經和活著的rou塊沒什么區別了?!?/br> 羅狄愣了一下,“懷孕……會讓我的情況惡化?可是……” “對,你沒猜錯。沒什么好可是的。琉斯大人似乎很喜歡你,所以取掉了那個蛋,為的是讓你還能維持現在的狀態,不至于直接變成傻子?!?/br> 羅狄在一瞬間同時感到荒謬和震驚。當他品味這錯綜的情緒,他發覺不顧一切的欣喜也一并漫上心頭。 ……喜歡。 他想,原來他終究還是得到了一些什么。即使雄蟲日后會反悔,他也能抱著曾經得到過的這一點喜歡活下去。 阿爾文看著微笑起來的雌蟲,臉上露出了一點兒憧憬,亞雌眨了一下眼睛,低著頭,睫毛投下一小片漂亮的陰影。他小心的摸了一下襯衣口袋里安靜躺著的一支針劑,像被燙到一樣縮回了手。 “我果然不應該對你說這些。你好好休息吧?!卑栁姆艞壛艘粯诱酒饋?,沒好氣的指了一下他拿過來的藥盒,“止痛的和緩解癥狀的,記得吃?!?/br> 羅狄懷疑他吃的藥里有助眠的成分。在困擾他的不適變得朦朧一點后,他幾乎是無法抵抗的睡著了。琉斯在晚飯時間叫人送了番茄甜湯和幾種小點心進來,羅狄才迷迷糊糊醒來。 琉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邊看資料一邊等他吃完。雄蟲很喜歡看羅狄吃掉自己投喂的食物,他給羅狄塞滿營養好吃的食物,藏進安全的地方,像鳥類把幼崽塞進毛絨絨的絨羽下面藏起來,又像松鼠迫不及待的把花生藏進腮幫子,恨不得在每個腳趾上都標上“私人財產”。 琉斯相信自己已經快要找出恢復羅狄身體的方法了,這手術的原理很簡單,只要讓身體不再受腺體產出的激素控制,雌蟲的蟲源蘊含的能量自然能讓羅狄的體力與戰斗力恢復。 隨軍副指揮官的軍銜聽起來威風,實際要做的工作很少,主要就是用精神力安撫狀態艦隊上狀態不好的雌蟲,防止他們因此影響紀律或者作戰計劃。而現在艦隊剛剛出發,再加上琉斯那流傳甚廣的壞名聲,來申請接受安撫的軍雌少的可憐,只有科爾內上校來過一趟??茽杻仁莻€很符合大眾對軍雌刻板印象的人,琉斯每次遇到這位長官,對方都是一副嚴肅板正的樣子,一舉一動都像是有人用尺量過。琉斯實驗性的給他梳理了一次精神力,結束后對方眼神渙散,耳朵發紅,臉上卻還是一副努力維持的公事公辦的平靜表情。琉斯總是從他聯想到羅狄。想也許羅狄繼續在軍部任職幾年也會變成類似的樣子,因此對這位長官多了幾分好感。 難得可以正大光明的使用一部分精神力,琉斯把精神觸手探向羅狄,對方一愣,順從的放任了這股力量的侵入。 羅狄的蟲源在面對琉斯時柔順的像一眼溫吞的泉,雄蟲小心的引導蟲源里的力量回到羅狄的身體,效果卻杯水車薪。 羅狄渾身發軟的湊到他的雄蟲身邊,眼睛都快漾出水來。他可比科爾內上校對琉斯放肆的多,只猶豫了一下就抱住了琉斯從椅子上垂下來的小腿,頭靠在雄蟲的手邊,像撒嬌的大型犬一樣貼了上來,眼睛也閃閃發亮。 琉斯抽回精神力,拉著雌蟲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羅狄兩腿跪在琉斯兩側支撐身體,在雄蟲的默許下去解雄蟲衣服和褲子上的扣子,他小心翼翼的把兩人的衣服解了個亂七八糟,卻在碰到琉斯硬起來的yinjing的時候被燙到一樣縮了下手,他的前xue在身體不能蟲化后變得更加馴服,只用手指稍微攪弄一下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有透明的yin液順著大腿的曲線淌下來,沾的到處都是。琉斯用兩根手指緩慢的在那口高熱又柔軟的xue里摩挲,羅狄驚慌失措的發出聲音,皮膚都蒸騰起水汽,淌下來的液體甚至沾濕了琉斯的yinjing。琉斯用yinjing向著xue口的方向撞了兩下,被撞到陰蒂的羅狄繃緊身體,含著眼淚的眼睛驚慌失措的望過來,竟然平添幾分無辜的色情意味。 琉斯按著雌蟲的腰讓那張精致高熱的小口慢慢吞下粗大硬挺的陽具,因高潮而痙攣蠕動的xuerou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熱情的包裹吮吸,盡管不是第一次體驗仍然讓琉斯頭皮發麻。羅狄的大腿顫抖,幾乎支撐不住身體,他本來為了方便雄蟲賞玩胸部而按照規定背在身后的手因為汗濕以及無力已經無法保持姿勢,他不敢去碰自己的yinjing,只擔憂的捂住自己的小腹,感受上面被雄蟲頂出來的凸起。 也許是因為這次琉斯cao的夠溫柔,羅狄小心翼翼的放肆起來,他膽大包天的伏下身子靠的離琉斯更近一點,把毛絨絨的腦袋往雄蟲的懷里塞,被干到失神的眼睛還含著淚水從下往上偷偷觀察雄蟲的反應。 琉斯保持插到最深處的姿勢抱著他站起來換了個姿勢,頂在貼了壁布的墻壁上cao,姿勢變動帶來的慣性讓雄蟲再一次撞開了雌蟲可憐的生殖腔,大開大合的把脆弱敏感的最深處cao的幾乎變形。羅狄難得坦率的嗚咽出聲,像露出肚皮示弱的犬類一樣軟軟的趴在琉斯身上,抽著氣說自己要被cao壞了,聲音被撞的破碎不堪,幾乎聽不出完整的句子。琉斯帶著被勾起來的嗜虐心頂著雌蟲的敏感點用力磨,惡意的愛撫雌蟲那根已經射不出來東西的yinjing。直到羅狄的嗓子叫不出聲音,無休止的高潮快感積累成一種讓人肌rou發酸的折磨,雌蟲渾身紅印的靠在他的雄主懷里,被過度使用的器官空射了幾次,終于淅淅瀝瀝漏出尿液來。